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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倒不噤佩服
  除了佩服这群兽人旺盛的繁衍望,心里其实暗暗好笑,不知道这样下去,即使每个羽族女战士都大了肚子,生下来的孩子又该归给谁?但是白澜熊解释,现在各兽族里的女、女奴,被奴役久了。

 脑子也不太灵光,即使去修习兽魔术,也没什么大成就,因此三族便把脑筋动在这一次的战役上。

 羽族女在兽魔术上的天份,犹高于蛇族,只是因为长期以来颠沛流离,没有办法好好静下来修练,成就有限而已。俘虏到的羽族女战士,自然不可能真心为兽族卖命。

 但是与她们结合后,生出来的下一代,从小在兽族中成长,就会与各兽族融为一体,由她们去修练兽魔术,假以时,就不用怕蛇族独大了。

 事不关己,我没有什么心惊的感觉,却也暗暗佩服这条毒计。如果照这计策,顶多十年,羽族的血脉就被分散在各兽族中,依附各兽族而存在,等若是亡族灭种了。

 “好像是条妙计,想出来的人一定是个…呃,这条计策目前实施得怎么样?成功了吗?““不,由于遇到一点技术上的难关,其实…是彻底失败了。”

 白澜熊尴尬地说,羽族女的生理结构特异,很不容易受孕,据说她们有一套能够控制自己受孕与否的秘诀,但是外人无法肯定。即使受孕怀胎,若生男,则是以胎生方式诞下与父方相同的子息。

 若生女,则是以卵生方式产下蛋来,经由孵化而出生羽族。“不容易受孕,这倒简单,上十次不行,大家轮上个百多次,总是会搞成的。

 但是在生男生女上头,就很没有把握。我翻看过族里的纪录,熊族以前虽然豢养过羽族俘虏,可是养了十年,也只生了两个,还都是熊人,所以目前的纪录是…嘿嘿。”

 发现我的目光带着揶揄之意,白澜熊忙道:“不过没关系,这次我们抓到的俘虏,比以往加起来都多,三族一起来研究,总会找出端倪的。”

 “你老实承认吧,你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嘛!一点理论基础和合理计划都没有,你的配种计划会成功才怪,靠这种构想去赢过蛇族?熊族稳完蛋的。”

 虽说熊的皮厚,但是给我这样一说,白澜熊仍是一副“面红耳赤”的样子。想来也是难为他了。

 身边尽是一些懒得用脑子的熊人,除了蛮横硬上之外,哪想得出什么主意?继续调侃他,我可没这胆子,说到底他也是熊族少主,要是恼羞成怒,一记熊掌撕杀过来,我就难以招架,正想要转移话题,一个念头忽然闪过脑海。

 “少主,我在人类世界长大,算是见过不少世面,也略通一点药物,如果你信得过我,让我挑一个女俘,专门供我研究,不用缴回去,说不定就能研究出成功配种的秘密,好过盲目摸索啊。”

 这个要求自是别有私心,只要取得白澜熊许可,届时我鱼目混珠,就不必穷于向人解释,为何我帐篷中总是有个女人?

 也可以明目张胆地做做的事,不用顾忌时间,然而,这样的特权,说不定会引起其余熊人的眼红。众怒难犯,不知道白澜熊肯不肯为我冒这风险。

 而我为了要说动他,更悄声道:“少主,即使配种不成,但我若能调教出一个美奴出来,大典上献给尊者,岂不是对我族大大有利?”

 这个利益应该是相当有实质的,怎知白澜熊一听,然大怒,重重一掌拍在旁边的木箱子堆上,怒道:“混帐,怎么可以随便个女奴给尊者?你把尊者他老人家当作什么了?”

 势难想到白澜熊原来将万兽尊者奉若神明,这下马拍在马腿上,大大不妙,我正想说几句话补过,白澜熊却在我肩上一拍,悄声道:“所以调教好之后要先送到我这边,由我亲自确认过,才可以献给尊者。”

 看到他笑得那么暧昧的样子,我忽然理解到,为什么每年的祭祀大典上,三大兽族献上的女奴都会输给蛇族了,我必须承认,在初遇霓虹时,我为她们姐妹的美貌而倾倒,心里确实存着近水楼台后,抱得美人归的奢望。

 但是这想法在进入史凯瓦歌楼城后,开始急剧地转变。假如是在与她们识前,让我有机会像昨晚那样强暴得逞,那么我一定会利用得到羽虹童贞的优势,像当初哄骗星玫那样,使出浑身解数,和她拉近关系,试着追求上手。

 但在楼城中的相处,让我深切体会到这两姐妹不正常的偏执。我并不能说她们蠢,因为我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个聪明人,否则又何必这么小心翼翼地盘算每件事?

 可是,这个算不上聪明的我,却对她们那种近乎是殉道者般的偏执狂热,感到无法忍耐。我无法想像霓虹变成我女人的样子,因为只要想到自己要和这两个无无脑的鸟女人再相处下去,整天听她们的正义论调,我就有一种要窒息的不快。

 也许是因为双方精神层面的频率,处于背道而驰的反方向吧,再加上阿雪受到的对待,我对她们两个实在是厌恶之极,只剩下最直接的报复望。因此,思及该如何处理羽虹,我一开始就是朝毁灭方向去思索。那当然不是指杀人灭口。

 我只是在想,曾经令大地上悍匪徒闻风而逃的羽二神捕,如果变成一个低的小女,这么做不但重重打了慈航静殿一记耳光,而且对这个眼高于顶、爱玩正义游戏的鸟女人来说,也是最好的报复。在术魔法书中。

 对于如何利用药物、术,来催发女,影响她们的身心,有很深刻的描写。我虽然从来没有施用过,但是内容却都记在脑里,现在刚好就有一个机会来实验看看。

 根据法米特在书中所言,不同的药物和手法,可以达成不同的调教效果。里面就曾经附上一个实例,叙述如何将一名高贵娴雅的女公爵,最后变成一名光是看到雄茎就开始猛口水的母兽。

 但无论是哪一方面的调教术,都是强调要发女感度。为此,我自然是已经有了准备。

 匆匆回到自己的营帐,和昨天相比,营帐里除了简单桌外,更多了一口黄铜皮的大黑箱子,那是我委托熊人们帮我来的重要道具,为的就是当我不在营帐时,这东西可以变成一个简单的囚牢。

 箱子上已经打了通气口,以防止里头的人活活闷死,而从那重的呼吸声,我就知道自己没有作错。

 昨晚在开了羽虹的处女花苞后,我又干了两次,直到她体力虚地昏厥过去,跟着我就来这个铜箱,将羽虹放入其中。箱子内的空间,虽然足够把她弯曲着两腿、背着双手放进去,却是没有留任何的转身空间,一但被放进去,除非有力量破箱而出,不然就只能蜷缩着身子,忍受这密闭空间的痛苦。

 破箱而出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并没有帮羽虹把臼的手腕接回去,剧痛之下,我不信她能发力破箱。

 我另外又用布蒙住她的眼睛,让她在黑暗的箱子里完全地目不视物,当一个人看不见东西的时候,听觉、嗅觉、触觉就会加倍地感。

 在这极度封闭状态中,失去视力,会让人感到极度惊恐,而随着神经紧绷,手臂与腿间的痛楚、身上的粘感、汗水与的腥味,都强烈地刺着感官,就算是心志坚毅之人,被锁进这种密闭黑牢,也会觉得度如年。

 更何况,在封箱之前,我召唤了许久未曾使用的虫。这种不起眼的粉红色小虫子,有着刺人们的强烈作用,我不想一开始就下猛药,所以仅是召唤出十来条,抛掷进去,再锁死箱子。

 这些可爱的虫,会自行在女体上游走,移到蕾、玉户、核等感地带来回爬动,并且分泌具有催情效果的体。正常女被这么十来条虫爬上身,几乎是立刻就会火焚身,不用几下工夫,玉户就花,受着焰煎熬。羽虹自小修习慈航静殿的禅功,在定力上远非同级数好手能比,这样的折磨,想来她还承受得住。

 但是这些虫经我特别施咒后,又别具一功,当女体受情驱使,肌肤滚烫,渐趋高时,它们就会忽然停止动作,待宿主呼吸渐趋平稳,体温降低后,重新再活动起来。

 周而复始,一夜间让宿主无数次濒临高,却又始终无法真个快活,那种感觉之难过,不下于任何残忍酷刑。只要这样子维持一段时,即使是贞节烈女,也会变得高涨,浑身肌肤更是感,稍稍一碰就像电通过。这就是调教的准备工作。

 而听见箱子里头传来的重呼吸声,我就想像得到羽虹在箱中的狼狈样。取钥匙开锁,我将厚重的黄铜箱盖推开,一股混合着汗水、的浓烈腥味扑鼻而来,羽虹蜷曲在箱中,浑身汗如雨下,面色却是苍白一片,紧咬着银牙,不住地颤动。与预期中双颊酡红的情模样不同,我吃了一惊,伸手到她大腿内侧摸了一把。

 但觉肌肤滑,抬起手一看,掌沾着都是。随即明白这丫头是在拼命强忍,用意志力去对抗焚身焰,维持着灵智清明,倒也不佩服,冷笑道:“你这小女人倒是有一套,这样子都忍得下来?”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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