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我突然明白，为何刚才陈小姐说，她相信他们会接受她的这个提议…因为这个赵泰江决不会放弃能让陈小姐再次为他口的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没想到这个赵泰江竟胆大到如此地步，竟愿意甘冒风险来接受这么一个口机会。

　我开始对陈小姐的判断力刮目相看。也许，她真有什么法宝能将赵泰江辨认出来？果然不出意料，赵泰江似乎说服了唐佳慧，她很不情愿地再次站起来，有些结巴地说道：“好吧，我们接受做这个试验。”

　我这时的心情复杂极了。我知道从一个律师的职业角度来看，能得到这种试验的机会无疑是非常非常难得的。

　但我内心深处还是不希望陈小姐去做这种试验。显然，我这回完全失去了我以往对经手的案子的冷漠的客观态度，将我个人的感情深深地杂在这个案子里。

　经过法官和双方律师的讨价还价，辨认试验定于十天后举行。总共参加试验的自愿者，包括赵泰江本人，共为六至九人。

　具体人数并不预先告诉陈小姐。所有自愿者皆由唐佳慧提供。地点在法庭后院的一个小厅里举行。除了我们两个律师和法官，所有的陪审也都可以自愿到场观看。

　最具讽刺意味的是，我们两个律师对这个试验不仅完全没有热情，而且都一致地反对做这种试验。但相反的，两个当事人却都急切地要做。可以说，我们四个人的态度完全不一样，心里都打着不同的算盘。

　我猜测，唐佳慧也有可能不是那么客观地在打这个官司了。也许她也对这个案子投入了许多个人的情感？但我实在难以相信这种可能。＊＊＊

　十天，在我的焦虑和不安中过去了。我数次询问陈小姐，她都不愿透到底她有多少把握，让我非常糊涂和困扰。我按时来到预先商量好的试验场所，看到陈小姐已经到了。她对这个试验的期盼，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热切。

　她穿了一身朴素的淡棕色套装，脖子上的一条彩的丝巾一下将她的美丽点缀出来，体现出她非常高雅的人媚力。

　看到美丽的她，我心情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我脑海里不断漂浮着她将男人的具含进嘴里的样子，恼人的画面怎么也摆不了。

　唐佳慧用一条黑巾仔细地蒙上了陈小姐的双眼，又给她带上了一幅耳，以防止她听见男人无意中可能发出的声音。一个靠椅放在了这个小厅里的一面墙边上，靠椅前的地上放了一个厚垫子。

　不用说，陈小姐将跪在垫子上一个一个含试每一个男人的具。垫子后面有另一个椅子，现在陈小姐就坐在这个椅子上休息等待。

　陪审们都陆陆续续地来了。他们都坐在厅的另一边的两排椅子上。看得出来他们不管男女好象都很兴奋地等待着试验的开始。

　终于，唐佳慧领着一个只披了件睡袍的男人从边上的门里进来。我知道那里有个洗澡间，估计唐佳慧在那里为做试验的自愿者做最后的检查。试验开始了。这个男人坐到靠椅上后，就将睡袍解开，出他那早已起的。

　唐佳慧亲自用一块巾将他部盖住，只将他的具从巾中央剪开的一个圆里出来。果然不出意料，这个男人的具的大小和赵泰江的具可以说是一模一样，连形状都极其相似。

　唐佳慧显然做了非常周密的准备。我开始为陈小姐担心起来。接着，唐佳慧将被蒙上眼睛和耳朵的陈小姐带到靠椅前，引导她跪在垫子上，并将她的头推向立的头上。

　一幅的画面出现在众人面前：穿着高雅套装的美丽女人蒙着双眼，跪在出具的男人下，面孔直对着耸立起来的巨大的。

　我的下体猛地跳了起来，在子中高高地撑起了帐篷。陈小姐的嘴一接触到男人的头，马上就张开了嘴，将这个一下就含进嘴里。

　她上下含了几下，似乎在品味嘴里的和她记忆中的强她的男人的的相似和不同。我一方面非常紧张，一方面全身又被感的画面刺得燥热难当，简直就是在遭受残酷的精神折磨。

　陈小姐继续含嘴里的。让我失望的是，她似乎根本无法分辨出嘴里的并不是赵泰江的。椅子上的男人两手按照唐佳慧的指示扶在椅子扶手上，舒服地享受起陈小姐的口舌服务。

　看到这个男人的表情，我心里不怒火万丈。我这时突然意识到为何我对陈小姐含进别人的具感到特别不舒服的原因。

　虽然我和她还只是律师和客户的关系，但在经过了那晚她为我做的深喉之后，我的内心深处已经将她看作是我的人了。

　她被别人的占有，自然在我心里产生了强烈的嫉妒感。我虽然想通了这一层关系，但仍然无法摆内心的烦恼，体内的火夹杂着妒火，随着陈小姐的动作越燃越烈。

　陈小姐嘴含的动作变得快速起来。突然，大为出乎我的意料，这个男人竟就抖动着大腿，呻着在她的嘴里出了一股股。

　这简直太过份了。虽然我们在事先商量时没有规定不让男人，但我以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陈小姐为这个男人含，已经被他大占便宜，他还怎么能如此过份地将进陈小姐的嘴里？

　出乎我的意料，陈小姐并没有立刻将这个的吐出来。这样一来大多数都被她咽进了肚里。我的心里难受极了，却又无能为力。

　大约不到五分钟第一个试验就结束了。陈小姐没有对这个男人作任何表示，喝了几口唐佳慧递过来的清水后，站起来退到后面为她准备好的椅子上休息，等待着下一个男人。

　唐佳慧领着那个做完了试验的男人走出厅里，自己又进入那个带有洗澡间的小屋。

　大约过了好几分钟，她才又领着一个几乎是同样身材穿着同样的睡袍的男人走了出来，让他再坐到那个靠椅上，再同样披上同样的一个巾，让男人立的从里穿出来。

　陈小姐再次被唐佳慧领到垫子上，将第二个人的又含进嘴里。几乎和第一个一样，她用嘴套了好一会，结果是在比刚才还要短的时间里就又喝了一嘴。

　我既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显然这些具形状太相似了，她无法马上判断出这些具到底和强她的具有什么区别，以致于她每次都含得太久，让这些男人在她嘴里大赚便宜不说，还能舒服地发。

　不过，让我有些庆幸的，是陈小姐也没有错误地断定出这两个具，至少为后面留下些希望。

　如此连续五个男人，都是在她嘴里痛快地发出来。我观察了一会，发现这帮男人似乎都故意在她嘴里快速杵动自己，生怕陈小姐过早否决掉他们的身份，让她们错过发的机会。

　我为他们的下流行径非常气愤，两次向在一边的法官提出抗议，但这个法官好象特别专注地观看着这些口秀，一点都不愿干涉。

　我只好继续痛苦地在一旁观战，心里的感受真是难以形容。幸好预先讲好做试验的男人不许用手，否则还不知道这帮无赖会做出什么行为。

　一幅幅强烈的画面刺着在座的所有男人的感官。我全身的燥热也几乎达到了顶点。全身混杂的火和妒火越烧越炙，我不得不拼命分散注意力，以抵御这难以形容的折磨。

　当下一个男人坐上靠椅时，我惊呆了…这个“自愿者”竟然就是那个在庭审时坐在后排手的无赖陪审。他得意地坐到了靠椅上注视着陈小姐跪在面前为他含。

　我大为光火。这简直是在贿赂陪审。但我也知道按照我们事先商定的规则，由唐佳慧全权挑选试验人员，只要陪审完全符合标准，我就没有理由拒绝他的参加。

　我无奈地看着他在椅子上享受陈小姐的口，舒服地不断呻。当然现在的陪审的作用已大为减低，现在案子的输赢全看陈小姐能否辨认出罪犯。

　如果我要极力反对让这样的陪审上去，得罪了他也不会有任何好处。不出我的意料，他还不到三分钟就在陈小姐嘴里了出来。

　看着他那好的样子，我的恶心到了极点。已经六个人了，赵泰江还未上场。按我的估计，唐佳慧大约就要让他上场了。就在这时，我惊讶地发现，唐佳慧竟领着一个形体瘦小年纪很大的人坐到椅子上。

　这个人的具也是高高地翘起，但尺寸大小却和赵泰江的差别很大。我再仔细一看。天啊，这人竟是法官本人。这太荒唐了。

　显然唐佳慧是故意要以此来讨好法官，同时又从心理上对我造成打击。我气愤得竟说不出话来。我乘着陈小姐为法官口的间隙，拉住了唐佳慧，质问她为何如此安排。

　她竟笑着对我说：“怎么了马律师？如果说法官的大小和赵泰江的差别很大的话，不正好可以让陈小姐很容易就排除出来吗？您为什么如此反对啊？要不这样好了，为了也让您满意，我也可以让您去做试验。您下一个上场，好不好？”

　她的话一下让我当场震惊在那里。啊。我也可以上场？一个天大的惑掉在我面前。我明白唐佳慧决不会有什么好意。但一想到能在被陈小姐含进嘴里，我的底下极度地膨起来。

　我回忆起上一次被陈小姐深喉时在她口腔和喉咙里时的舒泰的感觉，那种销魂的感受实在太让人留恋了。 　M.ｂｗOｘｓ.Co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