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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似乎你很喜欢这条鞭呢…好,看我的!”伏…啪!“哇呀!要死了!”重重的一鞭打在左边房上,作为运动健将,心怡的腿部和小腹的肌都比一般人结实,可是说到女房,却无论如何锻链始终也是较柔感的部位,所以鞭打下的痛楚,和刚才其它部位比较完全是差天共地。

 一条血红伤疤留在晕稍上方之处,相反周围的红、紫蜡块迅即被打散。右!伏…啪!“咿啊吔!停手!救命啊!”“求我吧!认错吧!”马可只眼通红,渐渐进入忘我的施狂状态。极痛中的心怡,眼泪直、惨叫声也再压制不住,手脚伸直,手掌一开一合的像溺水的人频临窒息边缘般。

 真的要认错吗?但仍始终放不下自尊。要向暴力的恶徒屈服,对她来说也许是比体上的痛苦更痛的事。伏…啪!伏…啪!连环两击,把夹在尖上的两只衣夹也打飞!

 “死了、死了哦!哇呀呀!”本已被夹至紫红色的尖再被鞭打,令心怡眼前一黑几乎立刻晕歇,口水也不受控地由嘴边滴出来。

 泪、汗、涕、涎盖脸颊之上,全身使出最后一分力作出垂死挣扎,令拘束架也发出微裂之声,可见她用的力度之大!

 狂气的马可,鞭打的手无止境地挥动。伏…啪!伏…啪!蜡碎像血泪般飞散半空,再加上肌肤破裂而溅出的血花,令眼前有如在下着一场血雨一样,构成一幅既凄美又妖魅的画面,大祭司、约翰和路嘉都被这狂的场面所震憾着。

 “快开口求饶!死女生!”伏…啪!“喔!”已失去了任何说话能力,甚至连惨叫的气力也没有。

 而气力也已经用尽,在晕歇边缘游离的心怡好像变成一个植物人般,每打一鞭身体便本能地弹跳一下和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呻

 手脚也软垂下来,若不是皮带扣着在架上的话,已经一早整个人倒在地上。伏…啪!本来是令所有男人都会痴的绝美女体,此刻却被蜡碎、瘀痕和血痕所染成七彩,绽放着sm苦痛待的凄气氛。

 “杀死你!”马可已失去了常,再多下几鞭,可能真的活活打死她也说不定。“够了,时间到了!”大祭司突然开口宣布。四十分钟时限刚好此时完结。***基于心怡的身体状况,决定让她休息一小时。同时也由约翰为她的伤处涂上消肿去瘀药。

 “刚才我以为她真的要屈服了。”约翰对大祭司和路嘉二人道。“幸好她仍是忍住了没有说出来呢!”“那你便不太了解女人了。”路嘉却笑说。

 “女人其实比一般人所想更加忍得痛,分娩时的十级痛苦可不是说笑的,所以这种施对于硬牌气的女人其实是不行的!”

 “那你有什么别的主意?”路嘉转头望向马可:“我一看便知她是受软不受硬的类型,单靠一副牛力便叫做调教师吗!还是看我的吧!”

 “又看你有什么本领!”时候到了,跟着下一个便轮到路嘉出手。众牧师都知道,路嘉本来便是本市一个sm俱乐部的女王,故此也对她的手段甚有期待。

 “起来吧!”路嘉松开了x字架上的扣,心怡整个人软软地跌入他的怀中。本是一具活生香的女体,却被加上了数不清的鞭痕和蜡碎,令人感到可怜又可爱。

 被毒打至迷糊的状态,心怡此刻便只有任由摆布。她被抱到一张椅脚约有近一米高的高脚椅子,只脚呈m字开脚状态跨上椅子的两边靠手上,并用绳绑着靠手和膝盖。

 而只手则被举高、麻绳把两只手腕绑在一起后,再绑在高高的椅背顶部的一支突出物上,令她只手不可放下来;而在房上下则各围了两条麻绳绕了一圈,把她的身体和椅背绑在一起。

 “这样她的感地带便完全不设防了!”“啊…”心怡渐渐回复了神智,迅即升起了极为羞的感觉,因为她也自觉到在这大开只腿的情况下,肚脐以下的整个三角地带,甚至连会也无保留地展现在人眼前。

 “看你的身裁如此成,但下面的却不太密呢…看看!”“咿呀!”路嘉竟一手扯了她的一条,然后用它着她的鼻子!“嘻嘻,先给你提一下神嘛!”

 “啊…变态!你疯了…”“嘻嘻嘻…”羞责和变态责的专家,路嘉再接连拔下多三条,分别她两边的鼻孔!“吖…鸦…不!乞…嗤!”

 “嘻嘻…”路嘉的只眼眯起,眼中是异样的兴奋目光,虽然她曾调教的m女多得不计其数,但显然眼前的少女仍然极之对她的胃口。

 “看起来你是有sm的潜资的,但你本能上十分抗拒和有关的事,可能因为你仍是处女吧…好,今天便让大姐姐我教懂你愉吧,小妹妹!”

 “什么…神经病!你自己也是女人,怎能说出如比不知所谓的事!”路嘉却不理她,径自从旁边的柜子中拿来另一批调教用具。羽、鱼丝、黑色长丝巾、附有带子的小圆、还有一些不知名的粉红色圆卵形的东西,心怡也猜不着这些东西会有什么用。

 “嘻嘻,听说你头脑不错,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吗?”路嘉先把那圆卵形的东西拿到心怡的眼前。

 “这种怪东西,谁知道!”心怡息过后,身上的痛楚减退下来,反抗的斗志又再度燃起。“蠢东西!这叫“震旦”是可以令女人兴奋无比的东西哦!”说完,路嘉按下了开关,震旦立刻传出了一阵诡异的马达声。

 “让你试试看!”路嘉拿着震旦附着的线,把震旦贴在她的脸上。“咿!”“很有趣吧!但把这东西贴在其它地方更好玩呢!”说完,路嘉操纵着震旦缓缓向下扫,经过颈项、锁骨,然后到达房之上。“呀呀,快拿开它!”“为什么?有感觉了吗?”“怎、怎会!”

 震旦高频的震动令感的房如有电过一样,令她全身孔直竖,虽然仍是口硬,但那红如火照的脸已经出卖了她。“尖已又硬又突的,你还敢说没有感觉吗?”“那…只是因为刚才被打肿了而已!”

 “是吗?…”路嘉接下来拿起了鱼丝,在一边的头绕了一圈然后打了个结。“你想干什么!”不知道对方还有什么坏主意,但自己的身体最感的部位被人当作玩具般任人摆布,令心怡又羞又怒。

 “因为你太不老实了,所以我要你老实说出自己的真心,对那些你认为是变态的行为其实是有感觉的!”

 一边说着,路嘉再在另一边同样用鱼丝绕圈绑了个结在尖上。最后,他便把两条绑住尖的鱼丝的另一端分别绑在心怡两只脚的脚趾公上。令人莫明奇妙的布置完毕后,路嘉俯身把脸凑近心怡的私处。

 “如此美丽的户,真是引死男人的美啊!”“不要看!”像再次提醒了自己是在如何猥的m字开脚姿势下,心怡羞得脸赤红。任她是如何勇敢大胆也好,但对未经人道的处女来说,被人完全看清光少女最私隐的地方,始终是难耐的折磨。

 “这个还未有人进过吧?但你很快便要失身在我们其中一人身上了,害怕吗?”“你还算是牧师吗!你是恶魔才对!”心怡始终仍毫不肯示弱人前。

 “我当然是牧师,可是我也是调教师,像你这里的构造我可最清楚了!”说罢,她用手剥开了那暗啡的包皮,把一颗如青豆粒的豆子翻了出来。“啊…不可以…”“有反应了…分泌也开始出来了,你也试过这样自了吧!”

 “别…糊说…”心怡自己却心知肚明她没说错,只是无论如何现在却不可让她占半分上风。“还口硬,小豆子也变大了哦!”路嘉说完便又把一条鱼丝绕着核打了一个结。“不要!你这疯子想将我怎样?…啊喔!”

 跟着,路嘉更把那支附有带子的小圆横放入了心怡口中!那原来是一个拑口具,令她用牙咬住了那枝子,然后把连着子的皮带绕往她的后脑之下扣住。“真是吵耳的女孩,果然还是应该让你静一下呢!”“蚁响暗样(你想怎样)…”

 “我吗,我要让你知道其实自己全身上下都布能产生兴奋的神经,更要令你老实明白自己是天生的牝奴隶呢!”路嘉把黑色丝巾遮住她的眼,然后在她的后脑绑了个结。

 “好,开发实验的准备完成了!”现在,心怡也不越来越害怕起来:在身体上被装上了如此多古怪的器具,更被幪住只眼,不知道接下会发生什么事。

 “黑暗”和“未知”是一种挑引起内心恐惧的有效手段。“呀呀!”突然,她又感到一阵电过般的感觉在尖周围开始发生!

 心怡当然看不到,这时路嘉正把一只又一只开动着的震旦,用胶布贴在她两只尖之旁,每只尖的左右边各贴一只。接下来,路嘉继续再把震旦贴在她身上各个性感带之上:肚脐旁、内腿、上等等。

 (呀呀…我的身体…好怪…)全身多处产生着震的刺,攻击着她的官能神经,而且其效力更是出乎意料地强,令心怡感到子深处像产生了一种又又痛的感觉。

 那便是幪眼的另一个理由:在失去视觉后,人的其它感觉神经反会变得更加强烈。“感觉很好吧?那这样又如何?”

 “呀吔!干什么?!”别忘记路嘉刚才拿出来器具还有一样…羽,而比刻她便正拿着这东西,在搔着心怡的腋下!“呀!哈…咿!不、…不要!喔呜!”高举只手因为绑在椅背放不下来,令她的腋下完全成了不设防状态。

 “过瘾吧?兴奋吧!”本是痕的感觉,但腋窝其实也是感带之一,在这种倒错的气氛之下,在身体多处都被震旦攻击下,痕的感觉渐也转化为,在侵蚀、磨灭着心怡的理智。

 “唔…腋窝的气味转浓了,那是牝的气味,你对这实验的反应看来很不错呢!”“不…呀…喔哑哑…”羽再改变位置,搔着耳垂、颈项、尖、肚脐、私处…

 连口水也忘记,在官能旋涡中的心怡,咬着拑口的嘴中下了一道口涎之桥,直落在脯之上。

 她的理智仍然努力地在抗争着,但却已逐渐失守;青春期的官能器官,在具的挑下不断产生出快美感觉,逐渐麻痹了她的思想。

 刚才可怕的痛楚相比来说还更易忍受,但那种入心入肺,抓不到搔不着的要命的痕,却好像麻药一样,能切实地磨灭任何人的抵抗力和理性。

 更要命的是在幪着只眼下,根本完全估计不到羽接下来将会攻击的地方,在无法作出任何心理预备下,令她对这痕展攻击的防御力更加脆弱。

 “呀咕…放…过我!好哦…得快死了…”心怡口齿不清地说着,而且一边说同时口水也不停在撑开的口中溢出来,更加添了倒错的气氛。“还有一处未搔过的,你道是那里?”“是…”“是这里!”

 “咿…啊!”原来是脚底,而更要命的是,脚底在被搔下本能地脚趾一缩,而大家若不善忘,应会记得她的脚趾公在较早前曾被绑上鱼丝,而鱼丝的另一端则是…“口…痛死了!”

 “知道为什么吗?”“是…鱼丝…”“果然是聪明的娃儿!但鱼丝除了绑住尖外还绑住了另一处,记得吗?”“…”虽然记得,但心怡却说不出口来。“是核哦!呵呵呵…”大笑着同时,路嘉更恶作剧地拉了拉连结住核的那条鱼丝!“呀哦!”感神经密集的蒂被鱼丝扯动,其刺度比起刚才的痕责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心怡只得半带凄惨,却又半带凄美感觉般如牝兽似的嚎叫着。

 而接下来,路嘉更开始了数种布置的复合同时施责:右手用羽搔搔她腋窝同时,左手便拉扯通往核的鱼丝;一会儿之后右手的羽转搔向她脚底,左手则拿起震旦贴着她的私处。

 “呀呀呀呀!咕咕…我…呀吔、死了哦!”在多重的、多种类和多部位的同时刺下,心怡像疯了般哀嚎起来。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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