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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透过触手
  然后,出了它全部的舌头和触须,松开了身躯的绕,它静静地凝望着妮卡,像在等待什么。我看到妮卡的腹部一点一点地隆起,就像是十月怀胎的快镜头一样。

 最后甚至比双胞胎的孕妇还要大,我难以置信姐姐那从未怀孕过的子居然能在十几分钟内承受如此的容量,而她的房也膨大起来,晕也在变大,变黑,头也开始变长,最后她那对本来只有C的房鼓得像篮球一样。

 多余的汁通过黑枣般的头,像白烟般弥散在浑黄的水里。我突然奇怪这些物质从何而来,因为她的腹部和房增大了这么多,身体却并没有变得消瘦,最后我意识到,正淹没着我们的这粘稠浑浊的黄体,其实富含着养分。

 突然,妮卡的身躯一阵搐,她的拳头握紧了,这是这么长时间里她作出的最大幅度的动作。

 然后,在她的挣扎中,一张布尖锐触须的可憎嘴巴出现在了她的道口,紧随其后的,是肥大粘滑的躯体,一条比人类婴儿更的新生虫,从24岁女孩的身体里诞生了。

 我的姐姐妮卡,完成了她生命中的第一次分娩,而她那丑陋的义子,正沿着消散的白色痕迹,游向她硕大的房。

 然后用那张长触须的嘴,用力地起来,但这场噩梦没有结束,刚才在妮卡身体里的那条虫早已迫不及待,它的尾部也伸出那茎状的输卵管,再次捅进了妮卡刚刚完成分娩的下身,十月怀胎的过程再一次在十分钟里重演了。

 因为已经经历了刚才的第一次,这一次妮卡的反应已没有刚才强烈,更多的虫在周围游弋着,等待着,她只是顺从地闭着眼睛,任由自己的腹部一次次隆起,自己的部一次次被丑陋的巨茎穿透,又被更丑陋的巨虫穿出。

 我的虫在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我也是,直到所有的虫都完成了自己的繁衍,妮卡那已经变形的道大张着,从道口可以看到同样大张着的颈,一直看到刚经历过几十轮妊娠的子壁,这可怕的景象让我骨悚然。

 但惊惧之余,却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羡慕呢…虫们开始散去,我看到姐姐的身影越来越远,就要沉没在遥远的黑暗中,我想伸手拉住她。

 但我没有手可伸,恐惧感开始重新覆盖过刚才那荒诞的,那些刚汁的幼虫围了过来,张开环布利齿的嘴,开始啃噬我的血,我竭力地呼喊着。

 但却依然只能听到死寂…当我从尖叫中醒来时,我看到了熟悉的和墙壁,我的汗水浸了被褥,我战战兢兢地望向身侧…妮卡不在那里!我发疯似的跳下,推开门,想要大声呼叫。

 但这时,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你怎么了?琴雅?”我回过头,妮卡站在浴室的门口,草草地围着浴巾,用惑的眼神看着我。

 我盯着她,刚才那道里钻出虫的恐怖景象立刻跳进脑海,我顿了一下,紧张地问:“姐姐,你…能把浴巾摘下来吗?”“为什么?我们又不是没有一起洗过澡。”“我…我做了个梦…梦见你的部变大了…”

 “哈哈哈”她大笑起来。“琴雅,你还真可爱。”我可一点都笑不出来,她可能觉察到了气氛的不对劲,也收起了笑容:“好吧,给你看一看也没什么啦。”

 她掀开浴巾,出赤体…依然是C,依然是粉红的小头,依然是我们以前一起洗澡时看到的那个样子。我长吁了一口气:“好啦好啦,你没事就行了”“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就算部变大了。

 你也不用这么紧张吧…我看,你倒是真的有点不对劲。”她转过身去,重新钻进浴室,在她抬腿的那一霎,我看到了她的大腿内侧…红色的玫瑰纹身在那里绽放着。***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忐忑不安,那些骇人的秽场景不断地浮现在我眼前,让我不寒而栗,但那强烈的快又让我忍不住回味,我不敢把梦境向别人诉说,一是因为那些情节实在太,提起来都会让我面红耳赤,二是因为妮卡若无其事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她有什么特别的遭遇,这让我相信那不过是个荒诞不经的梦罢了。

 也许是我自己潜意识里情太强,才会在梦里想象出那样的东西吧…但是那纹身又是怎么回事?不过人的记忆是会出错的,也许我以前看到过那纹身,只是我不记得了而已…

 最好是这样,最好只是这样。那天我们去了阿姨家的果园,离宅邸一哩多路,在一处山谷旁的坡地上,这周围的山大都是灰黑的石块,植被稀少。

 但这片山谷却难得地有厚厚的土层,长杂草和灌木,是老沃切尔买了这块地,把它开垦成了果园,现在正是开花的季节,飞舞的蜂蝶和风中的花香让我舒服了不少。

 晚上洗澡的时候,我特意在浴室里到处检视了一遍,但是什么特别的发现也没有,镜子、挂架、地毯…我都翻过了,期望能发现什么机关,甚至妮卡都等不及了在催促我,但的确什么都没有,只有光秃秃的石墙和地板…看来那真的只是个梦罢了。

 妮卡洗完澡,在书桌边上继续研究了一会那些古怪的文字,就上睡了,她很轻松就睡着了,我不知道辗转到几点,但终究也睡着了。

 但在梦里,它们又来了…依然是那烛光般的浑黄,依然是那漂浮着絮状物的深渊,依然是那除了视觉外一无所有的空虚感,这次又有什么荒诞的梦境在等待着?我不知道,但我不再像上次那样害怕,我想念那排山倒海的快

 但我似乎更期盼能用女儿之身亲自感受那样的,想到自己的道和子被巨大的触手的情形,我就不住要全身发颤。

 但是没有颤抖,什么动作也没有,我依然只是个看客,一个被囚的灵魂,无法操控这具囚牢般的躯壳。我看到我的下方有许多的触手在舞动着,然后视角缓慢地转动起来。

 我看到了我周围的魔物们…它们看上去有点像是巨大的水母,无数近乎透明的触须悬吊在头部的下方,在昏黄中如轻纱般舞动着,但和水母不一样,它们的头部后面还连着长长的如鲶鱼般的身躯,除此以外还有好几条特别长的触手。

 而这一切都是半透明的,如同凝胶般柔软而剔透,但又像蛞蝓般令人作呕。我无法看到自己躯体的全貌,但我想,我一定也是那样的一只。

 这些透明的怪鱼向着一个方向挤挤撞撞地游动着,远处黄的光中显出人形,我们愈来愈近,又是一具女体,静静地漂浮着,最后,我游到跟前,在飘散的长发间,我看到了伊琳娜阿姨的脸。

 她安详地沉睡着,嘴出一丝微笑,似乎沉浸在什么美梦之中。她的皮肤光滑而细腻,几乎看不出岁月的痕迹,房圆润坚部也丰动人,像少女般娇柔,却又包含成之美,真希望我35岁的时候也能有她这么好的身段啊。

 第一条鱼伸出了它丝带般的纷繁触手,它卷住伊琳娜的手臂,腿脚,身躯,紧紧地绕在上面,直至把她的整个身体包裹得如同一具粘滑的木乃伊。

 但奇怪的是,它留下了伊琳娜的房,让她在外边,然后我看到它那透明的触手开始变成淡淡的蓝色。

 突然,伊琳娜的身躯用力地抖动了一下,像是受到什么强烈的刺,透过触手,我发觉触手包裹下的肌肤开始出现细密的小血点…刺细胞?我隐约想起曾在选修课上听过的概念。

 水母触手里的奇异细胞,能将细丝般的毒刺入到猎物的身体里。它们要干什么?要杀死伊琳娜吗?那条水母鱼开始把伊琳娜的双腿分开,出最私密的部位,伊琳娜的部居然是光秃秃的,没有发!

 我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她自己剃掉了,她的小比较肥厚,凸出大不少,合得也不是那么紧。

 随着腿被分开,小也明显地张开,出晶莹的和已经微微绽放的花蕾,蒂包皮也自动地向上翻起,把那颗最感的小珍珠展无余。

 另一条鱼伸出了两条细长的触手,如螺旋状一圈一圈住了那对出的丰房,然后触手开始现出淡绿色,伊琳娜再一次猛地颤抖,房娇的肌肤上也开始出现那样的小红点。

 但这一次,我很快看到了它所带来的效果…伊琳娜的房开始膨了,但不是像上次妮卡那样单纯地变大,而是更多地向前生长,变得更加修长。

 最奇异的变化发生在她的头,那对小拇指头大小的粒迅速地变大变长,直到像拳头一样大,并且现出细密的皱纹,头的前端却变得像粘膜一样晶莹柔

 而在头的正中央,曾经细小不可见的孔变成了如同道口一样皱缩着的孔。我大概能明白那些鱼在做什么了,它们通过触手上的刺细胞或是什么别的玩意,向伊琳娜的身体里注入了某种东西,那东西能让她的身体发生特殊的变化,但它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我的鱼动了。

 它伸出了两条最的触手,伸向伊琳娜完全暴的光洁部,一条钻进了她开的,我能感觉到道壁挤着柔软的触手,强烈的快也沿着触手袭来,她的道很紧,我觉得比妮卡的还要紧,很可能我自己的也不如她呢,我以前一直以为生过孩子的女人应该是很松弛的,看来那只是无根据的揣测罢了…触手缓缓地向前推进,我“摸”到了伊琳娜圆形的颈口。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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