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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只见阿丽穿着一件大T恤来开门,可能是刚起也没啥防备吧,我清楚看的出来里面并没有穿罩,她的部大概也蛮有料的,把大T恤撑的开开的,加上质料薄,凸很明显,因为是浅蓝色的衣服,所以不能算太曝光。

 但出整个大腿来,不知有没有穿子啊?我看后为了避免尴尬,就问阿丽:“爸妈没在吗?”阿丽同我说:“爸妈可能去晨运,买菜还没回来,你们先进来坐,我去洗洗脸后就来。”

 接着阿丽就到客厅对面的厕所洗脸,我儿子也跑跟着阿丽到厕所,我在客厅坐着看阿丽,这时,儿子把牙膏玩着掉在地上,阿丽侧转身背对着我,一只手撑着膝盖,一只手在地上捡牙膏。

 这样一来,阿丽成90度的向前弯,股向后得高高的,由于大T恤刚好把股盖住,这样一来她的整条内就展现出来,是粉红色丝质的,很窄小,中间部分被夹在白,那又白又部就整个呈现出来,看到我好兴奋呀!

 不一会,阿丽就洗好了,可能刚起还没小便,但我儿子在厕所玩水不想离开,阿丽拉他几回都没成功,反而我儿子大吵大闹,阿丽没办法只好把厕所门关上。没一会儿,我听到阿丽嚷着:“啊、、啊、、别开门!”

 原来我儿子把厕所门给开了,并跑到阳台(后来才知道他是想去拿水)。我看见此时的阿丽双腿张开蹲着正在,清楚地看到阿丽的不多,呈条状,是光秃秃的,中间出的小水龙被迅速地收缩起来。

 阿丽看见我在看她,出于女的害羞,想把厕所门关上,于是双脚按原来的蹲法叉开地站起来,身体微微向前,一只手扶着墙壁,另一只手伸向厕所门。血的一幕又呈现出来。

 只见阿丽那大T恤翻夹在房下,两膝盖把粉红色丝质的内拉成一条线,阿丽整个下身暴我的面前,呈条状的因站立按原貌倒三角形展现出来。

 但总体还是比较稀疏,那倒三角形下端是光秃秃的,可以清楚看到中间

 由于厕所位距离门有点远,阿丽的手关不到门,只好把身体缩回,索地弯下身把内胡乱穿上,并迅速把大T恤拉下。我觉得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于是转身装作到阳台,把拿水的儿子拉到客厅。

 阿丽也脸红红地站在客厅,为了解决尴尬的场面,我就指的儿子说:“小兔崽子,害到妗妗走光,看我打你。”

 我便假装要打的样子,阿丽见后说:“小孩子不懂事,好玩嘛。”说后在我面前弯下身护在我儿子,双手绕着把我儿子的子拉好。

 由于阿丽穿的那件大T恤比较宽松,稍微低头就可以瞄到里面雪白的一大片,更何况是弯下身,两个峰基本上都可以一览无遗,我又清楚得看见阿丽那圆圆的房和尖尖粉红的头,接着,我儿子就吵对阿丽说:“妗妗,我要玩游戏。”

 阿丽说:“好、好,妗妗帮你拿游戏机,跟你玩哦。”而我也就回到沙发上坐,等时间上班,顺便泡了茶喝一喝。我儿子高兴地对着电视坐在地上,阿丽从电视柜里面拿出一盒电子游戏机,站着把游戏机的一端线在电视机上,另一端线想接到游戏机。

 而她则正好在我对面蹲下,低下头全神贯注地找接口,两腿一张一合的晃动,这时我又有惊人的发现,阿丽那内是粉红色丝质的,非常薄,还很窄小。

 但被错位地穿上,一定是刚才上厕所被我看到而胡乱穿上的后果,内上端卷成一条,把稀疏的分出两边,下端被扯往一侧,这一侧丝布把三份之一给包拉起来,那丝布还可以明显看到有渍,而的三份之二就了。

 阿丽的一侧约有1点5CM直在外,呈褐色,道口也因大腿的张开和一侧被拉起,清楚看到道内的壁

 (当我如此清楚地看到阿丽的,心想她绝对是个妇,不知被多少个男人干过,闹房时见到的已经距离近一年,印象模糊了。

 阿希和那些司机们也应该不会那么老实没碰阿丽吧?凭着我的经验,在去年才结婚的女人不会这么长、道不会这么宽。

 我想有机会把阿丽那长拉一拉,问一下婚前和婚后这段时间的情况,算给我弟报仇。)我一直看着欣赏着,好兴奋呀,这时,门铃响了。

 阿丽起身去开门,我见到我老丈人他们两人回来,我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于是打招呼后便上班了。***

 上篇讲到我儿子的妗妗阿丽,在去年结婚闹房被我弟的同事5、6个司机和阿希羞辱,及我在阿丽家看到她经常走光的事,其实在我家乡把老婆的兄弟称做“舅老倌”

 而把他们的老婆称做“舅母子”对于我儿子的书面叫法是“妗妗”现在网上有许多与直系亲属(如妈妈、阿姨、姐姐、妹妹等)伦的文章,但我觉得兴趣不大。直系亲属是被当做家里人看的,儿子的妗妗倒被当作外人。

 我儿子的妗妗阿丽长的斯斯文文,身体白皙,又有极佳的身材比例,别看她戴有500度的近视眼镜。

 其实她只有小学文化,还是个乡下妹,加上她从小就跟着她阿姨做绣花,后来经我介绍在我朋友阿希的内衣店帮忙,也就比较尊重我。

 所以阿丽在我眼中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笨女人,作为传统女的她那身材惑下,我一直找机会可以羞辱她,来足我的意望。

 那天是星期六,我带老婆和孩子到老丈人家,阿丽是上早晚班(是上午9点到12点、晚上6点到11点的早晚班),中午阿丽回来我们就一起吃完饭,阿丽洗完碗后,我们几个随便一坐,围着桌子边聊着闲话。

 老丈母娘突然说道:“咦我以前同事阿琪姐她媳妇结婚有两、三年都没孩子,在早上买菜时她高兴地告诉我她那媳妇有了,听说是上个月找淡水那个大师做了法事才有的。”

 我说:“去年我们三人也有去找淡水大师问问家门,说的也准,切实蛮厉害的。”丈母娘说:“原来你们也知道去过了?”

 我老婆就说:“是呀!去过。阿丽你们到现在结婚也有一年多,怎么还没孩子呢?”阿丽这段时间也知道我丈母娘急想抱孙子,她自己愧疚不能享受到做母亲的快乐,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被我老婆一问说:“我和阿雄也很急,但不知道怎么办呀?”丈母娘说:“阿雄急有什么用,生孩子是女人的问题,要不你今天下午刚好休息,到大师那里问问到底能不能生?”

 我丈母娘是个没文化的人,对阿雄当年娶阿丽这样乡下妹就不,加上到现在都没抱孙子的问题,也越来越刻薄阿丽。阿丽听后低着头说:“我听妈的话就是了!”

 我老婆解围地说:“妈,你就放心吧!总会有的”由于我老婆要上班,所以在她的安排下,老丈人带孩子,由我开车载丈母娘和阿丽去淡水问大师。

 阿丽由于晚上还得上班,所以马上上了厕所并换了衣服出来,她的衣服不算太暴,一件紧身黄的T恤,加一条牛仔短,我心里想这下今天没有什么看头了,这样,我开了近一个半小时车程,终于到了淡水。

 那是靠近山边的一间两层楼的民房,民房的正对面空地上有一座天公坛,坛前两人在跪拜,旁边有五、六个十多岁的孩子在玩耍,应该是放假了的乡里孩子。

 进去房内的大厅后,我看到,墙上挂着很多神明的图像,还有一些看不懂的文字,地上摆些签、卜卦之类的东西,为人算命占卜用的竹筒等工具,厅中央有一张大神坛,前面坐着一个中年的男子,应该是大师吧,胖胖的,留着不算长的胡子,大约四十岁吧,因为大师是坐着所以不知道他多高。

 但美髯飘散前,颇有些仙风道骨。大师正在闭着眼睛用手指比划,为一老年人算搬迁的日子。

 旁边有三个人分别坐在竹凳上,其中两人看起来像是母子,还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穿着一套红色的连体紧身短裙,应该也是来求事情的。

 我们三人入到里面后,静静的坐在另一边的小竹凳上等待着。我便没事看着周围的环境,在我身后房间的地板上全部铺着塌塌米,有几个好像是打坐用的垫子,还有一座小的神坛,里面有个大水桶,桶边有一个三十左右公分的小水缸,有点像七、八十年代那时家里小便使用的东西。

 另一个房间是在客厅的另一边,房间里的墙上有一幅写“祖传占卜大师”的幌子,下面是两个用秫秸杆儿扎成的一男一女的小人儿,这个小人儿做得特别的形象,黑发、白脸、樱头嘴儿、大眼睛、红嘴儿。

 黄上衣、黑子,小白鞋,看上去着实是有些魑魅了,这时,我被对面那少妇吸引了,原来那少妇是坐在小竹凳上,由于穿的是连体紧身短裙,她的膝盖夹得紧紧的,以为不会走光,但她的小腿却往两边分得开开地。

 这样从她小腿形成的三角空隙中可以清楚看到下面,是一条的感黑色内,那内里面居然还贴着一大块卫生护垫。

 因为内很小,使卫生护垫的的大部分及两翼都外在大腿,在红色的裙子和黑色的内的衬托下,白色的卫生护垫特别显眼。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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