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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一块领回去吧
  “没事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婶子,这下我可以帮你治伤了吧?”马采芹晃晃股说:“可以了,婶子的腚你随便看。”女人说着,开了被子。

 果然,被子里的马采芹没穿子,俩腚光溜溜粉团似得。杨进宝难以相信,豆苗娘那么大年纪,皮肤还是那么滑溜,二十年前,她也是娘娘山有名的村花。豆苗就是遗传了老娘的优良基因,才长那么美。在医生的面前,病人是不能怕羞的,要不然治不好病。

 杨进宝也没害羞,完全把她当成了病人,仔细检查。马采芹伤得不严重,那条狼崽毕竟还小,牙齿咬得不深,两个伤口只有烟头大小,深度也就半公分不到。

 不过伤口已经肿了,女人哪儿红肿之处若桃花,溃烂之地美如酪。狼牙是有毒的,杨进宝首先用酒药棉帮着女人擦洗干净,消了毒。外面的毒用药棉完全可以,里面的毒只能靠膏药拔除了。

 所以,杨进宝又从医药箱里拿出一副膏药,放在煤火上烤热了,抬手一挥,呱唧!糊在了马采芹白亮亮的股上。“哎呦喂!娘隔壁的你轻点…拍死老娘了!”马采芹竭斯底里惨叫起来。***

 贴上膏药,最后一项就是打狂犬疫苗了。杨进宝拿出药水跟针管子,开始敲打,啪!啪!啪!每敲一下,马采芹的心就跟着颤抖一下。“进宝,你还要给婶子打针啊?”女人战兢兢问。

 “是啊婶子,被狼跟狗咬了以后都要打针,因为狼牙有毒,狗牙也有毒。”杨进宝一边解释,一边吱吱药水。“不打行不行?婶子怕疼。”马采芹问。“不行,不打疫苗,是要得狂犬症的。”

 “得了狂犬症会是什么样子?”“会跟狗一样趴着走路,还会学狗叫,得疯狗病,逮人就咬,一传十,十穿百…嗷嗷嗷,嗷嗷!全村人都跟狗一样叫。”杨进宝故意吓唬她,让马采芹害怕。

 女人果然吓坏了,又把股撅得高高的,牙齿一咬:“那你打吧,婶子这一百多斤交给你了。”于是,杨进宝拎起了针管子,跟拎一杆标差不多,噗嗤!扎在了马采芹的股上。

 “啊…”女人的叫声更厉害了,好比杀猪宰羊。打针完毕,杨进宝又帮着马采芹裹紧了被子,这才问:“叔,婶子,豆苗…最近有消息没?”

 原来他今天帮马采芹治病,最重要的原因是想问问豆苗下落。豆苗离开很久了,足足半年,五月割麦前杨进宝在大西北碰到她,跟红霞在一块正好被豆苗瞧见。

 女人一怒之下走了,至今没有消息,他非常担心。“进宝啊,我们不知道豆苗去了哪儿。”牛大山叼着烟锅子回答。“叔,她走那么久就没来封电报,打个电话啥的?”

 杨进宝问。他真的很在乎豆苗,毕竟相爱过一场,十分挂念。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吃得好不好,钱够不够花,会不会被人欺负,冷了咋办,饿了咋办?现在已经初冬了,山里人都穿上了棉袄棉,豆苗孤单在外,一定很可怜。

 杨进宝就是忘不掉她,一直在往她的卡里打钱。“前段时间来过一封电报,可那是两个月前的事儿了,听说还在L市,帮人做家教,现在就不知道了。”牛大山接着回答。“那电报呢?”

 “不知道放哪儿了。”“那好,以后豆苗来电报,你俩一定要先通知我,她缺啥少啥尽管买,我不差钱。”杨进宝拍拍口说。

 “进宝,现在豆苗不需要花钱了,她能勤工俭学,没事你就别给她钱了,你俩…已经没关系了。”牛大山感到很不好意思,非亲非故的,进宝为豆苗付出的太多了,老人特别尴尬。

 “不行!要给!一定要给!就算我跟豆苗做不成夫,她还是我同学,还是我妹子,乡亲,她是咱们娘娘山的第一个大学生,飞出去的金凤凰,作为娘娘山的代表,我也要支持她!”

 为了豆苗,杨进宝是不惜千金的,因为情债难还,谁让自己当初占有了人家闺女的身子。“你个老东西!进宝非要给咱就收着呗?白给的当然要!”马采芹精明,使劲捏了男人一下,止他胡说八道。女人本来就是个财,见钱眼开。

 瞅瞅天色已晚,杨进宝赶紧告辞,背起药箱子回家。走进家门,他依然心起伏,精神不好。吃饭的时候默不作声,吃过饭倒在炕上就睡。豆苗的离开,洪亮的惨死,成为了他的两块心病。

 豆苗还好,最多日子苦点…洪亮这王八蛋咋就掉进了山崖?到底死了没有?怎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万一这孙子回来信口胡诌,说是我把他打下断崖去的,老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如果他没死,这笔仇恨就算结下了,打断他的腿,这孙子早晚会来找我报仇。没办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他只能顺其自然…杨进宝二十三岁这年的冬天,既大路修通,戏班子遭遇大火灾不久以后,娘娘山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山民们照样出而作落而息,饲养场的第四批牲口出栏了,他又赚一千五百万。除去牲口饲养的投资成本,扣除工人的工资,还有银行的分期贷款,他的账户上又多八百万。

 目前,饲养场的固定资产没变,活动资金已经突破了一千五百万。这个时候,他又开始了新的计划,既然山路修通了,乡村的道路也要全部修通,硬化一下。

 于是,娘娘山的第一支建筑队成立了,这支建筑队大多是山里的男工,原来的修路工人。大路修完以后,山里的男人们大多没有再出山,反正是挣钱,在家里也不少挣。

 家家户户有了存款,打算盖新房,再加上修街道,建筑队都忙不过来了。街道经过了推土机的修葺,变得特别平整,每一条街道都要用混凝土浇筑。

 其实山村里没有什么街道,哪儿都是高低不平,曲里拐歪,可经过杨进宝跟豆苗还有老金的规划,生生把规划图了出来,四个村子全部连通。

 与此同时,杨进宝开始成立自己的运输队,饲养场一次购买了三十多辆三马车。有了三马车,牲口跟大马车开始渐渐退出历史的舞台,全都换上了年轻的司机。

 三马车主要是用来运输饲料还有拉牲口,从通明饲养场的饲料仓库运送饲料到杨家村,又从杨家村拉牲口到县城的屠宰场,一来一回两百多里,一天一个来回,省时又省力。

 大批的牲口全部用三马运输,免去了人工来回轰赶的麻烦。杨进宝还联系了山外的运输队,从联厂将屠宰的牲口运往大西北,直接送到彩霞那边的罐头厂,将牲口加工成罐头,销售到欧洲市场。

 牲口的饲养,宰杀,贩卖,运输,制作成商品再销售,完全形成了一条龙的规模,完整的产业链,随着大路的修通,娘娘山开始一点点崛起,登上了县里的报纸,电视台,甚至还引起了省城的注意。

 好多外省的专家来到杨家村,跟杨进宝请教牲口养殖的经验。他本人也成为了县城的十大杰出青年之首。

 这还不是最激动,最激动人心的是历年过完以后,饲养场开始盘账,结算年终工资跟年终奖的时候。那一天,四条村子的人围了饲养场,一个个好像等待饲料的鹅,瞧着杨进宝跟桃。

 “进宝,啥时候发钱啊?等着过年花呢?”其中一个女工问道。“是啊进宝!我们家儿子还等着办喜事儿呢?给钱啊,给钱!”

 “进宝,这次你该大出血了吧?至少要发几十万的工资。”杨进宝呵呵一笑,拍了拍旁边的几个麻袋,那些装粮食的麻袋里都是钱,一捆一捆的钞票。

 “大家放心!只要是在饲养场做工的人,全都有份,一会儿我喊到谁的名字,谁就过来签字按手印,各家的钱全都保管好了。

 我还特意请来了咱们信用社的刘主任,从这儿领的钱,你们可以直接存到信用社,拿存折就行了,这样比较安全。”

 杨进宝早就计划好了,发工资的当天就给信用社刘主任打了电话。因为钱的数目太大,刘主任亲自押送,当场办理存款,方便群众。“我们不存钱,就是想领钱,快点吧,等不及了…”大家真的迫不及待了。

 于是,杨进宝大手一挥:“桃姐,发钱!”桃开始站起来喊名字了:“大东家的,一万二。”

 “哎!在呢?”大东媳妇赶紧乐颠颠过来,签字,按手印,然后拿到了喳喳响的钞票。果然是一万二,红火火的票子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她乐得眉开眼笑。

 “麦花嫂,一万二!还有你男人老金的钱,一块领回去吧,一共是三万一!”“娘啊!三万多啊?乐死个人!”麦花嫂一个箭步扑过去,伸手就拿钱。“喂!慢着,先签字,按手印,要不然钱不能拿!”桃瞪了她一眼。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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