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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云雨已毕(全书完)
  那司马禅昂然站着,股紧贴着一头,认准眼,由下向上一(请注意这由下向上一的门道)。只把头入进一寸便停,旋施展了一着“樵夫向津”

 略停后原式不动,只用那头向上一翘一顶,紧抵顶住她那核复用力将头一旋,又改变了招式。

 几式过后,白冰清已感毫无抵抗之力,息细细,呻起来,及至司马禅改成西部武打派头,一副原野作风,已不把白冰清入得发狂发起来。

 “哼哼!呀…”叫个不停。这司马禅施展其解数到一些花招,这些花招变得更狂野了,乃是一次次齐具没,一下下直点花心。她那花心,也不由得张开。

 他每一次点到花心时,她那儿就是一开,一口就把住,她全身的肌与神经,完全颤抖起来,抖抖颤颤地。嘴内吐气促地叫着:“啊呀!亲达达…大巴…你真会干呀…

 啊呀…你干得多长深呀…深到底了…我的小…花心啊…顶得好…紧…快紧啊…嗳唷…好麻呀…嗳唷…不好…你干死我了…干…死…我了…”说至此,她已毫无声音。

 那道内津如浆,汪洋一片。冰清说:“你干死我了!”这时,司马禅正用着“一箭定江山”之际,这最后一箭开始时,司马禅头已麻万分。待最后一箭出时,同时那门一开“支!”

 一股热心,此时司马禅似乎听到白冰清在狂叫:“你干死我了!”他也就跟着大叫说:“我就干死你!”

 狠命干进至热为注出后,他已伏在冰清身上。半天,不见她有动静,他深以为奇,顺朝冰清面部一看,脸色苍白。他一想:“糟!”

 这不真给干死了么?但他丰于经验,虽惊不慌,深知她乃快乐过份,一口气被闭住所致。当用冷水向她头上一淋,立见清醒过来,并且深深叹了一口气。

 “啊呀!真美妙呀!”她还余味犹存呢!这时二人在上又绵了一阵,便各自辞去。***

 这司马禅与白冰清,一天比一天,简直是如胶似漆,一刻儿也舍不得离开呢!但,一个是有夫之妇,一个是有妇之夫,怎么说,也还受到许多限制。

 即如白冰清与司马禅他们二人,相以来也有数月,可是要想痛快地住上一个整夜,那也是极难办到的事。李荣吉再老实,惟独对这件事,他是不会原谅的。他二人也就只有白昼,偷摸着来解决了。

 但李荣吉每天都要为生活而奔波,可说大白天整天定不返家。有此机会,他们岂能放过,故每天白昼,全是他二人的时间。

 这天他们二人情又发作了,不用说,立刻就得对现。司马禅与她同时去了衣服,互坐上,互相对视地笑着。他一把将她抱入怀中,脸上、身上、肩上、上、腹上,以及她的上。

 他都一一巡视般的用嘴吻到,最后来个三面进攻。这三攻是一面吻嘴、一面摸、一面摸,他真是上下不停,极辛苦了。

 冰清被得心念顿生,旋轻轻一推司马禅道:“你这人闲来无事,总是摸一通,害得人家浑身发难受,正经事儿,放着不办来倒有劲呢!”司马禅着眼道:“好!遵命!拿来干!”

 冰清笑骂道:“你是真的要干,说话也不必这么呀!”司马禅正言道:“说真的,我今天和你练些下盘功夫,这下盘功夫,是一招三式。”冰清笑道:“好呀!又讲起武打小说来了!”司马禅道:“不是讲武打小说。

 而是真格的!”白冰清给他逗起兴趣道:“你说下盘功夫,究竟是怎么样的练法呢?你这做老师的,要教我这新收的徒弟,才能会呀!”

 司马禅道:“不难!像你这样聪明,一教即成!”冰清道:“好!你就教吧!”司马禅道:“教你不难,但要听我的指挥,叫你怎样,不得违抗师命!”

 白冰清道:“那是一定,谁叫你做我的师父,不听话成吗?”司马禅暗喜遂说道:“今天我们练的就是一招!”

 “是那一招呢?”“就是我在下面,你在上面,你像是男的,我却好像女的,但这里面有二个姿势,所以我说这是“一招三式””

 冰清摇摆着雪白的股说:“那么你先说第一式,怎么练法呢?”司马禅笑道:“这第一式叫做“老和尚搬磬”!”

 冰清故意歪道:“噫!此地一无和尚,二无磬,这一式怎能做到呢?”司马禅在她肥上摸打一下道:“傻女人,这老和尚由我扮,你扮个磬就是了!”说着,指着冰清道:“上来!”

 冰清还真是开洋荤,真傻了,说道:“上那儿去嘛?”那知这句话的声音说得过大,给把风的张婆听了一清二楚。

 心中想道:“上那儿去,难道想随着他私奔了么?那可不成,事情闹开了,我老婆子不坐牢才怪呢!我得看一看他们究竟的是什么把戏。”想着,用老眼从壁中偷看过去。

 那知不看犹可,这一看“乖乖隆的冬!”可把这老婆子看得双眼发直,不由得合掌当,暗念一声我的佛爷!救苦救难,救救人命吧!

 原来她见到这二人赤着全身,司马禅坐着的姿势在下面,起来驴肾一般大、毒蛇一般长,凶狠的大物,翘地伸得笔直。

 这时冰清雪白似玉的体背面地坐于他上。司马禅搂住她的细,她两条粉腿分支开着,蹲在司马禅大腿两侧,那雪股朝着他的物,似朝下坐的模样。

 再一细看,原来是司马禅那条毒蛇似地物,正顶住她的门,看情形头已经顶进,这时的冰清,正在以手握住他长的半段巴,紧向着呢!

 眼看着已进去一大半段了,这张婆心想:“看她这样娇小的人儿,怎能消受得了这般大的巴呢?倘如完全了进去,不穿破肚肠,闹出人命来吗?”

 因此暗声叫佛爷救命了,老张婆正在想着,一会,那所余半段物,又渐渐没入里面,不一会,已经是齐尽没了。

 但奇怪的是,她眼见到冰清非但未有危险,而且毫无痛楚表情,相反地,她反而嗯哼地一边扭着部,忽上忽下或左或右地滑动,做出各种的情态。

 这时的她非但不再替她担忧,而且自己脸上倒有些红烧起来,她赶紧了一口口水,不敢再看,可是这时,她觉得自己下身有异,急用手一探,羞得她老脸十分难堪,暗骂一声呸!

 原来的水已得到处皆是,她底下的子整个地透,她赶忙回房换穿内去了,张婆在外面偷看,司马禅、白冰清他二人怎能知晓?

 白冰清在上面用股扭、旋、、送了一阵后,那水一股股地直往下得司马禅上以及他两间,到处皆是。

 只听冰清在上面笑说:“啊!你这人坏透了!有这妙法儿,何不早说呢!这样干法,深得多啊!已经到底了,你知道吗?你说过有两个式子,是怎么耍呢?”司马禅笑道:“不要慌!不要急!我就教你了。”

 说着,他的身体,已不是坐姿了,他是完全仰卧,叫冰清蹲着两条玉腿,改跪着他的大腿两侧,这时他的大巴,并未因改变姿势而出,仍旧套在她户中动作着。

 这时,他将冰清揽一抱,冰清的上体,向前一倾,一对肥白透,便紧紧地住了司马禅的部。

 这时,她也就丁香吐,把半段舌头,伸进司马禅的嘴中,那下边的儿,全套在司马禅的具上,赶紧地送起来,其姿势如同男子干女子时的情形,完全相同,不过现在是男下女上,倒转而已。

 冰清还是第一次做假男人,她在上面,这硬雄伟的物磨来旋去送送,快乐得已至极点,遂笑问道:“啊!亲达达哥呀!这第二式叫什么名堂呢?”

 司马禅道:“这第二式叫做“倒烧蜡烛”第三式名叫“古树盘””而他们也一式式的实行过。

 两人一边玩,一边逗趣,出得更多!司马禅经她如许旋、磨、、擦,快不由而生突觉头一麻。

 此时虽发觉人在下面,那热出时,必染,但此刻他已罢不能,就觉头在那内连点数点,那热如注,旋即了出来。

 得下体各部染,狼狈万分。他二人相视而笑,云雨已毕。冰清说:“你今天教我的这一招三式,能在原式不动中连换“老和尚搬磬”、“倒烧蜡烛”与“古树盘”这真是新奇事儿,奇妙得紧!

 以后再干的时候,如有什么高招出奇的式子,希望你能尽量使出来,那才有意思呢!”一面说着,他们二人同时穿好衣服,相别再见。【全文完】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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