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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原本就对她怀念的我,哪里还忍的住。我的嘴立刻就将她感的厚整个盖住,我的舌头也钻进她的嘴里向她的香舌挑衅,她的香舌也毫不示弱的以我们两人的口腔为战场,向我展开反击。

 狭路相逢,勇者胜,但若双方都是勇者呢?就在我快要不过气来的时候,廖妈妈也不行了。

 我们着气对看着,然后一起笑了起来。廖妈妈娇笑着说:“看不出你这小狼还长气的,吻技也不错,有天份的哦。”?我笑嘻嘻的说:“廖妈妈…”

 还没说完,廖妈妈就轻掩着我的嘴说:“不要叫我廖妈妈了,我本姓张,叫张安洁,你要是不嫌我老,叫我一声安洁姐就行了。”

 我那时候还不了解女人复杂的心思,但是我知道这时候就算她要我叫她妹妹,我最好也是答应,所以我乖巧的叫着:“安洁姐。”她温柔一笑,并不回答,神情有些怔忡恍惚。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然觉得,安洁姐现在的笑容,跟刚刚的笑不同,多了一些疼爱,少了几分意,老天啊!

 你可别让她在现在想起来她是我的长辈啊!那玩笑就开大了。我连忙又吻上她的厚,两手也在她感丰体上摸索捏着,着力最多的地方。

 自然是她那得天独厚的丰,她也如梦初醒般的合着我,我们忘情的热吻着,安洁姐也在我的身上爱抚着,啊!真是舒服啊!

 我从来没有想到,光是女的抚摸,竟然就能那么让人销魂。?摸了一会,安洁姐竟然将手伸进我的裆里,套着我的,我舒服的“啊”的叫出声来。

 安洁姐笑嘻嘻的玩着我硬的说:“想不到,你这个小狼,居然那么小就有那么大的家伙,难怪那么小,就那么。”我抗议着说:“安洁姐,你干么一直叫我小狼,很难听耶。”

 安洁姐笑说:“,还怕人说?”?“喂!现在是你在玩我耶!还说我是小狼,我看你才是女狼。”当然这话我只敢在心理想,可不敢说出口。

 不过我还是用行动来抗议,我将她推倒在地上,一把将她的连身花裙上,扯掉罩,然后手里玩一颗,嘴里含一颗,看着她的巨在我的手里嘴里变化着千般万种不同的形状,我大叫一声,将自己的脸完全埋在她的巨里,享受着扑鼻的香。

 安洁姐娇笑说:“怎么了?小狼?这么喜欢安洁姐的呀!你还没断吗?”?我嘻皮笑脸的回答说:“安洁姐你别笑我,我从来没看过像你这样又大又美的子嘛。”

 安洁姐笑嘻嘻的说:“哦?你昨天不是就看过了吗?”她说的若无其事,我却有如一桶冷水浇头,一瞬间火全消,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她看见我目瞪口呆的傻样,笑的花枝颤的说:“傻瓜,你真以为我自己的房间有那么大的,我会不知道吗?那是我故意留给嘉宜偷看用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听到的事,一个母亲竟然故意开一个让自己的女儿偷窥自己和儿子?开什么玩笑?

 只是安洁姐看起来很认真,连她原本因动了情而泛着桃红的容,竟也透着一丝慈母的光芒:“这孩子从小身子就薄弱,医生说是胎里寒,天生就多病,好不容易把她拉把大,她却总是因为身子不如人,每天闷闷不乐的,看得实在让人心疼。”

 “后来有一次,我发现她竟然在偷看我跟嘉伟…干…那回事,看完后,就回房里自。我那时真的很害怕,怕万一我和嘉伟的事被老廖知道的话,那我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可是嘉宜她竟然绝口不提昨天的事,而且人变的比较开朗,胃口也好的多,于是从那次以后,每当我跟嘉伟,或是老廖办事的时候,我总是会故意不关好门,留条门,让她有机会偷看。”

 “这方法很有效,嘉宜越来越活泼,身体也健康的多。只是有一次她偷窥被嘉伟发现,她就再也不敢偷看我们办事了,人也变回以前那个样子,我没办法,只好自己在墙边打了一个,然后再叫她去整理杂物时,让她自然发现,而且我又怕嘉伟嘉豪他们兄弟发现,平常就用月历盖起来,等到要办事的时候才拿开。”

 我听的目瞪口呆,心理一阵感动,真是用心良苦啊!这就是母爱啊!没想到看起来风入骨烟视媚行的安洁姐,竟然那么疼爱嘉宜?我不想起自己的母亲,老妈虽然很疼我,但管教也很严,偏偏我又不受教,老爱闯祸。

 小学时小妹被邻村村长的儿子欺负,哭着回家,我火气狂发,跑去他回家的路上堵他。那个小憋三被我狠狠的教训了一顿,我那时自以为是英雄好汉,心里得意的很。

 谁知道第二天,邻村村长就找上门来兴师问罪,我妈看到我把那个小憋三打的那么惨,气的打了我一巴掌,要我向他们道歉,那是老妈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打我。

 我自认没错,死不道歉,老妈气的拿起竹扫把就打,我也二话不说,马上落跑,临跑时,我还大声骂她忠不分,打好人,你既然不要儿子,儿子也不要你。

 我这一跑,就跑了三天,在这三天里,我每天到处去,饿了,就偷人家田里的地瓜吃,困了,就睡在土地庙里,就这样过了三天。

 幸好那时也是夏天,要不然我没饿死,也会冻死。后来警察找到了三天没洗澡,活像个小乞丐的我,我还倔强的表示不愿意回去,其实我第一天就想回家了,只是拉不下脸。

 后来老妈和姐姐来接我,我打死不回去,老妈也没说话,只是坐在我面前,我惊讶的发现,老妈瘦了好多,姐姐不断的眼泪说:“妈从你离家出走后,就没有吃东西,拼了命的到处找你,你还要耍脾气,真的想把妈饿死,你才甘愿吗?”

 我吓了一跳,看着老妈消瘦的脸庞,我投降了。回到家后,妈说要先帮我洗澡,我说不要,她坚持。在洗澡的时候,我终于哭了出来,说对不起。老妈也哭了,说是她不对,还没分清楚是非黑白就打人,她向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

 后来我才知道,我这一跑,包括邻村村长他们都紧张了起来,刚好小妹回来,听到我离家出走了,哭着把事情告诉妈妈。邻村村长自知理亏,就要帮忙找我回来,老妈好面子,硬说我没地方去,吃饭的时候就会回来。

 谁知道我天黑了也不见人,这才开始紧张的全村出动的到处找人,连邻村的人也加入找我,闹了好大的风波。

 经过这一件事后,我们母子就更亲密,感情也更好了。而这时候我把安洁姐跟老妈相比,老妈为了找儿子,三天吃不下饭,安洁姐为女儿的身体,那么用心良苦,虽然表现方法不同,但这都是母爱呀!

 安洁姐看我没有说话,突然做起身来,看着我说:“你看到我跟自己的儿子伦,会不会认为我很下?”我连忙摇头说:“不会,怎么会。”

 安洁姐笑了一下,竟然让我觉得有点凄凉无奈,我看的心疼,就抱着她让她靠在我肩上,她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缓缓的说:“我妈是山地人,年轻的时候被汉人骗了生下我,我15岁就被我妈妈卖去做女,19岁时我遇到了大我20岁的老廖,他说他很爱我,要娶我做老婆,就替我赎了身,我也替他生了三个儿女。

 那时我真的觉得很幸福,真想一辈子就这样过下去。”我静静的听着,我知道安洁姐的这些话一定藏在心里已经很久了。安洁姐好像在说着梦话:“可是老廖毕竟年纪大了,慢慢的足不了我,这几年他甚至宁愿躲在部队里,也不敢回家。

 我承认我的强,但是他越躲我,我不就越难受,难道要我去找别人吗?在眷村这种地方,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了人,我又不敢偷人养汉,怕被人知道,自己怎么样也就算了,害了老廖,那我真会死不瞑目的。”

 安洁姐的话里竟有如许多的哀怨,我不紧了紧她圆润的香肩。“可是我又没办法克制自己,只好找上嘉伟嘉豪了,虽然他们还小,还是无法完全足我,但总比没有好,也比较安全。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只要口风紧一点,应该没有什么麻烦吧!心想这辈子也就这样吧!直到我看到你…”“我…”我疑惑着。说着,她突然风情万种的媚了我一眼,甜腻的说:“昨天晚上你一移开柜子,我就知道不对了。”我迷糊的问:“那里不对?”

 她笑着说:“嘉宜可没这么大的力气,可以一下子就把柜子移开。我一看到那双眼睛,贼亮贼亮的,我就认出来是你。”我尴尬的笑着:“也没那么贼吧!”

 安洁姐笑的前巨也晃的那么惊心动魄,:“还不贼,第一次见到人家,就死盯着人家的看,眨都不眨一下,一副狼样,要不是看你长的还不错,又救了嘉宜的份上,早把你撵出去了。”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是这么一副狼样?”想归想,我可不敢说,只是继续的尴尬笑着。

 “知道你也在偷看,我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比平常更容易兴奋,更容易。到我们都办完事后,我听不到外面的声音,还有些失望,心想,看来也是一个银样蜡烛,中看不中用。

 没想到你竟然能撑那么久,在让嘉宜高后,还能在她的口中支持15分钟才,比老廖还强。我那时就在想,像你这样宝贝又长又又持久,简直就是女人的活宝。”

 安洁姐脸爱慕,眼中的火简直要透眸而出,我从没想过,竟然有个女人能像她这样的,毫不掩饰的表现自己情

 我忍不住又再她傲人的双峰上肆,亲吻着她丰软的耳垂,桃红的玉颊。她是那么容易情动,转眼间就媚眼流离,娇嘘嘘,只是她仍然断断续续的说:“人家也很为难哪!

 你是嘉宜的男朋友,我却是嘉宜的母亲,我要是跟你在一起,不就是抢了自己女儿的男朋友吗?我心想这下只好放弃,但又忘不了你,只好到镇上去,想藉着花钱来减轻想你的念头,谁知道又遇见你,这才忍不住你到这里来,问你的心意,你不会笑我吧?”

 看着她一脸娇媚,脸渴望,我真不敢相信,她竟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我低头痛吻她,她也极力配合,我又享受到两舌的销魂滋味,良久,我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她,她也被我吻的娇不已。

 我温柔的说:“安洁姐,你知道我送嘉宜去学琴后,为什么又跑回去吗?”安洁姐娇憨的摇着头。我说:“我在想我该用什么方法,才能一亲美动人,感娇媚的安洁姐的芳泽。”

 安洁姐高兴的狂吻我,一边惊喜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小狼一定也想着我,就像我想着你一样。”我一面也回吻她,一面把她扒光,我魂萦梦系的成体,终于又出现在我眼前。

 我痴的看着眼前这周身光的成体,不拿她跟姐姐相比。姐姐很美,身材也很,但那是属于少女式的美,而安洁姐却是浑身散发着惊人惑力的成妇,那股靡之气是青春少女所无法比拟的。

 我大叫一声,将自己迅速的卸除武装,扑上这美妇人的娇躯,尽情的抚亲吻,马上就要提进攻要。但安洁姐却一把擒住我的长,轻摸慢的说:“别那么心急,小狼,前戏是很重要的。”

 “小狼?”“你不是不喜欢我叫你小狼?那就叫你小狼吧!”小狼?不错啊!好听的。只是…“安洁姐,什么叫前戏啊?”

 “前戏就是男女在办事之前的爱抚啦,亲吻之类的,小狼,不是每个女人都像安洁姐一样,那么容易动情,所以一定要先有前戏,让爱滋润,才好办事。”

 “可是…”我迟疑的看着安洁姐早已水泛滥的小。安洁姐自然知道我在看什么?她红着脸,握了我硬的一下说:“傻瓜,前戏不止是让女人在生理上有准备,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抚慰,明白吗?”?我恍然大悟,连说:“明白,明白。”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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