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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悦子终于醒过来了,模糊泪眼中,看见一个女子的人影,只道是还在丁佩手中,不悲声叫道∶“杀了我吧,为什么不杀我!”

 “妹妹,不要害怕,凌大哥及时赶到,现在没事了。”说话的原来是盈丹。悦子定一定神,发觉自己躺在上,身上盖着锦被,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是浑身疼痛,下体还好像火烧似的,不一声,泪下如雨。

 “妹妹,不要哭,我立即着人去找凌大哥。”盈丹细心地用香罹帕给悦子擦干泪水,然后把凌威如何击毙叶宇,擒下丁佩的始末告诉了悦子。不一会,凌威果然匆匆赶到,坐在沿,爱怜地轻抚着悦子的粉脸说∶“不要哭了,慢慢地将养身体吧。”

 “只要你没事,我…我就算死也没关系的!”悦子喜极而泣道。“傻孩子,别说这些,让我给你上药吧。”凌威柔声道,这时红杏正捧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里边盛着凌威调制的药水。

 “让婢子来吧…”悦子惶恐地说。“你别动,让我帮你。”凌威扶着悦子的香肩,在盈丹的帮忙下,温柔地给她宽衣解带。

 “又血了!”盈丹看见才裹上不久的骑马汗巾,已是血渍斑斑,不失声叫道。“主人,婢子…婢子以后不能侍候你了。”悦子着泪说。“为什么?”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前后两个,都给她们捣烂了。”悦子泣不成声说。“那两个可恶的人!”凌威骂了一声说∶“不用愁,上了药便没事了。”“杀了她们没有?”悦子哽咽着问道。

 “还没有,那能让她们死得这么容易!”凌威咬牙切齿道。“你要怎样对付她们呀?”悦子问道。“你说呢?”凌威用干净的布巾,蘸着药水,在悦子的伤处涂抹着说。

 “主人,丁佩是生是死,由你发落,但是求你别杀奴!”悦子嗫嚅说。“为什么?”凌威愕然道。“杀她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折磨她!”悦子咬牙切齿道。“对,我或许有主意的。”凌威笑道。

 “她们在那里…?哎哟!”悦子忽地娇哼一声,原来凌威的布巾已经移到她的腹下。“痛吗?”凌威看见悦子红肿,两片的接口裂开,不愤然骂道∶“我一定要那两个人十倍还你的!”

 “为什么丁佩这样毒辣?”盈丹不明所以地问。“是由于主人没空和她在一起,因妒生恨的。”悦子偷望了凌威一眼说。“别说她了。”凌威皱眉道∶“你慢慢反转身子,或许会有点痛的。”

 在盈丹的帮忙下,悦子俯伏上,只见那小巧的菊花已是血模糊,血水还不住自里渗出来,惨不忍睹,凌威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渍,把药水慢慢的灌进去,虽然悦子咬牙苦忍,但是受创甚深,不免雪雪呼痛,凌威轻怜爱,总算给她上了药。

 “行了,你歇一下,过两天便没事了。”凌威柔声道。“婢子想去瞧瞧她们。”悦子低声道。“不,你要歇一下才行,我也有事要吩咐陶方,没空和你一起,办完事后,明天才教训那两个人吧。”

 凌威坚决道。凌威要陶方办的可不是小事,经过这一趟变故,决定要向七派下手,于是着陶方往青城汴海下书,要他们立即退隐,不然便是与快活门为敌,那时凌威可不惜一战,他知道两派迭遭变故,少林也宣布封山,多半会就范的。

 除此之外,凌威也着陶方安排武林大会,推举盟主,藉对付西方圣教为名,让他称霸江湖。----牢房还是牢房,不过阶下囚全换了人。

 本来用来囚黄樱诸女的牢房,仍然囚着五个女孩子,她们是效忠叶宇的几个十二花使,有的娇俏,有的妖,在牢房里或坐或卧,脸容憔悴,但是比起丁佩与和子,却是好得多了。

 和子直的跪在地上,身上还是着紫罗巾,但是颈项的金环,却多了一铁锁链,一头拴在牢房的柱子,使她站不得,蹲坐也不行,只能直的跪在地上,跪得双膝疼痛,不时要勉力抬起粉腿,在膝盖,减轻上边的苦楚。

 然而丁佩却苦得多了,整个人挂在一个三角形的木架上,木架的顶端只有寸许阔,纤搁在上边,两条粉腿张开,缚在三角的下方,双手却在另一边绑紧,强行使身体拱桥似的朝天耸起,衣服也剥得干干净净,只有下体还盖着一角翠绿色的丝巾,再看清楚,丝巾原来是进牝户里,该是汗巾绣帕,有一角溜出了户外,娇雪白的体还印着几道鞭痕,如白皂,煞是骇人。

 凌威进来时,众女不约而同地脸,缩作一团,特别是和子,看见盈丹和红杏搀扶着悦子步履蹒跚地随在凌威身后,更是发冷似的牙关打战。

 “…凌大哥…饶了我吧,是…我知错了…以后也不敢了!”丁佩呻着叫。“你这个不要脸的人,竟然还想我饶你?”凌威扶着悦子坐下,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凌大哥,一夜夫百夜恩,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哀求道。“夫?”凌威不听还可,一听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说!要有什么恩情,你还要害我?还要这样糟质悦子?!”

 “她…她只不过是个丫头,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为什么你净是宠她?”丁佩犯了子叫道。

 “丫头?那你是金枝玉叶吗?她处处向着我,你是吗?我只会疼向着我的女人!”凌威愤然道,有意无意地看了盈丹和红杏一眼。盈丹给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脸一红,含羞低下头来,红杏却是惭愧,不敢碰触凌威的目光,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还扑通扑通的跳。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求…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颤声叫道。“不敢?”凌威冷哼一声说∶“悦子从来没犯着你,竟然下这样的毒手?还有盈丹,她是来看我的,如何如此狠心?”“我…”丁佩泪盈于睫,不知如何回答。“盈丹,把夺魂拿来。”凌威扭头望着盈丹说。

 “在那儿呀?”盈丹茫然道,想起那恐怖的,便犹有余悸。“就在那人的臭里!”凌威寒声道。“什么?”盈丹失声而叫,她身受其害,知道夺魂的歹毒,暗念丁佩该有此报了。

 “不错,去拿出来吧,该轮到奴那人了。”凌威笑道。和子心里发,却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夺魂外,不知还要吃些什么苦头。盈丹走到丁佩身前,在牝户里的汗巾,上边已是了一大片,跟着捏指成剑,探进里。

 “…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呻着说。盈丹的纤纤玉指已经尽探进水汪汪的里,掏挖了一会,还是碰不到,心念一动,轻轻在丁佩的小腹得她娇大作,找到夺魂的大概位置后,咬着牙便把整玉掌探了进去。

 “哎哟…”丁佩的子好像要挣爆了,痛的哀叫连声,汗下如雨。盈丹终于找到夺魂了,碰上去时,指头却也丝丝作,恼恨丁佩恶毒,握着夺魂在里边捅了几下,才慢慢出来。

 “把手抹干净吧。”凌威接过盈丹手中的夺魂,随手扯下了和子身的丝帕,入盈丹手里说。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罗巾抹去玉手的秽溃。“贼人,你的报应到了。”凌威把夺魂送到和子眼前,狞笑道∶“自己把这个进去!”

 和子岂敢说不,乖乖的接过,蹲在地上,便把进牝户里。这时凌威也松开了系在柱子的铁链,把绳鞭抛在和子脚下,森然道∶“你给我狠打那个不要脸的人,倘若不够狠,嘿嘿…我便换过皮鞭,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狠,明白没有?”

 “是,是,奴明白了!”尽管和子仍然是浑身酸痛,下体藏着的夺魂,又的她魂飞魄散,却也赶忙爬起来,捡起绳鞭答应道。“凌大哥,饶了我吧…哎哟!”丁佩才开口讨饶,和子的绳鞭已经落下来了。

 “门主,不怕打坏她吗?”悦子看着和子没头没脑的朝着丁佩打,忍不住问道。和子虽然内力尽失,但是每一记打,都是使尽了气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号,哭声震天,雪白的体瞬即上了几道红扑扑的血印。

 “这样的人还用可怜么?”凌威冷酷地说∶“打下边,打烂她的臭!”“不…不要…这会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凌威喝道。和子咬一咬牙,绳鞭挥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声音,真是声震屋瓦,接连两鞭虽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厉叫连连,紧缚在三角架的身体失控地搐颤抖,然后绳鞭便落在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惨叫一声,身子急扭,接着便没有了声,原来已经晕倒过去。和子偷眼看见凌威没有示意住手,却也不敢停下来,绳鞭继续肆。“你怎么了?”

 凌威发觉悦子挣扎着站起来,奇怪地问道。“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悦子粉脸一红,道。“你的伤还没好,别走来走去了。”盈丹扶着悦子说道∶“让红杏去拿马桶吧。”“哪用马桶,你便浇在那人头上,也可以醒她。”凌威笑道。

 “这怎么成!”悦子急叫道∶“得这里臭气薰天,更不行呀!”“有了。”凌威眼珠一转,喝道∶“奴,你过来。”和子慌忙扔下绳鞭,步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她的下体实在的利害,耐不住探手在牝户搔了几下。

 “给我拿马桶来!”悦子的下身刺痛,实在不想走动,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马桶,厌恶地白了和子一眼说。

 “不用拿了。”凌威吃吃笑道∶“奴,悦子要用你的嘴巴作马桶,倘若掉了一滴在地上,我便赏你一鞭!”和子骇的哀叫一声,双腿一软,跌倒地上,但是碰触着凌威森冷的目光,更是害怕,无奈含泪点头。

 “臭人,还不过来侍候?”悦子怒骂道,倘若不是伤痛难忍,她可不愿意当着众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决,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却使她芳心大快,也驱走了心里的羞

 和子母狗似的爬了过去,知道悦子把她恨之刺骨,已经是动辄得咎,要是惹翻了她,且别说要吃更多苦头,更难有活路,最使她害怕的,却是就算送了命,悦子必定会用天照教的法子,使她永不昭生,那便惨了。

 由于悦子伤重,穿子不方便,这天穿了裙子,倒方便和子把头探了进去,不用多少功夫,便从裙子里出一方白丝汗巾。“呀…人,轻一点。”悦子娇哼一声,抬腿踹了和子一脚道∶“要是再痛我,便把你的一片一片割下来!”

 盈丹看见和子埋首裙里,接着悦子呻一声,玉手使力按着和子的头胪,粉脸发热,不生出异样的刺。“你可要解手么?”凌威笑嘻嘻地望着盈丹说。

 “不,妾身不要。”盈丹垂首低眉道,耳畔彷佛听到和子在闷叫,还有涓涓水的声音,芳心跳得更是利害。隔了好一会,悦子才长叹一声,喝退了和子,捡起汗巾,自行系上。和子倒在地上急,口中腥臭难忍,里更是作闷呕。

 “不许吐,要是脏了地方,可要你用舌头舐干净的。”凌威冷笑道,和子真的想吐,闻言赶忙捂着嘴巴,低声饮泣。这时丁佩也开始趐醒了,迷糊之中,还是雪雪呼痛,哭叫着说∶“痛死我了…不要打了…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现在才说不敢,不太迟了吗?”凌威冷哼一声,走到火盘旁边,取了一烧得火红的烙铁说。“主人,这…这会死她的!”悦子惊叫道。

 “忘了她曾经想用这个对付你吗?而且…背叛我的都要死!”凌威狞笑一声,烙铁便朝着丁佩的房烙下去。

 “哗!”丁佩厉叫一声,烙铁落下的地方随即冒起阵阵青烟,牢房里瞬即充烧焦的味道。悦子瞧的目定口呆,盈丹红杏也失声而叫,和子和五个花使更是骇的浑身抖颤,牙关格格作响。

 凌威却是铁石心肠,烙铁残忍地落在细皮白上,烧得丁佩体无完肤,最后烙铁印在肚腹时,她已是叫也叫不出来,接着螓首一软,便已香销玉殒,活生生的烧死了。

 “门主…”这时黄樱匆匆而进,看见丁佩惨死,也是说不出话来。“什么事?”凌威丢下烙铁问道。

 “…婢子…婢子在后头…那五毒坑很恐怖,要不要…找人填了?”黄樱期期艾艾的说。“填总要填的,待我处置了奴,便把她葬在里边吧!”凌威目注和子说。

 “不!”和子顿时魂飞魄散,号叫一声,扑倒凌威身前,哀哀痛哭道∶“主人…是奴该死…你怎样惩罚我也没关系…不要…别把葬呀!”

 “臭母狗,知道害怕了吗?”悦子咬牙切齿道∶“不独要葬,还要你尝一下万蛇噬体之刑!”“如何万蛇噬体?”凌威问道。“就是抛入蛇坑,把她活生生的咬死!”悦子解释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苦吗?”凌威皱着眉说。“主人,你既然要她死,婢子自然不能让她有活路。”悦子理所当然说。

 “你真乖!”凌威赞叹道∶“那就随便你吧,你要她死便死,要她活便活好了。”“悦子姐姐…不要杀我…求求你!”和子转身扑在悦子身前哀求道,死已经可怕,万蛇噬体,然后葬,对她来说,却比死还要可怕十倍。悦子拿不定主意,求救似的望着凌威说∶“主人,还是你说吧。”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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