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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窜上脊背
  南宫珏既没强横地直接进去,他料着总有转圜的余地,便哀求地道:“小珏,我不要那样。你、你喜欢怎么我后面,我都给你,可是这儿不要…”

 南宫珏没有回答,手上力气稍微放松了些,双眼却朝四面看着,不知在想什么。谷靖书又道:“小珏你要是觉着无聊,我、我学学那些宫图上的法子,每天都逗你开心…”

 南宫珏听着明显精神一振,却还是嘟着嘴抚摸着他下充血肿的那物,道:“我就想看你这儿着花儿,有趣得很。”谷靖书听他话语有松口的意思,也是一阵振奋,后里那物跳得实。

 这一下便令他按捺不住尖声媚叫一声,气吁吁地道:“那、那些画册上,有趣的东西想必多得多,小珏你、你尽可以…一个个都来试试…”

 他心头宽松,对于快的抵抗力更差,三两句话后嗓音便全化作了一声更比一声高的,身躯滚烫发红,那肢双腿软得像是一汪儿水,只恨不得将少年与自己变成了一个,尽管后里有那东西在卖力地跳动,身体是愉到了极点,他的心里却还是想着少年进来,才更有要出来的感觉。

 那少年却目光闪烁地四处梭巡着,忽然开口道:“靖书,你说的,画册上的东西便要和我一同做。”

 谷靖书以前看过少许宫图册,细想起来只是姿势特异,倒不会令自己太痛,便息点头道:“我说过的,会学着那上面的法子来叫小珏开心。”南宫珏即刻起身又往榻下跳去,将几只大木箱子一个接一个地打开,终于是找着了一箱子香图画。

 他也不理那谷靖书在榻上是如何的寂寞难耐,将那些图画飞快地一张张看着,向来缺乏表情的面孔上此刻几乎称得上是喜上眉梢,随即从中间挑了一张出来。

 重又跃回榻上,将那幅图展开往谷靖书眼前一送,道:“这下你可抵赖不了,我原说过,会让你舒服,你看这不是很舒服?”谷靖书身的中被他这动作又吓出了一脑门的冷汗,忙睁大眼睛将那幅画来瞧个清楚。

 这一看却不暗叫一声苦也!原来他当初看的宫图画,自然都只是男女之间的那些样儿,兼且穷山村里又有什么稀罕物什儿,就是姿势也再寻常不过。

 南宫珏找出的这一幅却偏是一幅龙之图,那在前头受着后头男人玩的男人,形貌颇有些西域夷族之风,高鼻深目,身姿矫健修长,茎也是高翘,那茎之上却叫谷靖书怕生生地套着好些个物件,装扮得直如女人的颈项一般华丽。

 但见那男子脸上神情陶醉,身上衣衫皆无,仅是那间缀着一些细链子。那些链子自然并非装饰之用,却是连缀着几个铁环,分别束着他部与头下方茎身,恰似谷靖书此刻的模样。

 更有甚者,那铁链还从两边分别连在头马眼上出来的一枚小小铜球之上,那铜球底下也是一小截细长儿,画得明明白白地进了茎里头,又因链子长度被底下束着的铁环固定了。

 除非打开铁环,否则根本无法将之取出,而画上那被如此对待的男子却显然并无将之取出的意思,反是极为豪放地将一条腿高举起来。

 半折在前,出一截链子和小半连在链子上的铜制茎。他身后那人同时也在以具抵入那后中,看得谷靖书只觉除了没有链子外,简直与自己此刻的处境是一模一样了。

 他是面酣耳热,南宫珏却是迫不及待,急急忙忙地将那画往旁边一搁,便合身上去,道:“靖书,靖书,你乖乖和我照着它做了吧!”谷靖书哀鸣一声,身躯本来就火如焚,被他这样一扑,顿时便像升上了仙境,那拒绝的话如何忍心说得出口,却道:“你先进来…”南宫珏这也不推辞了。

 将他一条腿抬起来学着画上那样给他得贴在膛上,也不取出那兀自震动不休的那东西,扶着自己茎便往里头顶去。谷靖书兴奋得牙关打颤,口中不住地喊他道:“小珏,小珏…”

 后虽然艰涩,却毫不排斥他的进入,甚至是极为渴求他的茎。南宫珏一面奋力冲入他体内,一面便轻轻地玩着他的头,将他前后夹击,蹂躏得气不休,汗泪织,根本无暇他顾。他虽然一意孤行,但果然说话算话,只想用那东西将谷靖书得舒服,摩挲了一会儿。

 但觉自己已晓得怎样他里头才会令他舒,便捻了那玉簪,于下体大力撞击之际却极稳定轻巧地找准那口吐的眼儿,悄悄送了进去。***

 谷靖书正浑身燥热,得他一顿好,喜得如逢甘霖,如品琼浆,一时只顾嘬着他那物,同那被他猛一下顶入进去的裹着铜球的软绵物什一道啜起来。

 南宫珏的力雄健,那铜球又一直震个不休,两下相起来,光是那后头的滋味就够叫谷靖书受的,哪还有空在考虑前面?

 少年这回手劲却放得轻巧,手指间又用了些柔韧巧劲,玉簪上沾着他马眼里出来的透明体不动声地送入进去,真个如梁上君偷入了空门户,竟给他极为顺利地入一截。

 谷靖书后头被他和那奇怪的铜球得本是松松和和,又软又热又腻滑地任由少年大肆挞伐,被他在前头进那玉簪时便不由浑身一个灵,惊异地“咦”了一声,那整个肠道连同口都不自觉地紧紧收缩起来,连身子也僵硬着,但觉那马眼里霍地钻进一冰冰凉凉的纤细条儿,也是滑腻得很,一径便往自己茎伸出钻去。

 他对少年要在自己前头东西极为害怕,其实更多的只是心理有着挥之不去的霾,当初那狼星魁那般做只是为着糟践他,要他承认自己更喜欢被男人从后面,所以得他极疼。

 而上一次少年突然记起那件事,用一头发入进去,却也是不晓得轻重,将他得几乎没疼掉了两块

 这一回南宫珏却是极为用心,那力道用得真是恰到好处,令他除却玉簪冰凉的触感和外物进入时被扩张膨的奇妙感觉外,并未觉到疼痛,因此一时倒没把这感觉与那一直让他惧怕的物什联系起来。

 只一连打了几个哆嗦,皮肤上皮疙瘩一粒粒地站起来,变了嗓地道:“小珏,好奇怪!”南宫珏自然在看着他的反应,见他虽瞬间浑身肌紧绷,但面色却多是迷茫新奇,并没有出疼痛害怕的神色来,便放下一颗心来,按着他继续茎,口中故意道:“什么奇怪。你这儿忽然便得这样紧,倒真是有些奇怪,不过这样的奇怪我喜欢。”

 这少年虽久疏与人相处之道,但与谷靖书在一起的时间多了,尽管大多数时候仍然是单纯天真的直来直往,可若有需要,也还是会耍些小小的心眼来蒙骗于他,无论谷靖书怎么诘问事实,只充傻作愣罢了。

 谷靖书不晓得他在自己前面做了什么手脚,但下体有东西进来,那地方如此感,他到底有些心慌,要半抬起身去瞧瞧。

 少年却着意用力地戳刺着他感的地方,兼且那震动着的铜球已然被他顶到最里头去,他后中加上那裹着铜球的东西,便等同有两茎同时入,滋味比之以往更是了得。

 他才微微动了动身,便酥软得一阵阵息呻,只觉自己被他同那怪异物什得肝肠也要颠碎了。

 然而在此情此景下,即使肠穿肚烂,那死的滋味却也是极美的。他简直是有些神魂颠倒,模糊地就有点儿忘记了那重要的事情,加上这回又没觉着疼痛,便也没有硬挣着要去看个究竟,动了几下便还是瘫软地重新躺了回去,茎里头渐觉有些热辣辣麻酥酥的触感,蚂蚁儿爬过一般地从马眼口上蔓延到头下方──那却是那支玉簪刚到的位置。

 南宫珏小心得很,见他有些疑心,便没有再动手,只将一条肢摇得前后摆在那柔软小里尽情地猛冲实干,倒把谷靖书得更是涎水连连,几登仙,那双眼也根本没空再往旁处瞅了。

 只意地呆瞧着少年的脸儿,口中失声喊着他来干自己,干得自己前后失。南宫珏见他如此,知是没事了,便一面应承着他的邀请,一面又捻着那玉簪头上花儿,轻轻旋着继续往他里头去。

 谷靖书前后都被撑开,也亏他个白身躯竟是水做的一样,每便前后都汩汩地淌着好些,却未曾干涸枯槁。

 他后面尚能将南宫珏裹得极紧,前面那细小道路却非他自己能够控制,因此少年一路进去,他只感到茎里头像是从马眼开始点着了一条引信,热辣辣地直烧进最里面。

 他这回却清楚地知道少年在做着什么了,然而与以前的印象全然不同,那簪子不知带着什么魔力,入进去固然让他道里娇有些被摩擦的不适。

 但那不适感瞬间便转化成令人疯狂的诡奇快意,那些快意甚至窜进他的丹田,窜上他的脊背,在他身上掠过一丝丝烈的火花闪电,竟是欣喜狂!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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