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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虽然没有问出口供,廖罡风倒也玩得很

 他觉得这个女警天生就是用来的:容貌极美、身材超群、气质高贵、性格坚韧、骨子——这个女警足甚至超过成为一个极品奴全部的条件。并且她的声音更是美妙:同样是惨叫声,从她的口中发出,比其他女人的叫声还要动听。

 他已经在盘算把她送到他的窟去——他和几个道上的或者圈内的朋友仿照香港的十四k,在机场附近开了一家地下院。和天上人间一类的知名场所不同,他们的这家并不公开营业,只接待道上的大佬、影视界的大鳄和关系亲密的高官。里面的姑娘只有两种:全职奴和来串场的女星。那些全职奴都是他们从世界各地绑架来的女孩。那些女孩一旦进入这里,除了少数几个被来找乐的客人买走,其余的大多数都死于残酷的和sm。来串场的女星都是被他们用毒品或者丑闻操纵的,来足那些大客户们的占有。包括嘉玲、冰冰等新老女星都曾来他们这里坐台。

 想到这里,廖罡风更是精神抖擞。

 他让手下给他倒了一整杯芝华士,喝了一口。然后把杯子里剩下的烈酒都倒在了女警官红肿的股上。女警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高高的、长长的哀鸣。

 他残忍地看着叶兰馨后背光洁的皮肤上因肌剧烈的抖动所形成的漂亮褶皱——那是由酒伤处所产生的剧痛的涟漪。

 “够疼吧?”

 “…哦…啊…你…这…魔鬼!”

 “叶警官,我有几十种比这还要疼的刑罚,你要是不待出来,我就慢让你生不如死。”

 “…我不会…告诉你的!”

 “好!那我们继续!”

 廖罡风和美美走到刑架前,他拿起一九尾皮鞭。美美摇了摇头“罡哥,这个有点儿轻,这个果儿嘴还硬的。”她拿起了一细细的钢丝鞭“先用这个热热身…”她又指了指架子上一拇指的牛皮鞭子“…然后用这个蘸凉水,担保她开口!”廖罡风点点头:“我,收拾女人还得用女人。我们男人下不了这么狠的手。”他走到沙发前坐下,点起一烟。对叶兰馨钩了钩手指头“叶警官,过来。”叶兰馨挣扎着站了起来,每迈出一步,背部和腿部肌的运动都牵动着她的伤处,一阵阵的剧痛让她几跌倒。

 她咬紧牙关,走到廖罡风的面前。

 廖罡风舒服地靠着沙发上,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赤的美女。

 他吐了一个烟圈儿“你,站稳了,不许躲!美美,你先来给她热热身。”美美答应一声,了自己的罩衫和短裙,出里面一套黑色的皮制内衣,显得狂野。旁边的男人都叫了起来,这叫声里有一股起哄的味道,他们在起哄美美的自不量力。说实话,美美确实是一个数一数二美女。

 她是模特出身,做过演员,脸蛋和身材也是一。男人们自然也不是次看廖老大的女人这身打扮。不过这一次她和叶兰馨站在一起,高下立判。

 虽然身高相若,但是她肤暗了许多、脸盘大上一圈、脖子上多了细微的纹路、五官犷了一些、皮内衣下已经有隐隐的赘痕迹、股略有下垂、大腿稍显肥硕、小腿和脚踝更为壮…更不要提气质和内涵了。

 美美听得出男人们起哄的含义,她的脸变得猪肝一样的颜色。钢丝鞭子发出破空的嗖嗖声,在女警官雪白的后背上。

 “呜——”

 叶兰馨从右肩到左出现了一条细长的红檩子,她感觉后背就像是被刀子划破了一条长长的口子,她一口咬住了散落在脸颊旁的一绺秀发。

 嗖——噼!

 女警的后背出现一个大大的红叉。有了刚才打股的酷刑,让她对于疼痛的来临有了进一步的心理准备,她紧紧地咬住了贝齿,还是没有喊疼。

 美美希望用叶兰馨凄惨的哭叫声来昭示自己的胜利。于是她把钢丝鞭子舞动起来,噼噼啪啪地落在女特警赤体上。

 叶兰馨只是抱紧了双臂,象钉子一样钉在廖罡风的面前,一动不动。

 旁边的男人们议论纷纷,他们无不为这女人的坚强和忍耐而动容。

 廖罡风坐在女警官的面前,残忍地欣赏着她受刑时的表情。只见她长长的睫低垂下来,脸上的神情似怒似痛,且布羞容。双手紧紧地在前相互抱紧,把的双峰托起了深深的一道沟。每一鞭子下来,她的身体就是一抖,秀气的眉毛也跟着微微地皱了起来。当钢丝鞭捎到她伤痕累累的部时,她会轻微地摇着头,身体略略前倾,宣体上的痛苦——仅此而已,没有哭喊,没有求饶。

 她体上因为这些动作所产生的各种形态和光影让他无比恋,它们象音符一样在他的眼睛里跳动着。

 他觉得她的身体很象一把martinde1uxe,优雅、完美、高贵、而且让人罢不能,一个好的乐手可以用她弹出各种音阶的曲子来。

 如果不彻底的使用她、玩她,那可真是暴殄天物。

 廖罡风知道她是不会被这钢丝制成的刑具所征服的。等他看到美美挥鞭的动作变得迟缓的时候,他摆手让她停了下来。自己走上前,抄起了那拇指的,生牛皮编成的鞭子。

 他上次正是用这鞭子打爆了雅丽的房。

 他先拿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咧着嘴笑了“叶警官,你走到沙发前面…对,就是那儿…站好喽,用手支住沙发靠背…对,撑住啦,要是倒下去就算你违约,我就杀了你妹妹!”叶兰馨虽然看不到他在自己身后做什么,她也能猜到下面等待自己的将是更惨烈的折磨。

 她用一双玉臂斜斜地支在沙发的靠背上,把自己伤痕累累的后背和部以一个极其适合用刑的角度呈现给廖罡风。

 她的大腿笔直、股高翘,细细的肢到优美的后颈形成了优美的曲线。要不是身上的伤痕,就是一尊美丽无俦的女神雕像。

 看着这个高贵美丽的女警对自己俯首帖耳,百依百顺,廖罡风心里上得到了极大的足。

 他亲自动手,挥舞起手中沉重的皮鞭。皮鞭发生嗡嗡的声音,撕扯着空气,在女警的耳边掠过,打在皮沙发左面的扶手上。那个由真皮包裹着的扶手一下子就被皮鞭撕裂了,出里面的海绵和木头。

 叶兰馨用余光看到批变得威力,她美丽的眼睛里也不闪过一丝惊恐。

 廖罡风的声音再度从身后响起“叶大美人,你如果再不说出来的话…”咔嚓地一声,皮鞭再度把她右边扶手打开皮开棉绽。

 “…我就用它活活地打死你!”廖罡风说过之后,看着叶兰馨的反应。

 他看到女警官的身体抖了一抖,然后双肋慢慢地扩张,又慢慢地收回。再慢慢地扩张…在深深的几次呼吸后,女警赤的身体平静了下来。用柔美但是坚定的声音回答他:

 “来吧,你打死我吧。”

 够他妈的倔!老廖的嘴角动了几下,他把鞭子浸到旁边的泉里,等着鞭子了水,他用尽全力把这恐怖的刑具挥舞了起来——嗡——啪!皮鞭重重地打在她的纤上,从右肋到左,出现一道横过她体的血痕,象是要把她的娇躯一截两断。一两秒钟后,这条血痕和刚才钢丝鞭造成的伤痕织的地方慢慢地渗出血珠来。

 “哦…啊——”

 这种痛楚已经超越女特警忍受的极限,她终于开口叫了出来。

 廖罡风的策略还是一样,他把皮鞭再次蘸上水,等待她的身体恢复平静,第二鞭平行于鞭,凶狠地在她的肩胛骨下面。

 “啊——呀——”

 叶兰馨感到自己的后背就像是被一块砺而尖锐的石块狠狠地割开了,痛彻入骨。

 她摇动着一头秀发,宣着痛苦。

 第三鞭和第四鞭,廖罡风选择了她没有受过刑的大腿,两条感白的大腿上霎时多了四道血痕,红白相间,触目惊心。女特警的双腿一软,差点倒在沙发上。

 她疼得双腿颤抖,但最终还是住了。

 在老廖的经验里,四鞭已经是他所见过的极限了。没有女人能过第四鞭还不涕泪横,哭喊着求饶的。但是眼前的女警官除了低低的呻重地呼吸外,没有任何屈服的迹象。

 他第五鞭选在她刑伤累累的部。

 啪!“啊啊啊——”

 女警官的双因为这大力的打而颤抖了起来,再度开始血,她的口中也发出了极其惨烈的叫声。

 在一旁的小美听得到女警的指甲抠着沙发的皮靠背时发出咯吱吱的声音。

 廖罡风也发了狠,他开始一鞭接一鞭地下去,肩膀、后背、肢、部、大腿、小腿…每一鞭,他都高声喝问:“你说不说!”啪——啊呀——啪——哦啊——啪——呀呵——叶兰馨高声呻着,发着这体上的痛苦。一开始她还一五一十地计算着落在自己体上的鞭子,最后她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只是机械地跟着皮鞭击打自己的节奏哀鸣。

 在旁边男人的耳中,叶兰馨发出的哀鸣凄惨而感,比其他女人叫声还要销魂。很多歹徒已经无法自持了,因为老廖下令不得侵犯汪蕙,开始有的歹徒就着女警悦耳的惨呼手了。

 打了二十几鞭子之后,叶兰馨身体已经摇摇晃晃了,但仍然屹立不倒,廖罡风的手都软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强悍的女子。

 他怕再打下去真的会把她打死,就把鞭子扔到了一旁,走到女特警的背后。

 他看到她的后背、股和大腿上象蛛网一样布细细的血痕。

 他再次询问她账本的下落,她好像浑然不觉。

 他想把她拉起来,却发现她的双手的十指已经紧紧地抠进了沙发的真皮靠背,整个人就像是被钉死在那里一样,动也不动。

 他心下骇然,赶紧伸手去探她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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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昏了过去,叶兰馨的鼻息还很均匀,平稳。

 廖罡风这才放了心。

 他命令手下人向她的后背泼冷水。

 在冰凉的山泉水的刺和清洗下,叶兰馨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

 看到自己亲爱的叶子姐姐为自己受到如此酷刑,旁边的汪惠已经哭得昏死过去。

 女特警经过冲洗的身体现出原有肌肤的象牙白底,和上面纵横错的血红色伤痕。这幅图画在男人的眼中显得更加暴力和香,刺着他们的野兽般的望。

 廖罡风伸出手沿着伤痕抚摸着,听到她的口中传来嘶嘶的气声。

 “叶小姐,行!骨头真够硬的!”

 “嘶…”

 他把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她的正面身体还是完好无损,晶莹如玉。脸上、身上布了水滴和汗珠——那是疼出来的冷汗。

 “我倒要看看你身上其它的地方是不是和你的骨头一样硬!”说着,廖罡风用手在她的小腹上按了按,女警洒汗水的腹肌滑溜溜的,手感极好。

 他的手一路滑进她的肚脐,那里也积了汗水,软软的、润润的,让他联想到她鲜美多汁的道。

 他情不自地用自己的指头在里面进进出出,好像那指头就是他的巴。

 他指着她的麝脐,一会儿挤开她娇的脐,手指头如钻头一样直捅到底,隔着薄薄的腹腔壁拨她的小肠;一会儿变指捅为大力的抠,用坚硬指甲和砺的手指尖蹂躏她脐内娇的皮;一会又放轻力道,轻她美妙的脐眼和脐内突起的…叶兰馨的香脐在他手指下不断变换着形状,脐的疼痛、部和后背传来的丝丝痛楚,织着刺肚脐所产生的,一波波地以她的美脐为中心扩散出去。女警官痛楚的低渐渐地地变成含混不清的、喃喃的情声。

 她受刑后虚弱得身体已经无法再支撑她对于这种挑逗的抵御,她体内的情熊熊地燃烧了起来。而她再也无法支撑伤痕累累的身躯,斜斜地倚在他的怀中,任他玩

 廖罡风看到女特警这种模样,知道她又动了情。

 “小货,你要是现在就招了,我就给你解解渴。”

 “哦…你…噢…妄想…呵…”“是吗?那我们试试看。”他右手的中指继续着她的肚脐,左手环过她的后背,摸上了她的左,拨着她已经坚硬起来的头,捏着的玉

 双重的强势袭来,女特警彻底跌入了的深渊。

 她的整个身体像一滩泥一样瘫软在老廖的怀中,柳眉紧皱,樱口微张,娇阵阵,不时发出让人筋酥骨软的叫呻。旁边围观的男人们又有好多人忍不住手,有的人甚至已经了第二次了。但是她始终固守着灵台的一线清明,依然没有开口招供。

 廖罡风足足玩了有十几分钟,看到叶兰馨没有任何要待的意思,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手,回头吩咐:“美美,洗几条巾来。”

 一会儿,美美不情愿地送来两条巾。廖老大亲自用巾从头到脚揩干女警官全身的汗水,然后再度命令她平躺在一个半人高的石制的长凳上。

 虽然石凳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但是坚硬的石头硌着部和后背伤处,让女警官痛苦万分。

 她咬着牙,缓慢地平躺了下去。

 廖罡风把一条巾折了几折,绑在她的头上,蒙住了她的双眼。

 她知道,这个畜生要对自己身体的正面用刑了。

 虽然不知道他要怎么折磨自己,但一定不会比刚才的鞭打轻松。但这也意味着他不会马上强自己,自己还可以多保留一会儿自己的处女身体。

 尽管阳光照在身上也是暖暖的,傍晚的山风却已经有了凉意,吹在她赤发烫的身体上,让她高企的消退了些。

 她什么也看不见,索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一刻,没有毒打、没有挑逗、也没有凌辱。

 她在想,自己多半捱不过今晚了。

 这里的风景还不错,死在这里也好。即使被这些野兽用酷刑活活打死,也强过让他们凌辱、占有和强…哗地一盆清水泼到她的体上,打断了她的思绪。来了…再一次…你们这些禽兽…来吧。

 此时廖罡风正在活动着自己的双臂和手腕,美美给他做着按摩。

 她用眼睛瞄着廖罡风从刑架底下的抽屉里选出来的刑具,觉得自己的身上阵阵发疼——这个东西她从来没有见到被使用过。如果这东西打在自己的身上,不死也会层皮的。

 而在刑架的边上,摆了一个贮盐水的水桶的装小粒海盐的大盆。

 廖罡风先给自己套了两个皮质护腕,防止用力过猛伤到自己的手腕,然后才拿起这个让人不寒而栗的刑具。

 他这有个名目叫“腹槌”是一个日本的黑道大哥在尽兴地蹂躏了他介绍去的心如后,回赠送给他的。这个自从到手后就从来没有被使用过。据那个日本人说,这原本是伊斯兰国家流行的,专门用来实施体刑罚的器具。这款是为了惩戒重犯而特意加大加重的样式,日本人在它的基础上作了改进,降低了对于内脏的伤害,改造成专门刑讯女人肚子的刑具。柄上篆着一行文:“慎重に使用する、女の内臓に重大な损伤を与える可能があります”

 这个腹槌的长度介于他刚才使用的板子和鞭子之间。后段三分之一长是一个长橡胶手柄,着防滑的手胶。前段三分之二长同样是坚硬的生牛皮编织的长方形,比板子要窄一半,比鞭子宽一倍。内加了弹簧钢配重,前重后轻,到了前端就是一个鸡蛋大小的圆头,确保捶打的力度。

 在牛皮和弹簧钢之间,有一层海绵来储水和降低对内脏的伤害。每牛皮条同样加配了钢丝来增加强度。而且在前端,两面都有细而坚韧的钢丝针高出牛皮编织面,用以刺破受害人的皮肤,增加痛苦。刑具的手柄和前端由硬质钢弹簧来连接,可以加大施刑者挥舞的力度,提高对于皮肤表面的打击。相比于直接的刚连接,大大减少了带给内脏的伤害。

 廖罡风先把腹槌放到盐水桶里浸泡,水。然后把它进放海盐的大盆中,滚了又滚。拿出来后的腹槌,上面沾了小小的盐粒。通过这些小小的盐粒,既强化了对于皮肤的摩擦,又直接刺伤口,成倍地放大了受刑者的痛苦。同时这些海盐和盐水又可以降低伤口感染的风险,加速伤口的愈合。

 众匪头接耳,没有人见过廖老大如此疯狂地给一个女人上刑“这女人真抗打。上次那个雅丽,也不过就是皮鞭子上几下,就死了?”

 “不过我觉得这次她不一定抗得住了。皮鞭加凉水,现在变成子加咸盐,靠!”

 “乖乖,这家伙要是上去,这细皮的水灵妞儿,还不给活活打死?”

 “也不一定,这女警察真他妈的硬气,换成是我,早就拉稀了。”

 “,罡哥想啥呢?这么漂亮的妞儿,还不快点儿开了苞?”

 “…”廖罡风高高地举起了腹槌。广场上再度陷入寂静。每一个人都屏息静气地等着。只有被蒙着眼睛的叶兰馨,还是那么的平静。将要再度陷入暴力凌的身体,仿佛睡了一样,平坦柔软的小腹微微地起伏。刚刚被蹂躏过的肚脐周围,泛出淡淡的红晕,像是在给施者明确地指示着目标。

 廖罡风左手在女警官肚脐上方左右比了比,找好落点,调整好姿势,腹槌猛地落了下来!

 这如开砖裂石的一击,没有任何迟疑、任何阻碍,结结实实地打在女特警的肚子正中肚脐的位置上!所有人都听到钝器打击体的钝响和皮鞭接触皮肤表面的脆响同时响起。

 嘭啪!女警官没有任何防备,她也没有办法防备她所看不见的这一切。

 她美丽平坦的腹部象是被投入一颗大石的湖面,泛起了的涟漪。这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体痛苦,从来没有过!她觉得自己的肚子简直像被捶得爆裂开来,肚脐以及周围一圈的肌肤好像被强行揭去一般剧痛。

 她凄惨地高声哀叫着,蜷起了赤的身体。

 “伸直!听见没有?!躺平了!”廖罡风象一个魔鬼一样大喊着“不许再弓起身子!”

 女警官颤抖着,缓缓地打开自己身体。所有人都看到一道血痕出现从她的左到肚脐,肚脐处的颜色最深,而且开始渗出血来。

 叶兰馨剧烈地息着,许久才平复下来,那阵剧痛变成了肌的隐痛,但是以肚脐为中心,传来各种钻心般的刺痛——那是海盐和盐水在刺血的伤口。而且后背、大腿和部的各处伤口也在她身体的剧烈动作下传来难忍的疼痛。这些早已超过了她忍耐的极限,她不住低声哀叫着,呻着。

 廖罡风耐心地等待她的身体躺平,绷紧的肌慢慢放松——他知道,这是让人感到痛苦的最佳时机。于是他果断地再度动手!

 嘭啪!腹槌这次来势更凶,几乎打在同样的位置。

 “啊啊啊——疼——疼啊——”叶兰馨的身体本能地弓了起来,但是她很快地放平了。

 她的身体在不断地颤抖。

 嘭啪!这次是肚脐的正下方,她觉得自己的柔肠都要被打断了。

 她一把扯下眼睛上的巾,到嘴里,死死地咬住。小美走上去想把巾拽出来,拉了几下都没有拉动。

 廖罡风示意小美拿另外一条巾蒙住女特警的眼睛,等她再度失去视觉,陷入无助和无防备之中时,他又是一下,响亮无比地打在肚脐的正上方一指的地方。

 她把口中的巾都要咬断了,喉咙里发出幼兽一般低沉的呜呜声。

 廖罡风没有怜香惜玉,他一下接一下,围绕她的香脐,在她的肚子足足打了二十多槌。女警官左半边腹部变成了血红色,和右半边形成鲜明的对比。疼痛让她的头脑无比清醒,这清醒也清晰地把各种痛苦准确无误地传递给她的中枢神经:腹槌猛烈捶击小肚子上的肌肤和肚脐;捶打给肠子和内脏带来的震动;牛皮和盐粒在柔肌肤上的刮擦、钢针对于皮肤的穿刺、盐水对于伤口的刺、石板对于后背、股和大腿上伤口的摩擦、身体挣扎时对于伤口的撕扯…在种种剧痛之下,她还要尽力保持自己的身体的舒展,给施者提供最佳的行刑机会。

 一直到一个手下给廖罡风端上一杯酒的时候,女特警才得到息的时间,她被酷刑反复折磨过的体剧烈地起伏着。然而恶毒的小美并没有让她利用这个机会息。

 她把桶里的盐水全部泼到了叶兰馨的身上,盐水再次刺痛着她全身的伤口,她痛楚地哀叫着。

 廖罡风出了她嘴里的巾,发现白巾已经被她口内鲜血染红了。

 他觉得这次她该开口了,即使是一个强壮的男人也无法过这种种酷刑,他用腹槌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脸“哎,账本呢?”

 叶兰馨想要开口说话,却被猛烈的咳嗽打断了。等她终于平息下来,用微弱的声音回答“我…咳…不…咳咳…”“好,好。”廖罡风气极,不怒反笑。

 “我让你嘴硬!”他走到她身体的另一边,用尽挥舞起腹槌,狠狠地击打在她另一半完好的腹肌上。女特警再次扭动着身体,惨叫着。

 他再一下打在她鲜血淋漓的肚脐上,肚脐眼的血水迸溅出来,溅到她的脸上。没有了巾的遮挡,叶兰馨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广场,一缕鲜血顺着她的嘴角了下来。

 她的脸上因为极度的痛苦已经失去血,衬着脸上的血滴和嘴角的鲜血,显得既残酷又悲惨。

 气急败坏的廖罡风依旧没有任何怜惜地捶打着女特警的柔腹麝脐。又一轮二十多下的毒打,叶兰馨的小肚子上已经没有了一块完好的肌肤,她因为腹肌肿而变得深邃的肚脐眼里是血水,她自己的血水。旁边的廖罡风和小美的脸上和身上也溅了点点的血水。

 她终于昏死过去。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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