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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骆冰说完话看到余鱼同的痴样,不由一阵娇羞,手上传来麻的感觉,刺得小腹下好似又燃起了火种,赶紧出玉手柔声道:“你该换药了!”

 骆冰面通红的轻解着药布,心噗噗地跳,尤其当解到大腿的部位时,虽有一件宽松的内罩着,手脚仍不自觉的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

 一抬眼,看到余鱼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不由羞的无地自容,娇嗔道:“不许看!”

 好不容易解开了全身的伤布,骆冰开始仔细的擦去结碣在伤口部位的药块,再用棉布沾水抹拭,连着没有受伤的地方也一并清洗着…

 余鱼同悄悄睁开眼睛,看着骆冰像小子一般为自己清洗身体,心里甜蜜的,恍如仍在梦中。

 有几许发丝从鬓边垂下,随着动作一晃一晃;鼻尖已沁出小水珠,双颊红噗噗的,说不出有多妩媚;两在衣内摇晃撑得衣服起伏不定,适才不知何时软垂的物又悄然立起来。

 “不行!我不可以对不起四哥,更不可以冒渎四嫂,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能这么下!”余鱼同的良心不断的在呐喊,另一方面,官能的却加快脚步窜开来…

 骆冰已看到余鱼同身体的变化,高高鼓起的底下,正是即将擦拭的部位,成的少妇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

 心,跳得更快了,手心也沁出汗水,该怎么办呢?有了!骆冰轻声的对余鱼同说道:“十四弟,你转个身趴下好吗?”

 天人战中的余鱼同闻言缓缓翻转身去,骆冰暗吁一口气,好像眼不见为净一般,接着轻快的擦起后背来。

 烫伤似乎好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已长出。此时只苦了个金笛秀才,硬梆梆的大下,一点也不舒服。只见他不停地扭动着,骆冰见状问道:“十四弟,我可是痛了你?”

 余鱼同道:“四嫂,这样我很难过,可否正躺回去?”“好吧!反正也该净理下身了。”骆冰应道,脸更红了。

 说完转身拧了一条白净的棉巾包着手,偏转了脸,从脚伸进去开始抹拭。透过薄薄的布质,糙的沙沙作响,一清晰可感、矗立的男一弹一晃,更可以感受到它的火热坚硬。

 骆冰逐渐沉入思,幻想着正磨丈夫雄伟壮的具,虽然她从未真正见过,身上早已点燃的火种漫延开来,水缓缓出。

 动起来,子也一张一缩作好了合的准备…余鱼同看着美丽的四嫂替自己擦拭下体,微侧的脸,轮廓鲜明,美不可方物。

 长长的睫初时不断的闪动,渐渐的再也没有合眼过,动作中的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握住自己的男前后摇动。

 这时候,再傻的人也看得出这个美丽的少妇在想什么。念战胜了理智余鱼同有了一个念头,轻声唤道:“四嫂!四嫂!”骆冰从幻中醒来,转头两眼直直的问道:“什么事?”

 余鱼同道:“也许太久没有洗浴了,我下觉得好,你是否帮我把子解了,用力它几下?”

 此时,骆冰才发觉自己正紧紧的握住对方的男,顿时羞不可抑,猛的缩手转身,声音低不可闻的道:“十四弟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些来一直都是如此,现在怎可作此无礼要求。”

 余鱼同涎着脸道:“若非无可耐,也不敢开口。四嫂,求求你了。”骆冰闻后不言不动,余鱼同也不催她。

 良久良久之后,正当余鱼同以为真的生气了,想要陪罪,却见骆冰徐徐转过身来,脸上好似经过一番挣扎有了决定,神色庄严地道:“十四弟!

 我感你相救大哥之德才这么做,你莫要以为我行为随便。”说完却又“嗤”的一笑,接着说道:“这次就依你,可别得寸进尺。”

 神色变化之快,余鱼同都来不及反应。骆冰接着动手把金笛秀才的底了下来,半闭着眼把布巾往高举的物上一盖,双手就胡乱了起来。余鱼同不时地叫道:“下面一点…左边一点…就是那里…喔!喔啊!好舒服。”

 得骆冰娇嘘嘘,心防渐渐放松,眼也睁开了。触目是那巍雄纠纠的具,有点白,暴起的血管清晰可见,头圆,马眼口正溢出透明的体。

 骆冰充了好奇,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东西,不觉凑近了眼,只闻到一股酸、腥、、臭,说不出的怪味,有点难闻又令人恋。

 大大的头半包在褐色的包皮内,拿手翻开那层皮,用手指轻轻一碰一划,余鱼同股猛的一抬,头碰到骆冰的鼻“啊呀!”两人都同时叫出声来,余鱼同更是一阵颤抖。

 骆冰问道:“十四弟!你很难过吗?”余鱼同道:“我小腹下好像有一把火,憋得难受。”

 骆冰轻叹一口气,说道:“十四弟!我的身心皆属大哥所有,你若不嫌我是蒲柳之身,四嫂今天就给了你吧!也算报答你相救大哥之恩。”

 说完缓缓立起身来,也不待答话,把身上衣裙都了,只见一具雪白完美的体显出来,蜂,雪高耸。余鱼同几曾见过如此动人的画面,激动的哭出声来,哽咽地道:“四嫂!我就是现在就死了也甘心!”

 骆冰走到他前笑道:“傻兄弟!说什么疯话,四嫂知道你的心,你别动!当心碰裂了伤口。”

 语毕,轻轻跨坐在余鱼同小腹上。火热的具紧顶着丰硬的直接札向两片大,有几还触到突出的蒂,骆冰一个抖嗦,水泉涌而出。

 抬起股,一手抓住具轻向前,紧贴着余鱼同的肚皮,身体前俯,丰往下一落“吱”的一声,具挤开肥厚的,贴向道口和蒂,两个肥垂下,骆冰就这样紧着平伏的具,开始前后磨动起来。

 这是她昨夜放中得到快的姿势,同时心底还存着一丝侥幸:“只要没有道内,不算是对不起丈夫吧!?”源源出的水,很快就了两人的下体,具变成一滑溜的圆

 终于,无可避免的,在一次快速的移动中“噗吱”一声,头刺开、穿过道,直接顶向子“啊!啊…”瞬间的快,让两人都叫出声来。余鱼同只觉具一下进入一个温暖的美头酸麻不已,关一松,童子“噗噗噗”

 一股一股出。骆冰受那强力的冲击,子一收一放,水狂而出,身体一下软了下来。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忘了疼痛,忘了贞节,忘了这是什么地方,更不会留意到窗牖下一个悄然站立的身影,在那里也不知有多久了…

 ***后山一棵古松底下,驼子章进抱头坐在大石上,两眼布红丝,眼角留有未干的泪痕,下沁出血丝,嘴里喃喃的念道:“为什么?为什么?四嫂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对得起四哥吗?我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十二郎?”

 一连串的问题折磨着这个直汉子。自幼失怙、备受欺凌的他,只有骆冰爱他、护他、从不嫌他,心目中骆冰就像他死去的母亲、姐姐,更像高贵的女神。

 刚刚若不是在校场遇到文泰来,托他转告骆冰说是廖寨主邀往前山打猎,也不会碰上这不堪入目的秽场面。

 骆冰那雪白晃的双、高高翘起的圆、黑密布的户、进出的…一样样突然闪入脑际,好像坊间的密戏连环图,不断地刺着他,内心的想法开始扭曲。

 这时候透过丛丛蔓草,驼子看到骆冰由舍中出来,朝着瓦房走去。门扉一下关上,他仍然呆呆的坐着,脑中纷如麻,不一会,纵身而起,朝山下飞掠而去。

 骆冰赤着身子,一脚踏在木凳上,一脚微曲,小腹向上起,一手从大澡桶里瓢水,正在冲洗户。从剥开的中,仍有黄白之物下,于是两指微勾道掏抠起来。

 道中似乎还留有媾后的余韵,一遇外物侵入,又开始,快也慢慢浮起,不由得加速起来,一忽儿又四指紧,让蒂由指中高高突起,再拿另一手去磨擦。

 不多时前的合,好像饥汉只吃了一道点心,勾得火更甚。此时章驼子已到瓦房前,听到里面的水声赶紧止步,一幅活生香的画面在脑中浮起,顿时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

 眼珠一转,飞身上了屋顶,一个起落已来到屋子的另一头,再一翻身两脚勾住屋檐,身子倒吊而下,背脊极度弯曲如球。

 好驼子!显出真功夫来了。只见他将头缓缓探下,由墙壁顶缘的透气口朝里一望,立如五雷轰顶,心神大震,眼珠子都快突出来。

 一个恍惚人往下直坠,不等落地,双足往墙壁一蹬,直飞外墙,再往下一点,已到墙外,一溜烟向山上窜去。

 屋内的骆冰听到异响,知道屋外有人,又羞又气,匆匆穿好衣裳,开门飞身上了屋顶,四下一阵张望之后,也向后山追寻而去…

 章进东转西绕,跑到一处林木蓊郁之处,倚着一棵大树直,等定下神来,刚才那惊鸿一瞥,骆冰曼妙的体又浮上眼前,不觉退下出暴茎,自己套起来。

 嘴里喃喃自语:“喔…四嫂快…我要…破…你的…夹紧啊…用力…啊…好四嫂…”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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