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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懆死对
  也该长贵本就不是那个走桃花运的命,小人乍富地刚刚卜楞了一下,头里刚被大脚灭了下火儿,紧接着又被巧姨昨个那么一闹,竟把个长贵一下子又打回了原形。

 现在的长贵,再没了前几那股子扬眉吐气的心气儿,重又蔫头耷脑地一副被霜打了的模样儿。

 回到家来,便搬个马扎坐在一边,心里忍不住地嘀嘀咕咕,悔得肠子都要青了,暗骂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得陇望蜀的,稀里糊涂赚了一次就行了呗,咋还想着个长长久久呢?

 早知道这样,倒不如让驴再踢上那么一下呢!看着吉庆在院子里上蹿下跳的身影,要不是巧姨千叮咛万嘱咐地让他把那件事烂在肚子里,长贵倒真想去和他商量一下,托庆儿好好地央告央告他巧姨,那混账事情就忘了吧。

 可大脚和吉庆却根本没在意长贵这几晴变换,照样和往常一样,母慈子孝地和谐美满,更把个长贵憋闷了个够呛:都他妈地长了个巴,咋这鳖犊子就顺风顺水的呢?

 一时间心里是百味杂陈,竟是说不上羡慕还是嫉妒了。大脚仍在屋里屋外地忙活着,一阵风般在长贵的眼前飘来飘去。

 夕阳绚烂的余光斜斜地撒过来,把大脚丰腴的身影勾勒的凹凸有致,偶尔弯,浑圆的股便旎地翘在那里,磨盘般豁然在长贵眼前打开。

 他个姥姥!你巧姨捏着半拉儿装紧,我说不出个啥。这大脚可是我的媳妇,她可是天经地义的事理,我怕个啥?难不成就让给了那小鳖犊子?可着他一个人家里家外的

 长贵越想越是气愤,眼睛盯着大脚,就觉得火上升,恨不得立马就把大脚掀在地上,把那个鼓鼓的股蛋子戳上个十七八个窟窿。一顿饭吃得匆匆忙忙地不解其味,刚放下筷子,大脚还在收拾着桌子,长贵伸手就来拽。

 大脚问他干啥,他也不吭声,依旧暗地里使劲抓着大脚不松手。从长贵通红地眼睛里,大脚似乎窥出了一些端倪,心里暗暗地骂着长贵:咋就像个没着腥儿的馋嘴猫,急起来竟没时没会儿?

 院子里,吉庆还蹲在水桶边逗着剩下的小鱼儿。大脚有心甩了长贵骂上几声儿,却也张不开嘴。自己个本就有些对不住人家,堂堂正正的要求再推三阻四的,走哪也说不过去。

 这边还在和长贵暗地里拉着锯,扭头却朝吉庆喊上了:“庆儿,去你巧姨家瞅瞅,看吃完了没,吃完了记着把盛鱼的碗拿回来。”吉庆兴致地还在玩着,被大脚喊得有些不耐烦,懒洋洋地应着,身子却没挪窝。

 “紧着!快去!”大脚高门大嗓的又是一声儿,身子却已经被长贵拖进了半边儿。吉庆纳闷地扭头往灶屋里瞅了一眼。

 不知啥时候,灯已经关了,灶屋里乌漆麻黑,只听见娘的声音却看不到娘的影子。心里还惦记着半桶游来游去的鱼,却也拗不过,只好来恋恋不舍地起身,往巧姨家走去。

 吉庆的身影还没从大门口消失,屋里头大脚已经被长贵掼上了炕,一个影子铺天该地地扑上来,气倒好象慢上一会儿,那大脚就会从炕上消失了一般。

 “你急个啥?”大脚无可奈何地躺在那里,嘴里嗔着,却也配合着胳膊抬股,让长贵把自己扒了个光。

 那长贵呼哧呼哧气也不说话,完了大脚又褪着自己的衣裳,出一身瘦却结实的腱子,和下那早就斗志昂扬的物件儿。

 大脚一眼瞥见,心也立时的有些发慌,忙分开大腿,高高地举着,把个茸茸黑乎乎掩盖的儿掰开,胆战心惊地等在那里。

 耳朵却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就盼着长贵快点进来再快点完事,别再让吉庆堵在了屋里。长贵却不慌不忙,把大脚白花花的腿抗在肩膀上,那东西抵在口却不进去,一双手一边一个,抓起大脚软软呼呼的子,像面一样捏起了没完。

 大脚更是心急,气急败坏地催:“你还等啥呢,还不快点儿!一会儿庆儿回来了。”长贵嘿嘿一笑,闷头说了一句,那话里话外地却着实地气人:“回来就回来呗,也让他听听,他爹行哩!”

 “行个巴行!这能让他听?你当是你呢,紧着!”大脚知道长贵腹地怨气,却也不好再说出些话来挤兑他,气哼哼地说了一嘴,便伸手下去捏着长贵的家伙往自己身上凑。

 长贵被大脚拽着有些吃紧,便不再强求,顺着劲儿耸上去,滋溜一下便杵到了底。这一下用了力气,顶得大脚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痛苦,嘴里轻轻地哼了一声儿。

 长贵听在耳里却分外受用,忙抬股拔出半截又迅雷不及掩耳地进去,大脚又是一声儿,两只胳膊却不知不觉地搂住了长贵的脖子。

 长贵大动起来,大脚地哼叫也立码连成了串,垫着个身子拼命地往上着。长贵一下一下不惜力地杵得实实在在,那大脚叫唤得也越发尽兴,在长贵耳边悠扬顿挫地回着。

 可那声音钻进长贵的耳朵后,却早就变成了他巧姨,低逥婉转,十足。长贵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影影绰绰地巧姨白净滑地身子就显现出来,让长贵的精神为之一振。

 在大脚身子里的物件便也随之暴涨了一寸,把个长贵得一肚子火像个没头的苍蝇在身子里窜,又聚在了一堆,归拢在那物件上。

 那物件便像是一已经咬了勾的鱼线,根本就由不得长贵,自己就像安了弹簧一样地跳了起来,长贵的身子到好似成了被牵扯在一头的铅坠,随着鱼线地动不由自主地在那里送。

 这样的感觉让长贵说不出来的畅,由着身子在那里耸着,嘴里不知不觉地念出了声儿:“舒坦,舒坦!”长贵舒坦大脚也畅,听长贵快活地直叫,嘴里也催着:“快点儿,再快点儿!使劲!”

 长贵更是撒了儿,睁开眼看着身子底下披头散发哆嗦成一团的大脚,心里不由得一阵子足:到底是自己的媳妇自家的炕,起来不提心不吊胆,透着那么从容坦然。

 忽然转念,又想起了吉庆那小鳖犊子,心里边竟又换了一种醋意盎然,撑起了身子,手又抓住了大脚的晃晃悠悠地子:"“咋样?舒坦不?”

 大脚被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听长贵问,还不忘鼓励一下:"“舒坦!舒坦!”“比那小鳖犊子有劲不?”

 大脚一时的没反应过来,听不准长贵嘴里的小鳖犊子是谁,忙睁了眼惑地望着长贵。长贵却还在不住口地问:“说啊,比那小鳖犊子有劲不?”大脚这才醒过闷,反应过来长贵说的竟是吉庆,不由得一阵子恼怒,心里边不住口地骂了一串。

 脸上却也不好表示些啥,便也由了他去说,自己只是再不出声罢了。长贵见大脚这幅表情,心里边却油然而生一种报复的兴奋,下面更是用力,得却没了章法。

 就好像背水一战之时,闭着眼拿了扎抢,没头没脑地捅出去却每次都是致命。把个大脚得一阵紧似一阵地哆嗦,却是浑身地快活,忍不住畅快地骂:“你个驴的东西,要把老娘干死呢…有本事来啊,看你干不干得死…再使劲,使劲!”

 长贵一听,越发来气,咬着牙竟似是和大脚拼了,把平里耪地挑沟的力气一股脑的使了出来“啪啪”地撞得山响,嘴里边也开始不干不净起来:“干死你个…我让你!我让你!干得你下不了炕!看你还!”

 “有本事你就干…下不了炕…我也,气死你个驴的!”“把你个杵透喽,我看你咋!”“杵透喽…拿线上接着!”“个老,就是欠!我看你再死你,死你!”

 “对,就是欠!见天的…也没够儿,让全村的老爷们都来,挨着个来…也没够儿!”老两口越说越是来劲,竟分头都体会到了一种乐趣,你言我语地更是没了顾忌,越是砢碜的事情说得却越是兴奋,那两具身子折腾得也越来越花样翻新,翻过来掉过去地从炕梢折腾到了炕尾。

 大脚早就把那些恼怒抛在了一边,长贵也不再一鼓鼓地冒着酸气,两个人都沉浸在一种刻意营造出来的靡之中,直到再也没了力气这才"嗷嗷"叫着,把强忍着的那股子火尽情的释放出来。

 两个人浑身上下,就像是刚从河里边捞上来的两条摔晕了的鱼,除了大口大口地气便再也没个精神了。过了好半天,大脚猛地想起吉庆,卜楞一下从炕上坐起来,不安地往院子里瞅。

 院子里黑不隆冬,两扇漆黑的门还在大敞四开的晾在两边,微微的月光斜斜地打在斑驳的门板上,泛出若隐若现的亮光。吉庆其实回来过一趟,可刚刚走进堂屋里,就被西厢里的动静给惊着了。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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