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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纯爱这一支
  薛灵芸被他狎戏不停,汹涌一波未止,一波又起,终于将她淹没崩溃,她哭出声来,无助的喊着:“不要…”

 断断续续的哀声之中,却混杂着让人血脉贲张的声声呻。袁夜来见她高贵的脸蛋上全没了往日的矜持,是羞惊惶和被强行挑起的浓浓情

 再也不能忍耐,见子骞仍在她双腿之间到处温柔嘬吻,便一下坐到她上,硬的直在她口鼻间戳。

 子骞抬头看见,目瞪口呆,暗暗摇头道:这么瞎捅,哪有半点月下吹箫的雅致?倒像农夫强喂甘蔗一般,薛灵芸只觉一热狰狞的巨在自己脸上顶,阵阵腥膻热气直沁鼻间,再也不敢高傲,恳求道:“不要!

 放过我吧…”她樱口中被袁夜来入一个硕大的头,顿时说不出话来。喉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两行眼泪淌出,将腮边的秀发都打的了,袁夜来看见身下这高贵少女泪水涔涔,辱的含着自己的具,那柔口腔火热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动下身,让一青筋暴起的在薛灵芸樱口之间来回进出。

 见薛灵芸虽咬不动自己,却不肯相就。便狞笑道:“薛小姐,你好好给我。若得舒,老子今天就放过你,让你保全清白之躯去会你那周慕瑾小情郎。如何?”

 他又动了几下,见薛灵芸紧闭美目,却不理睬,不由得心中大怒,正要发作。就在这时,忽然感觉薛灵芸柔舌微微一动,正一愣间,那香滑舌已慢慢抵上了自己的

 虽然勉强之极,却也在柔柔扫。他兴动之极,息不已,略略将拔出了一截,令道:“老子的头。”他等了一会,方觉得一条漉漉柔舌万般无奈的在自己菇之上。

 薛灵芸对此技早已熟练,虽是被,仍不经意间显出娴熟来。袁夜来大的头被她小猫喝般,一下一下着,说不出的舒

 薛灵芸含吐之间,不时在冠后的深沟里,马眼下的薄褶上补上数抹香舌,只把他美得全身紧,啊低叫,忽然薛灵芸啊的一声,吐出他的头,双手捧着子骞的头,大腿紧夹,上气不接下气的息着。

 袁夜来见她全身肌肤泛起桃花一般的红晕,心道:“不好!别只顾贪玩,被那小狐狸将她处子元得走漏出来,白白浪费!“他猛的起身,将子骞拨开,道:“够了,老子要给她开苞了!”薛灵芸挣扎道:“你…你骗人!”

 袁夜来冷笑道:“我哪有骗你,是你自己把老子吐出来的!”薛灵芸见他分开自己双腿,情急之下口不择言道:“我…我再帮你…含着就是了!”

 袁夜来见她花底之下,早被子骞得水光闪亮,缕缕兀自出,笑道:“你都这般了,还装个什么劲?”却听子骞又叫道:“大人!且再等片刻!”

 不等袁夜来说话,他手指沾着点油膏,便抹在薛灵芸花之上。袁夜来怒道:“这是何物?”子骞道:“这是春风酥,抹上后,她便不会觉得破瓜之痛,可尽情专注于与大人的合之中了。”

 袁夜来一把提起他的后领,手臂一振,将他甩出,喝道:“滚开!不许你再来啰嗦!打扰老子兴致!”

 他分开薛灵芸双腿,昂立抵上她的处子,手抓住了薛灵芸峰一一捻,果然摸到一块软中带硬的核,便狞笑道:“薛小姐,相公这就来帮你消去这中之块。”

 薛灵芸双手无力的推在他膛之上,拼命摇头,泪如雨下,然而那从未被人涉足的柔花径忽然一紧,已被巨物猛的撑开,一毫不怜惜的慢慢侵入她处子的秘膣之中。

 点点落红,滴在那白绢之上。薛灵芸芳心碎,但身体在春风酥药力辅助之下,并无疼痛。她之前早被子骞挑逗得花径之上酸难当,袁夜来大火热。

 此刻入,坚硬的茎身在那些酸空虚之处贴摩擦,给她带来从未体验过的巨大快美。

 一股让她战栗的情自那合之处迅速升起,席卷了她的全身。薛灵芸悲啼尚未出口,娇已经迸出,她慌忙咬着嘴,手指却抓紧了身下的红毡。

 袁夜来看见她美目失神,海棠花一般的脸上,带着三分悲哀,三分迷茫,三分足,还有一分隐隐约约的情

 这尤物之人,真真是生平未见,他气,捧着薛灵芸柔的美,便在她窄如羊肠般的处子膣道之内纵送起来,薛灵芸之内,首次遭异物入侵鞭挞,无数粉红柔褶一齐痉挛动起来。

 就如女子高身之时,反复掐握着袁夜来的。袁夜来目瞪口呆,想道:为什么阿蕴破瓜之时,内却只是一个劲的死死痉挛,几乎都失去了弹,却不象她这般又暖又柔腻的紧紧包裹?

 他一时想不到那春风酥之妙,只被薛灵芸得舒,忍不住拼命深顶,去贪那极乐滋味。他长大,薛灵芸的花径又浅,顶到底时,尚有三分之一的茎身余在体外。

 薛灵芸初次云雨,既无疼痛,又被袁夜来记记挑着花心,快冲击之大,早已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

 她虽不肯放声呻,然而脸上的表情早已酥媚入骨,一双修长雪腿,不知什么时候死死勾在袁夜来的背上,手指扭拧着那猩红毡

 袁夜来才不过上百,她就浑身颤抖,竟似要丢。袁夜来见她高来得如此之快,也有些诧异,便将头顶触在那浑圆小巧的花心之上,运起法诀,一边密密震颤,一边生出一股力,顶着薛灵芸小小的玉宫开口,便开始她。

 薛灵芸最感的处子花心被他如此研磨,登时美得汪洋四溢,如雪纤高拱,再也忍不住,又娇又媚的长叫了一声,吐出香舌,登时出了处子元

 袁夜来只觉头一暖,仿佛触着一团鸡蛋清似的,知道是绵醇元,立刻采,竟是一滴也不肯放过。

 他采完毕,倏的拔出,任薛灵芸嗳的一声,倒在毡上。自己却披了衣服,坐在一边,运起周天,便去转化那华。

 子骞正在一旁打着手铳,忽见袁夜来事毕,不目瞪口呆,心道:这美人来的这般快,分明就是个体质感的极品,正应该趁热打铁,将她花开数度,怎么就这么半途而废了?

 他提着子,跑到薛灵芸身边,见她面色苍白,酥微微起伏,两只玉腿尚无力闭合。他一见之下,便知端详,暗暗想道:“原来这大人是采补系的。可看美人这摸样,他竟好似光采不补。缺德呀缺德…”

 他本也想趴到薛灵芸身上风一把,但看到薛灵芸的虚弱模样,终究于心不忍,叹道:幸好你碰到了我这个纯爱系的,若是鬼畜,便有得你受的了。

 他一双眼不断在薛灵芸前腿间扫视,手握着高高起的茎,嗖嗖的飞快套,口中咿咿呀呀叫着,却将薛灵芸吵醒。子骞见美人嘤的一声,软玉一般的身躯扭动,慢慢转过头来,微微睁开了那一双慵懒媚眼,水雾朦胧地看着自己。

 顿时意上涌,大叫一声,出白,浇在薛灵芸娇花一般的容颜之上。袁夜来运功完毕,全身完意足,四肢间竟全是充沛法力。他心欢喜,暗道:处子鼎炉,果然奇效无比!

 如此继续多收几个修道的处女弟子,大功终将告成!他穿上衣服,回头却见子骞拿着块帕子在给薛灵芸细细擦拭。他心道:这小子虽然婆婆妈妈,今却帮了我大忙。看来房中之术,需得和他请教一番。

 又见子骞手脚麻利,给薛灵芸穿上了衣服,竟比他自己穿衣服还要熟练快捷。子骞收拾停当,却将薛灵芸右臂袖子高高捋起,掏出杆笔,蘸了朱砂,在细细的给她画着什么。

 薛灵芸脸流泪,仿佛死掉一般,任他摆布。袁夜来奇道:“你在做什么?”子骞头也不抬,边专心画着,边答道:“她点有守宫砂,你破了她身子,这守宫砂没了,她可不好做人。我给她画上。”

 袁夜来忍不住笑骂道:“这玩意还有假的不成?”子骞道:“我画的叫守砂,样子相同,功效却大有不同。

 原是给那善妒丈夫防着老婆出墙用的,点了这砂,若再受了别个的男子气,即会消失。用在她身上,也好让她对将来的丈夫有个待。”袁夜来道:“她身子都被我破了。

 光有这砂有什么用。难道还能再出元红么?”子骞道:“若是五通大人,自然会妙手修补。

 不过即便我无此神通,有了这砂,也能搪过去了?”袁夜来道:“怎个搪法?”子骞道:“只推做舞,骑马跳跃时破了。

 这本常见,加上又有守砂作证,由不得他不信。再若不信,便怨他物细小,竟连破瓜都不出血。看他难堪之下,还能说些什么!”他一边说,一边负起薛灵芸。

 袁夜来正在失笑,见状问:“你又要做什么?”子骞道:“她现在手无缚之力,岂能将她扔在野外,需得将她送回去。”他停了一停,又诚恳的望着袁夜来双目,正道:“大人,我们纯爱这一支,只是采花,终究不是摧花。”***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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