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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6章 直视榻上耿照
  急命令那村姑道:“把门关上!”指着掉落地面的烛台:“给我护法。我若喊你动手,你便照准他面门敲落,毋须留力。”

 黄缨依言拾起鎏金烛台,活动臂膀,甜笑道:“代使放心,我在家乡常舂米,再来几颗也不妨,一样打得稀烂!”盈幼玉急于验证,没工夫理她,忙逆运心诀,只觉抵着花心的杵尖一颤,一缕丝般逆入体。

 原本空虚的丹田又渐充盈。她专心行功约盏茶工夫,所失已悉数取回,隐有增益,不仅如此,丹田内还有一股暖洋洋的异感,顿觉神清气,整个人仿佛焕然一新,喜不自胜。

 …郁小娥这蠢物,全然用错门道,白白浪费这绝佳的鼎炉!比起那补人的,这种与丹自然相合、能自行增益的体质才是真正的稀世奇珍!在其他男子身上,须耗尽其生命元方能转换而得的滋补月之质,这名痴呆少年却可以轻易供应。

 若能反覆施行,她将无止境地提升内力,直到能驾驭《天罗经》内所有绝学为止…这将彻底改变天罗香。困扰历代教门菁英、“内力配不上招式”的难题,终要在她盈幼玉手上获得解决。

 这是…这是连姥姥都做不到的事!盈幼玉几乎兴奋得叫起来,欢喜不过一霎,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急问黄缨:“我昏了多久?”黄缨腹里暗笑,装作扳手指数数儿的模样,吊足了她的胃口,才嚅嗫道:“有、有半个时辰了罢?我记不清啦。”

 (糟糕!)盈幼玉面色微变。她种的丹,只有自己才能出,即使孟庭殊、夏星陈依样画葫芦,也无法于丹田结成第二枚。故姥姥派去“收割”绿林高手的教使,须得一以贯之,否则便失去意义。

 她将耿照丹田里的回,此际男儿腹中空空如也,宛若无主祭,落入旁人口中,这只鼎炉就算是拱手让出了。在藏起之前,最保险的便是再扎扎实实种一枚丹,一个萝卜一个坑,最多就是鱼死网破,决计便宜不了谁。

 盈幼玉想不起先前是怎么让他的身,却无多余的时间浪费,支使黄缨搬几凳顶住门板,自己咬牙缓缓摇动小股,也不管巨妹在一旁观视,将少年先据为己有。

 她不知道的是:耿、黄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将翘硬的龙杵,重又进她干涩的膣户里,得黄缨头大汗,频频埋怨“你太大了啦”、“再缩小些”

 但凡雄象征受到肯定,只会令男子更兴奋而已,这点耿照倒是比他的共犯还要辛苦得多。末了就着黄缨的津唾向上一顶,总算全尽没,盈幼玉呜咽一声身子发颤,渐渐苏醒过来。旧创之上又添新伤,动起来可比先前更难受。盈幼玉忍痛了几下,居然还痛过了先前的印象,泪水不争气地溢出眼角。

 谁知巨妹极不识趣,趴着凑近榻缘,奇道:“咦,代使,你了耶。”“胡说!我、我哪有哭…”

 却见巨妹伸出剥葱似的幼指尖,探入她腹底的刚之中,摁着户顶端的小豆豆细细挑动,一股酥麻的异感如蛇一般自脊柱下方直窜至顶,浑身不由一悚,昂着细颈呜轻颤,宛若餍足的猫儿。

 “别!别…别碰我…呀!呜…”“没碰没碰!我看着貂猪,别让他痛了您。”巨妹非常讲义气。盈幼玉平生最恨他人触摸,但巨妹落手处暧昧不明,说摸貂猪也使得,重点是:这蛇窜蚁走似的酥麻分外美人,膣里撑的巨折腾得盈幼玉苦不堪言,反倒突显出小豆豆遇袭的舒,实难割舍。

 她直着臂儿双拳撮紧,死摁着男儿下腹,似要推拒又像阻挡,始终没把动作做完,仿佛这样已足以向自己代。

 比起男人的身体,黄缨对女人可了解得多。就凭盈幼玉这点微末道行,一摸腿心便漏了底,黄缨灵巧的指尖宛若动的虫,不住在凸的蒂打圈圈,盈幼玉呜咽着扭动身子,撑扩至极的膣口在滑动间渐渐漏出水声,亮的茎沾上点点,如甩着珠的马鞭草。还有比这个更可怕的。盈幼玉正半睁蒙星眸,享受蒂儿上的快,忽觉一抹凉滑异感自股侧袭来,既轻且重、既麻又勾人,宛若蛇走。她“啊”的一声缩避,不意触动腿心痛处,肌为之一束。那人的凉沿着绷圆的线蜿蜒迤逦,肆过股下等,一路搔着脊柱往上爬,盈幼玉头皮发麻,连叫都叫唤不出“呜”地颤抖半晌,才发现榻缘早不见了巨妹,只余一条雪酥酥的藕臂自身后探入股心,蹂躏着感的小蒂儿。

 黄缨绵软硕大的瓜正顶着她的瓣,整个上半身推着她的腿往前倾,敢情那又又凉、破壳儿小蛇似的灵巧异物,竟是她的丁香小舌。

 盈幼玉连他人之手都碰不得,哪想得到她竟以口相就?舌尖的濡与瓣的柔软凉滑得她魂飞天外,不自觉地扭起小股来,痛楚却远低于前度,进出之间膣里渐渐品出巨擦刮的利滋味,咬道:“怎…怎会这样的?好…好舒服!呜…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黄缨腹里暗笑:“那是你资材好啊,天生的婊子!”嘴上断不能如此奚落,笑道:“我给代使推股。好使力了,啥事都顺心!”

 须知女上男下的姿势,合最是扞格。黄缨推她身子前倾,膣管与怒龙之昂翘同向,出入抵触大大减少,自是乐多于苦。

 盈幼玉只觉这巨妹直是不可思议,双手仿佛有什么神奇的力量,被她一摸,连媾这种毫无乐趣的苦差,都突然变得妙不可言,便想斥她逾越驱赶下榻,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黄缨体态虽盈,手脚一点儿也不笨拙,指尖舌尖两头分心,犹有余裕,连沃雪肌也是大杀器,贴着盈幼玉的背门一滑,二姝都是肤质细腻、几无孔的身子,这下竟不见迟滞,黄缨乘势溜上乌檀云榻,环住盈幼玉的身子,对腿心的攻势丝毫没落下,另一只手却握她坚的玉峰,将幼细的蒂夹在指间,以指节硬处轻轻箝住。

 盈幼玉美得魂飞天外,早已忘乎所以,身下的耿照可清醒得紧。黄缨出的馊主意,简单说就是“擒贼擒王”只消收服盈幼玉,该把“貂猪”藏哪儿,就是盈姑娘要伤脑筋的问题了。

 以她堂堂一部教使的身份,自比浴房丫头或貂房的活动具有办法。“况且,”黄缨试图从另一个角度说服他。

 “你身上的伤,靠双修采补才好得快,不是么?我瞧这儿的人都是这样做的。普天之下,只有采天罗香的补你不会睡不着觉,她们采死的男人能堆成一座山啦。咱们这叫“劫富济贫”乃是大大的侠义之举。”耿照哭笑不得。

 “你有把握再…再做一回,便能让她帮咱们?”“靠你自然不行。你强她几回,不过报仇时多断成几截罢了,她一有机会还不讨回来?”黄缨眉开眼笑。“这事,你得靠我。”

 黄缨着盈幼玉既又软的峰,边啮着她昂直的鹅颈,轻吻滑腻的颈背与肩胛,喃喃道:“代使,您的子真是好看极啦,这般,又细软得紧,像还没出水的鲜豆腐,轻轻一刮,便能片下的一匙。”

 指腹顺房下缘一勾,果然又弹又颤,掌里大半只翘都晃起来。盈幼玉闭着眼看不见自己,耳蜗里磁颤颤地回响着巨妹的蒙低语,半边身子都麻了,连睁眼的力气也无,感官却为她的话语所引导,比亲见还要清晰,轻道:“果…果然…好晃呢。”

 黄缨越过她细薄的美人肩,直视榻上的耿照,捧起盈幼玉的翘恣意蹂躏,笑道:“任谁见了代使,都想的。”耿照心念一动,想起与黄缨闲聊的那些事,蓦地省悟:“她是给我看的!”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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