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妈妈和忙不迭地点着头，同时躺了下来。爷爷不知给她们注了什么东西，注完后，他说：“今晚我们不用浴盆，如果你们出来，就要把它全部喝下去。”

　这之后的场面与昨天晚上的如出一辙，稍微有点不同的是爷爷今天特别的兴奋，对她们的房和户又抓又咬的，得和妈妈狼狈不堪。

　然后让妈妈和两人互相足了一次，这才着开始自己的工作。夜很深了，我感觉十分的冷，看到没有什么新鲜东西了，我就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上，但我怎么也睡不着，时间仿佛过得很慢似的，脑子里都是爷爷他们三个人的影子。

　＊＊＊第二天早上，我下楼去吃早餐，碰上爷爷，我们又谈了一会游艇的事，然后爷爷工作去了，临走还不忘嘱咐我好好照顾妈妈。吃过早餐，我上楼回到房间，这一次妈妈在自己的房里。

　她坐在自己的上，只穿着一件裙子，上身赤。她的房青一块、紫一块的，头红肿，看起来擦伤严重。

　我进来的时候，她正在给房上药，见我进来，妈妈把手伸向我，示意我过去。我走过去搂住妈妈，吻了一下妈妈的脖子，问她是否需要我帮忙，妈妈微笑着说：“不用了，谢谢你，儿子，待会你把剩下的东西搬到车上去吧。”

　我应了一声就出去了，路过的房子时，见她在里面换衣服，我看见她的两腿之间仍然有那个大管子，我猜想妈妈的那里一定也有这东西。

　在套上衣时转过身来，我见到她的房又大又白，令人忍不住想伸手摸上一把，不过的房不像妈妈那样青一块紫一块的，的头红得发黑，因此看上去伤势并不明显。

　我把所有的东西都搬上车后，回到大厅，发现妈妈和在谈话，她们都没有注意到我的进来。我听到妈妈说：“我想他一定知道了，妈妈，他看到了我的房上的伤痕，也感觉到了我下面的砝码。”

　搂住妈妈说：“他迟早会发现的。我想，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他是最好的办法。”我退出去，故意重重的推了一下门，然后才走了进来。她们两人都住了口，妈妈笑着问我：“准备好了吗？”我点了点头。

　走过来把我搂在怀里，对我说：“我要你好好地帮助你妈妈，她有些麻烦事要对你说。你要听妈妈的话，她需要你。”

　我吻了一下，向她保证我一定照办。我感到话里有话，一语双关，似乎在暗示着什么，我没有细想，跟在妈妈身后上了车。

　一路上妈妈都没有说话，呆呆地出神，好像在想着什么。好几次她趁我不注意，偷偷地把手伸到大腿上用力的挤着，我知道妈妈一定很难受。

　毕竟道里上那么大一个管子可不是闹着玩的，何况要在车上一动不动地坐上几个小时，那份受罪可想而知了，中午，我们停下来吃午餐。＊＊＊

　我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妈妈，我从来没见你这么安静过，从离开家到现在你都没有说一句话，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妈妈呆呆地看了我半天，才如梦初醒的样子，微笑着对我说：“对不起，孩子，我正在想一些事，想一些我们之间的事，不知不觉就出神了，请你原谅妈妈吧。”

　我问她：“你在想什么，我有什么地方伤害妈妈了吗？”她忙摇了摇头说：“不，不关你的事。

　妈妈在想，你今天早上看到妈妈的样子，是不是有些奇怪？”我说：“妈妈，这没什么，不用…”妈妈打断了我的话说：“不，孩子，让妈妈说下去。

　你也知道我不会男朋友，他们与我交往只是想要我的体，他们也许认为一个未婚先育的女人一定很放，容易上钩。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也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爸爸很依恋，后来加入了他们的游戏中，我只想成为他们中的一员。”“我很快就发现我喜欢上这个游戏，我想成为一个放下的女人，喜欢被爸爸待，做一些奇怪的事。

　但后来的几年，我没有找到一个像爸爸那样的好男人，所以我放弃了工作，重新回到爸爸身边，我向爸爸保证我随时会足他，他也保证会好好地待我。

　你不是一直在问妈妈谁是你的父亲吗？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是你爷爷，你爷爷就是你的爸爸。”说到这里，妈妈停了一下，脸上有点红，仿佛做了什么错事似的，看了我一眼。

　很吃惊，我居然没有跳起来，她继续往下说：“我出生后，我的妈妈生了场大病，以后就没有再怀孕，我十六岁的时候，爸爸终于让我怀孕了。

　我生下了你，但我对此一点也不后悔，我爱爸爸，我愿意给他生个儿子，不过那以后，妈妈让爸爸做了输管结扎手术，我就再也没有生过孩子了。”

　妈妈好不容易说完了这一番话，人也像是虚一般，手捂着脸好一会，她才深了口气，抬起头看着我，脸上出害怕的表情，显然是担心我会有什么不智的举动。

　她见我没有预想的那样大发雷霆，才可怜巴巴地对我说：“孩子，你不怪妈妈吧？妈妈是个下的女人，但是妈妈真的爱你，我不想失去你，你能理解妈妈吗？”我把双手放到妈妈的膝盖上说：“我也爱你，妈妈！我非常非常的爱你，妈妈！

　其实我早就发现了你和爷爷、之间的游戏，我发现了一些你和爷爷做的照片，还有一些是你怀孕时的。几天前，我开始偷看你们的游戏。”

　说着，我的手滑到了妈妈的两腿之间，摸到了管子下的那个大泡状物，用力挤了几下，然后说：“我觉得这很有趣，我一直都在想我应该怎样才能加入你们。”

　妈妈的眼睛睁得老大，瞪了我好一会才明白我的意思，她的手按在我的手上面，欢喜得眼泪都掉出来了，激动地说道：“太好了，孩子，我会告诉你怎么做的。”这时，我们的谈话被中断了。

　我们到达目的地了，上船前我们又到杂货店买了些东西，然后连同车上的东西一起卸了下来，搬上船。收拾好所有东西后，我拿出那个装照片的盒子。

　妈妈看了看说：“我猜你一定已经看过了，孩子，是不是？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不再需要它了。”说着，妈妈下了衣服，她里面什么也没穿，除了一个特大号的罩外，然后她把衣服丢到一边，对我说：“来吧，儿子，把你的也了吧。”

　妈妈红着脸对我说：“我需要你帮忙，妈妈的罩是特制的，你把它扣得很牢，我一个人打不开，我猜她一定是发现你在偷看我们了，所以她才会这样做。”

　我解开妈妈的罩，将它下来，它的里面都是些小疙瘩，戴上这东西，房会一直受到刺。

　它在头的部位被剪开一个口，使头可以出来，我再看妈妈的头，昨晚的伤还没好，红红肿肿的，我温柔地把手盖上去，问：“还痛吗？”

　妈妈引导我的手抚摸她丰的房，说：“爸爸认为我的身体应该不断地被刺，这样才能对很感，我们从来不会真的伤自己，轻微的疼痛反而可以增加快呢。”

　“你真的想要加入我们的行列吗，孩子？”妈妈又问我，希望得到我肯定的答复。

　“我们过的是一种极度变态的生活，我希望你明白我们这样做是伦的，是社会道德与法律所止的，如果让人知道了，我们都要坐牢。所以，如果你真的要进入妈妈的生活，妈妈希望你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我着妈妈的房说：“我完全了解我在做什么，妈妈。我就是因为喜欢才想加入进来的，伦不是很有趣、很刺吗，妈妈？你一直都很喜欢这样的，是吧？”

　妈妈说：“这样说，你是不是只是想和妈妈做，或者像你爸爸那样呢？” 　m.bWoxS.c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