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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用手一摸
  发现什么了,爹这么生气?吉庆忍不住好奇心又起,停下了身子,竖起耳朵听着。娘却没有吭气,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又听见爹在吼叫着说:“说啊,咋不说了!”

 今天爹是怎么了?平里再不见他这么说话,今天竟吃了药?吉庆更加奇怪,身子又凑了凑。爹还在连声质问着,好半天,终于听到娘不紧不慢的回了句:“你神经吧,不想过了就说话!”

 爹霎时没了声音,一会儿,却传来呜的哭声。吉庆心里不由得一紧,爹平里尽管不声不哈,那也是个壮的汉子,多大的事儿呢,竟憋屈得哭出了声?

 吉庆想再走近一些,猛然听见屋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便麻利的闪到一边,躲在水缸后面的阴影里,大气也不敢。门缓缓的打开,屋里的灯光一下子倾泻出来,照亮了半个堂屋。吉庆拼命地往里缩了缩身子,心砰砰的跳。

 听脚步应该是娘,拿了什么东西转了一圈就又回了屋,顺手还上了门闩。吉庆庆幸的呼出了一口长气,捏手捏脚的出来,索贴到了门边。屋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娘在幽幽地数落着爹:“你说你不是神经是啥?一个女人,穿了一天那还能有啥?还不是那些东西?”

 爹瓮声瓮气的分辨:“那还有味儿呢。”“哪个没味儿?那就是撒的地儿,还能没味儿?”娘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那你说啥味儿是对的?!”

 哗啦呼啦的水声又响起来,半天,又听娘恨恨的骂:“自己不行,却总是疑神疑鬼,早晚我得被你死。”“我又不是老不行,上个礼拜还搞了进去,你不是还叫了吗。”“你那叫行啊,虫子都比你强!”

 听着里屋一对一答,吉庆隐约地觉得爹娘是在说着那种事儿。自从偷窥到巧姨和宝叔的丑事后,吉庆忽然对这种事情上了心,平里更是留心起这方面来,时间不长,竟也知道了个大概,虽然仍是懵懵懂懂,却也比当初事不知强了很多。

 吉庆左右的看了看,搬过来一个木凳,小心奕奕的站了上去,正好够到门上面的风窗,忙伸着脖子往里面瞄。见娘坐在炕沿,脸阴沉的要结冰,手里就着盆里的水着什么,爹却蹲在炕下低着个头一声不吭。

 一会儿,见爹缓缓的跪了下去,一下一下蹭着到了娘的身边,娘躲闪了一下没有躲开,被爹一把攥住了趿拉着布鞋的光脚,娘却不再躲闪,任由爹就那么攥着提起来。

 娘的脚白白的,在灯光的映下泛着磁光,脚心却微微的有些红润,被爹像捧着件宝贝似地放在眼前端详。

 吉庆奇怪爹的举动,娘的脚丫子有什么好呢,看爹的样子竟那么爱惜。吉庆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吉庆看到爹竟然捧着娘的脚亲了起来,伸出的舌头,缓慢但却有些怪异地在娘的脚心着,就像黑子一样。

 黑子就喜欢这样,吧嗒吧嗒的吉庆的手,就像一块猪骨头样的津津有味。吉庆屏住呼吸,看着里面这怪异的场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里凶巴巴的爹娘,背地里竟然会这样。

 被爹就这么捧着添了一会,娘不再端着身架,忽然回了脚又一脚踹回去,撇着嘴说:“真。”

 爹没吭声,抓着娘踢过来的脚又亲了起来。娘一定很,身子微微的颤了起来,脚趾也不安分的弯弯曲曲的扭动,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紧紧的闭合在一起。

 爹却亲得越来越有滋味,舌头在娘的脚趾中穿梭着,边还边把娘的脚趾头含在嘴里允溜溜的像唆着夏天里清凉的冰

 娘的样子似乎不堪重负,甩了手里的东西,软软的倒在炕上,又努力的用胳膊支撑起来,眼睛半眯着,看自己的脚丫在爹的嘴里动,轻声的哼着。

 那声音,竟和巧姨一样,软绵绵地从嗓子眼往外挤。另一只脚慢慢地也提了上来,蹬在爹的脸上,脚趾捻动着爹糙的脸皮,白皙的脚面在爹黝黑的脸上,分外的耀眼。忽然,爹欢喜的跃了起来,快活的叫:“行了行了,动起来了。”

 娘却波澜不惊的,只是眼睛张开了一条,眯着看爹飞快的去衣服扒下子。直到爹浑身上下光,这才哼了一声,伸过脚去,居然用大脚趾就那么一下夹住了爹两腿间累累的一坨,扭了一把。

 吉庆在窗后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小,突然觉得自己的腿肚子疼得了一下筋,差点没从凳子上掉下去。

 吉庆稳住身,又看进去,爹那地方还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大堆。只是半硬不软的,被娘夹在中间,却仍是那么垂头丧气的耷拉着。

 娘似乎见怪不怪,眯着眼睛睃视着爹的下身,松开了脚趾,又用整个的脚心在爹那里上下的摩挲,一会又用两只脚并着夹住爹软塌塌的家伙儿,来回的

 娘白皙红润的脚丫夹着爹黑黝黝的物件儿,就像发面馒头裹着儿风干了的血肠。吉庆看着,却感觉自己的小慢慢地热了起来,忽忽悠悠就硬了,隔着子顶在了门框上,杵得生疼。

 可爹那里,却还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阳晒蔫了的秋黄瓜。爹却一点事儿没有似的,半蹲在炕沿伸手去娘的衣裳。娘也配合着,胳膊抬股,几下就被爹剥得像一只白生生的绵羊,放在了炕上。

 子很大,白晃晃圆滚滚得着。两粒头却黢黑。爹的大手盖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几下,那两个头便卜楞扑棱地站了起来,像过年蒸得大白馒头上嵌着的两颗红枣。

 爹得大手在子上了一会儿,娘的身子就好像被虱子咬了,开始在炕上不安的扭动,嘴里哼哼得声音更大。眼睛仍是那么半眯着,眉毛微微皱在了一起,好像在强忍着久治不愈的内疾。

 爹退下身子,仍在炕沿前跪下。娘的腿有气无力的耷拉在炕沿上,见爹下来,慢慢地抬起,蜷缩着用脚跟搭住炕沿,缓缓地分开,出大腿间茸茸黑乎乎的一片。

 吉庆忍不住的恨不得把头伸了进去,口干舌燥得瞪圆了眼睛,却仍然看不真着,只看见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发,扎扎绒绒的散不堪。

 想侧个脸再看,却见爹的头凑了过去,埋在了娘的腿间,一下一下的亲了起来。娘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腿分的更开,又硬撑着探起身,说:“不嫌了?”爹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娘又说:“着香不?”爹闷着点头。“搞过没洗的,也不嫌?”“不嫌。”爹的头没有抬起,却含糊着说。

 娘舒坦地躺下,哼哼着:“那就…把它干净…着哩。”边说,边自己用手着自己的子,两粒黑枣在娘手指尖忽隐忽现的,像飘在河里的鱼鳔。

 “着好着好…”爹嘴里念叨着,口却没停,伸出的舌头犹如蚂蝗的盘,涕哩吐噜地在娘下面着,娘下面的被爹的口水打得,一簇簇一缕缕黏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贴在大腿,亮晶晶得泛着光。

 娘扭动的更加厉害,身子一上一下的在炕上颠,像一条落在旱地里的鲫鱼,蹦跶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响。爹的头也被娘不停抖动得身子弹得忽悠忽悠的,却还是没有抬起,一直俯在那里,两只手还紧紧地勾着娘的大腿。

 娘的大腿早就上了爹的肩膀,脚在后面搭扣在一起,把爹的头死死地锁在里面,手抓着爹的头发,用力的往下按,快活的抖动着,嘴却没闲着,哼哼唧唧的还在念叨:“你啊…就不是个东西…舌头到…倒是个宝。”

 爹嘿嘿的笑,便又如小猫吃食般的,把娘下面清理的红红软软。娘更大声地唤着,声嘶力竭地叫,叫了几声又急忙用拳头堵住,悠悠地便被截在了嗓子眼儿,只剩下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阵紧似一阵的息。

 吉庆看得也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娘光着个身子在炕上会这般摸样,那情景触目惊心的让吉庆晕头涨脑的。

 娘在炕上烙饼似的颠,吉庆的心便也随着忽忽悠悠的颤。突然,娘浑身筛糠似的哆嗦,身体努力的要起来却又无力的摔在炕上,两只脚猛地从爹的脖颈松了下来,撑住了炕沿,把身子顶得向上弓起,股离了炕席,拱得像村后面那一座木桥。

 嘶鸣的声儿从喉咙里又硬挤出来,尖利地长啸,那叫声刺耳却又畅,却惊得吉庆腿软心颤,惶恐地缩回了头,扶着门框无力地溜了下来,就势倚在一边呼哧呼哧地气。耳边传来娘狂而又颤栗的声音:“使劲…来了…来了。”

 又是来了。吉庆记得巧姨那晚也是这么说的,但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明白,到底什么来了。那一晚,吉庆梦里又看到了娘雪白的身子在炕上癫狂,早上醒来的时候,漉漉的,吉庆以为了,用手一摸,黏黏的。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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