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您在哪里
然后他对着其它几个也是拳打脚踢。旁边两个小警察一个抄起桌上一
皮带,一个抄起一只拳击手套,和他一起对着这几个人身上就一顿狠
。
我站在一旁冷眼观看,几个人被打的鬼哭狼嚎,打了足足有五分钟,三个人才住手,接着对他们进行审问,其实这几个人也没有什么背景来历,年龄不大,最大的比巩大一岁,最小的才十七岁。
都是附近建筑工地打工的,和巩是同乡,基本他们
待的和于对我说的是一样的。巩在他们面前吹牛,说这里他说了算,这几个人才不知天高地厚。他们最后表示心服口服,以后再也不敢了。
在审讯完,我叫了其中一个人和我出来一下,想单独问他几句话。彬子同意了。我叫出来的那个人,就是刚才要说巩和晨关系的那个人。“我问你点事,你能不能告诉我?”
“什么事,你说吧!”“你刚才在饭店时说的,巩和这饭店的经理是什么关系?”“这个我没法说,巩哥也不让我们说呢,我要说了就太不仗义了!”“你还
讲义气的!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他们是不是存在那种关系!”“你都知道,还问我干什么?”
“巩是怎么和你说的。你如果不说,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我不会就这样饶了你们的。在我的几句威胁后,他和我说了事情的经过。
其实这个问题我是犹豫了半天问还是不问,我知道问完只会对我增添一分伤害,其它的什么意义都没有。但不知为什么我还是忍不住的这样做了。事情是这样的:原来那天巩在餐饮公司和他们一起喝酒,最后都喝多了,就开始
说。
这时,一个小子对巩说“你们这的经理长得可真够意思啊,娃都那么大了,那身条长相在女人里还是没说的,她们这种人就是和咱老家那的不一样啊。”
“怎么,你还敢看上这种呀,人家就是做梦卖破烂,也轮不到你是那个收破烂的呀!”旁边另一个冷嘲热讽地说。“嗯,就是,你瞧她那派头,就一副大小姐的样子,就咱们这类人,看咱们一眼,人家都怕把眼
脏了!”
几个人就这样开始谈论起晨来。一旁的巩这时说:“行了,你瞧你们这出息,别老瞧不起自已。我看她也就那么回事!”
几个人一听哄开了,有一个说:“你才出来混几年呀,刚有点人样就什么牛都敢吹了,没什么你找一这样的让我瞧瞧呀,你那媳妇和人家比比!”
本来是个玩笑,但大伙一阵哄笑让他有些挂不住了。巩冷笑一声:“别以为她有什么了不得,照样被我玩够不够得了!”几个人一听,嘲笑的更
了。
巩喝多了酒可能有些较劲,和几个人打了一个赌。说晨一会下班出来,大伙说摸她哪里,他就过去摸她哪里,而且她还不会生气。如果做不到,连请几个人一个月,如果做到了,连请他一个月。几个人一听乐坏了,认为这根本是不可能。
本来他们都以为是个玩笑,说完也就过去了。但偏有个好事的人,刚从厕所回来就说:“巩哥,你不是要去摸她吗,她出来了。”巩一听真站起身,说“你们从窗子看着下面,对着正门那辆白色的车就是她的,你们说摸哪儿吧。”
几个人一听都来了兴趣了,有的说
,有的说
股,有的说腿。巩说“这样,你们说的三个地方我各摸一下,行不行。”说完转身就出去了,几个人一起挤到窗子前,都要看看巩是怎么办的。
“我们几个人从二楼看见那女的走到车前,巩也跟着出来了,这时外面停车场上一个人都没有,巩好像叫了她一声,那女的站住,回过头来。
巩过去就摸了她的
股一下,然后和她说了几句什么,我们都惊呆了。她居然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没事一样!接着巩的手竟伸到她裙子里摸了她腿一下,她这才伸手打了他一下。
虽然天黑,但也能借着灯光看出那女的表情没有生气。她们说了一会话后,那女的开车门要走了,临上车前,他又伸手在她
前划了一下。看完我们都傻了。
““第二天,巩酒醒了和我们说,千万别把这事说出去,不然可不得了。那天巩哥不在,我们喝多了,一个哥们顺嘴就和你们的服务员胡说了一句,让巩哥狠狠的骂了一通。
我说完了,就是这么回事。“我听完,感觉站在这个人面前自已就像是一个被扒光衣服的小丑,脸都已经丢尽了。
晨,你自已丢了多大的人都不知道吗?你在做那种事情时,有没有考虑过自已身份地位?你自已不怕也不替家人想一想吗?我感觉站在这个外貌肮脏不堪的家伙面前,自已变得没有丝毫的尊严…“嗯,行了,你先回那屋去吧。”我对他说。
“大哥,你能不能高高手,让警察饶了我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去您那里捣乱了,行不?您看我们这打工也不容易,要是真关了我们,工作就丢了!”我没有理他,只示意他先进去再说。
我把彬子叫了出来,让他看着随便怎么处理,关健是以后不要让他们再去我那里就行了。
“我改天再请你们哥几个,今儿还有别的事,我先走了。”彬说开车送我回去,我拒绝了。走出公安局的大门,我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去哪儿您?”“我,我去…”
“不知道去哪您就拦车呀?!”是呀,我去哪儿呢,这世上还有我能去的地方吗?此时自已就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
人,感觉心中好像
了东西,真想找个地方把这些东西都清除出来。***
“你到是说话呀,去哪儿呀?”司机有些不耐烦了。“哦,对不起啊,师傅,就先这样一直往前开吧,我想想再告诉您。”
这位的哥听我说完,警觉的打量了我一番。我明白他眼神里的意思。“您放心的走吧,尽量挑人多繁华的路段走,天黑了,要注意人身安全。”
“我到不是那个意思,看你这样也不像是做这种事的。”“是吗?这怎么能看的出来?”“干我们这行的,多少都要长点眼,我可不是什么人都拉的。”我没有接他的话,思考着到底应该去哪里。
“兄弟,遇到什么麻烦了吧?”的哥开始和我搭话。“哦,您干嘛这么说?”“咳,看你目光待滞的样就像是。遇到什么事想开点,一个大老爷们别一副委靡不振的样儿。”
“…”“其实这人活着就是自已找乐儿的事,能有什么想不开的呀,咱俩岁数差不多,我看你不会有我难吧。”
“哦?您也有烦心事儿?”“这人谁没有个烦心事呀,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五口挤一个不到六十平米的小房。儿子马上要上学了,媳妇前些天还下岗了,现在一家五口人全指望着我呢,你说我烦不烦呀?
可是咱要是往死胡同里想,这日子就没法过了,还不得撞火车去。就得给自已找乐儿,想着每天的好事儿,每天收车一到家,看见儿子,再吃上一口媳妇亲手做的炸酱面。
这一天的乏就全解了,什么烦恼就都没了,看着儿子就是希望,就让我觉得有奔头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的哥的话语很实在。
他可以如此简单的就得到开心,这种生活不失为一种幸福!我真有一些羡慕。
我现在宁愿自已生活在像他这样环境中,那样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烦恼琐事,可能也不会有什么毒害侵入到我的家庭,我也不会受到现在这样的折磨…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沉思“喂,你好。”
“嗨,亲爱的,你好吗?”电话那端传来了一口不纯正的汉语。“噢,乔老师,您回来了?您现在哪里?”
来电的是在北京某高校任教的一位英国教援,乔治先生,他是我一个中学同学的同事,是我在一次去那位同学家里认识的。
虽然不是来自同一国度,但我们很有共同语言,我尊称他为乔老师。前一段时间他回国处理一些事情,可能是刚刚回来。
“乔老师,您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哪儿?”我的英语已经被搁置了很多年,已经没有能力用他的母语和他进行交流了。
好在他的汉语水平相当高,交流起来没有任何障碍。“我已经回来五天了,我很想你了,兄弟,有没有时间出来座座?”“好的,您在哪里,我去找您。”
M.bWO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