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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看不到缝隙
  “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Lathon!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那声音在幽冥中回着,所有的魔鱼都随声而舞。

 我看到伊琳娜的卵巢开始变大,变得如同鹅蛋大小,细小的输卵管被撑成半透明,然后,一颗豌豆大小的圆形颗粒跃入昏黄之中,然后,另一侧的卵巢也开始了。

 她们轮吐着,就像是顽皮的孩子把豆子吐在水中,我知道那些是卵子,但却比人类正常状态的卵子大得多。几分钟后,卵巢停止了排卵,大约有30颗卵子漂浮在水中。

 魔王发出了悠长的呼啸,那声音让我觉得神智几乎要崩溃,所有的魔鱼都拥向排卵场,从它们的头部中央伸出了新的触手,它们把这管状的触手指向伊琳娜刚排出的卵子,出了浓浓的白浆。

 这样的水中受,是许多地球生物,尤其是鱼类,千万年来一直所采取的方式。当所有的魔鱼完他们的,这场疯狂的派对告一段落了,它们依然环绕在伊琳娜周围,像在等待什么。

 而我想,应该是等子和卵子完全结合,而接下来的事情证实了我的想法。魔王再次伸出它的花枝,从那黄白混杂的混浊中细心地拾起一颗颗受卵,将它们入花中心的嘴里。

 然后它将花枝伸向伊琳娜孔大张的长形房,钻了进去,几秒后,它出花枝,又刺进另一只房。我看到伊琳娜的房快速地膨起来。

 比妮卡那次还大,大得简直夸张,就像两个硕大的布袋悬吊在前,那对苹果般的头原本显得很硕大,现在看上去却觉得小了,房表面的血管变得明显,晕和头的泽也变深了。

 十分钟后,两颗房的尺寸似乎都达到了顶点,不再增大了,短暂的沉寂后,在一阵剧烈的震颤中,丑恶的半透明的球开始奋力地钻出孔,它太大了。

 以至刚才已经被触手疯狂过的孔也难以容纳它的通过,但它努力地挣扎着,从部开始慢慢撑大孔的口径。

 终于,一颗如排球般大的头颅窜出了扩张得难以置信的孔,后面紧跟着细长的身躯和动的触手。

 孔和房如释重负地猛然收缩,一大汪洁白的汁涌了出来,几秒后,另一只房也完成了她的分娩。透过汁的烟幕,我似乎看到伊琳娜的脸上浮现出欣然的微笑。

 但她没能休息多久,魔王继续着它的繁衍,将新的受卵注入到她的房中,让这对长在前的子再次重复怀胎分娩的过程,不过,经过了刚才的第一次,接下来的分娩要顺利得多。

 一直到三个多小时后,魔王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所有的受卵都已经完成孕育了,魔鱼一条一条地转身离去,伊琳娜依然静静地漂浮在昏黄中,脸上挂着若隐若现的微笑,失去内容物支撑的巨大房在水中软绵绵地摇曳着,下身则是外翻的道、子和膨大的卵巢。

 就在我的鱼要转身离去的一刹那,她突然睁开了眼睛,里面没有眼白和眼珠,而是虚空的黑色,如深渊般的黑色,她咧开嘴,问道:“琴雅,你也要试试吗?”我醒了。

 依然是在熟悉的上,额头上是汗水,妮卡在我身边酣睡,我轻轻地翻下,拉开窗帘,窗外的夜正浓,漫天的星光下,漆黑的海依旧汹涌着,涛声与风声相和,像在歌唱。

 我很想马上去推开门去找伊琳娜,但我觉得那可能只是让所有人觉得我精神不正常而已,我站在窗口,夏夜凉爽的海风吹拂着我的头发和汗的脸,我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要害怕,那只是个梦,只是个梦,只要你醒来,一切都会好的…但那梦是那么真实,所有的感觉都那么真实,而且让我记得那么清楚,人们对梦境的记忆总是模糊的,朦胧的。

 但我的记忆就好像那是刚刚发生在我面前的事一样清晰真切。我没法明白这一切,我想起了那本手稿,那上面古怪的生物,它们也有着恶心的触手…

 怪异的文字,黑暗的地下室,古老的宅邸,和这污秽的梦境,甚至那些荒芜的群山和漆黑的海,我觉得它们之间一定有着某种联系。

 但我无法理解,远远无法理解,我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渺小可怜,人类的意识是如此渺小可怜,有太多的隐秘之事无法看透了,但幸运的是,绝大多数的人可能一辈子也不用去为那样的事担忧。

 但为什么我要?为什么?为什么选择了我?我最后还是回到了上,奇怪的是我很快就再次睡着了。

 就像刚因劳作而疲倦了一样,当我醒来时,清晨的阳光已经洒了屋子。我洗漱完去吃早餐,伊琳娜阿姨已经在桌旁等我们了,她同样什么异常都没有。

 除了抱怨今天的面包烤得硬了点之外。我努力让自己不要去回忆那些梦,但没法做到,我想任何人都能理解如此怪诞的记忆是没法被淡忘的。

 但最后我改变了心态,我觉得既然大家都很正常,那么即使那些梦是真的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自己也并没有受什么伤害,反而能享受到未曾经历过的快,这样不也很好么?这样想的话,我就释然了不少。

 所以当我再一次沉入那无际的黄中时,它已经令我感到安详而温暖,就好像尚未踏上陆地的上古生物遨游在温暖的海中,就好像未出生的婴儿酣睡在母亲的羊水里。我甚至想要发出一句“啊!我终于回来了!”的呼声,对远方的未知似乎不再是恐惧而是期待…这一次会是什么?这一次会是谁?首先,我得确认第一个问题。

 临时躯体来回游动着,我仔细地端详着身边的同类们,这次的怪物和鱼或者虫子的模样大相径庭,它们有着六条像人类手臂一样的肢体,手指间连接着皮膜,像蛙蹼一样。

 躯干一端是硕大丑陋的三角形头颅,另一端则是鲶鱼样的扁平长尾,整个看上去就像一条有六条腿的蝾螈或是大鲵。它们用那些有蹼的手掌划着水,像鱼一样摇摆着尾巴,灵巧地游动着。

 我们再次游近远方那模糊的人形,毫无意外的,那又是一具赤的女躯体,她的头发没有散开,扎成马尾飘在脑后,一张漂亮又带点稚气的脸,我知道那是安娜,15岁的小安娜。我的心情猛然沉重了。

 我回想起先前梦境中那些可怕的,如果这一切也要降临在安娜稚气未的身体上,那真让人不堪设想。

 伊琳娜那触手的道在我眼前浮现,难道安娜那可能从来未经人事的花蕊也要受到那样的摧残吗?不过,也许这仅仅只是一个梦…我只能期望这仅仅是一个梦,其实安娜的身体看上去已经很成了。

 她的部尺寸并不大,可能是B,也可能是C,但圆润坚的形状完美无瑕,上面镶嵌着娇小而粉头。

 部的曲线也是那么拔动人,青春的肌肤如同牛和丝绸般柔滑,那简直是我见过最完美的身材。

 只有下身稀疏的发和被大紧紧包裹的粉部在提醒我,她仍然只是个大孩子,而一想到她全身的下一刻可能就要被那些恶心的魔物们,我的心情就说不清是兴奋还是难过。

 一条蝾螈游向了安娜,它绕到安娜身后,翻过身来,用腹部朝向她,它用中间的一对爪子抱住安娜的,把她贴在自己肚皮上,两只前爪抓住了安娜的手臂,紧贴在身体两侧,让那对完美的房更加醒目了。

 两只后爪则挽住安娜的双腿,把她们分开成媾的M形。安娜的私处真的很稚,虽然双腿已经被大大分开,小却仍然紧闭着,只出一条窄窄的细。可怖的靡盛宴要开始了。

 我的心忐忑不安,不知道它们要用什么诡诞的方式来对待安娜,又从心底里担忧安娜的身体能不能经受得起那样的折磨,我真希望现在闭着眼睛静静躺着的人是我啊。

 如果那是痛苦,就让我来担当吧,如果那是快乐的话,那…为什么不是我呢?另一只蝾螈从正面游向摆好姿势的安娜,它像伸出两只前爪,那动作就像人类一样。

 它捏住安娜那两片红润光洁的小,向两边拉开,出15岁女孩稚口紧闭着,看不到一点隙,一小团组织阻在花蕊中央,我知道那是被道挤缩在一起的处女膜。

 然后它伸出了两只中爪,探向安娜充分暴的私处,她的初夜就要被这样的方式夺走了吗?但蝾螈却没有进攻安娜的花心,它把爪子伸向了道口的上方,用力地想要侵入那个最窄小最脆弱的道。

 那些手指比人类的更更长,而且尖端膨大。可想而知那连小拇指都不进的细小道怎么能容下这样的东西,但蝾螈灵活地转动着一只指头,把它的尖端一点一点入那狭小的隙里,我能看到安娜脸上的表情有多么痛苦,她的四肢也疯狂地舞着,让我忍不住心疼。

 但是她的大腿和手臂都被背后那只蝾螈的巨爪牢牢地抱住了,只有小腿和手能够活动,这根本无法影响面前的蝾螈继续把手指推进她的道。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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