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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雪森更是极尽温柔,走动时搂抱她的肢,坐下时便拥着她往怀里,不时将手在她的衣领中,裙子里肆意抚摸把,玩得如鱼得水,如穿花蝴蝶春光无限。

 那时雪森的东西与刚才所见竟是天壤之别,本来在雪慧的印象中男人的东西都一样就象街边撒的小童,现在她终于明白了。

 从那以后她对男人的裆特别留意,每天清晨起来也总瞟了瞟雪森那地方,对那男女间打情骂俏、嬉闹玩耍,特别是那些语带双关的、涉及到事或男女东西的话语、词句异常感。

 听得心头跳、兴致,好象心里很受用,如同热天着冰般那凉入心肺舒畅服贴的感觉。

 从此她便变得忧郁起来,眼睛总是出神地对着某一处,好象多了许多心事,平间的声笑语减少了,走动举止也检点得多。

 整个人心神恍惚,不知所措,堵在心头总象有一股闷气,以致心间的烦躁使她常无缘无故发怒,平白无故地恼火。

 在雪慧的心里,自从离开了人世之后,哥哥就是她唯一的亲人。她清楚雪森含幸茹苦拚命干活养育着她,她也将哥哥当作她生命的全部,同时,她也知道雪森跟她一样。

 可是,现在,他竟跟丽姐好上了,而且做出了那么龌龊的事体来。这让她很伤心,她一个人在太阳底下立着,发了一回呆,腮颊晒得火烫,滚下的两行泪珠更觉冰凉,直凉到心窝去。

 抬起手来揩了一揩,一步一步走出门。雪慧是让戏校的校长王玉莹在街头看中的,因为她生就张好脸和两条长腿,也因为她有一双无比优雅活泛跳的眼睛。

 她尾随着雪慧,一直到了她们学校。那时她让雪慧趴在她的腿上,让人量了从后脖到尾巴骨的长度,还让人揪着脚踝板着膝盖把腿往头上抬,疼得她小脸变

 雪慧能上戏校就是她的注意“这孩子真漂亮,我要了。”王玉莹就是这样简单地对雪慧校长说。雪慧不只一次得到这个赞美。她知道自己漂亮,知道唱戏会使自己更漂亮。

 从此,雪慧每天的清晨和下午的第一节课后就上戏校,她上了戏曲,她腿挑得高,而且肢灵活,颈项柔软。雪慧紧赶慢赶,到了戏校到底还是迟到了,练功大厅中,王玉莹正指导着其他学生训练。

 见到了雪慧,威严地斥责:“你怎么迟到了。”雪慧把眉毛一皱,掉过身子去,将背倚在玻璃门上。玉莹就上前来,挽过雪慧的臂膀:“快点准备。”

 雪慧就往大厅旁边的小间里走去,那里是她们的更衣室,她边走边掉上衣,随便地往椅背上一抛,人也就膝盖一软,在椅子上坐下了,脸上一阵一阵的发热。

 坐了一会儿,雪慧才站起来,褪去了长,把衣服挂到了衣橱的架子上,衣橱挂有白色的小荷苞,装了丁香末子,熏得橱香的。

 生命之笔并不犷,它以特有的柔和色彩清晰地勾勒出少女的轮廓:修长的身,浑圆的双肩,嫣红的小嘴,淡柳似的眉,以及掩映在两条辫子下面隐约可见的部曲线。

 这让雪慧无论是在学校里还是在戏校里的男人看了心中着火喉咙发干一口接一口咽唾沫。

 那些想亲昵她的男生常常用独特的方式亲昵她,他们总是借故逗她、气她、直到把她逗哭了,然后又真心实意争先恐后地帮助她。

 他们觉得她那顺着腮帮下的都是水。雪慧随即加入了大厅中排成一条长龙的那些学生中间,跟着他们一蹦一跳走着台步。

 随着玉莹手掌拍打越来越快的节拍,雪慧跳得场飞,两只靴子踢踢踏踏地像是灵活的机器。音乐嘎然而止,她转圈已经无数之际突然来个定式稳稳立住,好半天才做出正常人的动作。

 接着,遂人做着动作,轮到了雪慧,她做出了一个劈叉,反正横劈竖劈都会,一叉能腿裆挨地,自个儿能蹦起来。

 肥大的戏袍也难以掩蔽雪慧修长的身子,透明紧身使靴子像套在两条光腿上,一踢腿半个股。

 王玉莹这么打扮着雪慧,似乎是出于一种复杂的趣味。她好像不很经意,但她从雪慧开始就始终注意着她,只是不

 不满意了就轻轻拍打她一下,低声说:“样子机灵的,怎么就不开窍?再来一遍,肌放松,呼气。”又在她的后背上拍了一下。

 时间一久,雪慧说不定意识到了那轻柔的身体接触并非是随意的或职业的,因此她的耳朵老是红得发紫,也就跳得特别卖力气。如果四目有所交流,她在对方黑亮的美眸子里看到了什么?总不会仅是母的温柔吧。

 示范时她过来揽了她的细,两个身体几乎没有了距离。她成的身体对她是一种惑也是一种威胁,她紫着耳朵伴随她舞动时的思绪无法平静。

 她第一次领略到了同身体上的惊人信息,王玉莹无论从学习上或是生活中都对雪慧悉心照顾,尽管她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也有一个可爱的女儿比雪慧小几岁。

 王玉莹对雪慧身体微妙的变化发出会心的微笑,他们都清楚这女子确实长大了,难于消灭耳膜里雪慧尖尖锥锥的调笑,只有小孩才会有的放肆出现在雪慧的口中,别有一种的大方,甚至是

 这天夜里,吃过饭之后,他们两口子正在外面的天井里沏着茶喝,她的丈夫杨澄楠在仕途中略有小成,一家子分到了这处独居小院。

 这小院的平面布置上,采取了左右两条轴线对称的形式,以一种南方式的四合院为基础,组成了东西两房两厢厝,南北前后天井的格局。

 时达盛夏,虽然那些老态龙钟的菊花枝条弯曲叶片发黄,但那新菊却生意盎然含苞放,在天井的角落中,红白相映,蓝黄错,朵朵如盏如盘,院弥漫着药香,苍蝇蚊蚋都不敢入内,一口气入肺腑令人头脑灵醒,浑身通泰,说不出的舒坦。

 杨澄楠在花丛边摆上茶几,沏起了茶。小泥炉泛泛地着烈焰,小小的一个泥炉,雪白的灰里窝着黑炭,炭起初是树木,后来死了,现在身子经过红隐隐的火又活过来。

 然而活着很快就成灰。水壶中的蒸汽呼呼地升腾着,赶忙把水壶移向一边,火就象一朵硕大的黑心的蓝菊花,细长的花瓣向里卷曲着,火渐渐小了,花瓣子渐渐短了,短了,快没有了。

 只剩下一圈齐整的小蓝牙齿,牙齿也渐渐隐去,但是在消灭之前,突然向外一扑,伸出一两寸尖利的獠牙,只一刹那就啪地一炸化为乌有。

 玉莹也是刚洗罢了澡,头发蓬松地披在后肩,没有穿紧身的长袍而是短袖和裙子,出了玉白的小腿和胳脯,甚至没有扣起领而自自然然半遮半显的一截脖。那短袖的前落了一片耀目的菊花瓣,让他看见那一处丰异常的位。

 她坐在丈夫面前摇动着团扇,头发拂动袅袅,菊花瓣也翩翩飞,杨澄楠被她的奇迫,心不在焉地出现了烦躁,常常目光掠在她脸上又极快地滑去,汗水不停地渗了出来。

 “还说不热呢,看你都出汗来。”玉莹不端不正地坐在膝椅上,一条腿勾着椅子的扶手,高跟织丝的拖鞋悠悠地吊在脚趾尖,随时可以啪地一声掉下地来。

 说着把扇子递了过来,也把眼光递了过来。他只觉得她的眼光里有了别一样的光彩,有了另一样的话语,他想起了暑天中的井台上所望见井底下的那一块发着幽光神秘亮团。

 想起了小的时候在一泓四围长茸茸水草的清池常常按奈不住要跳进池里痛快地沐浴。

 妇人还说着什么,他已经不知道,直到发觉她递过来的扇子和一只软绵的手放在了他的手里,这一刻里,两个身子抖颤了,竟谁也不说话,眼睛很近地看着眼睛,不晓得天空上的星月依然照耀,天井角落中的那一株桂树上的织虫声声鸣叫得好个的空静。

 杨澄楠脸部的肌跳动着,眼睛里却出一丝狡猾的笑意,他凑到了玉莹的跟前解开她上衣中的纽扣。

 玉莹知道了他的意思,紧抓住他已经伸进她裙子里的手,蹙紧双眉轻声细语地说:“别在这儿,别在这儿,等下让孩子们瞧见。”

 玉莹闪烁的眸子亮亮地泛着光,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内心深处訇然升腾,那是最为贴身的衩让他扒下来,她突然感到羞难耐,她的喉咙里吐出一声含糊的呻,浑身瘫软地跌坐在椅子上。

 “闭上眼睛。”澄楠说着,她开始顺从地紧闭了双眼,她感觉到他的一只温热乎的手由上而下,象水一样地过,在某些感的地方那只手竖起来狂地戳击着。

 后来,他摘下菊花把拧碎了的菊瓣拢起来洒在玉莹的身上,花瓣从她的沟中滑落,那些细小轻柔的叶瓣传导出奇异的触觉,玉莹的身体轻轻地颤动起来,她说:“你干什么,你疯了。”

 他没有回答,他盯着她隆起的腹部,嘴里紊乱地气,最后他再摘下一朵菊花进玉莹的下身那地方,他看见玉莹睁大眼睛惊恐地望着他,他沉着地摁住她摆动的双腿,他说:“闭上眼。”

 “抱我进房间,到上。”玉莹异声怪调地叫着,澄楠受不了她的这声声拨,蓦地产生了一种窜鼻血的感觉,上前横抱着她就往房间里。

 玉莹躺在他的怀抱里,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在他的下身来回抚摸,她感到他的那东西在迅速地膨、变硬,于是加意地抚一番,终于逗得它象一可怕的铁杵。

 澄楠舒服地哼哼着,一边在她的脸上胡乱地亲吻着,一边抓住她的手往他的底里面,玉莹吓了一跳,就这么会工夫,他那东西的头部已经漉漉地泛出了一些汁,还象一只斗不败的公那样一伸一昂的颤动,她明白那家伙已经情迫,到了火候。

 他首先趴在玉莹的身上发了一通,力量之猛是她从没有经历过的。象一匹剽悍的种驴,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从各个角度疯狂地撞击着她。

 她感到自已的骨头架子就要让他撞散,那处地方肿喧腾,一阵阵酥麻畅快透彻骨髓,浑身泛力真想摊开四肢躺着不动,但她还是咬牙起继续合着他。

 澄楠已经不知连续出几次,依然金不倒坚着一次又一次向她刺杀,他手舞足蹈犹不足以得到剌的快,竟然象狗一般趴在玉莹的身上舐起来,她白的大腿、她鼓鼓的脯,咬她俏丽的脸蛋,咬她柔软的小腹。

 他对玉莹那块哺育了孩子的肥沃土地特别钟情,趴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吻,吻中带中带舐。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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