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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整整争论了一个下午,大家也没有达成一个共识。下班后,张楚走时有些迟疑,他想陈女仕或者小许也许要跟他聊一会儿再走。

 他就开着办公室门,坐在桌上拿本书出来翻翻,等她们谁过来。不一会儿,电话铃响了,张楚起来去接,竟是小许的。

 小许告诉他,让他去鼓楼红酒吧,她在那里等他。红酒吧离这里不远,就两站路,张楚骑自行车十分钟之内就能赶到。张楚心里有些为难,但还是答应了小许。张楚挂了电话后,立即关上办公室门,给诗茗打个电话。

 诗茗下午没有去上班,在家里休息。张楚拨出电话后,让电话铃响三下子,然后按住,再重拨,这是他和诗茗约定好了的,其它电话诗茗都不接。

 诗茗拿起电话后,张楚告诉诗茗,他晚上要迟一会儿回去,在单位陪几个客人吃饭,叫诗茗不要等他吃饭。诗茗问,有没有女的?张楚说,我在你眼里成了什么人了?诗茗说,你最喜欢在女孩子面前卖

 张楚说,晚上回去我在你面前卖。诗茗笑着问,准备卖什么?张楚想逗诗茗开心,就说,男的还能卖什么,英雄本,豪情万丈,就数那一了。

 诗茗听了,立即笑骂张楚,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的,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张楚见诗茗这么开心,就对诗茗又说了两句笑话,才挂了电话。然后出去锁上门,准备往鼓楼红酒吧里赶。

 刚走了几步,陈女仕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从门里面探出陈女仕的半个头来,招乎张楚进去。张楚赶紧跨几步,走进去。张楚进去后,陈女仕立即关上门,然后把张楚搂在怀里,亲他。

 过了一会儿,陈女仕才坐下,让张楚坐在她腿上,她把手伸到张楚的衣服里,掏住张楚的具,在手心里玩

 张楚因上午才和诗茗在一起过的,这会儿心里又因念着小许,具在陈女仕的悉心玩里竟没有举起来。陈女仕有些蹊跷,就小着声问张楚,它怎么这么没打采的?张楚脸一红,心里跟着就有些慌张,忙说,可能是紧张的缘故。

 陈女仕听了,有些相信,因为她自己心里就很紧张,担心小许或者什么人突然开门进来。她把张楚往前贴贴,抚摸张楚。张楚也把手伸进她的脯里,她的子。

 过了一会儿,陈女仕突然就到张楚的耳边,小着声问,要不要我亲它?张楚还没有转过神来,陈女仕已经把张楚推站起来了,并且蹲下了身子。

 张楚在一瞬间,象是被电击了一下,一股强烈的麻酥感觉顿时传遍了全身,但张楚仍然在心里挣扎着,反抗着,一遍遍地在心里呼喊,我不要,我不要…

 但他的嗓子象是哑了,声音喊不出来。相反,他的意志象是被另一个人完全控制住了,在拽着他向着一个快乐的深渊里坠去…张楚离开办公室时已经七点多钟了。他出了机关大门改打的去鼓楼红酒吧。

 此时,距下班高峰期已过了一会儿时间,但马路上的车子依然很很挤,行人自行车公车出租车互相挤着空档往前赶。

 快到了云南路十字路口时,红灯亮了。张楚坐在车子里不免有些着急,他要抓紧时间去见小许,还要抓紧时间赶回去跟诗茗在一起。今天是诗茗回来的第一天,让诗茗等久了,他心里过意不去。他爱着诗茗。

 这时候,他已经完全把陈女仕丢到一边去了,心里只有诗茗小许。他每次离开陈女仕几乎都是这样,他不知道为什么。

 陈女仕对他的态度几乎挑不出一点不是,他觉得他的心态有问题。或许陈女仕结婚了,是有了主的人,他只是她生活中的一支小曲,而不是他生活中的小曲。

 诗茗是他的人,他是她的主人,他念着她是必然的。那小许呢?他想到这个时,有些茫然。绿灯亮起来的时候,他剩的的士刚开到十字路口边,红灯又亮起来了,的士不得不停下来,等放行。

 这时候,张楚注意到从左侧冲过来一辆小跑车,骑车的小伙子一路飞奔。当他冲到十字路口中央的时候,他与叉而过的一辆自行车撞在了一起。

 骑自行车的是个女孩,当即倒在了地上,那个小伙子倒在她身上。紧接着,有许多辆自行车在他们后面倒了下来,十字路口中央即时成了一团。

 眼看绿灯又要亮了,倒下来的人匆忙爬起来推着车子赶路,但那个小伙子在那个女孩身上似乎爬不起来了。

 女孩子躺在地上,裙子被掀开来了,大腿在外面,叉着两腿被那个小伙子在地上。或许那个小伙子身上哪儿摔疼了,或许他有意不想起来,趁机在女孩子身上沾点便宜什么的。

 张楚突然想起有一年春天,麦子成的时候,他和几个小伙伴到田野里去玩。他们在麦地中间窜,突然,他们听到前面有一串很重的息声,时而还夹着“啊”的叫唤声。他们几个人很小心地收住脚步声往前面找。

 很快,他们吃惊地看到前面麦地里,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全身赤着抱在一起,象老鼠挖地似的在动作着,四周的麦桔杆也跟着他们的动作在哗哗作响。

 他们伏在那里看,一点都不敢出声。一会儿,那个男的从那个女的身上起来了,但女的还赤身体躺在地上没有动,象是在享受某种酣畅。

 突然,那个男的回过头来对着他们大吼了一声,看什么!他们几个人吓得赶紧逃走了。他逃回来后,一夜都没能睡得着。因为他认识那个女的,也认识那个男的。

 女的是他的五,男的是他的二叔。他有很长时间遇到他二叔都不敢抬头看他,他想,他二叔一定看到他了。

 有时,他在心里想,他二叔跟他二娘在一起时一定也是这个样子。他甚至想,哪天去偷看他二叔跟他二娘在一起的样子。

 张楚还在这样胡思想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红酒吧门前。他付钱下车后,就往酒吧里走。酒吧里光线很暗,看不清里面坐的人。他在场子里转了两圈,也没有发现小许,正在犹豫时,忽然听到小许在身后喊他。

 他循声望过去,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小许。张楚走过去在小许身边坐下来,刚想对小许说点什么,突然发现,对面还坐着一个男的,此时,正瞪着一双吃惊的眼神看着他。

 张楚象是询问似的看了看小许。小许装着有点醉了,眯着眼对张楚说,我给你介绍一下吧,这位是大作家林某某,他是来体验生活的,为他的新小说《子你飞吧》找素材。

 小许说到这里,那男的立即微笑着对张楚点了一下头,然后,把注意力又集中到小许的脯上,用眼光挖掘小许的部。张楚看在眼里很不舒服,他抓过小许的手,对那位作家说,她是我老婆,你可以换个地方吗?

 那位作家听张楚这么说,就讪笑着站起来走了。小许却有些不满意起来,对张楚说,你讨厌,偏这个时候来,我正想看他怎么在我身上得手。

 瞧他的样子,还作家?八成是才在录像厅里看了一部暴的片子,到这里来把我当野套了。张楚搂搂小许,说,他若真是作家,我倒同情他了。你要理解,作家是被锁缚在饥饿与压抑柱子上的受难者。

 一个作家,他的情许多是由女人堆起来的。越是好的作家,越是要在蒲团上打滚,象海明威、菲茨杰拉德、拜伦、歌德、雨果等等数不胜数的大作家,哪个身边不是美女如云。

 这些女人,是支持作家写作的动力。作家的笔,其实是握在手上的具。没有情的具,也就没有了情的文字。很多作家最富抒情最富感人的文章,多是写于年青的时候,因为那时具冲动力大,带到文字上就有了力量。

 ,是作家文字的灵魂,它能让一个作家的笔硬住,否则,作家的笔在手上软了,也就写不出好文字了。

 你怎么这么呕心,全是具什么的。小许笑着打断张楚的话,然后问张楚,你也来得太迟了,做什么的?下班后,在办公室里给我爱人打了一个电话。

 挂了爱人电话后,突然想起同学的事,立即给同学打去电话。先是同学接的电话,然后同学的老婆接过电话,同学的老婆接过电话后,同学又接过电话,同学接过电话后,同学的老婆又接过电话…就这样,来迟了。

 你得了吧,没人想知道你的隐私,是不是想把你同学的老婆也骗上?小许说完这话,招呼酒吧小姐过来,送两杯红酒上来。

 张楚伸手捏了一下小许的大腿,说,你讲这话,好象我上过什么人似的。小许说,不是好象,而是事实是。酒吧小姐把酒送上来后,小许叫张楚坐到对面去。

 张楚过去后,她把两腿搁在张楚的大腿上,抵住张楚的下面,然后举起杯子,跟张楚碰一下杯,抿一口酒。小许放下杯子时,故意用劲蹬了一下张楚的具,说,你刚才胡说作家的笔是什么具的,那女作家呢?你这回要自己打自己嘴巴了吧。

 你想听得明白?张楚想逗小许,就趁机发挥说,作家写作时,都存在一定程度上的幻想。这时候,他们手上的笔是具,稿纸是具。但男作家与女作家在写作时还有些区别。

 男作家握的是自己的具,在别人的具上写字;女作家握的是别人的具,在自己的具上写字。男作家们说,我夜都伏在稿纸上写字。女作家们说,我不写作就没法生存。

 实际上,他们在潜意识里都在间接地说一个“”字,别人和被别人。如果一个作家在写着时,没有投入这种幻想写着,他反而写不出好小说。

 一个作家减退了或者无能了,他们多半会沉浸在过去的一些回忆里或者对现实捕风捉影一下,写些散文或者杂文,假如连散文和杂文都写不出的话,他们只好读点书写点学问文章了。你胡说起来真是有头。小许笑着说,然后用脚又蹬了一下张楚的具,叫张楚说点别的。

 张楚想了一下,说,说什么呢?要不就说点与具有关的故事吧。小许说,你别挑逗我就行,否则,你把我带走。

 张楚伸过手拍拍小许的脸,说,就说我上小学的故事吧。我小时候,班上有个同学,他在课堂上没事干,常抓住自己的小吊吊当玩具在课桌底下玩。

 有一天,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火柴,把小吊子上的道口扒开来,把火柴往里揣。小许听到这里,伏在桌上笑得眼泪直滚,一边叫张楚别说了,一边用脚蹬张楚的具。

 张楚等小许不笑了,继续说,那同学把火柴往里面揣,还真把一火柴给揣进去了,但小吊吊收缩后,火柴却跑到里面去了,拿不出来了,疼得那个同学坐在凳子上直喊疼。

 老师问他哪儿疼,他不敢说,后来越来越疼,疼得他眼泪都往下掉。老师就追问他哪儿疼,让他说出来,并且说疼狠了送他上医院。

 他被迫得没办法,只好说吊子疼。老师当场就傻眼了。因为老师是个女的,还没结婚,是个大姑娘。没办法,红着脸硬着头皮问他,怎么疼的?他说,我把火柴搞进去了。

 结果班上学生全笑疯了。张楚说到这里,小许已笑得喊不能听了。张楚却继续说,后来那个女老师喊来一个男老师,费了好大的劲才帮那个学生把火柴从吊子里出来。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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