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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臋眼收放
  原来这密室内却不是只堪堪放着些物什便罢,但见那一丈见方的室内,一壁是两臂宽的檀木架子高高耸立,那上头有银的玉的,长的短的,细的的,有刻花的有雕鳞的,有弯拐的有珠突的,形状各异,直叫谷靖书看了额冒冷汗。

 那一壁又立着一人高的铁架子,上头却是密密麻麻地挂着金丝的银链的珠串的玉碾的怪模怪样漏网子。

 这一个前头锁双环,那一个后头着玉势,也有鞭子,也有皮索,没得叫谷靖书浑身皮为之一紧,只恐少年见着了那些竟往自己身上套将来,勒得皮开绽。

 再前头却安放着一张卧榻,头顶浑浑绿光下,那上头又独放着盏明珠为的芙蓉灯,便瞧得见卧榻头上有着许多个瓷的玉的瓶儿盒子,兼又有许多机关,只是他分辨不出作何用途,却也不敢往那榻上多看,只恐一沾上去就不了身。

 好在南宫珏的兴趣还在那些多种多样的男形那里,他看得可是既仔细又津津有味,一时捉着谷靖书的手腕说道“这个古怪”一时拿起只节疤骨突的玩意儿凑到谷靖书面前问:“可像那狼星魁的物件?”

 谷靖书苦着脸看他挑拣,对他的问话可是一句也不敢答,生恐他非要赖自己喜欢,便要往自己身上杵了来。

 南宫珏看了一会儿,细细把玩过许多有趣物什,真真是爱不释手。他脸儿俊俏,手指修长,对着那些个东西看得专注,那神态倒叫谷靖书偷眼看了更是心动。

 只是他体力手段都比不过少年,而且还常吃少年反将一军的欺,于是也只有自个悄悄咽着唾沫,一径去欣赏少年那可爱的模样。南宫珏拉着他一路走一路看,口中时而喃喃自语着,却是没有决定到底用哪样东西比较好。

 谷靖书自然不敢有任何提点之语,只作哑巴好叫他当做自己不在侧,但南宫珏怎么会忘了要拿东西炮制的便是他,因此上走到一半路程,便命令道:“靖书,你去那上躺好,把衣服了,自己先拿些东西玩着。”

 谷靖书这下更是惴惴,想他在旁看着,心里多少还有个底儿,此刻少年如此吩咐,焉知他会挑出什么古怪东西出来?他便桃红着两腮,把两眼水汪汪地来勾着少年双眼,故意地使个绵声儿,只道:“小珏,我只要玩你的东西。”少年“嗯”地一声,那果然也是有些耐不住他的勾引,脸蛋有些发红。

 只是他子坚忍,只睃了谷靖书一眼,便微一眯眼,两臂一屈将他拦抱起,跟着往那榻上一抛,令他骨碌着落到榻上,却是轻巧地着地,并没有碰疼了他哪里。他一翻身半坐起来,却见少年兀自站在那架子边上,随手银的壮男形,抛在他的腿间,道:“靖书,你先拿它玩着,待我寻着了中意的,便来与你一道玩耍。”

 他说着侧身去继续琢磨那些器具,谷靖书瞧着那镂着精细花纹的银制具,却有些哭笑不得。他固然是体质,虽有后天诗书礼仪的熏陶,纲常伦理的教导,对着少年却怎么也不住那股之心。

 然而除却少年,他对其他人却也并没有那般龌龊的心思,更遑论面前是这冷冰冰的物什。奈何少年从见他之时似乎就认定了他是个没只要快活便没了节人物,虽则两人相见的场景也难免少年如此认为,可相处久,他这种想法不免让谷靖书颇有些自尊始终被他践踏着的感觉。

 以南宫珏的眼光看来,这其实当然不存在什么看不看得起的问题,甚至可说他心中唯一惦念着的也就只有他谷靖书一个,但谷靖书纵然明白这点,心中却还是有些纠结,拿起那冰凉的东西竟自出神去思量心事去了。

 当然也就没有宽衣解带,自作玩耍。南宫珏拿着那些东西,虽觉巧有趣,却并不觉着那能让谷靖书与自己都足得很,他看完了架子上摆着的各样物件,又拉开底下那柜子上的抽屉,瞧见一个上着锁的小铜匣子,猜度着那里头一定放着更为有趣的东西,便将它取出来。

 两指头一捻,将那锁头得断开,掀开盒盖,仔细一看,不由大失所望,原来那里头只安放着一层不知什么质材的透明东西,约有一指厚,按一按还带着弹,极为柔韧。

 那东西中间座着一只龙眼大小铜质圆球,不知是做什么用的。少年虽然失望,但瞧它被安放得格外小心,也还是伸手拿起来掂了掂,但听里头微有响动,还没听出是什么,便觉掌中那铜球“嗡”地一响,蓦地震动起来。

 这一下事出突然,饶是少年处变不惊,却也是好险没差点将它甩出去,但他反应迅速,手指一放一收,便将那小球又在掌心握紧,但觉它在掌中不住旋动震响,那力道竟能震得他手指轻颤,只是并无任何伤人之意。他脑筋一转,立时便有了好主意,更是紧紧将它攥在手里,趁势连那底下衬着的半透明物什也卷起来。

 将那小球仍放入其中,又把那透明的厚厚胶质裹着那小球扭成长条,掌心内力运作,登时将那一张四只角的东西揪作一条软中带硬,弹弹跳跳的透明儿来。

 他将那儿拿起来在眼前张了一张,那儿顶端包含着那团铜质小球,此刻兀自在里头空隙中旋转震动,只是似是离了手掌,速度渐渐慢了,而那身上虽然扭得有些褶皱纹路,可还能看见被它挡着的对面的东西。

 南宫珏这可像是得着了宝贝,喜滋滋地握着它便转向谷靖书走去,嚷道:“靖书,你快翻身过去,把股撅起来给我!”谷靖书闻言略吃了一惊,抬起头来,就看见他手里那东西跳地四晃着。

 除了颜色透明,那样子竟不亚于真物的灵活。他方才想着些忧愁心事,正思量着什么时候跟南宫珏好好说说,南宫珏却突然拿出了这样一件物什在他面前炫耀似的晃动摆,他猝不及防,心头第一个念头却便是这物进去怕是舒得很,随即回过神来,又为自己方才“本”的第一反应羞臊不已。

 那征讨自尊话也不好跟南宫珏说了,只面红耳赤地道:“你来么?”南宫珏得着个新鲜东西,兴趣正高昂得很,迫不及待地点点头,也不等他有所动作,自己伸手将他推得翻过身子,倒也不嫌弃他这半天没听话动作地,将衣衫下摆起来搭在他背上,三两下扒了他的子,那手儿就跟泥鳅般灵活地钻进他白馥馥粉嘟嘟的里,指头顶着那紧小的眼勾一下,便迫不及待地握着那新成的东西往他里头去。

 谷靖书倒不曾想他这般地猴急,也真是从未看到过这样耐不住子的少年,那手脚姿势还没摆好,他便急吼吼地将进来。

 好在那透明的东西也真是柔韧得很,并没有疼了他,只是也因那过于柔韧的缘故,不够硬,被拒在了口之外。

 南宫珏见他这般紧致,倒是一下疼惜起来,便用另一只手轻轻着他的瓣,一递一声地柔声道:“靖书,别怕,我疼你了么?”谷靖书最是不住他的,被捏了两下更忍不住气起来,那肥也不自地轻摆起来。

 后口微微翕张着,道:“小珏要,我倒也不是害怕,只是恐怕你总这样荒,令得我们俩将来都有些恶果。”

 南宫珏听着不太欢喜,便在他最多的地方轻轻击了一掌,道:“你总是信不过我,难道遇着什么事,我便不会想办法解决么?”***

 谷靖书冷不防吃他一巴掌,虽然不重,可受到刺,那前头一下便翘了起来,长条条的一茎身连着个半开的伞样的头,在前头一晃一的如同那倒扣的金钟。

 他本来又要好好说教一番,岂知自身倒比少年还要先耐不住寂寞,不由地自个儿红了脸,支支吾吾地道:“我只是担心,有些事情不是想办法就能解决的…

 …“南宫珏却正把眼往他那不由自主便吐起来的后看着,伸出一个指头往里头抻了又抻,只觉一经进去便被一股强力啜着,几要全被进肚腹里,成了他饥馁的美餐,便嘟囔地道:“一天总这样心那样心,却也不觉着心累么?

 快把股抬高,我要好好生生地拿这东西你一番,叫你舒到什么也心不到!”谷靖书本来,被他手指头在里头转了几转,早觉着饥渴不已了。

 当下也不再另作他言,羞赧地只把儿高耸,这会儿却不摇动了,只怕少年找不准眼儿,不进肠。少年取了教训,知道这柔韧大过硬度的东西用强的却是不好进,便自捉了那包覆着铜球的一端,旋磨着慢慢往他里面挤去,并道:“靖书,你要乖些,自己往里吃进去。”

 谷靖书只觉口一圈冰凉的触感,被南宫珏慢慢厮磨着进来,口紧啜,肠收绞,那物什却又不似真茎或角先生那般冷硬无情,一经啜便这里细那里起来。

 倒似个会自己伸长缩短的妙物。谷靖书不觉便爱上了吃那物的内触感,只觉那东西又韧又厚,绝类茎又自有其妙,不待南宫珏再行吩咐,已口中轻眼收放,一径地将那东西往最里头吃进去了。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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