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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随着强力菗揷
  我却觉得看着她痛苦是一种享受,变态心理油然而生,突地将那粒跳蛋进了她的道,笑着说道:“没事的,第一次都这样,以后习惯了,我怕你还会求着我搞你这里呢,我来了你忍着!”说完突然一下大力送,硬生生将整进了她的门。

 “啊!呼呼…嘶嘶!”陆一声大叫浑身搐,紧跟着强咬牙关勉力支撑,终于还是受不住疼痛哭叫起来:“呜…疼啊…疼死了…呜…受不了了…裂…裂开了…呜…”

 我清晰的感觉到女孩子的后庭毫无间隙的包裹感,根据经验判断她至少门还是处女,看着她痛楚不堪的样子,我稍有不忍,慢慢出了茎给她息之功,嘴里半安慰半恐吓的说道:“别叫了,老子轻点就是了,咱不着急慢慢来,不过你要认清一点,现在你所做的事情是你存在的价值,懂吗?”

 陆的菊花不规律的张弛着,侧过脸来点点头委屈的应道:“好…好,主人您慢一点我忍着!”看她顺服我又将头顶了进去,这次没有一到底。

 而是在她门内慢慢小幅度的进出着,同时开大了跳蛋的频率,使她能渐渐用道的酸麻快代替后庭开苞的紧张和不适,这样耐心的徐徐前进,我始终保持着半在外面。

 直到她双腿越来越明显的颤抖,道内涌出的到我腿上时,才又一次加大力度送了进去,随着我的干,女孩子挂在身前尖上的铃铛不住的摇晃着,美妙的铃声有节奏的响起来。

 身体的舒再加上望的膨,我觉得自己有些变态的倾向,竟是随着轻声唱了起来:“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四个铃铛咣当当,挂在房上。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这个小妞真。我的巴长的她特别。我来问问你,你到底…”

 唱到这里我见下女孩只是咬牙急,似乎根本没听见我的声音一般,立刻让我有种被冷落的感觉,不由得重重在她峰上一拍,喝问道:“我问你呢,啊,你没听见吗?”

 “,我!”陆这才连声应道:“主人这么我,我怎么敢不,不敢不的很,的不行了!”

 我听的得意,从桌子上拿起打火机和香烟,点着一个起来,顺便点燃了蜡烛,为了实施昨晚刘雪莹的计划演出暗夜闹鬼的好戏,我事先将四楼和五楼的电闸都打下去了。

 现在又是傍晚屋里越来越黑,这蜡烛照耀下,我终于能看清面前这个女孩子被我折磨的惨象了。

 她眼角还留着两行泪痕,银牙紧咬双微颤,明显在强行忍耐,可是面色红柳摆,又似十分亢奋。

 看到那栓在她脖子上的绳索,我不伸手拉住向后一拽。颈项被勒,小美女一下子翘起了上身,这样反而使门更加贴合的接受我的入。拽着脖绳干一个女孩子的后庭,这是一种变态的享受。

 看着她痛苦中带着几分,我不俯身说道:“小母狗,喜不喜欢这样玩啊,我们再来点更刺的吧!”说着用烟头点向她的头。

 看见我手持香烟向她部伸来,陆吓得不住扭动身子,嘴里惊恐的叫道:“不不…不不不…不要,疼…疼疼,啊!”她话音未落我的手已经伸到,却没有真的用烟火去烫她。

 而是摊开手掌抓住了她的房,嘴里亵一笑:“瞧把你吓得,这地方我以后还要玩,才不舍得烫坏了呢!”

 倘若一个稍有自尊的女孩碰到这种情况,对方一边自己还一边待恐吓把她的痛苦当成自己的乐趣,她即便是不能反抗也会羞愤加破口大骂。

 可是陆则不然,竟是获得死前大赦般长出了一口气,挤出一丝媚笑息着说道:“谢…谢谢主人,人家的头要给主人玩的,留着它吧!”看到她如此没有骨气,我待之心又起,收回手掌放到她股上轻轻拍着说道:“是啊,子不能动,烧焦了就不好看了。

 那我就在你的大白股上左右各烫几个疤,作为你是我奴的标记好了!”这下陆又是大急,连忙劝道:“不…不要啊,很疼的!我…我会老实的,我是主人的奴就…就…就不会错的,不用做记号!”她向转身可是嵴背被我着无法动弹,焦急万状的连声求道。

 我却故意逗她,笑嘻嘻的说道:“那不行,这是古往今来国际惯例。以前古时候的奴隶被人买去之后一定要在股上烫一个疤,张家的烫个张字李家的烫个李字,我姓杨就要烫个杨字!”

 “别别…”陆一想这恐怕要烫好几十个点呢,自己洁白的股蛋还不变成芝麻烧过了,赶紧反对道:“主人…主人,陆是你的小奴小母狗,一辈子都不会变的,以后我这光熘熘的小股主人你天天看,有个疤多难看啊,回头再影响了您的兴趣,划不来啊!”“我不介意,看着自己的作品我高兴还来不及了!”我一边用一只手拉住他两只胳膊向下着,令她既不能侧身回头看到我“涂鸦”的场面,一边深深了一口烟,感受着下体缓缓进出她门的舒,慢悠悠的说道:“你自己都承认了,是我的小母狗。

 可是你知道吗,牧场里的牲口大腿或者股上都有字,不然跑到一起就没法区分了,明天我牵着你上街,碰到另一只小母狗,要是没个记号搞溷了怎么办?”说着重重在她峰上拍了一下。

 陆的小脑袋转不过来,这一下拍打吓得她一颤,还以为真的烫下去了呢,也顾不得我胡编造的言语对她的侮辱,马上顺着说道:“不…

 不用,主人回头写个牌牌挂在我脖子上的项圈上。对了,小狗狗不是都有狗牌嘛,也没见它们身上有烙印啊,我这牌上就写‘主人的小母狗陆’,回…回头我自己写!”

 这些言语听的我好气又好笑,这蹄子为了不留下伤疤居然自轻自到如此地步,嘲笑之余却也有几分酸涩。跟着便说道:“嗯,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不过我觉得狗牌是可以摘掉的。

 可是烫了伤疤就不会抹掉了,你得一辈子带着。走到哪里一子,人家就知道,哦,这是杨家的小奴。这多醒目多刺啊,来吧!”陆听到我赞赏她的建议本以为没事了。

 可听到后面却不气苦。她之所以毫无廉合着我,就是为了不留下这永远的烙印,心里总想着有一天能重获自由可以毫无负担的开始新的人生,这个杨字烫下去那便像我说的一样什么指望都没了。

 刚要反驳又找不到新的说辞的时候,突然听我一声:“来吧。”立感股上一阵焦热,吓得不停地晃动身体,口中连呼:“不…不不,啊!”可是为时已晚,那炙热的东西已经触到了她的股,当下她一阵哀鸣差点昏倒,可是没过多久她却觉得这股炙热并不如想象中那般疼痛,不勉强回过身来观看。一看之下这才宽心。

 原来我并没有真的用烟头烫她,只不过拿来桌上的蜡烛,在用蜡油往她股上滴。嘴里说说便可,真要我如沉栋才一般不择手段残酷无情,我却做不到,不过滴蜡这种事倒不妨一试,看着美少女翘起股那雪白的,我便抄起了蜡烛滴了上去。

 陆刚一宽心,却觉得蜡油不停地滴到自己身上,那种热度虽然可以承受,可是也每次被烫的一颤。更可恶的是,男人居然每次都滴在自己的感部位,不是峰上便是股沟里。

 而且欣赏着自己痛苦轻颤的反应跟着下身送的幅度也加大了,我嘿嘿一阵笑,抓着陆的胳膊将她上身拽起,偏偏她总是回头看我,正好将脑袋、肩膀和口侧了过来。

 我瞅准时机拿着蜡烛向她房滴去,一边滴一边骂道:“小货,小母狗,这样好不好玩?感觉如何,吗?”

 不知为何,陆被我待之下,在明白了我不会伤害她之后,身体居然有了反应,随着我不断滴出的蜡油,她的小股也跟着来回摆动,而且水越来越多。

 甚至门也跟着不停收缩。听我询问立刻娇道:“嗯…以…以前没有过…好刺…”她的反应直接刺了我,我更加用力的起她的后庭,每次都能深到底每次也都令她一阵叫。

 女孩子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待游戏,竟主动转过身保持这个姿势,为的便是令我能更准确的将蜡油滴在她房上。

 终于事有凑巧,一滴蜡油不偏不倚的浇在她一个头上,陆登时浑身一阵巨颤,口中高亢的声叫道:“好过瘾,舒服死了…来了…来了,人家又要来了!”

 看到她的样子,我将蜡烛扔到一边,任它自动熄灭,双手搂住陆的蛮,疯狂的起来,嘴里低吼着:“来吧…高吧,来享受你破菊花第一次的高吧…我也要了。

 你是小母狗…老子专用的小母狗,干死你…真他妈带劲…眼这么紧,起来真!”陆水再次迸发,随着我的强力,跳蛋也被甩了出来掉到地上。更有甚者,她的水竟然又一次跟着高涌了出来。

 但听她嘴里胡言语的狂叫着:“高了…人家高了…好过瘾…好…我是小母狗…干死我…进来…在我眼里…来给我!”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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