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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并不想喝,抿了一下,但大家不饶,硬着我喝了,接着就完蛋了,每人敬我一杯,说头多得很,什么喝了老大的不喝他们的,就是看不起他们。更为难的是“老”让我喝,说他生日上给个面子。

 喝了这些敬酒,我的脸就红了,头也开始轻飘飘的。我心里惦记着火车,不停看表,感觉有十分钟了,就要走。可他们不让,说今晚车皮多,至少得要一小时,还让我听,大家都安静着,果然能听到火车头还在远处厂区内鸣着笛声。

 可我不能喝酒,便执意要走,最后被拥族着进了隔壁一个宿舍,然后哗地都出去了,只留下我和“老”“老”已显出醉态,摇晃着就过来坐到我正坐着的这张上,我想让让,突然就被他抱住。

 他把我揽进怀里,开始亲我,我也有些飘忽,也没怎么拒绝,任他摸着亲吻,兴奋逐渐随着酒开始上升。

 就在这时,他的手又不老实了,往我子里伸。我再糊涂,这个可还是防得紧,感的很,就抓着他的手说:“不行,不能这样。”

 “老”离开我的嘴,脸色阴沉,像看一个没见过的东西一样贴近我的脸看了一番,然后就突然一下扑了上来,把我上,开始往我子里伸手。我急了。

 用双手抓着他的胳膊阻拦,可是他的一只手过来就抓走了我的两个胳膊,另一只手已经进入到位置上。我骂他,但头窝在角的被子里,骂不出来,夹着腿光是用力蹬。他的手已经摸到我那里,想伸下去,让我一顿蹬,加上股,使他达不到目的。他没的奈何,白费了一阵力气,松开了我,我一下坐起来张口就骂:“你是畜生,不是人。”起身就想往外走,可蹬了半天的腿软的刚站起来就又一股坐了下来。就在我刚落到上的工夫,他一下又扑了过来。这次他有准备了。

 可能在短短的瞬间思量了作战方案,上来就把我的两个手抓住,快速换进一个手里使劲上,另一个手去解我子。我开始真的害怕起来,想挣脱出手来,他就更加用力的握,捏得我骨头疼进心眼里。上身已经没办法了。

 只有继续蹬腿,并努力抬起头喊求饶:“不要啊,放开我…哎呀…呀…”手腕处的疼痛使我不能继续央求,变成痛苦的尖叫。门响,好像谁进来了,我就喊:“救命…”可是还没喊出来。

 就被当头过来的一被子住了脸面。有人按着我的腿,我再也用不上力气蹬了,子被了,衩也了,这些我都已经顾不上了,眼前的困难是脸上的被子捂的太紧,我感觉不过气来。人的生存能力太强了,每次回想到这里,我就佩服自己。

 四五个强壮的男人着我,我居然能把身子挣扎着使头偏着移到靠的墙,就在那直角的墙,我用嘴呼吸着空气,连眼泪都忘记再

 我的腿被大字型分开,股在上,腿在空中被人用力抱着。一个身体从我腿中间进来,摸了几下我下面,于是我又想起蹬腿来,使了几下劲,被掰得更开了。

 还不让弯曲,直直的好像是在劈叉,扯的骨骨头都疼。有人开始强我了,估计只能是“老”他的东西硬的想个铁掀把子,钻着就往里面顶进来。多年来,我看过好几篇描述强的文章,总是感觉不对劲。

 后来就发现问题出在开始,文章上的开始,都是很顺利的就进去,可我的是太困难了,我那时已经结婚快一年了,对并不陌生,而且每次和老公做,也都是很顺利,甚至可以说在非常兴奋的情况下,顺着身体重心就会滑入里面。

 可是在那个晚上,我就感觉那里没有了开口,干涩的好像那个铁掀把子从底下要撕裂皮肤,重新开个口子。我疼的直哼哼“老”似乎也觉得不对,把子移开用手掰着我的道口重新来过。这次他成功了,进半截子来,可是还是紧,还是疼。

 当他想动,却在拔出来后就又涩得进去不了,我的是,他的难道就不是,我疼他就能舒服?肯定不是这样,于是他们研究着,我就松了口气,眼泪立刻像泛水的泉眼涌了出来。

 顷刻在上面的被子,我想放声哭出来,可我还得呼吸,就那样开始动身体。没有人同情我,一帮子醉了的氓痞子,可能早红了眼,谁还在乎我在干什么。

 我的部有东西上来,好像不多,又了一下,我就明白是有人在往我那儿吐唾沫,连续吐了好几口,一个硬就接着进来。这次不疼了,那开始顺利的进出,我的头被向前的推力推的一下一下顶着墙壁,连续几十下之后我的头就开始疼,想挣扎手腕被抓着,就自己想着办法再往里面移动头部。

 实际上并没有地方移动,只是换了个地方挨撞。就在这个时候,下身又开始疼。开始感觉涩,然后就疼,这疼越来越厉害,到无法忍受的时候,我就又开始用浑身能使上劲的地方用力扭动,一扭动多少能缓解一下疼痛,于是我不停地扭动,就是他们的再死,我都想着能动点算点。

 好在这种痛苦很快就结束,爬在我身上的人一下一下地搐着股再往我里面呢。当他离开我身体后,一切都平静了,我的腿被放了下来,脚拖在地下,抱我腿的人也走开了,就只有手还在控制中。我不想再挣扎,也没有力气再动,光是眼泪。

 突然眼前一亮,头上的被子卷被“麻杆”高高举在手里,眼睛正盯着我看。灯光本来不是很亮,可我是从黑暗中猛然出来的人,就觉得很刺眼,赶紧闭上躲避。就在那睁开着到闭上的瞬间,我看见对面上“老”光着身子坐着,地上站着“麻杆”和另一个人,旁边的另一角蹲着刚松开我手的“七步蛇”

 房子安静的只有我的哽咽声,哭了一阵,我擦眼泪的时候,看到自己的下身,就坐起来找子。子在对面上“老”坐在那里抽烟,子。

 我想过去拿来穿,刚站起来“老”猛的起来,一步跨过来,就把我摁着坐下,他的面目是那么狞狰,看着我的时候,我不由打了个灵。

 他用指头剁着我的鼻子,想说什么没有说出口,嘴里只是“你、你”的几声就停住,然后就在房子里走动。

 我低着头继续哭,能看见他晃来晃去的光腿,丑陋的巴甩来甩去,突然,他在我面前停住,又用指头指着我鼻子,说:“就我这三个弟兄,都让干一次,我就让你走。”这话一出,我的脑袋想崩了一样。

 身子一软就跪了下去。我抱住他的腿,大声地求饶:“好了呀,你放了我吧,我不告你,你放…我…走,放、我…走…

 “害怕和眼泪使声音抖动地说不下去。

 这时候,头皮一疼,我才感觉他抓着我头发往起提,赶紧顺着站起来,还没站稳“啪”地一声,一只耳朵就把声音隔离了,脸上立即烧刚刚地疼起来,吓得我连哽咽都不敢了,身子抖的发困。他一把抓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脸抬起来。

 指头感觉就要剁进我眼睛里,说:“还想告我,他妈的,我就让十几个弟兄都不死你了,你就去告,麻杆,去把他们都喊过来,死这个婊子埋到芦苇里算了。

 他妈的,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耍过,居然让这个臭婊子玩了。”他骂着,发现“麻杆”并没有动,转过头朝“麻杆”部就是一拳,叫道:“他妈的,你没听见?”

 接着又举起了拳头,麻杆风一样跑了出去。我被一把搡倒在上,就停着倒下的那个姿势,不敢动弹。

 “麻杆”带进来两个人,说别的人前面敲门想进来,没敲开,这会儿都回家了,于是“老”叫把门反锁了。

 指着最近的“七步蛇”让他先开始,每人一下。“七步蛇”把手里的烟扔了,笑着说:“老,真的假的?”“老”瞪着发红的眼睛,骂道:“他吗的,你又没聋,还真当她是我的老婆?”

 听了这话“七步蛇”就一跳下了,开始站地上子,边边把头偏过来,对站在暖气片前的“麻杆”说:“哈!哥们,不好意思了,我先上了。”又回头给坐在门口两空上的人打招呼。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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