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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虽然白依夏和刘真、林茹“玩”得热火朝天、不亦乐乎,但白晓薇这边的情况依然被她看到和听到不少。

 眼瞅昔日小公主般高傲任的女儿,对秦霞这个女魔俯首帖耳,心甘情愿作了奴隶,白依夏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反抗的意志也再次遭到沉重打击。

 与此同时,刘真和林茹又挟着白依夏换了一个屈辱的姿势,让她背对她们,上半身斜趴在办公桌上,一只脚立在地面,一只脚向后撂起踩在靠椅的扶手上,而坐在靠椅上的刘真则并起四手指由下往上入她的动着。

 令白依夏悲哀的是,对于这样赤的“指”她的身体又一次作出了违心的反应:道内涌出大量汁,充当着活运动的“润滑剂”并在四手指的共同作用下不断发出“嗤嗤。”的漏气声,充靡的意味。

 汩汩的汁沿站立的那条腿下,渗到依然穿在脚上的高跟鞋中,又又滑。这边厢正做着“剧烈运动”那边厢呼叫器又响了,林茹抢着按下免提,只听呼叫器中传来张莉的声音:“白总,天美科技中国分公司的经理刘总的电话。”

 “把电话接过来吧!”林茹越俎代庖地吩咐道。

 “好的。”不知怎么,张莉虽然没有听到白依夏的亲口答复,但也照林茹说的做了。紧接着,免提麦克风中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喂,白总在吗?”

 此时的白依夏正被刘真得神魂颠倒、气吁吁,哪里还有闲暇搭腔,但林茹却不打算放过她,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半边脸按在桌面上,并凑到她耳边低语道:“你要是不想出丑,就乖乖答话。”

 “恩。”白依夏悲叹一声,闭着眼睛连作点头状,脸上出凄然的表情。她深了几口气,清清嗓子竭力稳住呼吸,探到呼叫器的麦克风边艰涩地开口道:“喂,是刘总吗?”

 “对,我是刘鸣凤,好久不见呀!白总。”“唔是。是啊,啊。”白依夏的声音听上去拖着哭腔,象在泣,又象在呻。“白总,我这次来电话想跟您专门谈谈我们两家共同开发项目的问题。”

 “这个这个暂时不急吧!唔”刘真的手指一阵急速动,白依夏顿时打了个冷颤,她抠着桌面,抿紧嘴,拼命抗拒着想要哼哼的冲动,刘真的手指仿佛成了捣心捣肺的魔杵一般,令她心肝颤,命悬一线。

 “怎么不急呀!关于合作研发的意向我们上次就签定了文本,现在欠缺的只是职责的划分罢了。

 我有一个计划,白总听听有没有道理。”这个名叫刘鸣凤的天美科技中国分公司的经理开始滔滔不绝的叙说起来,边说边征询着白依夏的意见,她哪里知道白依夏正经历着怎样的哀羞和煎熬。

 “恩恩啊哼恩。”白依夏的身子和着刘真手指的送节律一抖一抖的,紧闭的双目中渗出点点泪花,口中喃喃,也不知是在应答刘鸣凤还是在无奈地呻

 “白总,你觉得怎么样。”大概觉察到白依夏的语气有些异样,刘鸣凤问道。“哦恩我觉得不错,你继续说。”白依夏强打精神回应道,嘴有些哆嗦。

 “恩,那我就接着前面的来,说到哪了。”刘鸣凤看来说得兴起,一时半会还不打算结束,就在白依夏和她絮絮叨叨时,林茹却在一边不声不响地解下衣服,将一个肥大的假戴在了下。

 “白总,你们的强项在于对国内市场比较了解,所以,应用接口这一块就由你们负责,您看如何。”刘鸣凤还在继续她的谈话。“恩,我也是啊。”

 白依夏突然一声惊叫,原来,林茹悄悄接替了刘真的位置,她将白依夏撂着的那条腿一把掀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下的假对准暴地顶入,起来,连续十几下猛烈的冲击,噎得白依夏一时不过气来“怎么了白总发生什么事了。”

 传呼器的免提麦克风中传来刘鸣凤焦急的询问声。白依夏的样子非常狼狈,本来雪白的脸和脖颈都涨得通红,她屏住气息竭力侧转身,对林茹连连摇头,泪光莹然的双眸充哀求的神色。

 林茹得意地一笑,暂时停止了“驰骋。”白依夏这才息着调匀呼吸,用强作镇定的语气对电话那端的刘鸣凤道:“没什么,刚才打翻了茶水,您继续说,我听着呢!”

 于是这位刘总继续着与白依夏的谈话,而林茹则时频时缓地着,眼睁睁地欣赏着白依夏倍受煎熬的“丑态”

 “唔…”白依夏的目光越来越涣散,双颊泛起朵朵红,而林茹的频率也在逐渐加快,眼看高又将来临,白依夏奋起意志结束了与天美科技中国分公司经理刘鸣凤的对话,挂断了电话,正当她不自觉地怀期待准备好接这最后的狂野冲刺时,林茹却突然很“及时”

 、很恶毒地中断了她一直在做的“收腹运动”将假离了白依夏的身体。“哼啊呜。”白依夏情不自地呜咽起来,感觉就象被悬在半空进退不得,难受已极。“很难受吧!”林茹问道。

 “很想让主人你吧!那就快点求主人啊。”刘真也在一旁帮腔。白依夏的意志已经濒于崩溃,可她抬头看了看正和秦霞火热的女儿白晓薇,哀求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这一幕被秦霞“捕。”个正着,她心中一动,部一阵猛烈的收动,伴着六副铃铛的“叮当”

 响,白晓薇也发出了登顶的狂喜呜咽“小母狗,你玩得这么,妈妈还在受苦呢!”

 未等白晓薇从水般的快中回过神来,秦霞又将她一把掀下地,并拽着她脖子上的金属链子牵她爬到白依夏的面前。

 秦霞冲林茹和刘真一使眼色道:“让小母狗好好孝顺孝顺妈妈吧!”领会了大姐的意思,林茹和刘真脸上都掠过一抹惊喜加赞叹的神色。刘真坐进靠椅,按白依夏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托起她的两条大腿强行分开,对白晓薇道:“小母狗,过来给妈妈,让妈妈也快活一下。”

 “求求你们,不要。”白依夏对这个三个恶毒手段层出不穷的女魔已经害怕到极点,她苦苦哀求着,拼命想并拢双腿站起来,林茹立刻上前帮忙,和刘真两个人一人制住白依夏的一手一脚。

 秦霞则用惑加威胁的语气持续催眠着白晓薇:“小母狗,你不想让妈妈加倍受苦吧!那就听主人的话,作个乖女儿好好孝顺妈妈。你发过誓永远都听主人的哦来吧!”边说边把白晓薇的头往白依夏两腿之间按。

 经过秦霞几个月的严酷调教,白晓薇的精神已经入魔,心中是对秦霞的恋和崇拜,此刻虽然依旧做着烈的思想斗争,但对秦霞的服从心理不久就占了上风。

 “妈妈,对不起,主人也是为了我们好。”她闪着泪花向白依夏解释,把脸深深地埋入白依夏的两腿之间不知什么时候,秦霞摸出了数码摄像机,将这一对母女爱的场面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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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依夏瘫软地躺在靠椅上,与女儿的这场似乎耗干了她的力气,也彻底击垮了她的意志,尤其是当她发觉秦霞用数码摄象机把这一切拍下来后,她就知道自己在成为奴的道路上已经走得太远,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时针指向了中午11点,秦霞将衣裙扔给白依夏,颐指气使地道:“把衣服穿上,跟我们走。”顿了顿又补充道:“罩和内就不必穿了,不但今天不必穿,以后也不必穿了。”

 “咯咯!”刘真忍不住笑了,这个待狂只要看见贵妇人受羞辱就觉得说不出的开心。

 “等等。”白依夏穿好上衣,正打算穿裙子时,刘真却喝住了她,她走到白依夏面前,将手鲁地伸到白依夏两腿之间捋着她的道:“又长这么长了,几个月没剃了吧!哼,按我们的规矩,奴隶是没资格留的,你最好牢牢记住自己的身份,免得以后吃苦头。”

 说罢拿来电动剃须刀,将白依夏刚长齐的又一次刮得干干净净,寸草不生。给白依夏剃完,穿好衣服,她们一伙才押着白依夏母女走出走出董事长办公室。

 经过办公室前台时,助理张莉见白依夏即将离去,连忙提醒道:“白总,下午两点您还得主持召开公司年度总结大会暨全体员工大会呢!”

 白依夏魂不守舍地冲张莉点点头,旋及在秦霞三姐妹的挟持下离去,而目送她的离去,助理张莉的脸上却泛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秦霞三姐妹开车载着白依夏母女来到一家幽僻的餐厅吃中饭,并且要了一个雅座。

 五个人围着桌子坐定,秦霞与白晓薇坐在一起,林茹和刘真则夹着白依夏,看起来“分工。”明确。

 秦霞唤来侍应生点菜,正在点菜的时侯,刘真却偷偷摸进白依夏的裙底,在她的股蛋子上捏了一把白依夏被折磨了一上午,早成惊弓之鸟,被刘真这么一捏,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她实在害怕刘真她们几个在这种公共场合再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让自己丢人现眼,所以她可怜巴巴地瞅着刘真并微微摇头,眼中出哀求之

 刘真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见状反而不急着把手出,而是留在白依夏群内继续亵玩。“唔”白依夏被刘真得口干舌燥、面热心跳,又生怕侍应生看出些什么,只得或以手支颐,或侧转身体,做作出种种姿态,遮挡着侍应生的视线。

 这顿午饭,白依夏母女吃得“艰辛。”无比,刘真和林茹不断将手探入白依夏裙底嬉戏,秦霞也没让白晓薇闲着,一会嘴对嘴地喂菜给她吃,一会又让她低声学狗叫花样之繁多,让旁观的白依夏都目瞪口呆。

 餐厅里虽然幽静异常,但往来的吃客和侍应毕竟不少,秦霞她们这么做不啻于玩火,稍不留神就可能当众出丑,白依夏的心也如同走钢丝般忽忽悠悠,浑身布了冷汗。

 饭吃到尾声时,白晓薇终于在秦霞的一再挑逗下坚持不住了“呜”娇着瘫倒在坐椅上,身体搐着刘真和林茹连忙起身为她遮住,而秦霞则轻轻撂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腿上,手指挤入她的中快速起来,就在这人来人往的餐厅中把她送上了颠峰。

 此情此景令白依夏的心头也掠过一丝从未有过的莫名悸动,极度的紧张和惊吓在生理上本来就有刺的作用,再加上刘真和林茹的挑逗,白依夏越发把持不住起来,她的羞处也在不知不觉间被悄悄打了,这一切自然瞒不过林茹和刘真

 饭后,秦霞三姐妹挟白依夏母女回到轿车上。刚关上车门,刘真就将白依夏架到自己腿上,一把扯掉了白依夏的裙子,手指探到她的羞处摸索着,嬉笑道:“哟,白总的b好呀!不不行了哟!”

 说罢并拢手指猛烈地起来,就在这奔驰的轿车上给了白依夏一波又一波的高。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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