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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4章 绝栬人寰
  突然转变了很多,对我的管束,再没有当初那般强硬,还肯相容咱二人见面,你道是否很奇怪?但我总是觉得,妈这个转变,也来得太突然了,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妥。”

 南宫诗诗听后,微微笑道:“敢情是你想多了,谷主一直来就知道你和我好,是以不忍对你太过决绝,所以才…”说话未讫,已见花羽飞不住摇头,把个脑袋摇得如拨鼓一般。

 “不对,不对!妈的子我最清楚,她的说话,决计不会轻易收回,我看其中必定另有原因。”

 南宫诗诗“噗哧”一声,掩嘴笑道:“你这个人就爱胡思想。没错,谷主这样做,当然有她的原因,其实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吗?”

 南宫诗诗抬眼望向情郎,情意深挚的看着他:“你目前最要紧的事,便是修练‘英华神功’,但凡修练此功,大旨是要调和,水火互济,务求相配,方得泉源不竭,生化不息。

 当初谷主传授神功给你时,相信已和你再三叮嘱,要练好这门功夫,必须在还未冲破神功第二层之前,你要保持童子身,绝对不能和女子。唯有这样,才可让你达到蓄,养气生。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花羽飞对母亲的嘱咐,自当不会忘记,但在他心中,仍是有一百个不忿:“喜欢一个女子,未必就要和她干那种事。

 不说别人,就以你我为例,咱俩从小就一直相好至今,这些年间,咱们除了摸摸手儿,亲亲嘴儿,说到最破格的,就是要你为我管儿,消消火,除此之外,还不是清清白白么?其实这两件事儿,又岂能混为一谈!”

 南宫诗诗听见,想起近年和他颈相靡、亲昵狎亵的情景,脸上不升起一团红晕,抬起粉掌,轻轻在他身上搥了一下,含羞道:“你真是的,子,还要人家…人家用手为你儿,这样还算是清白吗?”

 花羽飞听得“儿”三个字,整个人都亢奋起来,双手使力抱紧怀中的美人,笑道:“但你依然纯洁未污,还不是清白么?”

 南宫诗诗把头埋在他口,却没有回答他,心中却想着另一事:“有幸谷主处处提防留心,还不时与我百般叮嘱,教我务必小心在意,尽量抑遏自己的念,绝不可和羽飞哥发生体关系,若非谷主常常鉴戒警惕,恐怕我早就把持不住,贻害羽飞哥一生了!”

 南宫诗诗想到这里,暗自说了声万幸。花羽飞见她不言不语,心中奇怪,问道:“诗诗,为何不说话,莫非你认为我的话不对?”南宫诗诗摇头一笑:“你这些说话虽然有点道理,但谷主就未必这样想。”花羽飞不忿道:“妈就是喜欢瞎担忧。”

 南宫诗诗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桃花谷上下弟子近百人,女弟子还占了七成,况且半数女弟子中,都是谷主千挑万选的年轻女子,个个貌美如花。当今江南十二钗里,桃花谷就占据了五席,这就可想而知,而我家谷主,更是国天香,在天下各大家族之中也是首屈一指的大美人。

 而羽飞哥你又长得玉树临风,风倜傥,倘若一个不好,你被宫中女子所惑,破了童子之身,你所修练的‘英华神功’,岂不是前功尽弃!光凭这一点,你教谷主又怎么能不担心。”

 花羽飞乍然听得“玉树临风”、“风倜傥”这八个字,立时心花大开,手上再一使力,已将南宫诗诗牢牢抱住,笑道:“我的诗诗就是眼光了得,难怪你早就看上我这个活潘安!

 但话又说回来,像本公子这等人物,确实难免会招来掷果之苦,不过你大可放心,在本公子心里面,我最爱的人,自始至终,就只有诗诗你一个。”

 南宫诗诗骤然给他双手抱住,彼此腹贴得密密匝匝,不由全身都发烫起来。听了花羽飞这番言语,却又忍俊不,忍不住“嗤”声一笑,伸出青葱似的纤指,在他脸上轻轻一点,说道:“好一个孤高自许,目无下尘的鬼。还不放开我,人家都给你闷死了。”

 花羽飞如何肯听她,倒将她抱得更紧,让她前的一对丰,牢牢紧贴在自己膛,只觉绵软丰硕,真个惑人心脉。

 花羽飞强忍心中的,说道:“抱着你的感觉真好!时常听人说,什么‘粉滴脂酥’、‘玉软香温’,我今儿当真体会得到了,果真是香,软柔柔,着实令人受不了!”

 南宫诗诗给他拥抱在怀,全身几乎动弹不得,还有一团坚硬的物事,正紧密地抵在自己肚腹,硕大而烫热,她对花羽飞这话儿,早就已经不陌生,尤其眼前这个小冤家,总爱向她耍氓。

 南宫诗诗一想到这里,不住就想到它的形状,坚硬滚烫,还有那个头,每当时,总是的自己

 这时想来,真个叫她又恨又爱,却又惹得她无限遐思。当下与他道:“你这个人怎地这样坏,没来由都会硬起来…”话犹未了,花羽飞已抢先向她发动攻势,猛然低头,用嘴封住她檀口。

 “嗯!”南宫诗诗轻呼一声,还没来得反应,一灵舌已闯入她口腔。花羽飞紧紧搂住她,吻得如痴如狂,感到口弥漫着芳香,眼前这个美人儿,当真是甜美到极点,如此人的芳津,教他如何按捺得住,忙把个舌头钻,恣肆婪索美人的甜蜜。

 只消半霎儿工夫,南宫诗诗终于受不住这股狂热,渐渐忘其所以,变得和他同样热情,只见两舌头牵丝挂涎,亲昵地卷在一处,气吁吁。二人直吻得离倘恍,如梦乍回。

 花羽飞平素眼空心大,刁滑古怪,向非循规蹈矩之人,况且二人早就亲热惯的,乘着火高昂,岂能安分守己,见他骤然探出怪手,五指箕张,的抓住南宫诗诗一团,牢牢握在手中。

 才把玩得几回,便觉头硬如荚果,然抵在他掌心,虽是隔着层层衣衫,但那股人的美感,仍能历历可辨。

 南宫诗诗受他调逗摆,亦不住心旌,又是害羞,又感舒服,她目前能做的,便只有紧紧抱住爱郎,再无力气抗拒他的挑逗,只得任其为所为。

 不觉间,盏茶时间过去,花羽飞方感心满意足,慢慢离嘴,正要与她说些风情话,尚未开口,却见南宫诗诗星眸如丝,脸泛陶醉,呢呢痴痴与他对望着,神情意态,实是说不出的娇美动人。

 花羽飞看着这张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绝世姱容,直看得令智昏,竟动手解她身上的衣衫。

 南宫诗诗猛然惊觉,连忙用手阻挡,面娇嗔道:“不要嘛,你就是爱欺负诗诗,早知你会这样,今晚就不来见你了。”

 花羽飞与她青梅竹马,感情非比一般,但从来不敢向她用强,见她出手阻止,亦只好停手,但见着她那副宜颦宜笑、丹启秀的模样,不觉又酥了半边身,心里不由赞叹起来:“桃花谷近百女弟子中,若说身材样貌,除了母亲外,又谁人能与诗诗相媲美!

 幸好诗诗久居谷中,向来不在社会走动,才没被社会中人发现,若非如此,当今江南十二钗,恐怕也得再排排位了!”***南宫诗诗见他只盯着自己看,还道他又想着什么污浊龌龊事,脸上一时磨不开,连忙将目光挪开。

 花羽飞见她讪不搭的可爱样子,顿觉神魂俱,下身本就怒的巨龙,猛不防跳了几跳,斗然又大了三分,硬邦邦的抵在美人肚腹。南宫诗诗给他蹭得全身酥软难过,鼻子又嗅着一股浓重的男儿气息,使她整个人都燥灼起来,简直内热如疾。

 就在南宫诗诗搐搐搦搦,沉沉如醉、思如间,却听得花羽飞说道:“我越想越觉得奇怪。

 诗诗你貌若天仙,谷中无人能及,妈妈又素知我喜欢你,近竟然一改常态,倒放心你和我见面,难道就不怕我把持不住,真个和你…和你干出…那事儿!”

 南宫诗诗给那物抵着要害,心如鹿撞,遍体酥麻乏力,听了花羽飞这番说话,一阵羞涩,直窜上心头,放低声线与他道:“羽飞哥你就不对了,谷主在这十多年间,早已是名四溢,绝人寰,你这样说,岂不是连谷主都给比了下去!况且宫中燕瘦环肥,齐整过诗诗的女子多的是,又怎能说无人能及。”诗诗停顿片霎,又道:“我也不妨与你说。

 其实…其实谷主肯让咱们见面,是…是诗诗在谷主跟前许过誓,绝对不会…不会和你…和你那个,除非…除非你已闯过‘英华神功’第二层,或是我已成为你子…那时…”说到这里,已臊得无地自容,不敢再说下去。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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