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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慔舡门心里痒
  高悬浮了N小时没进站,得我整个身体发发酸。看起来,不放电,我是睡不着了,那就放吧!我掉上边的睡衣,左手温柔地爱抚头,头立刻给我回应。

 最忠实于我的,是我自己的身体,这时候,右手自然而然伸进内,轻轻刮动

 这时,我再次想起:我三十七岁的美好的身体,是油田上夜空烧的火焰,是盛夏野山里自己怒放的花朵,没人看,白开。唉,这时候,如果情人在我身边该多好?我的手指再次幻化成他的手指。

 耳边响起那家伙一串串的滚烫的词句。我的呼吸逐渐加快起来,一壶水,烧开了,疯狂沸腾,哗啦哗啦的,绝望的一壶水,眼看就要烧干…烧干就烧干吧。

 一阵让我晕眩的痉挛。我高了,终于放了电,浑身绵软。燥热,脑门上瞬间蒙了一层汗水。我翻身,闭上眼睛,等心跳慢慢平息,等待进入酣眠。一个小时过去了,我还是睡不着。

 我还有电没放干净?拉开抽屉,拿出黑驴。摸着它光滑的脑袋和身子,又想起它带给我的快,可它给我的羞同样让我窒息。先不管我那死鬼。我把黑驴慢慢牵到下边,让它痛饮甘泉。

 黑驴把我折磨得大汗淋漓,把我全身的电,放得透透、透透。刻骨铭心的反复收缩让我如在云端。我是如此堕落,最后竟然夹着黑驴睡去。接下来的几天,夜里都是这么度过的。

 我快乐着,撒着儿陶醉着、享受着。像一个刚刚走出萨哈拉沙漠的人在痛饮甘泉,像一个从赤道国家来到西伯利亚的孩子在茫茫雪原上打滚。情人的家。他抱着我,问:“想我么?”

 我如实说:“想。想死了…”他问:“哪儿想?”我憋半天,没说出口。他鼓励我说:“没关系的。说出来,”

 我说:“说出来我会脸红的…”他说:“你脸红喽好看的。”我问:“我脸红为什么好看?”他说:“脸红说明你闷。我特喜欢这种。”

 他的语气平淡,就像在说“我特喜欢吃清蒸鱼”我脸真红了,红到脖子。心激动不堪,道口里水滴滴的,溶似的。

 我怎么这样?!为什么爱听脏话?为什么一听脏话下边儿就有反应?条件反固化了?我还能不能“回去”?他亲我脸,问:“你没事儿吧?”

 我说:“没…”他问:“有什么词儿你接受不了么?”我说:“我都能接受、都能接受…”他说:“那你跟我说那些词儿。”我说:“啊?让我说?这个恐怕…”他说:“又想当人是吧?老端着放不下是吧?老舍不得当动物。”

 我问:“什么动物?”他说:“多啦,比如狗。我就大公狗。你呢?”我犹豫了一秒钟,咬咬牙,低声说:“母狗…”他开心地说:“对啦!大公狗喜欢母狗!”

 一刹那,我觉得他充朝气、活泼可爱、特别天真、特别阳光。他说:“来,咱练习练习。跟我说,道的。大声说!”我胆怯地跟着说:“…道的…”他喝一口可乐,说:“nice!跟我说,。”

 我望着他,心里一下晴转了,感觉他里外里还是一魔鬼。他催我:“哎你倒说呀!有什么的呀?说了你掉块是么?”我颤声说:“…B…i…bi…”

 他咧嘴乐了,阳光灿烂,再喝一口可乐。我也乐,但愁眉苦脸,眉宇间拧出好多皱褶,像小崔那种乐…本山说的“跟哭似的”

 他看到我这么凄美惨绝的“哭笑”气门失控,可乐在气管、鼻腔窜。他拼命咳。他是在玩儿我还是在开发我?是在调教我还是在侮辱我?他问:“你跟你老公那种生活真是你内心想要的生活么?”

 我说:“当然不是。他是我仇人、是我敌人。他在耗尽我的青春、蚕食我的生命。我怎么这么命苦?”他说:“让你碰上好男人之前,必先苦你心志、劳你筋骨。”

 我问:“凭什么啊?”他说:“这样,好男人降临的时候,你才会珍惜呀,才不会错过。”我问:“是么?请问这好男人右胳膊上有没有刺青?”他紧紧抱着我,说:“有。

 我说姐姐,后半辈子跟我过吧。我会对你好。”我说:“咱感情免谈啊。”他说:“关键丫对你不上心、不懂得欣赏你。”

 我说:“欣赏能当饭吃么?”他说:“!能养活你的男的可不止联厂那一个。”我说:“好吧,我考虑考虑。”他起身出去买快餐。

 我冲温水澡,一边洗刷罪孽深重的身体一边问我自己:他真是我的真命天子么?我跟他有未来么?他能一心一意爱我么?他能否降住我让我不再“出墙”?我跟他在方面磨合得越来越完美。

 但情怎么保持?生活极端庸俗繁琐。琐事可以磨灭情。爱花招都玩儿遍了、情消退以后,我俩用什么维持感情?他会不会也像我现任老公这样对我冷暴力、无视我的存在?他买回吃的。我俩狼虎咽一扫而光。刚吃完他就又给我扒光了,说:“上。”

 我问:“干嘛啊?”他说:“谈点儿要紧事儿。”我说:“什么要紧事儿啊?不能穿着衣服谈?”他说:“你自己手的时候你都怎么?”我说:“嗯…就在上…”

 他说:“问你具体怎么。”我说:“就豆豆…”他问:“手的时候照过镜子么?”我说:“没。”他问:“为什么啊?”我说:“人家不好意思…”他问:“你手的时候从来没照过镜子?”我说:“嗯对,从来没照过。”

 他说:“哎呀你不知道你手的时候有多美!那种震撼心魄的美!我没法形容。”他说得我都有点儿想照镜子了,呵呵。

 女人都有自恋倾向,我想我也有。我手的时候真的从来没照过镜子。我潜意识里觉得人在手的时候是鬼附体。他拿来一个小手镜,然后重新趴我两腿之间,把我的向上捋,对我说:“看!低头看!”

 镜像中,我的外是那么丑陋。淡粉、淡赭,还有点儿淡淡的蓝紫。两片儿“滑溜片”软软地耷拉着,无打采,把口半遮半掩。

 他分开我的小片儿。里边粉红色的,漉漉,闪着秽的光。他问:“好看么?”我说:“哼…真寒碜。他说:“寒碜就是美!”他的价值观可真怪。看来他是立志颠覆一切规则。我问:“别的女的下边也这样儿?”

 他说:“千变万化,决不雷同,但都‘寒碜’的。”我说:“‘寒碜’你还馋?”他说:“越寒碜我越馋!你喜欢么?”

 我说:“一般,你喜欢就行了呗。他说:“我当然喜欢得要发疯,但我要你也喜欢!看!你这小窝多好看、多人!”我说:“没觉得。”

 他按摩我的蒂,说:“看!看你小豆豆。多美!多娇!看见了么?”他扒开我的蒂包皮。我果然看到了。

 小豆豆像一粒小黄豆,害羞地躲在皱褶深处。他问:“你管它叫什么?”我说:“小蒂、小豆豆、小点儿点儿、小珍珠…”他伏下身我的豆豆,然后用手指尖轻轻摸。

 真舒服…唏唏嗦嗦,他把我上衣光了,我说:“嘛呀?”他说:“掉多余的负担吧您呐!”减负以后,赤的身体蹭着干的被单,还真感到一种回归童年的轻松。

 他把我的手拉到我外,按在上面。我说:“嘛?”他说:“自己摸。”我说:“不嘛。”他说:“快点儿。”

 我说:“不。你摸得好的。”他说:“我要你自摸。”我说:“哎呀干嘛呀怪不好意思的…”他说:“我就是要打消你的感。”

 我听他话,当着他的面手。我心跳很快。当着一个人的面自我还真不习惯。但我小很快润了,他坐我后边,抱住我,爱抚我耳朵、脖子、肩膀、子、头。我光着身子靠他怀里手

 我看见自己洁白、赤的全身。他的紧贴我股。我股感到他还没硬。也许他觉得让我当他面手能刺他?

 果真如此的话不妨一试…我手指,针对头捏捻拢掐提拉转圈。头很快站起来了,我右边儿头儿更感。

 我左手下去,分开,右手刺小珍珠。口更了,右手蘸着花摸珍珠。他忽然把我按倒在上,左手抬起我的大腿,右手蘸我花,摸我门。

 我心里,嘴发干,躁热。我左手食指和中指用力扒开,上下动,右手转圈儿小珍珠。呻像叹息。从来没想过,还能这样组合式手。身体是我的。为什么一辈子只用单一姿势?给唯一的男人?他说:“进去。”

 我问:“几个手指?”他说:“两个。”我顺从地进来两个手指。熟悉的快眼看要溺死我。他说:“勾你G点。”我说:“酸…”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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