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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骆冰停下脚步,慢慢将全身的衣物掉,徐徐回过身来,那丰润无瑕的洁白玉体,在月光下泛出朦胧的光泽,樱微启地说道:“十四弟!我知道这几天来冷落了你,现在让四嫂补偿补偿你吧!”

 余鱼同冲动的向前,紧紧搂住义嫂,嘴由白皙的玉颈一路吻,来到丰耸的房,爱不释手的把玩捏挤,在头上啜含,口水顺着小腹滑过香脐进丛丛黑草中。

 骆冰的头微微向后仰,鼻息咻咻,此时容易动情的她,下体早已滑不堪,便主动的伸出手,隔着子紧紧握住高翘的男,上下套动,嘴里喃喃道:“十四弟!把衣服了吧!别再了!”

 余鱼同飞快的除去衣,骆冰已躺卧在草地上,微微的曲着一条腿,单手枕在脑后,正默默的看着他。

 此时再也不用言语,叔嫂两人的体立时上下翻滚起来。私处紧紧密合,具顺利的滑入道,直抵花蕊“噗唧!噗唧!”

 声中,带出一股股的水,很快将草地沁了一大片。金笛秀才这次虽然有心卖,屏息提气,无奈终是初出茅芦,怎顶得住身下义嫂的几下摇磨耸,加以壁温热,又动不休,很快的,就感到头酸,疾几下之后,来。

 骆冰虽然体仍然空虚饥渴万分,但也明白余鱼同的能耐,加之,心里又有急着解开的谜团,便不再加以挑逗,轻声问道:“十四弟!今天在比试期间,廖寨主曾经离开过吗?”

 余鱼同闭着眼答道:“曾有几次去了茅厕,很快就回来,四嫂!为什么你会这么问呢?”骆冰道:“喔…没什么!随口问问而已!”说完不再出声,两人静静的相拥着。

 第二天、骆冰记起和岑雪宜的约定,匆匆向中庭而来,穿过月牙门,刚转入塘边小径不久,耳中便听到犬声吠吠,想起丈夫文泰来曾经提过。

 寨里养有两条藏边獒犬,灵异非常,一时好奇,便折身走到围墙边的狗房,只见那是一间极大的旧屋,两边靠着围墙,另外两边的墙已打掉,只留下屋角的石柱撑着,离房子十来步,各筑起丈许高的栅栏,只留下一道可以开启的门。

 这时,正有一公一母,两只半人多高的黑色巨犬,在追逐奔跳,左冲右突,骆冰忽然见到公犬腹下慢慢的伸出红红的一来,前端垂下软软尖尖的一块,一抖一抖的,还有水滴出来。

 公犬接着纵身一跃,前爪搭在母犬背上,股一拱一拱的,狗茎直戳母犬牝户,母犬往前一纵一扭,避了开来,如是数回,都无法得逞。

 此时,公犬伸出长长的舌头,停下身来直气,狗茎又缩了回去;反而是母犬,开始舐两片高高肿起的褐色牝户,好似在挑逗一般。

 几番追逐之后,终于狗茎顺利戳了进去,公犬快速的拱动,小腹下形成勾形的囊袋,红红的在袋口和牝户间进进出出。

 这一幕,只看得骆冰面红耳赤,心跳加快,以往和丈夫行走江湖时,不是没有见过畜生配,但都一瞥即过,何曾像现在这样赤的目睹?只觉越来越口干舌燥,秘处好像也有水出,再也呆不下去,转身快步离开,但脑中已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岑雪宜内着亵衣,外披轻纱,坐在绣榻上,粉臂雪股隐约可见,此时正拿着一叠花巾绣帕,左摆一张,右放一块的在上摆着,听到回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当瞥见骆冰的身影在门口微微一现时,飞快的将手中尚余的一些藏入枕下,站起来娇声招呼道:“冰妹子!你来啦!唉唷!穿成这样请别见怪,实在是天气太热了,这里又不会有人来,就图个凉快,倒叫你笑话了快请坐!”

 接着又说道:“你看我今天是怎么啦!只顾着整理那些绣花样儿,连个茶水都还没有准备,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小厨房切些果品,再化一壶冰镇梅子茶来,今天我们姐妹俩好好聊一聊。”

 骆冰等岑雪宜絮絮叨叨说了一阵,才接口道:“嫂子不用费心!随便一点才不显得见外呢!”兰花女侠“咯咯”一笑,娇声道:“冰妹子真是可人儿!”说着已转身行了出去。

 骆冰在房里四处浏览了一下,感到实在是热,便将上襟衣纽解开两个,又把带解下放在桌上,拉出上衣想了想之后,便也把外除了,留下长裙罩着,只感到无比的轻松凉快。

 看到散落一的花样图则,便走过去拿起来一张一张观看,忽然瞥见布枕下似乎还有一些,便随手了出来,一看之下,立即红双腮,芳心突突的直跳,可是眼睛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只见有大有小的绣帕上,都绣着画工精细的宫图,不但人物唯妙唯肖,就是发也可见,不觉一张一张仔细审视起来。

 曾几何时间,已坐到上,两只脚不安的摆动着,下体火烫热,丰房似乎也膨起来,手开始起了轻微的颤抖。

 鼻息一下重过一下,脑中已被画中的人物吸引,幻化成每个曾与自己过的男,甚至连怪手仙猿,也正用着极不可能的姿势在自己的透布衫…

 忽然,一只手搂上纤,耳边传来岑雪宜轻柔的声音,道:“冰妹子!好看吗?”

 只见不知何时进来的兰花女侠,正笑的望着自己。骆冰又羞又窘,将东西往枕下一,站起来背过身去,红云直透耳际。

 岑雪宜将上略作收拾,伸手拉过骆冰,并坐在沿,开口说道:“傻妹子!姐姐这些,难道就比伯母给你的好看?”骆冰声如细蚊地回道:“我娘在我很小时候就去世了!”

 岑雪宜恍然大悟的说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之物,还不就是那男女事儿?!每个姑娘家出嫁,父母都会拿它箱底。

 伯母早逝,难怪妹子你不知道,藉此机会,让姐姐教教你吧!”骆冰大感惊讶道:“嫂子!真是每个出嫁的姑娘都有这东西?”岑雪宜笑道:“姐姐哄你作什么?来!你看这一幅,叫”

 边柪蔗“。”说着拿起一幅绣帕,画中一个书生头戴方巾,一手抬起一个妇小腿,高高举起,一手,男半截没入这女子户中,作那送状…

 骆冰听说这是闺房中寻常之物后,已不再像适才那般羞赧,专心的看着一幅幅的画,耳中听着兰花女的解说,什么“老汉推车”什么“观音坐莲”

 …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慢慢的,整副心思都沉醉在画上,脸颊丹,心旌动摇不止,一只手在不觉间已下,隔着布料自己的

 岑雪宜见骆冰已不克自持,便起身跪到她身后,一手拿着画帕,由骆冰颈后伸向前,口中仍絮絮解说不已,右手则扶上她香肩慢慢摩,渐渐移往颈部,再滑至酥,绕着骆冰高耸的房下缘搔扒,手指更在硬尖上弹捏捻。

 骆冰此时已听不见兰花女在说什么,耳际咻咻的气息在耳垂上,已使她感得浑身酸麻,房传来的刺,更使得中的水争先恐后的涌出,忍不住呻地道:“姐姐!我…好热!好热!喔…好难过!”

 此时正翻到一幅叫“玉女磨镜”画中两女腿股,岑雪宜说道:“冰妹子!不如我们也来试试这个滋味吧!”说着,两手用力微微向后一扳,让骆冰平躺在上,嘴吻上耳珠,一阵,舌尖更不时在耳孔动。

 骆冰舒服得两腿直蹬,双手用力将上衣扯开,出白馥馥的椒。岑雪宜接着将两轻轻覆上骆冰樱,舌尖微吐,在骆冰上滑动。

 这时候骆冰已闭上双眼,稍作犹豫之后,便开启双,两个绝美妇吻在一起,香舌互相追逐,口涎拉出长长一条细丝。

 兰花女将两人衣物尽皆除去后,便俯身拿自己两个尖和骆冰樱红的头相磨,再延着小腹而下直到黑草密布的草丛。

 一阵摇摆挤之后,再也忍受不住了,侧身架起骆冰一只玉腿,自己两腿叉开,将两处紧贴花相吻,扭的磨蹭起来,两人的水交流,已分不清你的我的。

 骆冰这辈子,怎么也想不到女子之间竟然也可以互相作这快活事,当兰花女吻上她双时,本能的想要抗拒,连来,无论与丈夫的义弟们如何,甚至含萧,就是不肯与他们口齿相接。

 听闻场女子可以任你怎么也行,就是不肯和恩客接吻,好像嘴是她们的最后一道贞节象征。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不是吗?最后大概想到一样都同是女人,同时身心也渴望有个实物填,也就默默接受,但哪想到岑雪宜软滑的香舌,带给她异样的感受,只觉甘美非常,不住起来。

 现在两人秘处相磨,更将快引至高点,骆冰忍不住也摇摆起肥白的股,奋力相壁一阵动颤抖,花心一开一合,而出。“啊…啊呀…”长长的一声叹息,同时感到股上好像什么东西叮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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