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打开楼梯灯
当猫猫对我说分手的时候,我连一丝的忧伤都没有。我平静的看着坐在我面前的这个女孩,她还是那么美丽,那么文静。
我又想起无数个夜晚这个美丽的女子赤
着身子在我身下娇承婉转,她白皙的皮肤渗出细密的汗珠,坚
的双峰在我的手心里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形状,在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中发出难以抑制的
人呻
。
然而,从现在开始,这一切都不再属于我了,我点燃一
香烟,在烟雾的缭绕中打量着这个女孩,今后,哪个走狗屎运的小子会趴在这具美丽的
体上面?
猫猫跟了我有两年了,她是我历届女友中跟我交往最久的。在广东珠江边这个
弥漫的城市,是打工者的天堂也是光
汉的福地,只要你长得不是丑得吓人,脑袋不是笨得像
木头,找名女朋友就像被辞退工作一样容易。
昨天我得到了有史以来最高的一笔工资,6348。25元,两个月的薪水,一次给我,并且被告知今天不用去上班了,换句话,老子被解雇了!看着老板娘那张树皮大脸,我长舒了一口气。
以后再也不用伺候这佛口蛇心的女人了!说什么信佛?说什么每年捐给庙里多少钱?有
用!工人受伤还被她罚了三百多元,说是没有遵守安全操作规程!
她以为人家愿意拿打磨机往自己腿上削啊?本来说要罚八百元,我实在看不下去,对她说这样搞很容易造成员工罢工。她看着办公桌上那叠迫在眉睫的订单,终于慈悲了一下∶“就罚三百元吧,给他点教训!别人没事就他有事!”
我把罚单
到黄明手上的时候,那小子指着我骂了两个小时∶“他妈的石头!你小子给老板当狗腿子当得
啊!老子辛苦一个月还受了伤,你他妈一张纸搞掉老子半个月的血汗钱,你还是不是人啊!”我羞愧的看着他,无言以对,丫头看不惯了,站出来朝黄明喊∶“黄明你知不知足!主管为了你都跟老板娘拍桌子了!本来是罚八百元的!”
黄明心里也明白我的难处,长叹一声,一把抓过罚单,坐到了地上。丫头是我的文员,也是我妹,是我把她招进来的,一个星期后就认我做哥。
猫猫原先也是很喜欢丫头的…她总跟我说这个四川妹子不光长的俊俏,人也懂事,加上年纪也不大,才十五岁,便整天把丫头叫到我们租的房子一起吃饭。
后来看丫头和我愈走愈近,甚至早上上班都要打电话一起约好的时候,就开始心生不
了,对丫头,更是对我,但我心里很坦然。丫头就是我妹,她才十五岁而已。猫猫这样防备我,缘于她的出身。她是从“
友”直接变成“正宫”的。
我在猫猫之前的女友叫小月,是猫猫的同班同学。小月是我在另一家公司做行政的时候招进厂的。
我顶着大太阳坐在一张破椅子上被晒得浑身冒烟的时候,小月穿着白色的连身裙像海尔空调一样站在我的面前,搞得我心里凉风徐来,说不出的受用。
“请问您这招文员吗?”小月盯着桌子上的招聘表,轻声问我,我说招,你跟我进去吧!初试、复试一次通过,三天后小月就坐在我办公桌前面的位置上,高耸的
前别着一个厂牌∶人力资源部文员,事实上是我的秘书,不过这几个字没敢写。爬上小月的
纯粹是因为一次打赌。
办公室有个设计员,刚毕业的
头小子,第一天见到小月就像被雷劈了个正着,双眼赤红,
脸的红小豆试验田愈加茂盛,拉着我的手一个劲的感谢,说是我给整个办公室的光
们带来了福音。
可惜雷声大雨点小,红豆大王吭哧了一周没敢下手,我笑他胆子
巴大,天生
萎,红豆大王恼羞成怒说∶“有本事你上!”
我笑着伸出一个手指,说∶“一个礼拜!”事实上我完全低估自己的能力,两天后我就走进了小月的房间,并且睡在一起。我第一天晚上约她出来吃宵夜,她说她睡了,我看看表,十点不到,笑了一下,说∶“你住在哪里?”
她说了一个地址,离厂区不远,我说十分钟后到,然后挂上电话。十分钟后我骑摩托车来到她家楼下,她穿着一件蓝色花纹的裙子站在楼梯口,笑意盎然的看着我∶“哪有你这么霸道的,非叫人家出来!”
我一把拉过她跨上摩托车,骑向吃宵夜的地方。晚风拂过我的脸庞,很舒服的感觉。她在后面轻轻环抱着我的
,
前结实的突起似有似无地摩擦着我的脊背,我倒
一口气。早看出她很有本钱,目测
围34B,现在感觉还不止吧!我感觉底下兄弟已经不受控制地
起来。
随便找了一间摊贩,点了几道菜,要了四瓶啤酒。小月白了我一眼∶“石头,你什么意思?想灌醉我吗?”我笑着说∶“不是给你喝的,你喝雪碧。”
我想不到小月这么能喝。那四瓶啤酒我们喝不到一个小时就解决了,只好再点,我承认,她喝了一点都不比我少。
吃完宵夜,结帐回家,我没有叫车,环着她的
往回走,她已经有些醉了,走路有些趔趄。小月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边走边说∶“石头,今晚找我出来有什么目的?老实
代!”
我嘿嘿一笑,道∶“没有,就是想找朋友聊聊天。怎么,怕我吃了你?”小月咯咯笑道∶“聊天为什么找我啊?我才进厂几天,随便找的人都比我强。”我叹了口气,道∶“小月,我们会有朋友吗?”
我说的是实话,人力资源部在一间公司是最为
感的部门,既是规章制度的拟订者,又是它们的实施者。老板算计你和员工联合欺骗他,员工堤防你和老板一起
榨他,两头不讨好,里外不是人!
我没有朋友,至少在公司里没有。小月想了想,没有说话。我摸摸她的额头,道∶“小月,是不是喝醉了?”小月噗哧一声,脑袋一甩避开我的手,道∶“还说没目的,问我有没有喝醉,为什么摸我头?又不是感冒!”
我老脸一红,心想∶幸亏天够黑。小月挣开我的胳膊,往前跑了两步,回过身来边后退边对我说∶“你看我的样子是喝醉吗?”
我看她背着两只手,微风从身后向她吹来,裙角一点一点的往前翻卷,
出一截白皙的大腿,心里一跳,道∶“就是喝醉了,看你走路都晃悠晃悠的了!”小月对我做了个鬼脸,道∶“你才喝醉了呢!我清醒得很!”
我快步走上前,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右臂又环上了她的
,小月笑了笑,没有挣脱。到了她家楼下,我笑着说∶“要我扶你上去吗?”小月笑道∶“想得美!我没事,你回公司吧!”我嘿嘿笑了两声,转身往回走。
刚走出两步,我停下脚步,转身对已经走上楼梯的小月叫道∶“小月!”小月“啊”的应一声,走下来问我∶“怎么了?”我没说话,一把拉过她,顺使把楼梯灯一关,头一低就吻在她的嘴上。
小月嘤咛一声,被我吻了个正着,双手想推开我却推不动,渐渐的,她放弃了挣扎,双手环绕在我的
上,配合着我的深吻。我悄悄把身体往后缩了一下,左手揽过她的脖子,右手慢慢的抚摸她
侧的肌肤,一点一点的向上挪动。
终于到达那令我心跳的地方,真的好结实!隔着衣服,我的右手不断的在她
前磨挲着,因为有
罩,我摸不到
头的位置,只能使劲
着她整个
房。小月口中低
一声,身子向下瘫去,我紧紧抱住她,把她顶在墙上,吻的更加
烈。
此时,下身已经完全
立,我把它抵在小月的双腿中间,使劲摩擦,小月不停地哆嗦着,想开口说话却被我的嘴吻得紧紧的,我
起她裙子下摆,右手钻了进去,她的皮肤很滑。
我没有停留,直接攀到顶峰,把她的
罩往上一推,我的右手就覆盖住
房。这就是小月的
房!坚
、细腻、伟大!
头在我的手心里慢慢
直,我想,应该是粉红色的吧!
我不停的抚摸着她的两只
房,让这两个美好的宝物在我的手中摸圆
扁,小月的呼吸也愈来愈急促,被我
在墙边的双腿一阵发软,要不是我抱着她,早就瘫在地上了。
此时,下身
得生疼,我只有使劲地顶住小月的身体。隔着两层衣服,我甚至可以感觉小月那里的
与温暖,我一下一下的摩擦着它,换来小月一声一声低低的娇
。
楼上传来脚步声,我赶忙松开小月,快速给小月整了一下衣服,打开楼梯灯,装成刚回来的样子。等那人走出去,小月在我胳膊上使劲拧了一下,红着脸说∶“死石头,都这样欺负我了还说没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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