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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办理完入学手续,子正式进入剑桥大学医学院深造。

 她的导师叫大卫?博格,是医学界泰山北斗。博格大约六十岁上下,头发花白,精神抖擞,高的鼻梁上夹着一副老花镜。

 我和子请他吃饭,然后参照拜师仪式,奉茶送礼。博格非常高兴,对子赞赏有加,当即同意收她为关门弟子。

 初学伊始,子一门心思投入医学海洋,刻苦钻研,益求。早上九点,她都会准时前往医学院上课。

 如果匆忙,中午就在学校食堂凑合吃一顿。直至旁晚五时,才会打电话让我过去接。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一骨碌从上跳起来,几下穿好衣服,冲出家门。

 你们不知道我有多么高兴,简直恍如回到校园恋爱时光,对生活充了期待和情。

 子白天上课,严我叨扰她。只有到晚上,才会放松紧绷的神经,享受美好的俩人世界。

 我们一起上影院看电影,一起做美味大餐,一起健身跑步。手牵手徜徉在剑河之畔窃窃私语,肩并肩躺在天阳台上你侬我侬,股对股合在甜蜜的爱巢里放形骸。

 总而言之,剑桥每一个夜晚,都留下了我和子的美好回忆。我渐渐乐不思蜀,转眼间,半月时光一晃而逝。

 一天旁晚,从学校接上子。回家途中,她突然问我道:“老公,你什么时候回国呀?”子不说,我倒把这茬事忘了,当即吐吐地回答:“过两三天吧,等你一切安顿好,我便回去。”

 “还有什么好安顿,我这里,一切走上正轨了呀,”子皱皱眉头,嘟起小嘴。

 “老公,出来前,我们可事先商量好。爸妈在家带孩子很辛苦,你听我话,快点回去吧。”

 “好吧,好吧,再陪你两晚,我马上回北京。”我嘴巴上答应痛快,心里面其实恋恋不舍。

 “瞧你,小嘴嘴都嘟上天了。来,亲一个,啵…”子勉强跟我对了个嘴儿,然后把我胳膊一挽,迈开轻扬快的步子。

 “老公,咱们逛街去吧,”子笑盈盈地说。

 “给爸爸买块手表,给妈妈买件大衣,再给婆婆买条丝巾和一双高跟鞋,你回国正好捎给他们。”

 “我妈那你就别心了,”我撇撇嘴巴。

 “她的衣物鞋子都够得上开几家专卖店,琳琅目,数不胜数啊。”子戳戳我脑门,责备道:“傻瓜,这是我做儿媳一片孝心。

 所谓百善孝为先,礼轻情意重,岂能以礼物的价值来衡量?”我干咳两声,皮笑不笑地说:“算我说错话,请娘子饶恕。”

 “罚你晚上跪衣板,嘻嘻…”子眨眨眼睛。

 “走吧,先去买礼物。

 然后找家法国餐厅,我们吃顿浪漫的烛光晚餐。”我舌头,一副神往的样子,吊儿郎当地说:“烛光晚餐,咱们还是回家吃吧。

 餐厅人来人往,亲个嘴儿都不方便。嘿嘿,憋了一天,晚上可要使劲儿释放。”

 “你呀你,成天惦记这事,人家不理你了,”子没好气白我一眼。

 “还北大才子呢,跟氓般无二,哼…”“自古才俊多风,想大清才子纪晓岚,一必御六女。跟他比起来,我当算苦行僧,哈哈,”我开怀大笑。

 “越说越不正经,呸…”子唾我一口,脸红面赤。

 “你们男人,一个个好如命,饿死鬼投胎似的。

 我警告你,敢学纪晓岚,老娘就阉了你!”“哎呀,还敢自称老娘,为夫怕怕,”我举起双手,诚惶诚恐模样。

 “不过,纪晓岚那个败类,为夫才不屑与他同合污。即使要学,也要学风才子唐伯虎,一往情深点秋香。

 为了秋香,唐伯虎可以抛家弃业,深入虎。我嘛,为了颖儿,也可置事业不顾,长沙剑桥两地飞。

 “子原本还想拍打我,经此一说,小手儿放下,含情脉脉注视着我,眼神里闪过丝丝温柔。

 “好吧,老公,我们回家吃晚餐,”子踮起脚尖,深情吻我额头一口。

 “你对颖颖的爱,一点一滴,永存颖颖心田。今生今世,颖颖的心永远只属于你。

 如果颖颖有做错什么事,还望你见谅。”触景生情,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伤心往事,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说什么傻话呢,”我把子拥入怀里,心疼不已。

 “刚才还好好,怎么突然哭起来?小傻瓜,快收住眼泪。

 哭花眼睛,可就不好看咯。”

 子之所以如此伤感,无非念及我对她一片情深厚意,换来却是背叛和欺骗。

 在她把自个心儿全部托付给我时,却任由她的体,在郝江化面前放纵。

 这就是女人的两面…人前温婉恭良,端庄正经;人后放形骸,追逐乐。

 这一点,在母亲身上尤其表现突出。放佛为了弥补前半辈子虚耗的光,母亲变得求不,索无度。

 在郝江化调教之下,她像一条张开血盆大口的大蛇,噬着所有新鲜体。

 而郝江化,则是那个手拿长矛,坐在蛇头睥睨天下的唐吉坷德,盲目自信到无法无天。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说得就是郝江化之类人。他从一无所有,变成坐拥母亲这等大美人以及其丰厚嫁妆,可谓春风面,青云直上。

 然而,不管母亲如何雕琢他,郝江化骨子里就是一个乡巴佬。就像太平天国的洪秀全,一旦登上宝座,便开始穷奢极,妄图尽天下绝

 所以,子被他把上,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怎不,我回长沙不到三天,郝江化就急匆匆飞赶剑桥,鸠占鹊巢。

 将近一年没开荤,不消说,抵达剑桥当天晚上,俩人干柴烈火般腾腾燃烧起来。

 记得那天晚上,我给子打了两个多小时国际长途电话。子说她着凉感冒,喉咙,声音有点嘶哑,还咳了两三次。

 后来我想,感冒多半是幌子。那个时候,她嘴里应该正吐着郝江化的具,所以才会口齿不清,所以才会被噎住而咳嗽。

 想起郝老头子玩王诗芸情景,他不就好这一口么?我跟子恩爱绵的话语,恰恰成了他们彻夜的催化剂。

 说来可笑,也只有如我般的痴情种,才会相信子当时的谎言。还心急如焚,恨不能代她生病。

 六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前前后后加起来,郝江化玩子的次数,没有上百,也有八十。

 相对而言,这一次历时最久,持续了个把月。直到我飞剑桥给子过生日前天夜里,他才不慌不忙飞回长沙。

 原本我打算每隔半个月飞剑桥看望一次子,哪知被七八糟的事耽搁,一拖再拖。

 于是乎,错,成就了郝老头子人生一段最美好的回忆。这个把月时间里,在我为子精心构筑的爱巢里,郝老头子可谓翻云覆雨,夜夜新郎,享尽齐人之福。

 除了跟子不分昼夜外,还做了许多不敢在国内做的事。比如说,郝老头子会带子去看电影,俩人会手牵手在剑河附近散步,会去法国餐厅共进浪漫烛光晚餐。

 更有甚者,大白天俩人也会十指相扣逛街。要是有人问起他们关系,郝老头子就谎称子是他女儿。

 周末休息,郝老头子还带子飞西班牙看斗牛,堂而皇之地入住当地最豪华的酒店。

 按常理推测,郝老头子喜欢抽烟,做事五大三,跟子同居个把月时间,房间里多少会留下蛛丝马迹。

 可我第二次来到剑桥,走进自个家,却没发现丝毫异常。并非我大老一个,而是别墅里,真没丁点第三者的痕迹。

 最有可能的解释,那就是子心细,在我来之前,早把罪证和痕迹抹得一干二净。

 这个推测,后来被母亲的私密记验证。她在记里讲述了一个细节,说郝江化干完她们,就会赖在云吐雾,随手扔烟头。

 每当此时,子都会皱起眉头,念他几句紧箍咒。然后从郝老头子怀里爬起身,下捡烟头,把它们统一放好。

 郝老头子离开后,子做得第一件事,便是集中销毁所有烟头。接着打扫房间,清洗衣物被单,洒自己所用香水。

 其后,子会把自己关在浴室里一整天,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清洗自己的身体。

 或许,正因为母亲和子都是心思缜密的聪明女人,所以我才被蒙在鼓里长达四年之久。

 后来,我观看一档国际旅游节目,当主持人介绍到西班牙斗牛舞时,画面切换闪过一位娇美游客笑容。

 面容似曾相识,有点像子。于是,我急忙切回去看。

 一看之下,竟然就是子,当即又喜又惊。之所以喜,是因为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前提下,看见子青春阳光的笑脸。

 之所以惊,是因为子去西班牙旅游,我丝毫不知情。起先我根本没往那方面想,反而傻傻地问子,什么时候背着我上西班牙旅游了。

 子一惊之下,口即回句没有呀。于是,我大咧咧呲牙一笑,把她神神秘秘地拉到电视跟前。

 当看到自己的微笑镜头,子整个人,马上僵在了沙发上,大气都不敢出。

 还是我率先打破那份濒死的宁静,嘻哈哈地说:“亲,你去那里玩也不带我去。

 快跟为夫讲讲,斗牛舞好不好看,下次我们一起去看。”然后一股坐在子身边,把她拥进怀里。

 子眼角余光扫视一遍,确定我不是演戏,方镇定地理理鬓发,脸堆笑说:“好呀…去年剑桥大学留学时,听同学说斗牛好看,于是,我利用周末时间去了一趟西班牙…”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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