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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事急从权嘛,那时为了恢复武功,人家什么也顾不得了。”盈丹握着雄风巴说。“不是为了武功,你便不吃了?”凌威伸手在朱上拨着说。“奴家净是吃你的!”盈丹格格娇笑,爬到凌威身上,轻吻着秽渍斑斑的巴说。“吃呀!快点吃!”

 凌威冲动地说。盈丹嫣然一笑,檀口轻舒,唬吓地轻轻咬了巴一口,便吐出丁香小舌,舐了几下,道∶“凌大哥,我看红杏对你也有意思,为什么不要了她?”

 “她是穆强的女人,除非穆强答应,如何能夺人所好。”凌威虽然有心,却装模作样地说。---由于穆强尚不能起,早饭只有凌威、盈丹和红杏三人同吃,凌威踞坐两女中间,享尽温柔。

 盈丹像温柔体贴的子,劝酒布菜,送茶奉巾,红杏虽然有点拘谨,却有意无意的揩揩碰碰,还不时送来炽热的目光,使凌威怦然心动。

 凌威吃的痛快,兴又生,开始言语轻狂,举止放肆,盈丹虽然娇嗔大发,却是拒还,最后还是任他抱入怀里,大肆手足之

 红杏给冷落在旁,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看见凌威挟着肠不干不净的和盈丹说话,忍不住抱着凌威的臂弯,把下去,学着盈丹的称呼,旎声说道∶“凌大哥,奴家也喜欢吃大肠,赏奴家吃一口吧。”

 “这便赏你吧,大肠可要找穆强了。”凌威把肠放入红杏碗里说,他不是对红杏没兴趣,只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穆强吧。“他的可不是大肠。”红杏幽怨地说。“凌大哥,你便让红杏妹妹尝一下大肠吧。”盈丹别有所指地说。

 “待穆强痊愈再说吧。”凌威笑道∶“丹儿,你不是说带我四处看看么?现在去吧。”

 红杏看着凌威和盈丹相拥而去,又羡又妒,咬一咬牙,好像有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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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兽庄地方很大,人少兽多,但是盈丹役兽,如臂使指,使凌威眼界大开,把臂同游,如胶似漆,更是其乐无穷。

 玩了一整天,两人才尽兴而归,岂料回到庄里,下人来报,穆强伤重不治,凌威心里生疑,检视过穆强尸体,发觉他是中毒而死,再看红杏不独没有悲戚之容,还沾沾自喜的搔首姿,卖风情,知道内有干坤。“凌大哥,现在奴家孤苦无依,可要跟着你了。”红杏抛了一个媚眼说。“你是为了跟着我,才把砒霜当作伤药吗?”凌威抱着红杏的纤说。“为了能够侍候你,要奴家干什么也成。”红杏昭然若揭地答。

 “狼毒的人!”凌威怒吼一声,一记耳光打得红杏倒在地上,愤恨地骂道∶“我要剐了你,在灵前活祭穆强!”“凌大哥…你…你说穆强在,便不能要我,奴家…奴家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才…”红杏大惊失说。

 “该死的妇!”凌威想起了香兰,更是暴跳如雷。“凌大哥…奴家以后也不敢了!”红杏知道不好,哀叫道∶“求你…求你饶我一趟吧!”“背夫偷汉,已是该死,你杀夫却为了想偷汉,更该死十次!”凌威咬牙切齿骂道。

 “他…他可不是我的丈夫,只是…只是在院子里看上了我,把我赎出来,才和龚巨争风呷醋吧!”红杏抗声道。“无的婊子!”凌威气极反笑,取了钢刀,便要动手。“现在杀了她也是于事无补,便饶她一趟吧。”盈丹劝阻道。

 “凌大哥…别杀我!”红杏痛哭道。“她也有几分姿,留下来便多个服侍你的丫头吧。”盈丹求情道。

 “大爷,要打要骂,你要怎样出气也成,求你别杀我。”红杏泣叫道∶“而且,奴家懂得很多侍候男人的功夫,能让你快活的。”

 “好,我就拿你这个妇来消气…”凌威冷笑道∶“你自己说,要如何惩治你这个贼妇!”“…让…让小妇侍候你一趟好么?”红杏目异色说。“胡说,我是要你吃苦,不是让你快活的!”凌威骂道。

 “凌大哥,可以…可以用羊眼圈呀。”盈丹灵机一触道。“对…对,羊眼圈会得奴家很苦的。”红杏忙不迭点头答应道。

 “哼,不怕我活活死你么?”凌威道。“要是这样能使你消气,便死奴家好了。”红杏爬上一步,抱着凌威的大腿,发似的把粉脸贴在他的裆上说。

 红杏天生,虽然过着送生涯,第上却很少得到足,凌威的伟岸,早已使她见猎心喜,又凭着女人的直觉,知道凌威不是没意思,只是碍着穆强,才不敢放肆,于是行险杀了穆强,她也尝过羊眼圈的滋味,知道是用来增加上的情趣,不死人的,倘若她知道凌威曾活活死了如玉和如月,只怕便不会这样说了。

 “你真的要跟着我吗?”凌威说。“真的,奴家死活也要跟着你了。”红杏无地说。“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给盈丹当丫头,专供我消气;第二,要给穆强戴孝七天,这七天里,让我给他惩治你这个妇,不许叫苦,要是答应,我便不杀你。”凌威寒着声说。

 “奴家答应!”红杏舒了一口气道。---红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强灵前叩拜,芳心卜卜跳,害怕之余,却生出异样的兴奋。这种矛盾的心情,全是因为灵前供奉着三牲礼品外,还有绳索皮鞭,火烙尖针和盛着龙舌草和几条孳龙的瓦盆。

 “妇,过来。”凌威冷冷的说,急促的呼吸,暴了心里的兴奋,他明是说给穆强报仇,实际却是存心发变态的兽

 盈丹却不知道,心惊跳的站在凌威身后,玉手抱着宽阔的肩膊,香的娇躯紧贴在他的背后,意图缓和那熊熊怒火,心里有点同情红杏,暗念为了心爱的男人,红杏纵然不择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红杏阅人不少,深谙男人的心理,虽然凌威表面上是凶霸霸的,但是眼里焰沸腾,急待发,心里踏实了一点,于是母狗似的慢慢爬了过去,还故意扭动蛇,突出那浑圆雪白的粉

 “大爷,全是小妇不好,求你别恼,饶了小妇吧!”红杏直的跪在凌威身前,粉脸低垂道。“贼妇,这是什么孝服?”凌威骂道。盈丹的身体紧紧靠在身后,芳香温暖,使他干舌燥,火沸腾。

 “奴家穿成这样子,是方便大爷出气嘛。”红杏委曲似的说,抬手拢一拢秀,乘机膛,使豪惊心动魄地在前颤抖,暗里庆幸自己别出心裁,果然能够吸引他的注意。

 尽管红杏一身素白,身上的打扮,却没有女人有胆量穿着的,所谓衣服,只是几方大小不同的雪白色罗巾。

 她的头上没有挽上发髻,一头长发梳理整齐,用罗巾绾着发,垂在身后,颈项挂着丝巾,松散的垂在身前,勉强掩着涨卜卜的球,间系着的带,也是用罗巾绞成的布索,前后还有小一点的丝帕,掩着重要的部位。

 “为什么你这样?”凌威咬牙切齿地问道。“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窝囊废,得奴家不上不下,才…有时奴家真的不愿做人了!”

 红杏悉悉率率的伏在凌威脚下啜泣道,她是有感而发,也不全是做作的。盈丹亦是女儿身,明白空虚寂寞之苦,红杏虽然说得大胆,却也深得她心,不暗暗点头。

 “把送上来,让我看看你可是与别不同!”凌威了一口气道,幡涨的难受,不住探手在身下拨着。红杏芳心暗喜,赶忙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后,弓起纤,粉腿绕着凌威的肢,手上使力,身体便倒竖葱似的朝天而立,腹下的罗巾掉在际,牝户便光溜溜的呈现在凌威眼前。

 盈丹偷眼望去,只见萍萍的浓密,黑的长在贲起的子上,好像经过了修剪梳理,尚算整齐,乌黑的柔丝中,两片红里带紫的左右张开,里边红扑扑的,彷佛在颤抖。

 凌威冷哼一声,野地把撕开,检视着那神秘的孔,暗念这婊子历尽沧桑,要让她俯首贴耳,可要大费气力,忽地低噫一声,脸

 “奴家…奴家的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只有你的大巴,才能让我痛快,所以…所以怎样也要跟着你。”红杏低着说。“是这里吗?”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粒,指点着说。“是,是!”红杏呻着说。

 “我也未必能足你的。”凌威搔粒说。“一定成的…呀…你…你的巴又又长,别的不说,单是听盈丹小姐叫的声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红杏聒不知地说。盈丹听得大羞,悄悄在凌威背上拧了一下,乐得凌威哈哈大笑。

 “…大爷,奴家曾习过上功夫,可以让你快乐的。”红杏继续说,搁在凌威膝上的纤也波似的起伏着,便在他的指头套起来。

 “这样便许你这样狼毒么?要是这样,不知那一天,你也会杀了我。”凌威冷哼道。“不…奴家…奴家不会的。”红杏嗫嚅道。“什么也不用说了,这样凶狠,你说该不该打?”凌威森然道。

 “…该打…”红杏害怕地说。“给我把鞭子拿来。”凌威推开红杏说。“凌大哥,别用皮鞭吧,会打伤她的,用鞭子狠狠的一顿,也是一样的。”盈丹劝阻着说。“鞭子能让人吃苦么?要是这样,以后我便不让你吃苦。”凌威笑着把盈丹搂入怀里说。“我不怕苦的。”盈丹红着脸说。

 “你也不怕,这妇如何会害怕。”凌威香了盈丹的俏脸一口,说∶“放心吧,我不会打坏她的,用完皮鞭子,也会让她尝一下鞭子的利害的。”

 红杏本来是一步一惊心地往灵前拿鞭子,听到他们的说话,脚步却也轻快起来,取过皮鞭,双手捧在头上,跪倒凌威身前,怯生生地说∶“大爷,求你…求你怜着小妇吧!”

 “诉你,我每天只打五鞭,但是一鞭比一鞭重,要是闪躲,我便把你缚起来,可不许嚷,叫一声,便多打一鞭,明白吗?”凌威冷冷的说。“奴家不叫…”红杏急叫道,听见只有五鞭,心里可轻松了一点。“趴下来!”

 凌威接过皮鞭,喝道。红杏战战惊惊的扯下身后的丝帕,趴伏地上,身后再没有一丝半缕,白皙皙的粉背,骨匀称,线条优美,柔腻如丝的肌肤,竟然没有一点瑕疵。凌威的皮鞭虚空一击,虽然没有打在红杏身上,却也骇的她低一声,娇躯发抖。

 “这是第一鞭!”凌威怪叫道,鞭子便朝着红杏的粉背挥下。红杏哀鸣一声,身体触电似的弹起,背上的剧痛,使她差点便要叫出来,但也还记得凌威的说话,不敢做声,却也耐不住发出呻的声音。

 “第二鞭打股,快点竖起来。”凌威叱喝着说。红杏虽然害怕,无奈把粉耸起,咬紧牙关,待着那无情的鞭子。

 “啪”的一声,鞭子再度飞舞,这一趟红杏可痛的眼泪直冒,不住反手身后,在火辣辣的地方按捺着,好像这样可以减轻那难耐的痛楚。看见红杏吃苦的样子,凌威便感觉火高涨,手上运劲,软绵绵的皮鞭倏地好像有了生命,然而起,变成直似的子。

 盈丹差点失声而叫,想不到凌威的内功如斯高明,竟然劲气及梢,要是打下去,别说红杏纤纤弱质,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立毙当场,心中大急,赶忙捉着凌威的手臂,颤声说∶“凌大哥,你…”“翻过来!”凌威点点头,示意明白后,鞭便戳在红杏的玉股上说。红杏含着泪,翻转了身子,暗祷着剩下的三鞭别打得太重,要不然痛也痛死了。“贼妇,以后还敢犯么?”凌威冷哼一声,鞭子便了下去。“哎哟…不…不敢了…”

 红杏厉叫一声,身子在地上滚,待她翻了过来,盈丹才看见她的房添了一道鞭痕,原来凌威这一鞭竟然是打在娇的粉上。“叫呀…再叫下去,便打多一鞭!”凌威唬吓着说。“不…我不叫…”

 红杏汗下如雨,差点咬破了朱,玉手没命着涨卜卜的球说。“放开手,再吃我一鞭!”凌威兴奋地把鞭梢在红杏的脯上点拨着说道∶“打过这一鞭,你便不会忘记了。”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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