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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在经过治疗处理后,吴姿意缓缓从急诊室的诊疗间走出来,一只受伤的小手被白色纱布包得密不透风。

 “没事了吧?”一见到她,金-翼便紧张地冲到她的面前,关心的询问。

 微嘟著嘴,她没好气的回答,“你说呢?”痛都痛死了!真怕以后会留下丑丑的一道疤痕。

 “伤口了三针,血也止住了。”跟在她身后走出来的,是身为护士的谢深雪,“只是今天多休息一下吧!她了不少血,还有伤口这几天都不要碰到水,要保持乾燥。”

 听她这么说,他终于放下心了,“谢谢!”

 “不用谢了,如果裕贵那家伙在的话,她现在的伤口早就消失不见了。”谢深雪带著些许的遗憾叹著气,“不过放心吧!罢才我已经再三代医生尽量把伤口得漂亮一点,就算以后真留下疤痕也不会太明显。”唉!真是的,裕贵早不出国、晚不出国,偏偏今天早上搭飞机到美国去参加什么医学会议。

 “裕贵今天没值班啊!”一直站在旁边没吭声的麻沙子好奇的开口。

 “他去美国参加医学会议了,十天后才会回来。”

 “那你不是无聊的?没人跟你一起打电动,也没人煮好料的给你吃?”

 谢深雪大大哀叹一口气,“没法子,就当我这十天要减肥吧!”晚上下班,得多买一点泡面和微波食品,不然这十天有得熬了。

 突然觉得没有裕贵的日子,还真像处在非洲的难民。

 “小沙!-翼!”就在此时,一声天崩地裂的喊叫声由急诊室的大门口传来,同时也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下一秒,唐本刚和锺捷已先后冲到他们面前。

 “姿意,你没事吧?”锺捷紧张的询问著吴姿意。

 “了三针,痛死了。”吴姿意哀怨的回应。

 唐本刚低头看了一眼她被白纱布包起的手,不叹口气,“还是来不及,我那时打电话要通知-翼说姿意会发生这种事,结果…还是来不及预防。』

 早先他的水杯摔破,他眼前就出现-个陌生女人踹门让姿意摔倒受伤的影像,他紧张的马上打电话通知,却都没人接,好不容易电话通了,电话那端的-翼已在将姿意带来医院的路上了。

 “没想到你的预知能力回来了。”听到唐本刚这么说,谢深雪讶异的。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打破杯子,看见眼前出现的画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但事实证明你看到的是真的。”谢深雪嘻嘻一笑,用手肘轻轻撞了锺捷一下,小声的说:“你应该快守得云开见月明喽!”她话中有话的说。

 锺捷撇撇嘴,看了唐本刚一眼,“希望啦。”语气里并没有什么期待。

 “别这样,翼老大都说这是迟早的事情了。”

 锺捷点点头,叹口气,“只怕到时我已经是白发苍苍,准备进棺材的老太婆喽。”

 “你没事吧?”金-翼低头注视著脸色略显苍白,一副快要站不稳的吴姿意。

 “没事,我只是觉得有点头昏。”伸手太阳,她的回答显得有气无力。

 “先回家休息吧!我抱你上车。”说著,他弯就要将她打横抱起。

 “不用了啦。”她连忙闪过身子,拒绝他的好意,“你别让我被人当动物园里的猩猩瞧好不好?”方才他抱著她进急诊室时,已经接收到一堆人的好奇目光了,她可不要再来一次,感觉真的有点丢睑。

 “可是你头昏不舒服…”

 “但是我还能走路。”她打断他的话,坚持道,“我自己走就好了。”

 “-翼,你先带姿意回去休息吧!”锺话进来,“如果我们有什么事,会马上通知你的。”

 他点点头,“我知道了。”

 “别忘了先去批价,然后去药局拿药。”谢深雪提醒著。

 “嗯!”

 望着金-翼小心翼翼的扶著吴姿意离开,麻沙子笑着摇头,“没想到姿意那个凶女人,居然可以找到像金钱男这样的好男人。”

 谢深雪瞥了她一眼,“姿意哪有你凶?如果今天换成你是姿意,我看你不会这么罢休的,说不定根本不管伤口的血正在“杠杠劳”,就拿菜刀追著人家砍,嘴里还话连篇。”

 麻沙子回瞪谢深雪一眼,“难道不该吗?对于那种疯女人,本来就不该被她欺负而不吭声,应该要比她凶的反击回去,让对方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难怪你老妈常说你会嫁不出去。”谢深雪毫不客气的当着众人的面吐她槽,“像你这种恐怖的女人,谁敢娶你呀?每天晚上睡觉,可能都要担心看不看得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够喽。”麻沙子警告道。

 此时的锺捷注视著一语不发,似乎在沉思的唐本刚。“你怎么了?”

 唐本刚的视线一直落在远处的金-翼和吴姿意身上,许久,他才缓缓的说:“事情…似乎还没结束…”

 “什么意思?”锺捷聪颖的脑子转了转,“该不会是那个疯女人还有后续动作?”

 她的猜测换来唐本刚一阵沉默。

 得到这样的回应,锺捷睁大了眼,连声音都高了几度,“不会吧?别开玩笑。”

 “这只是我的感觉,并不一定会发生。”他叹了一口气,没有给予正面的答覆。

 “我看这阵子还是多留意姿意一点好了。”麻沙子话进来,“免得到时真的出了更严重的事。”女人一旦为感情执著,杀人放火甚至是上刀山、下油锅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锺捷认可的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随即又对唐本刚说:“阿刚,你这几天再注意一下你的预知能力,一旦发现什么不对的事情,一定要马上跟我们说。”

 “我知道了。”再次望着远方两人的背影,他的心情沉闷到不行。

 希望一切都是他过多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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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今晚的意外,金-翼怎样都不肯放吴姿意回家,打了通电话向吴家两老报备后,当晚他就将她留在“他们未来的新屋”过夜。

 也许是了不少血,再加上跑医院的舟车劳顿,吴姿意没有多做反抗,乖乖的吃药上,还被金-翼硬灌了一杯爱心热牛,没一会儿便沉沉的睡著了。

 看着她睡了,他才稍稍宽心的离开房间。

 才一离开房间,楼下书房便传来电话铃声。

 三步并作两步,他迅速的冲下楼到书房,看到电话萤幕上显示的来电号码,他连忙接起,“喂!”

 “别告诉我你这个时候还在忙?”电话那端传来轻松愉快的声音,“电话响了这么多声才来接。”

 “出了点事,才刚忙完。”电话那端的愉悦声调并未感染到他,他的情绪还是很闷。

 “怎么啦?”听著他心事重重的语调,话筒那端关心询问著,“我几乎不曾听到你这样的口吻。”

 “没什么,就算告诉你,你人在美国也帮不了我什么忙。”

 “但是你说出来至少心情会比较舒服一点。”

 金-翼苦笑一下,“算了,找我有事?”他转移话题。

 他不想说,电话那端也不再多问什么,只说:“我已查到紧贴着你**后面买进买出的人是谁了!我想你知道后应该会很讶异。”

 “我认识的?”

 “你老子,庭庭她老爸似乎也有一份。”

 金-翼一愣,听到这样的答案确实令人讶异,“我不知道他也有介入国外的市场。”他的父亲虽然一心想将所有的事业全部交给他,但是私底下却还是对他存有戒心。

 “你那个老子本来就是个老巨猾的人。”对方不屑的冷哼,“只有你这个笨蛋还在相信他会真心对你好。”

 “我从不奢望他会真心对我好。”一提到父亲,他的声音就冷了许多,“我只觉得他把我当成他的工具而已。”

 “那现在呢?你知道答案之后,要怎么做?”

 他沉了几秒,准备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门钤突然响起。

 “有人按你家门铃?”电话那端也听到了响亮的门铃声。

 “我待会儿再打给你。”

 匆匆挂上了电话,金-翼快步走到大门前开门。

 而门外站著的人,著实让他感到些许意外。

 “看到我来还不请我进屋?”门外的金至良沉著一张脸,没好气的说著。

 撇撇,他并没有任何意愿想让父亲进屋,“有事吗?”

 “你现在是要我这个做父亲的,站在门口跟你这个做儿子的说话?”金至良的语气更差了。

 “我不希望待会儿我们之间的争吵,吵到了别人的睡眠。”他可不想吵醒才被他哄上的吴姿意。

 “吵到别人?”金至且挑挑眉,“那个女人也在这里?”

 “我想谁在我这里,应该不关你的事。”

 面对著儿子冷淡的姿态,金至良是一肚子火,“你这是什么态度?这是儿子对父亲该有的态度吗?”

 “这么多年来,你代的每一件事情,我都尽心尽力帮你办妥,我想,我已经不欠你什么了,所以你也不必拿父亲的身分来我。”他不客气的口答。

 “你…”金至良瞠大眼,“你以为你翅膀硬了,有点积蓄就可以这么对我大呼小叫了?”

 “我想大呼小叫的应该不是我。”

 “你这个不孝子,你现在就是为了那个女人要跟我反目成仇是吧?”

 “是你无法接受姿意,而让我们之间的关系走到这一步的。”

 注视著他冷然的目光,金至良气得脸红脖子的,“你这个不孝子,跟你妈同一副德行,她为了另一个男人,拿走我一笔钱,丢下你跑了,而现在你也跟你妈一样,为了一个身分低下的女孩子,就要跟我这个父亲决裂,你们母子都是一个样,只会利用我!”

 “你不要说我母亲的不是!”打断父亲的话,他的脾气也被挑了起来,“而且姿意并没有得罪你什么,你不要因为她的家世背景就老是鄙视她!”

 “好、好!”金至良气得牙的,“你这么对我说话就是不把我当成父亲,那么你就别怪我无情。你别以为你自己有一点小钱就这么嚣张,哪一天你穷得到路边乞讨,休怪我不伸手救你!”

 他听著父亲撂下的狠话,只是撇撇,淡淡的说:“如果你今天来只是要来警告我这些的,那么我已经知道了,现在时间不早了,我要睡了。”言下之意,就是下逐客令了。

 同时,他作势要关上大门。

 死要面子的金至良当然不想被儿子这样赶走,在金-翼还未关上门之前,他重哼一声,愤而离开。

 瞧着父亲愤然离去的背影,他只是在心底叹著气。

 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一直很淡薄,也许从今以后,他们父子之间的情分就此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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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完了琐事,金-翼才回到房间。

 看着吴姿意睡的面容,之前不愉快的心情暂时-扫而空,此时挂在他脸上的是无限温柔的笑意。

 他轻手轻脚的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沉睡的身子轻轻拥进怀里,然而还是吵醒了正睡的吴姿意。

 “对不起,吵醒你了。”他放低音量,语气里尽是对她的温柔宠溺。

 睁开沉重的眼皮,她嘟著小嘴,“你怎么跑来跟我挤一张睡?”她抗议的言语里充浓浓睡意。

 “这是我的,我不睡这儿,要去哪儿睡?”带著微笑,他回驳著她的话。

 “你可以睡地板或是客房。”她伸手微微推开他,“就是不准来跟我挤这张。”这睡得可真舒服,她才不要跟他挤,免得才正好睡就被他醒。

 “你太霸道了吧?这可是我的耶!”

 “男女授受不亲,我不要跟你一起睡。”她坚持著,“不然我去客房睡。”语毕,她撑起沉重的身子,准备下到客房去。

 然而,她才一起身,他就伸手一把将她软软的身子给抱回怀里,“你呀!都这么爱困了,还这么强势。”说完,他低头吻住她。

 “你偷袭我!”睡意消退了一些。

 金-翼加深边的笑意,一语不发,只是静静的注视著她。

 “你吵人家睡觉,坏人!”她气嘟嘟的指控著,“你睡不著,人家可是想睡得很!你别这么自私要人家跟你一样睡不著啦!”他再吵她,她的瞌睡虫会跑光的。

 她可不想睁眼到天亮。

 “你可以躺回上继续睡。”他不反对。

 这个小女人,看来是有起气的,不过她的起气还可爱的。

 “那你给我离开这张。”吴姿意坚持初衷。

 “这张可是我们将来结婚要一起睡的。”

 “我不要跟你结婚啦!苞你结婚得分这张睡,我会睡得不舒服啦!”她不依的哇哇叫著。

 难怪小沙以前说过她不想结婚,原因就是不想跟另一个人分一半的睡一辈子,现在她大概了解小沙的想法了。

 和别人分一张睡,还真的不舒服的,至少想睡大字形就没办法。

 “你呀,就别这么多抱怨了。”金-翼拉著她跟他一起躺回上,且将她再次拥进怀里,“别为了这种小事争论,你好好睡吧!”说完,他在她的颈间留下无数细吻。

 “好啦!”她缩缩脖子,

 虽然很,但是体内却燃烧起不知名的动热火。

 “你要是怕,就乖乖给我睡觉了。”将吻落回到上,他半命令著。

 “坏人,专门欺负我这种善良老百姓。”

 “谁叫你不安分一点睡觉。”

 她轻哼了一声,“不可以再吵我了。”嗯,其实窝在他的怀里睡觉也舒服的。

 “不会的,你好好睡吧。”

 “不可以偷袭我,因为我还没有打算要做你老婆…”话还未说完,她已经再次沉沉入睡了。

 瞧着她这么快就睡著了,他边仍漾著化不开的温柔笑意。

 不可以偷袭她!她知不知道当一个男人抱著自己心爱的女人睡觉,不能有任何逾距偷袭的行为出现,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

 不过也罢,因为他真的爱她,他不想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伤害她。

 低头吻上她光滑的额头,他闭上了眼,抱著她温软的身子一起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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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大门,一见来访的是永泽樱,吴姿意有些讶异。

 招呼永泽樱坐下后,她泡了杯咖啡递给她,“你怎么会来?”

 永泽樱耸耸肩一笑,“刚下班又没什么睡意,就想说绕到这儿来看看你。”她瞄了一眼她包著纱布的手,“前几天听阿刚和捷说你的手受伤了。”

 她回以一个微笑,低头看看自己受伤的手,“了几针,没什么大碍。”

 “是吗?”永泽樱依然保持著淡然笑容,不著痕迹的说著,“我看看。”说著,她轻拉起吴姿意的手。

 “-翼一天到晚担心,怕会留下疤痕。”一提到金-翼,她脸上的线条柔和了不少。

 想到他紧张的直说一定要找最好的整形医生把疤痕去除,她觉得他真的是紧张过了头。

 拾眼看了眼笑得温柔的吴姿意,水泽樱加深了边笑意,“瞧你一脸幸福的样子。”

 “有吗?”她微低下头,语气带著些许羞怯,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女人家嘛,总是要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找到了,就该要好好把握住。”永泽樱说得理所当然,“-翼对你真的很好,他很认真的,你可是个幸福的人呐。”

 听永泽樱这么说,她脸上幸福的笑更深了,“我知道他对我是真心的,但是…”

 “还但是啊?”永泽樱带著取笑的口吻说,“这么不知足、这么贪心啊?”

 “没有,只是觉得没有踏实感吧!”她轻叹一声,“因为他的条件这么好

 “条件好又如何。”打断她的话,水泽樱中肯的说,“只要他对你是真心的,这就足够…”话没说完,她却突然闭嘴了。

 “我知道,只是他还有一个未婚…小樱?”她看到永泽樱握著她的手发起呆来,遂唤著她。

 然而永泽樱似乎没听到她的叫唤,迳自握著她的手沉思,清丽容颜也逐渐凝重起来。

 “小樱,你怎么了?”瞧着她不对劲的模样,吴姿意关心的再唤了她一声。

 “原来如此…”没理会她的询问,水泽樱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还出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如此…”

 “什么原来如此?”吴姿意被她的自说自话得一头雾水。

 同时,她也回了被永泽樱握住的手。

 她的举动让永泽樱回过神,并以认真的眼神注视著她,仿佛是要看透什么似的。

 她这样的看法让吴姿意浑身下自在,“小樱,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有点奇怪耶!”又是握她的手、又是这么瞧着她,这种感觉有点…暧昧?

 突然有种皮疙瘩掉地的感觉。

 她可没有同恋的倾向呀!

 “被我吓到了?”发现她不自在的神情姿态,水泽樱轻笑了一声,“你以为我发神经呀?”

 “你这个样子好像同恋在物对象。”她直言。

 “同恋?”永泽樱一愣,随即毫不淑女的大笑起来,“你想像力怎么这么丰富,难怪-翼那个阴沉小子最近开朗了许多。”每天跟这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女孩腻在一起,不被她改变那才奇怪咧。

 “他以前很阴沉吗?”-听到金-翼的名字,吴姿意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上头。

 “我是不知道他以前有多阴沉啦!”永泽樱耸耸肩,“我只是听阿刚提过几次,那个家伙以前似乎没什么朋友,非常不爱说话,跟他讲话就像跟空气说话一样,有来没往的。”

 “是吗?”她皱紧眉头,脑子里想像他阴沉的模样,“我第一次看到他时,就觉得他似乎不爱说话,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但是后来知道他周遭有一堆女倒追他,就觉得他的阴沉应该是装出来,好惑那些没大脑的女人使之上钩。”

 永泽樱挑挑眉,促狭的说:“结果没想到你也被他电到,乖乖上钩了?”

 “才不是呢,明明是他先对找死烂打的。”吴姿意马上否认。

 那个家伙还拿一千万要收买她,啧!

 “所以你是烈女怕郎,受不了只好举手投降,被他住了?”

 她皱皱鼻,没有反驳。

 盯视著她,永泽樱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以认真且带著警告的口吻说:“小心那个苏庭庭。”

 突然冒出没头没尾的话让她傻了眼,“什么小心?”这个小樱说话怎么会是跳跃式的?让她有点跟不上。

 “那个苏庭庭不是你想像中那么好对付的女人。”永泽樱说得更认真了,“如果我没看错猜错,上辈子你会死而-翼没死的原因,全拜前世的她所赐。”

 吴姿意呆掉了。小樱在说什么?

 她的意思是说她是被人害死的?!

 “我并不是看得很清楚,我从你的灵魂里看到你的前世,真的是很模糊,只能依稀从几个小片段做猜测。”

 害死、冤死;害死、冤死…这几个字不断的在吴姿意脑子里回著。

 “前世的事,很容易在下一世重复上演类似的情节。”永泽樱轻叹一声,“不管我的猜测有没有错,我希望你还是提防一下那个苏庭庭,因为我相信-翼那家伙绝对是那种为了保护心爱的女人,可以连命都不要的男人,而你,就是-翼最大的弱点,因为你就是他最心爱的女人。”

 吴姿意还是傻著。

 连命都可以不要的男人…

 突然间,一股莫名的恐惧悄悄袭上她的心头。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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