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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不可救
  我不可救药地在她的小手里了,一边品尝着她的丰,她的嘴巴里混合着酒和微微的臭味,更多的是她的情的味道。

 我感觉我的部,部肌,乃至整条脊柱都在反地绷紧,挤着,把积在体内多以最大的力气出去。

 我的股不自主地起落下,会那强劲的括约肌张弓搭箭,把我的亿万子孙向空气中。舅妈一直吻我到我的身体恢复平静,她的双腿一直在紧紧夹着我的大腿摩擦,口的房一直在起伏。

 我马上反应过来,用手用力在她的内外部捏,一手拼命地抚摸和捏她的美,用嘴巴叼着她的头,很快地,舅妈的全身肌都紧绷起来,下体拼命地扭动,双手死死搂住我的背,头拼命向后仰去,嘴里发出极度销魂的呻声。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部的不停地颤抖和开合,内瞬间被温热的体浸润。我的亲亲舅妈,也在她的外甥的结实宽厚的怀抱里高了。我和舅妈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如胶似漆地接吻,像是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侣。我沉醉于舅妈的柔美细的美体,舅妈死死地依靠在我肌分明结实有力的怀抱里。

 这时菁菁突然醒了,咿咿呀呀地哭起来,舅妈仿佛一下回到了现实,红着脸爬起来,把内穿好,顾不上擦拭身上的,然后抱起菁菁,把到了她的嘴里,一边对我说,还不快去冲粉。

 我跌跌撞撞地起身,到厨房去冲粉,卧室里菁菁一直在哭,我心不在焉,把第一杯给冲得烫了,赶紧倒掉重来一遍。姥姥也被菁菁不停的哭声吵醒了,披衣走进舅妈的卧室,关切地问娃是不是不舒服。

 我端着冲好的粉冲进来了,映入眼帘的是头发凌乱,上身赤的舅妈,更糟糕的是上也是一片狼藉,我的tshirt坐在舅妈的股下面,出一角。如果姥姥的视力和嗅觉足够好,恐怕要看到舅妈大腿上的,闻到那种味道了。

 我几乎吓晕过去了,转过身挡在姥姥身前,说,姥姥你快去睡吧,菁菁估计就是饿了,我粉已经冲好了,你再不睡血要高了,姥姥打量了下光着上身就穿一条短的我,有点不但也没吱声,返身回去了。

 我把粉递给舅妈的时候,她已经批了一条毯,我从她的股底下往出拽我的tshirt,那一瞬间舅妈花容失,我赶紧示意她姥姥没看到。

 舅妈松了口气,小声地娇嗔道,都被你吃光了,害得菁菁哭不停。我赶紧唯唯诺诺,退出了出来。回到房间,今天是有生以来最痛快的一次发,我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我一早就离开家去集合点了。

 舅妈的门虚掩着,不确定她起了没,我有点失落地拿着行李在姥姥的唠叨声中出了门。电梯里手机没有数据信号,一楼出来的时候,微信里显示舅妈给我发的消息,我心情复杂地点开来,里面显示舅妈撤回了三条消息,最后发来的一条写着:“小辣,好好学习,保重身体。”

 ***之后的一个多月里,我在各种复杂情绪的织中烦躁地度过…对一向疼我的舅舅的愧疚,对舅妈身体的留恋回味和伦的罪恶感,以及反复自我劝说其实并没有越过雷池的解嘲,反反复复。

 但我还是怀念足我当时一切对女人想象的舅妈,和她的魅力无穷的身体,那天的草草结束以致没有任何意义上真正的告别,让我无法判断舅妈对我们俩之间荒唐行为的态度和心理。

 也许她只是一时兴起或是对我的一些怜爱同情而已,或者是放纵了下自己的望。所以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当时她不是正好在月子里,她会不会愿意和我完成最后,也是最石破天惊的一击然而舅妈点燃我这个童男子的火,在随后的日子里,我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渴望女人,甚至渴望

 我的导师对我在项目上的表现非常赞许,亲自出面搞定了我的留校指标。这样留校后到毕业前,时间就很充裕了,接受了两个分配到广东的哥们的邀请,我陪他们到深圳去报到,游玩。

 这一去,惹出一场大祸来。同去同学里阿文是广西人,家里很有钱,狐朋狗友很多,在他的力邀下,我陪他去东莞找他的中学同学玩,在大家的心照不宣的安排下,享受了东莞的莞式服务。

 人生中的首次初夜被小姐给夺去,是我从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那天的小姐叫莉莉,是阿文帮我挑的,理由是这个妹子看上去风情万种,适合帮我这个处男建立正确的爱观。

 在大家的哄笑中,我红着脸被妹子牵到了房间里。“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你想我做你的谁都行。”莉莉一进门就打开包,往外拿各种花样的道具一边说。

 “我这里准备了两身衣服,情趣的和ol的,你要哪一种。”我终究还是没有好意思说出舅妈这个惊破人伦的词,只是含糊地说,余老师。几分钟后“于老师。”

 就穿着她的套裙和绷紧的衬衫在我身上了,媚眼如丝地贴着我的耳朵说:“你这个不听话的学渣,做不好,就罚你做二十次。”

 于老师把衬衫拉开,把那对丰在我的脸上的时候,我的下面噌的一声就硬了。于老师佯怒,杏眼圆睁,扒了我的子就打股。老实说,她子比我自己还利索。

 然后是突然的口,那种张弛有度的节奏,那种头传来的温热和舌头的快速灵活的触感,我很快就一如注,于老师大张着嘴,把整支巴都进去,我仿佛能听到在噗噗地到她喉咙的声音。

 我有点惶恐有点后悔,货是不是太快了,难道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于老师去漱口回来,开始了第二波攻击。

 漫游,冰火,毒龙,舞,后面的一个小时,莉莉用她的百般风情和连篇的话,刺得我死,死去活来,这是她在玩我,不是我在玩她。

 莉莉用女上位开始了我人生的第一次真正的,她骑在我身上一边抖动着大房,一边用淋淋的小夹着我的上下活动,我舒服得呲牙咧嘴。

 莉莉的很细,从部的曲线非常美,她出来的体,把我的都打了。骑累了,莉莉趴在上,高高翘起股,分开双腿出暗红色答答的小,摇着股仿佛无声的召唤。

 我用双手端着她的股,一口气不停地了有几百下。最后莉莉穿着情趣内衣仰躺在上,我一边着她的头,一边着火热的巴狂,莉莉大声地叫,扭动,我再也忍不住了,朦胧中回忆起那天穿着情趣内衣给我看的舅妈,想到她肯定把开档的内罩藏起来没给我看,带着这种刺,我像机关一样地隔着避孕套把进了莉莉紧窄温柔的小

 莉莉翻身用嘴帮我把茎清洁干净,然后侧身搂着我躺了一会儿,称赞了半天我好强,我好壮之类的话术。其实在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很空虚,是那种感觉把自己的理智和望都从巴里出去的那种完全的空虚。

 空虚归空虚,一两天时间,就会重新熊熊燃起。第二次去的时候,我还想点莉莉,被阿文嘲笑了,说我幼稚,跑来讲感情,劝我尝试不一样的味道。

 离开东莞前的最后一晚,我去了第三次,这一次我翻船了,赶上了扫黄,被抓了现行带回了派出所。

 那天来的不是东莞的警察,貌似是严打,事态有点严重,阿文他们也搞不定,最后我被近乎顶格罚款,并被通知了单位。从派出所里出来,我近乎万念俱灰,无法想象我的未来和前程会怎样。

 最后一,也是最难受的一救命稻草,竟然只能是舅妈,因为舅妈的父亲是上海当地的一个实权人物,政商两界都很吃得开。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拨通了舅妈的电话。出乎我的意料,舅妈完全没有我想象中的惊讶或者震惊,反而像一个抓住别人小把柄的女生一样幸灾乐祸,各种奚落。其实我就想等一句承诺,但舅妈偏偏不,口吻很暧昧地说只能尽力尽力了,让我好不郁闷。

 回到学校的当天,我内心很紧张,但一切看上去非常正常,没有人问我,也没人找我谈话,我就更不敢去主动打听了,只能怀着不安的心情等待结果。马上就是大学生运动会了,作为学校排球队队的“肋级。”

 主力,持续一个月的魔鬼式赛前训练又拉开帷幕了。喜欢自称x大大松博文的教练常年瞪着溜圆的眼睛,不苟言笑。除了三从一大,没有任何其他花样。

 男排是我校的优势项目,但我一米八五的个子在队内算矮的,过去只能打二传。上新赛制后,承担了更苦的工种:自由人。训练比赛都是场飞奔的苦命,一场训练下来浑身都是透的。

 室内场馆有限,我们的训练时间总是放在晚饭前,在饭前大运动量消耗体能,晚饭基本没有胃口,我瘦了好多斤。

 舅妈来球场找到我的那天,正好是训练接近结束、最后一个环节分组对抗,我所在的主力队状态奇差,被替补打得落花水,几个主副攻状态糟糕,拦网没有几个成功的,我只好撅着股到处救球。

 结束后,教练按惯例要求我们每人5个俯卧撑,女队员计数。给我计数的是女队的新队员,一脸稚气的大二小妹妹,她看我做得痛苦,就偷偷多数了个,4个上就报告完成了。

 不料这一切没逃过教练的火眼金睛,其他人被解散,我们俩被留下每人加做2个,然后负责打扫收拾场地。

 偌大的场馆里只剩下我和这个不知名的学妹拆卸球网球杆,然后拎着网兜四面八方地捡球。拣完后我一股坐在场边,又渴又累,感觉自己完全被掏空,有点低血糖的眩晕感了。

 师妹靠着一点我坐下来,她也累够呛,呼吸都有点不匀称了。赛前一段时间是不让喝饮料的,训练补水都是由教练负责调制的饮料,我的早喝光了。

 学妹递给我她的水杯,我犹豫了一下接过了,没办法,我自己的水早喝光了,所谓人穷志短。水里好像有一股蜂的味道,我疑惑地还给学妹,问:“教练不是不让在水里加蜂的吗?”

 学妹接过自己喝了一口,说:“你的舌头那么灵,我只加了一点点你就尝出来了。”我没接茬,学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蜂能润肤,美白,我妈让我加的。”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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