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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1章 大了一岁
  于是,庆生常常是动着忍着,把更多的心思放到了别处,尽可能的延长着时间,并用心的体会着娘从强忍着的那种克制到慢慢的放松直至彻底的崩溃,就像和伙伴们在河边上用泥沙堆成的山,费了力气越堆越高,享受的却是它轰然倒塌那一瞬间的刺

 唯一遗憾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娘略微显得拘谨了一些,常常是忍得不行了,才会主动的要求,这让庆生感到一些不,觉得娘似乎还是没有彻底的放松,没有彻底的把庆生当做自己的男人。

 庆生记得他偷看娘和爹的时候,娘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娘乎呢。每每这时,庆生就会想起巧姨和大丽,三个人在炕上折腾得情景让庆生想起来就兴奋。

 “啊…”娘的叫声越来越急促,庆生回过神儿感觉着自己的巴又涨大了不少,忙用了力地顶,肩膀上不知什么时候扛上了娘的腿,白花花地分开在两肩,让娘软软呼呼的身子彻底地贴合在自己的小肚子上,起来格外的省力。

 每一下似乎都可以顶到了底,顶得娘一耸一耸的,脯上摊开了的两团上下翻飞着,两粒头,倒像是瞪圆了的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或许是太累了,大脚地呻不再那么的声嘶力竭,却多了一份婉转娇啼,悠悠扬扬的在屋子里回

 偶尔会突然的抓住庆生的胳膊,就那么死命的拽着,好像是怕庆生会突然地身而去。两条高高扬着的腿也紧紧的在庆生颈上勾着,耸了肥厚的下身着急促而又猛烈的撞击,每撞上一下,便发出“啪啪”的脆响,惊得外屋里的大黑,时不时得跳出来不安地“呜”叫上几嗓子。

 ×××××××××这样的日子过得大脚很是舒心,白里和往常一样娘亲子孝,到夜里却钻了一个被窝,鬼哭狼嚎地折腾到大半夜。

 大脚慢慢地更是松了心,炕上那点事儿越发的从容畅,当初隐在心里的那一点儿负担,早就被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活得没了踪影。

 倒像个刚结婚的新媳妇儿,头脚庆生出了门,后脚大脚便开始心,一门心思地盼了头赶紧地落下,好和庆生早早地滚上炕。

 可惜,好景不长,眼瞅着到了年儿,富贵回来了,尽管当初是爹鼓着庆生有了这样的心思,但当爹真地回了家,庆生却还是觉得不是那么回子事儿,悄悄地和娘说了。

 大脚也有些别扭,便商量好了这段日子消消停停的。反正过了年,富贵还要走上几天,好日子还长着呢。

 然而没过一天,当半夜里庆生听娘在堂屋里哗哗啦啦地声,还是忍不住地将门打开,却正了大脚也在往这边望着的一双眼。

 娘俩个像是一对发了的猫,登时就抱在了一起,撕扯着上了炕。只是,将这种会进行的短促一些小心了一些,恐怕让睡在那屋里的富贵知晓。

 可是小心了没两天,富贵到底还是知道了,那是个有着半边月亮的夜里,富贵一觉醒来,迷糊糊的觉着大脚起了身又悉悉索索地出了屋。开始以为去外面解手,转个身正要接着睡,却意外的听到对面庆生的屋门开了一下。

 要在以往富贵根本就不会往心里去,但这天却鬼使神差的用了心。他很快就听出了这声响不正常,平里庆生起夜时那门响得干脆,只有短短的一声“吱扭”而这回的声响却是轻轻慢慢,像个八岁的小孩在推动一个大磨盘。富贵的脑袋里“嗡”地一响,便腾地坐起了身,趿拉着鞋顺着门儿往对面屋里看。

 他看见,庆生那扇开了一道窄儿的房门,又轻轻慢慢地关上了,毁了毁了,这娘俩个真得不着调了,富贵在心里说。按说富贵当初也不是头脑一时的发热,翻过来掉过去地想了好几天,还是觉得让庆生了他娘好。

 不管咋地烂在了自家的锅里,肥水也是浇了自家的田,咋也比见天儿的提防着大脚往外面跑要好得多,但说是一出做又是一出,冷不丁地真到了眼前儿,这富贵的心里还真像打碎了五味瓶,啥味儿都有。

 出门在外的这些日子,富贵也不是没想过,但每次想起这些,富贵却是难免天人战一番,一面希望着真得如他所想的那样,趁他不在娘两个成了好事,个眼不见心不烦。

 但更多的还是希望这种事情最好别发生。再咋说,娘和儿子睡了是真真地了伦常,这事儿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一家三口可没脸做人了,到最后,那富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怎样了。

 每里翻来覆去地嘀咕,又是懊悔又是彷徨那受得煎熬竟一点不比别人少。现在,啥也来不及想了,人家还真就上了,听听去,或许是自己猜错了呢。富贵摸索着穿上了衣裳,也轻轻慢慢开了房门。

 东屋的房门和西屋的一样,门上面留了锨板大小的窗户。富贵本想搬了板凳爬上去看,可见那上面黑咕隆咚便打消了念头,摸到门边矮下身子,把一只耳朵贴紧了房门。

 别看富贵家伙不是那么好使,但耳朵却是灵的,刚贴上去就把屋里的动静听了个清清楚楚。只是片刻,他中那颗逐渐衰老的心脏却像当年生龙活虎的时候一样,突突地急跳起来,他是第一次听人家的窗户儿,没想到男女这种事儿竟是个这样的动静。

 除了睡炕的响动,还有男人充力量的低声吼叫,还有女人洋溢着幸福的连声呻,以及体碰撞在一起发出的“啪啪”声儿和那种“咕唧咕唧”的水声儿…

 这些声音他从没做为一个旁观者用心去听过,他短而又短的爱经历遥远模糊,剩下的日子,却只是靠着一只手和舌头延续着对大脚来说味同嚼蜡的事。

 这当中他没有感觉,更多的是一种忐忑惶恐和赔了小心的兢兢业业,即使这样,仍不免隔三差五的被大脚冷言冷语。做为男人,那意气风发的驰骋竟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他几乎都忘记了当初在大脚身上时是怎样的一幅场景。

 而今天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却着实的让他震惊。就像一个在沙漠里跋涉多年的老人,在行将就木的时候发现了一块绿洲,忍不住要驻足观赏心神醉!

 屋里的动静小了些,富贵恐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更紧地贴了耳朵,他听见大脚悠悠地哼了一声儿,像被勾回了魂儿一样,然后低声地嘀咕了一句什么。庆生问了一句:“咋了?到了?”

 这才听见大脚慵慵懒懒地说:“到了,可还是没够。”庆生说:“我还没到呢,娘再帮我吧。”然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又听大脚说:“今个庆生咋了那么长?”庆生说:“忍着呢,怕娘不舒服。”

 大脚说:“庆生真好,知道疼人呢。”然后是一阵囫囵地吐声,半天,才听见大脚又说了话:“今天你咋这么硬?个还大了。”庆生嘿嘿地笑,说:“得舒服呗,娘呢,舒服么?”

 “舒服,越来越舒服了。”停了一会,又说“娘又了呢,再一回吧。”庆生嘻嘻的笑道:“娘咋总是呢,这是个什么啊?”大脚也笑了,说:“你说是啥呗。

 天天的就想着让庆生呢。”富贵听着屋里娘俩个的语,就像心口里被人擂了一拳,又像喝了半斤烧刀子,眼瞅着血就涌上了额头,呼哧带地就瘫软了身子,让他的身子重重地坐在了地上,又一歪,撞上了门框。

 这一撞之后,屋里的动静立马停住了,富贵这才记起了自己的身份,没来由得一阵子脸红,想再听上一会儿,却又怕大脚会突然的出来,只好悄悄地回了自己的屋。第二天一早,他见到大脚的第一眼就发现了她脸掩饰不住的羞意。

 然而,富贵该干啥还是干啥,就像夜里面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隔天的夜里,富贵又听见了大脚蹑手蹑脚地下了炕,又听见了对面屋的门声仍轻轻慢慢地开合。

 而他,又神使鬼差地摸到了堂屋倾听了母子两个行的整个过程。在以后的日子里,富贵竟对这事儿上了瘾。每到晚上,虽然早早地躺下却无法马上入睡,老是支楞着耳朵听着身旁的动静,一旦发现大脚起了身,便像个夜游神似的跟了过去。

 大脚和庆生的幽会也不是每天,总是隔三差五的才有上一回。这种间隔甚至让富贵有了一种不足和一种期盼。有几次他因困乏睡去,再听到的声音已是大脚重又上了炕,他便懊悔的不行。

 其实,对他的窥视大脚和庆生早已经发觉,发觉之后并没见他阻止和斥责,知道当初他说出的话竟是真的,又见他每次都在门外偷听,便也将富贵的内心窥明了七八分。

 开始还有些不得劲,老觉着黑暗里的那双眼睛虎视眈眈地冒着亮光,后来习惯了,两个人竟从中体会出了乐趣,在炕上折腾着渐渐不把他当作了妨碍,相反却将其当做了火的助燃剂,自觉地把动作得更大声音得更响。

 有一天晚上,母子俩更是拉亮了灯,活生生的把两具翻来覆去的光身子触目惊心地摆在了富贵的眼前。他们知道那屋门上面有一个足以让富贵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窗户。

 也是借了这第一次亮起的灯光,让富贵见识了自己最亲的两个人在炕上抵死绵的视觉形象,见识了庆生生龙活虎而又十分奇特的动作以及大脚对这些动作的热烈回应。

 那天他再也舍不得走开,他甚至希望他们两个就这样一直地干下去让他一直看下去。屋里的那一对母子,大概是知道窗户上有这么一个窥者,竟然在做着做着一起往他这方向看过来,大有为他进行表演的味道。

 发现了这点富贵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悄悄地摸回自己屋里并不平静地躺下,手着自己软塌塌的玩意儿心不甘情不愿地睡过去。在以后的许多个夜晚,那张小窗便常常是一边亮着灯,一边是被玻璃滤过的灯光照得黄黄一张胡子拉碴的脸。

 而屋里面的母子两个,却搜肠刮肚地想着该用个什么新的姿势让两个人更快活一点,庆生的法子都是巧姨教的,现学现卖,仗了自个年轻的身子竟从不知道个累。大脚的认识有限,好在本能的需求让她知道该怎样会更舒坦,儿子也顶事,任她索要无度竟没有一丝疲倦。

 娘俩从炕上折腾到地上,又从地上撕扯着倒在了炕上,一时间屋里面嗷嗷叫不绝于耳,把个富贵在外面看得抓耳挠腮。庄户人的日子就像个大车轮子一般,慢悠悠地转啊转啊,转到“年”这个地方便格外艰涩。

 人们都说,盼年盼年到了年却到了坎,过这个坎的时候,所有人便都瞪起了眼咬紧了牙,终于“咯噔”一下,那轮子碾过去了。

 人们都松了一口气,睁了眼睛打量一下:哦,又到了新的一年了!×××××××××那年节大丽二丽的爹葛红兵没有回来,说是某个地区发上了严重的雪灾,他所在的部队去支援灾区了。

 这着实让巧姨窝心,最近庆生这孩子也很少过来,就是过来因为大丽二丽都放寒假了,特别是二丽,只要庆生一过来,她就粘在庆生身边问东问西,让巧姨和大丽干着急捞不着。

 如今自己的男人不回来过年,那这整个正月自己的可要闲得发慌了,庆生也有了很大的变化,大了一岁,并且还过女人的,而且还不止一个,这让庆生在心里面把自己当成了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既然变成了男人,就不能再像往年那样,家里大事小事都由娘来拿主意,自己只是学磨道里的驴只听吆喝了。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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