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能怎么办？只要对丹
有好处，我都没意见。”刘凯苦笑道：“我说什么，只是你别忘了这是中国，她是我同事的女儿。”“你先别告诉柔佳。”我对刘凯说。刘凯看我一眼：“你以为佳佳是瞎子啊？是她偷偷告诉我觉得丹
看你的眼神不对，让我婉转问问你，提醒你注意别
得下不了台。”轮到我苦笑了。我真没觉得与丹
的交往给我带来多少愉悦和快乐，总觉得是一种无限的压力，大概与早些年不同，那时与妹妹娇娇的同学小雅、小薇包括小孩子样的小佳交往我都没多少顾忌，现在没有了那种热情，也没有了那种自由的心态。樱然、柔佳和丹
三人嘻嘻哈哈地回到酒吧，我和刘凯都不由为她们的靓丽喝彩。刘凯叹息地对我低声道：“丹真是一个绝
美女，与樱然在一起一点也不逊。”我笑笑，向她们挥挥手，三人嬉笑着坐到我们桌边。樱然对我甜甜一笑，道：“让你们久等了吧？”“没有呀，我们也正好聊聊天，好久没这样单独聊天了。”“大卫，你什么意思呀，是不是嫌我平时干扰你们聚会了？”柔佳笑着问。“岂敢。”我笑着说。
然后看着丹
问：“买什么了？”丹笑笑，没吭声。樱然笑道：“让给她买什么都不要。”柔佳道：“最后还是然然说算是大卫给她买的，她才同意买了几件衣服。”说说笑笑，很快时间就过去了。晚上在
上，与樱然做完爱，樱然靠在我怀里，轻声道：“我不管你跟哪个女孩子好，可丹还是小孩子，你可别做傻事。”“你想什么呢，我跟丹没什么。”我笑笑，抚摸樱然的身体。“丹
偷偷告诉我了她爱你，还请我原谅她，没什么？”樱然有些伤心难受。我不高兴地说：“那是她的想法。”我不高兴是因为丹惟恐天下不知，把毫无踪影的事搞得
城风雨。樱然不吭声了，过了一会儿，我见她还不说话，和好地说：“然然，对不起，我不该对你生气。我确实没想与丹
怎样，否则去年我们就…”樱然猛用手捂住我嘴，道：“不用说，我明白怎么回事。我有时真恨你为什么那样招女孩子喜欢。”说着樱然叹了口气“唉，我也真的喜欢。”我搂紧樱然不知说什么好。
樱然轻声道：“丹
是一个多好的女孩子，为什么那样死心眼。这都是命。我不怪你，真的，如果是我我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我也不怪丹，只是以后怎么结束？”我不知道樱然说自己还是说丹。回上海的路上，是丹
最高兴等待的时刻，当我们终于又坐在一起时，丹不等出杭州市区就依偎到我怀里，亲吻起我来，我想她是要抓紧时间享有我们单处的时光吧。经不住丹
热烈的亲吻和那颤栗的
息，我手第一次伸到了她那纯洁的处子身体，当我手抚摸她软软的
茸茸的地带时，丹发出了令人消魂的呻咽，吓得我赶紧
回手，好在埃玛在前面和司机装做什么都没听见。丹
从来没碰到身体如此刺
，巨大的快
使她身体软倒在我腿上，发傻地看着我，我出手来，丹长舒一口气，猛起身抱住我呜地低声哭泣起来。我轻轻拍着丹
的后背，慢慢丹平静了下来，她死死搂紧我，我知道，更难让她离开我了，一路无语，车到酒店门口，丹搂住我既不说话也不动弹。刘凯和柔佳笑着过来，见状有些尴尬。我轻声对丹
说话，让她松开手，告诉她已经到上海了，丹似乎从遥远地地方回到现实，她恋恋地看着我，恳求道：“你离开上海前我要见你。”我笑着摇摇头：“我们说好的。”“可我做不到，我真做不到。”丹
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要哭出来“只一次，求你啦。”我明白一次意味着什么，我哄着丹，道：“答应我，好好高考，考试结束，我一定到上海看你，行不行？”丹无奈地看着我，终于点点头。下车，我与丹
都傻了，刘凯和柔佳在车外，更令人难堪的是雅琴、刘希还有小蜻也在车外。雅琴虽然装做不在意地笑着，但我知道她心里一定愤怒难受之极。刘希倒是面无表情。小蜻脸色惨白地看着我和丹
。丹尽量镇静，但脸上的神态表明她做过了什么。丹
倒似乎也不在乎，她对小蜻笑笑，与刘凯和柔佳一起向我们道别，丹始终没说话，只是上刘凯车前深深望我一眼，就那脉脉含情的一眼，包含了所有的语言。雅琴一直微笑着，刘希和小蜻是来向我们告别的。送走了刘希和小蜻，回到酒店房间，雅琴早压抑不住发作了，她冲进卧室，一边扔着卧室的枕头衣物，一边哭着。我让她发
，我知道雅琴的性格，现在进去只会吵闹个没完。雅琴发
哭了一会儿，走出卧室，哭着嚷：“你怎么能这样，当着这么多人，让我难堪，你就不能收敛些。”雅琴关心的始终是面子。我将雅琴搂到怀里，亲亲她，道：“我并没有与丹做什么，你又何必这样呢。”雅琴搂着我哭泣，许久，她恨恨地说：“我再也不回上海，你也不要来。”我笑笑，不说话。
她嚷道：“你还笑，我可是认真的。”好在雅琴父母和弟弟为我们送行来到酒店，算是让雅琴不继续闹了，雅琴回卫生间我陪着她父母说话，一会儿雅琴出来，她对母亲说：“妈妈，我要与你说点事情。”
雅琴和母亲到卧室，呆了半个多小时出来，在餐厅用餐的路上，雅琴母亲悄声问我：“你与我们学校的丹
有来往？”“雅琴给你说什么呀。”对雅琴母亲我用不着遮掩客气。雅琴母亲看看我道：“对雅琴好些吧，在日本她不认识任何人，别委屈她了。”“我对她很好的。”我说。
雅琴母亲有些不自然地说：“别这样说话嘛，我知道你对她好，毕竟我是她母亲，她向我诉说委屈，我也
难受。”我没话说了。雅琴母亲接着说：“丹
是个不错的女孩子，我会更关心她的。”“谢谢。”我说。雅琴母亲摇头叹了口气。恐怕天底下再也找不出我与雅琴母亲这种与女朋友母亲的关系了，饭后回到酒店，雅琴似乎什么事都没有了，要与我到过去常去的茶楼品茶，当我们坐下后，我问雅琴是不是向母亲说我与丹
的事了。雅琴似乎不愿多说，她翘嘴说：“没有象我妈那样处处向着你的。倒说我肯定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我也不知道是我不对还是我妈错，不管她了，还是我妈说得对，你对我好就行了。”
我还要解释，雅琴止住我了，道：“别再说了，好容易回到故地，陪我说点高兴的事，啊？”
夜晚似乎立即充
了温馨和柔情。那年八月，我再次到上海。丹知道我到上海的
程。她知道我会与刘凯联系，所以总是与柔佳保持热线。刘凯转告诉我，丹
已优异成绩考上了上海复旦大学，好象上海女孩子不怎么喜欢到北方，包括北京的大学。再次见到丹，她显得轻松愉快，同时也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喜悦。见到我她一句话就说：“我终于毕业了。”看着眼前几年来从一个小女孩变成大姑娘的靓丽的女孩子，我心中柔情多于
，丹确实成
了，坐下后，丹笑着说：“知道吗？没有你我可能真考不上大学。”“是吗？”我笑笑，心想，要这样所有中学生更该有早恋的理由了“真的。”丹
微微一笑“我们班谈恋爱的很多，所有追求我的男孩子我都拒绝了。是不是给我省去很多时间和麻烦？而且说出来你也许不相信，我怕考不上大学，不好意思见你，怕你笑话，所以我花费了比别人更多的时间学习，一少一多，我当然没理由考不上大学了。”
丹
鲜
的小嘴
一张一合地说着，依然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眼里除了得意还有更多的渴求。我不是没读懂，而是确实心里上需要一个过程，于是笑着问：“小蜻考得怎样？”“也不错啊。”丹
似乎很坦然了“她也考上上海的大学。前几天我们还通过电话呢。”我问丹我熟悉的几个学生和学校的情况，起初丹高兴地回答我，后来见我聊个没完，她有些不满意了，翘起嘴道：“干吗老说这些没完没了啊。”我看着丹
，丹垂下头，不高兴地翘起嘴，她当然不会主动向我身边靠。我笑笑，挥挥手道：“坐那么远干什么，坐我身边来吧。”丹
略羞涩地看我一眼，起身，忸怩地坐到我身边，看来我们心里的情愫虽然未断，但要衔接还需要过程，当我手轻轻搂住她
时，丹迫不及待地欣喜叫了一声扑到我怀里。我们相拥亲吻在一起。那是
绵的几小时，我并不想太深入，丹似乎也没有急于向深发展。我觉得那样很好。吃饭时，我暗示她我们目前只能这样。丹不回答我的话，而是笑着说：“其实我妈早就知道我爱你了，她也管不住我，看见我踏踏实实学习她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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