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还没意识过来
　　第六师团突围成功的人数不足战前三分之一，包含师团长及副师团长在内的多数军官战死，将领中唯一生还者只有参谋长格莱贝特。

　残存部队退回华沙进行重组，曾经在谢德尔采之战破格拔升的格莱贝特再度升任为少将师团长，第六师团预定四月中旬回归前线。

　接连两场战使双方损伤惨重却也捞不到好处，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空舰部队──英军对白俄罗斯舰队的评估为“碍事至极”俄军对安妮女王舰队的评估亦为“碍手碍脚”──无论如何，要想干掉实力相差不远的敌军，势必得先排除对手的空中要群才行。

　为此，坐镇华沙的西方军总参谋长、远在伦敦下达战术指示的大英第一王女，都将下一场行动的优先目标改为击落对方的空舰。无巧不巧的是，双方行动期都订于四月五的这一天。§神圣俄罗斯帝国，波兰占领区，什切青俄军阵地。

　历经连续两场机动战，即便是西方军最精锐的亲卫军仍在战斗中产生高达七千七百名的失踪及被俘者，相对的也有六千名英军战俘被押至什切青的第二十五师团阵地，在此滞留三天后再送往后方的战俘营。

　倘若是被小型附庸国或者声名狼藉的部队逮到，或许情况会糟到无法想像，不过换成是领头国兼世界五强之一的大国，最起码也会按照国际公约的游戏规则走，好好看顾她们这些敌人吧──抱持这股想法进入临时战俘营的俘虏们，很快就咒骂起自己的天真与敌人的险恶。

　六千英军不分军阶全被扒个光，挂着号码牌、戴上手铐与脚镣，接着便被分开赶进三座天营区。所有人在营区挤成一团，每座营区的狱卒一次只喊十人出列分配营房，其余着身子的士兵皆在原地等候。

　营区外停了几辆消防车，外头的俄兵不时以冰冷水柱冲打俘虏，太过靠近外围还会吃到竿子或石头，因此又又冷的俘虏们不断往中央推挤。

　后到的俘虏比较衰，营地大小几乎是刚好容纳两千人再多一点点，而那一点点全被挪去做为狱卒的管制区域。也就是说，后来的俘虏全部被迫推往外侧供围观俄兵恶整。

　“谁淮这些她妈的英国货离开岛的？你们那个下三滥女王吗？”一长竿从层层铁丝网上头斜着往下戳俘虏们的部，不堪其扰的俘虏只要把原本挡在私处的双手移动到口，从她们下往上戳的竿子就会直直撞向毫无遮蔽的私处。

　“你这条英国狗是在瞪什么瞪？说话啊？”乍看之下随兴所致的扰，实则在锁定目标后展开针对的欺侮。猎物挡住上半身就想办法把竿头进目标下体，挡住下半身就以长竿不断撞击目标部与脸部。

　聚在一块的集团人数减少得相当缓慢，一旦竿子被硬生生入下体便难以挣脱。“她在挡了、在挡了！趁现在戳她头！哈哈！两颗都把她戳红！”有些俄兵更是在竿头上动手脚，稍微削尖前端、涂泥巴、上辣椒油、铁丝、黏碎玻璃甚至涂排物──只要不是铁钉或刀片等直接伤害作用太明显的东西，在俘虏身上留下鲜红抑或屈辱的印记一概是被默许的。

　“重装师团？我看你们叫母狗集团才对吧！浑身屎味，你妈的英格兰种！”这出闹剧直到转入营房的俘虏多了起来、长竿再也构不到她们，才开始减缓──但这也是转入快四百人、六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入夜后，虽说消防水柱的威吓次数多了起来，总好过被戳伤或者被打伤来得好。

　随着人墙逐渐朝中央收缩，就连围观士兵也看出尚有一群俘虏维持着薄弱的秩序，她们所守护的是一群号码牌为红色及青色的长官。

　部分士兵认出被守护在最深处的对象乃是英军小有名气的雅碧盖儿？布兰特上校之时，狱卒正好喊到上校等人的号码。

　“四一一到四二零号，出列！”或许是出列时稍微拖了点时间、也可能只是单纯被针对，狱卒怒气冲冲地踹了她们每个人膝盖内侧。

　平衡顿失的瞬间，雅碧盖儿皱紧了眉头。在她左右两侧的都是直属部下，她们被狱卒戏称为“大葫芦”──六个尉官与四个校官，乃是这座战俘营最大的一手牌。

　即使入营时早就被扒光，她们出列时仍被几个吊儿郎当的狱卒戏式搜了一轮。“身体站直、双手举高！谁知道你们这些英国狗会不会在奇怪的地方藏东西！”

　曾经即便是在战场上依然保持高雅的淑女军官们，如今被迫在同胞面前给狱卒假搜身真指，上至上校、下至少尉都不服气地绷着一张脸。狱卒只管她们双手高举过眼的姿势，逐一嘲笑那些体未经修饰或者晕、外部较特殊的人。

　待她们在同胞面前出尽洋相，才被狱卒赶进“关所”关所是通往营房的最后一关，只有一道入口和两道出口，大门通往战俘营房，侧门则是你野战医院。里头是长方形的中庭式格局，三道门各有一处小关卡，二楼有支全副武装的小队持待命。

　雅碧盖儿等人被带到一楼正中央那血迹斑斑并散发着恶臭味的地点，由另一组看起来绝非善类的负伤士兵接手。

　“喔！第一个上校来了！你是哪一个部队的？第七师？”雅碧盖儿盯着那名士兵下军服、出了绷带的结实身躯，加诸地上的血迹和恶臭味，她清楚预见数秒后众人将面对何种下场，然而让她感到害怕的并不是那些敌视她们的肌女，而是肌女手中的伸缩警。

　“你娘在问你！装聋啊！”那人朝雅碧盖儿的脑袋挥出警，她下意识后退，身旁的部下自告奋勇上前硬是挨住那一。不是全力──但是一击便足以使人倒地不起或者立即昏厥。

　雅碧盖儿深知自己不愿为了不做如此渺小的妥协而挨这种力道的施暴，她直视那人回答道：“大英第七重装师，机甲白团，布…唉！”背后忽然被人用力一推，雅碧盖儿踉跄来到肌女前方，还没意识过来，腹部就传出极其不妙的震痛。

　“呜呕…”强烈的震动暴地自腹部传开，雅碧盖儿极力按捺住不适感，不料又被一记扫腿给拌倒，天旋地转之际酸苦的胃全盘涌现。

　“呜咯…恶──！”脑袋整个发热，明明没什么东西可吐却还是强烈作呕，配合周遭密集起来的殴打声与哀嚎，让雅碧盖儿整个人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都感到极度的不舒适，然而，恶意并未就此结束。

　“喂，快点，说好一人两分钟。”“知道啦！东西拿来，给我套上刺环。”雅碧盖儿倒在失去意识的部下身边，被临时装上一壮假茎的士兵跨上大腿。原先就属大尺寸的假茎再套上一层层凸起的黑色刺环，整膨得令躺在地上的雅碧盖儿瞪直了双眼。

　她并不是没有和戴着假茎的女人做过，只是当初的尺寸和眼前这整整差了一倍啊…即使仓促做好心理淮备，长尖刺的茎毫无润滑之下硬是进体内的刹那，雅碧盖儿仍痛苦地仰首嘶叫。

　“喔！这就是贵族的啊！大腿夹着让道咬得很紧，不错！”迫于脚镣而无法张开的大腿不断受到敌兵大腿的撞击，每道撞击都将干硬的硬物往雅碧盖儿的道深处推去，没多久她的道便因着干燥与烈磨擦出鲜血。

　“这、这家伙的是名器啊！名器！呼哈…我在干贵族、干贵族喔…”仅仅两分钟却恍若数时的折磨，从第二人开始便加倍漫长。

　雅碧盖儿被迫做她从没尝试过的口──其实不过是任由敌兵将大得离谱的假往她嘴里一通。暴而无半分优雅的轮越发失序，施暴者不再只是为了足生理需求而侵犯她。

　“喂喂！用力拧这家伙的头，就会像虫子一样疯狂扭动呢！把它拉长！拉长！”头从强力的拉扯迅速恶化成几近撕裂的剧痛，不曾被暴对待的雅碧盖儿呜咽着频频挣扎。

　当跨于脸上的女人股间挪开的瞬间，她看见了自己那对杏仁白的子正被往空中尖尖地扯起，宛如保龄球瓶般看似弹十足──力量却全数集中在两颗头上，因而痛难耐。

　“时间到啦，换人换人！布兰特，那个子爵是吧！我要把你这婊子的照片贴在脸上…看看你的狼狈样，真可怜啊。”

　雅碧盖儿努力支撑着摇摇坠的意志，不晓得过了多久总算是过了敌兵的轮──而那不过是短短十分钟的事情。

　犹如被烈火烧过的女重获解放之际，沾葬黏热的双眼目光朦胧地来到蜷缩在地上的部下们，这些人当中只有一个和她一样遭到侵，其余皆被严重殴伤。

　遍体鳞伤的七人被赶进营房，伤势较重的雅碧盖儿与另外两人则被带往接受治疗。接手的医官看起来小鼻子小眼睛，但是人不错，无论是下达指示抑或亲自上阵都没有多余的恶意。

　“布兰特上校，我会暂时解开你的脚镣以便治疗，请你谅解并且配合。”“…”事到如今才释出那么一丁点善意可是为时已晚，雅碧盖儿早就对她的敌人万念俱灰。

　果然内瓦公约在真实世界中根本起不到用。果然不该期望斯拉夫野蛮人理解何谓战争的文明。

　“──还请你谅解。”“…啊？”上尉医官专注于检视雅碧盖儿的外部，边以口音严重的英语说道：“这是为了保护大英的平民。”“不必为军队作为找冠冕堂皇的藉口。”“不，这的确是为了平民。相信贵阵营也会上演诸如此类的景象。” 　m.bWＯxS.c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