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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痛苦地甩着头
  只是图的地方留成了空白,当然还有那张对照表,上面密密麻麻的列着哪几个字母的组合应该对应哪几个字母的组合。噢,看来那的确是一件繁琐的工作,他能帮我做这么多我已经足够感激了。

 我先去翻看那些已经译好的部分,的确,它们现在看上去已经像是语言了,能明显地分辨出音节,并且大致读出来,不过具体是什么意思恐怕还得去请教语言学者。

 我一页页地和原稿对照着,发现其中正好有画着伊琳娜的那些水母状怪鱼的那页,我试着去读上面的文字,和英语的习惯不大一样,显得有些绕舌,其实读了也没什么意义,那明显不是我会的语言,我只是想试试看而已。

 但读到那页的倒数第二行时,平静被打破了,那读音是:“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Liof Lathon”

 当我读第一遍时,我的发音还不完全一致,因为我是在用英文的发音习惯来读那些音节的,但我立刻意识到,这就是那句话,那些魔鱼和蝾螈所唱的咒文,那种让人几乎疯狂的声音!

 我呆在那里,浑身止不住发抖,我现在可以相信两件事:第一、哈维尔的破译法是正确的,他解出的音节和我所曾听过的几乎完全一致。第二点则是一个可怕的事实…那些生物是真实存在着的!

 如果是这样,那么它们到底在哪里?那片黄的海洋在哪里?我们又是如何进入到那里的?我轻轻地重复着那段咒文,但那让我觉得不舒服,我的身体似乎在发生什么变化,而当我的小腹也开始隐隐作痛时,我没敢再读了。

 我把那些书页整理好,用文件夹夹起来,在了衣箱的最底下,和那本原稿一起。当天晚上,我的月经来了…但这离我上次月经还只有10天!

 这绝不可能是正常的现象,我明白那一定是那段咒文的问题,当那些魔物围着它们的玩物齐声唱时,伊琳娜,安娜,她们的身体都会发生改变,这段咒文一定有着某种特殊的意义,用来启动那些诡异的生化过程…

 但是它们都是在完成那些特殊物质的注入之后,才开始唱咒文的,按理说咒文应该需要足够的前提条件才能发挥作用,那为什么我也…

 噢天啊,天啊,我一定已经进去过了!我的身体已经进入过那片海,它们在我身上做了些什么,并且留下了没能完全消除的影响,能够继续响应那咒文的驱动!但我不记得了。

 和妮卡,安娜,伊琳娜一样,她们什么都不记得了!接下来几天我都在按着哈维尔的对照表来翻译那些文字,我拿着译文又去找了语言学的教授。

 但他依然不能确定那是什么语言,他觉得那可能是一种注音文,就像韩文和文那样,而不是英文这样的实义词。仍然无法知晓书中的内容,让我颇为失望。

 但能破解出它的读音,也已经算是极大的进展了,很快,暑假又来临了,妮卡很急切地想要再去造访伊琳娜阿姨家,她说有许多问题得去那里考究清楚,这当然正合我意。

 于是我们和伊琳娜联系了之后,再次启程了,我带上了我译好的书稿,但没让妮卡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女人的直觉,我觉得她有什么不对劲,似乎要隐瞒些什么。“我知道你会回来的”杰夫特在车站对我说。

 他还是老样子,伊琳娜也差不多,只有安娜长高了一点点,看上去也更加成了。

 伊琳娜热情地拥抱了我们,说她想念我们已经很久了,但这次妮卡提出要和我分开睡,她说她喜欢晚上工作,怕打扰到我的休息,最后她选了一楼的一间客房,而我依然住在去年二楼的那间房间里。

 妮卡去书房拿了新的书,就去她自己的房间钻研了,我、安娜、伊琳娜和杰夫特四个人一起去了果园,那些树更茂盛了,安娜说去年的收成很好,可惜我没能尝到。

 杰夫特还特意领我去看了园里的井,那口井在老沃切尔买下那块地之前就在那里了,整个果园的灌溉都是靠它的。我看了看,井口大的,有五六尺宽,井口的石头看上去的确很古老了。

 棱角都已经被磨光了,井水清澈,似乎深不见底,在夏日里看上去让人觉得清凉舒畅。夜里,我一个人裹着毯子入睡了。***如我所预料的和所期待的那样,它们回来了。

 那浑浊的黄再次包围了我,那颜色让我觉得温暖,那简直像是在北风呼啸的冬夜回到自家的壁炉边一样,又像是老朋友在他乡的久别重逢,我感觉到我心底的火焰正在燃起,我期待着今夜的一切。

 但我必须先审视下今夜的舞者们。它们看上去和鳐鱼差不多,有着扁平的如翅膀般的身躯和细长的尾部。

 但不同的是,它们两侧的翅膀下,有两条如同丝带般的扁平触手,一直延向身后,几乎和尾部一样长,触手的一面是光滑的,另一面则有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突起,触手的前端有着细小的分支,看上去让人想起平铺着的手套。

 而在尾尖上,则有着魟鱼那样的细长尖刺。鳐鱼们轻轻扇动着翅膀,摆动着长尾与触手,优雅而曼妙地游动着,那两条触手在摆动时愈加像某些东方歌舞中挥舞的长袖,也许是因为它们更接近普通的地球生物,也许是我已经习惯了。

 我觉得它们看上去远不像前几次的怪物们那样狰狞可怖。它们有节律地拍打着翅膀,排成稀疏的队形,游向远方的舞池,去寻找今夜的女伴,我当然也在其中,我觉得今天的游动格外地平稳,一点都没有颠簸和抖动的感觉。

 在那渐近的光影中,我再次看到了熟悉的身形,看到她飘散的长发,修长的身材和丰房,还有…那小小的玫瑰纹身…妮卡,又是她,但这次和之前不同,妮卡的眼睛是睁着的!

 她似乎很清醒,她自己分开了双腿,一只手着粉红的头,另一只手则抚着凸出的蒂,她左右张望着那些鱼,出像是看到可爱小宠物似的微笑。

 然后又闭上眼睛,像是沉醉在快中,又像是默默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鳐鱼们游近了妮卡,迅捷而畅地绕着她的手臂和腿旋转着,让尾部在上面成规整的螺旋状,然后慢慢收紧,像绳索一样捆住了她的四肢,把她摆成那个简单而的姿势。

 它们的动作步调惊人地同步,就像是在表演一场训练已久的集体舞。妮卡的部快速地起伏着,嘴也张开了。

 像是因为紧张或者兴奋而急促地呼吸一样,我和另一些鳐鱼游到了妮卡的身前,我们围成一个鲜花般的圆环,头部正对着她分开的双腿和微微张开的户,尾部则像花瓣一样向外绽开。

 妮卡的私处依然和以前一样柔娇小,一点也看不出曾经经历过那次梦中那样的扩张和分娩。在已经因兴奋而充血大的肥后面,粉红的媚和幽深的口若隐若现。

 她的蒂早已兴奋地凸出,一双人的头也高高地起了,妮卡的皮肤一直都很柔滑洁白,即使小头也是光洁无皱的,而且泽粉,几乎没有黑色素的沉积,看上去还像十几岁小女孩的一样。

 花环中的每只鳐鱼向妮卡的私处伸出了一条缎带般的触手,触手前端的分枝如同手指般灵活,它们捏住她的小,翻开她的蒂包皮,攀住她的道口,把她的整个部向每个方向轻轻展开,晶莹的媚完全暴出来。

 花蕊也更加张开了,处女膜的残片环绕在口,像是小小的粉红花瓣,但道壁仍然紧紧地挤缩在一起,等候着入侵者来将她撑开。一条鳐鱼伸出另一只触手,用手指轻轻抚着妮卡尺寸不俗的蒂,其余的鳐鱼则纷纷抚摸着她大张的、暴的媚和柔软的口。

 而捆绑着她四肢的鳐鱼也不甘寂寞,分别伸出触手来抚她的菊门和房,虽然听不见声音,但最能形容妮卡现在状态的词就是娇连连,她的部和腹部急促地起伏,眉头微皱,嘴颤抖,口也有节奏地一张一缩,一副又兴奋又渴望的样子,粘稠透明的体从她口的隙里渗漏出来,缓慢地融化在黄汤里,终于,第一只鳐鱼的触手对准了妮卡已经饥渴难耐的口,它把触手的前端纵向卷起来。

 光滑的一面向里,糙的一面向外,变成一个圆筒的形状,那圆筒的地方比男人的手臂还,尖端由于是手指状的分支,没有那么大。

 鳐鱼把六支手指攒握在一起,形成一个不太规范的锥形,先把最长的手指稍稍探入花蕊的中心,然后是第二,第三支,最后六支手指的尖端都进入了妮卡的道,看上去就像一个男人要把他的手掌蜷缩起来进女人的道一样。

 六手指加起来也不是很大,只是比男人的具稍上一些,妮卡的身体微微颤抖,头部向后仰着,看上去很喜欢这样的侵入。

 但紧接着,鳐鱼开始把触手向内更深地推入,那大的圆筒暴地挤开柔弱的,缓慢而无情地钻向道深处,妮卡的表情变成了痛苦的哭泣,她舞动着双手,似乎想要去推开入侵的巨物。

 但毫无意义,鳐鱼牢牢地捆住了她的手臂,她只有咬紧牙关,痛苦地甩着头,感受着那大的怪物把她的壁一点一点像撕裂般地拉伸开,但她并没有被撕裂,虽然痛苦而缓慢。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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