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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电视台的风波过后,李芳仪正式离开演艺圈,今天则是她和卫平大喜的日子。

 宾客络绎不绝,婚礼进行的很顺利…“新娘子,外头一位先生送你的花,很漂亮哦!”一位妈妈打扮的妇人送上了一大束的鲜花。

 李芳仪高兴的收下。“这花好漂亮!谢谢您.”

 “这花我来帮你拿。”卫平在她脸颊上香了一下,便将花结接过手。

 “柏行…柏行!奇怪?这小子又混到哪去了?”卫平喊着柏行,却不见他出现。

 “新郎倌!有什么事吗?”柏行就爱捉藏,不一会又出现。

 “这花麻烦你拿去放。谢谢!”

 柏行一脸不情愿地接过花。“我还以为是要叫我来香一下新娘子,你说对不对呀?”柏行冲着芳仪笑着说。

 芳仪也被他逗得笑了出来。

 “快滚吧你!”卫平一脚踢中他的**。

 “好!傍我记着!这一脚之仇我非报不可!”柏行嘴巴直-着边走向墙壁可以花的地方。“小平!新娘子!你们看我把花放在这里好看吗?”他放好花后才走没几步。

 轰隆!爆炸的声音传来,柏行首当其冲。

 婚礼虽然早已结束,但是还有许多人尚未离去,这一爆炸瞬间波及了很多人,原本欢乐的天堂,霎时变成人间炼狱…

 哀嚎遍野,卫平眼睁睁地看着柏行被炸伤,顾不得危险冲过去将他抱起,这时楼层已经开始崩坏。

 也许是靠着墙壁的关系,爆裂物的威力大多加诸在建筑物上,柏行的背部鲜血直,还有许多人的身上分别受到轻重不一的伤;很快的大家便退出了礼堂,突然劈哩叭啦!礼堂竟损毁了大半边。

 救护车接获通知后一共来了三辆,不料却依然不够载送受伤的人。

 卫平和芳仪在人群中穿梭着,雪白的礼服,此刻变得血迹斑斑,莫非是老天不赞成他们俩结婚吗?待所有受伤的客人全都上了救护车,卫平马上带着芳仪前往医院探视柏行。

 急诊室内柏行趴在病上,护士小姐正忙着为他止血。卫平一想到刚才要不是怕行将那一束花结拿走,花继绩拿在芳仪的手上的话…此时芳仪与卫平相对一视,内心皆感到十分的侥幸。

 “护士小姐,我朋友他还好吧!”

 “这个人是你朋友吗?我不知道他好不好!不过我却是不太好!麻烦你请他的手给我规距一点,要不是看在他伤得这么重的情况下,我早就一巴掌打过去了。”卫平和芳仪听得莫名其妙,一看柏行的手此刻竟贴着女护士的…“部”!

 “柏行!你还好吧!”两人一看柏行受伤后仍有如此“功力”,不得不为他感到好笑。

 “好!我很好!你们试看看背后给炸一个会不会好过…噢!亲爱的护士小姐!你的手劲可不可以轻点…哎呀!”他还没说完,这位“美丽大方”的白衣天使居然在他的**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这是回报你刚才的那一‘掌’!”护士小姐说完便去照顾别的伤患。

 “打的好!哎呀…不打便没有机会了…”柏行忍着痛,拼着命也要把话挤出来的样子令他们都会心一笑。

 “看你都生命垂危,还想着追女朋友,太佩服你了。”想当然耳,后柏行也没有忘记对这位既泼辣又感的白衣天使展开强烈的攻势。

 见柏行没事,卫平和芳仪便回到现场。这时警察正在寻找他们俩。

 “卫先生,请你仔细的想想,曾经与什么人结怨吗?”

 “没有吧!”卫平仔细的想,不过都没什么头绪。

 “对了,根据资料显示,最近你们夫俩刚继承了一大庞大的遗产,可否提供一下,假设你们两人皆在这一场爆炸中身亡,那么谁将是最大的受益人?”卫平和芳仪两人起先都没想到这个问题,一经警察提起,两人同时想到一个人,又同时摇摇头。

 “你们想到了谁吗?”精明的警察一看两人的动作,便知道他们一定是想起了哪个人是最大的受益人。

 “不可能会是他的,我们叫他长叔,他对我们卫家很忠心,而且这一次的遗产他也继承到了一笔为数不少的钱。”卫平和芳仪两人双手相握,心里皆想着不可能是他。

 “那么他人呢?”

 “发生爆炸后,我便派人先带他回去医院了。我想不可能是长叔的。”卫平说着。

 “是不是我们会去调查,请你们夫俩暂时不要打草惊蛇,以免让歹徒溜掉。”他们一听警察这么说,似乎已经将长叔列为嫌犯之一,两人更加的抱紧在一起,心头想着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这个社会也未免太可怕了吧!

 “你们还有没有想到其他可能涉案的可疑人物?”

 “啊!对了,那一大束花是一位中年妇女拿给我的,我还记得她的长相!”芳仪突然想起了那个和蔼可亲的送花妇人。

 “真的吗?那么麻烦你们随我到局里一趟。”一到警局,若仪立刻描述那个送花给她的女人,经过一个多小时,人像画出来。

 芳仪指着人像坚定的说:“就是她!就是她送花来给我的。”

 “立刻全力搜查此人的行踪!”警察们在确定无误之下,立刻下达命令。有这份人像按图捉人,办起案来更加得心应手。

 “谢谢你们约合作!”小队长分别与卫平和芳仪握握手,不过在与方仪握手的同时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卫平听不到的话,只见芳仪笑了出来。

 回家的路上,若仪也不讲到底那位小队长说了什么话,让她这么的开心;卫平憋了一肚子闷葫芦,索赌气不说话。

 “你是不是想知道刚才那位小队长说了什么话呀?”芳仪见他一脸大便的样子更加的想挑逗他。

 “爱说就说,不说拉倒!”卫平没好气地说着。

 “他说…他说他是我的歌啦!结婚第一天便变吃飞醋,笑死人了。”

 “是你自己神情暧昧还怪我。”卫平双手开车,她却用手来捉他的

 “喂!罢才才逃离生死大关,现在又来是一个,我不怕的,你…你别…动。”

 “哈!炳!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的‘弱点’,不过这次放过你,下次再吃醋,就有你瞧的。”芳仪收起“搔龙爪手”

 卫平这才能专心地开车。

 “喂!你是不是炸傻了?回家的路可不是这条,你要到哪?”芳仪见他将车子开进市区,颇不明白他的举动。

 “今天我突然不想回家了!”

 “这身衣服还没换…”她一看到他进入了饭店的停车场便害羞的闭上了嘴巴,不再看他。

 “虽然今天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不过所幸无人遇害,我想既然是我们的婚礼,那么当然得继续完成,而这里是最合适的…不是吗?”卫平颇有深意的看着她。

 “你…”芳仪发现每个人都看着他们两人,一句话再也说不出口。

 两人顺利的到达那一夜的那一间房间…这时,卫平拿了五千元给女服务人员,说道:“对不起,可不可以麻烦你待会到楼下的百货公司替我们买两套运动休闲服,尺寸分别是,廿九寸与廿五时各一套,不需要买太好,其他是给你的小费,或者你下班后再买来也可以,不过二个小时内请勿打扰…这…你懂吧!”

 她第一次遇到这种房客,慌慌张张的发现钱已在手,而门已关上,她举手想要敲门却想起他刚才讲的话,两个小时内请勿打扰。

 饭店是绝对遵从房客的意愿,所以她想想只是举手之劳,何况待会自己就要下班便不去计较那么多了。

 第二天他们回到家里后,卫平便赶紧打电话将出国的行程取消,并且允诺婚礼当天受到伤害的人皆可获得卫家所提供的医疗补助。

 处理完一些琐碎的事之后,新婚正甜蜜的两人在家里嬉闹…铃…甜蜜的时候总会有煞风景的事情发生。

 卫平拿起电话说:“我是卫平。”

 “卫先生,尊夫人上次提供的人,我们已经找到,不过她已经被杀害。所以警方会在一小时之内,派人前往你家附近暗中保护你们,请你们没事尽量不要外出,就算要外出,也请让我们知道一下,也好有个照应。”小队长慎重的嘱咐着。

 “好的,对了,请问你贵姓,如何称呼?”

 “我姓陈,你们可以叫我小陈即可。”

 “我们会尽量配合警方的指示,辛苦了你们。”卫平挂断电话后神色十分难看。

 “小平,有什么事吗?”芳仪一见他愁眉不展的样子,心想一定有事发生。

 卫平将陈队长所说的话重复一遍给她知道。

 “这太可怕了吧!到底谁会这么狠心呢?”

 “没想到我们一结婚便惹来这么多的事情。”卫平感慨地说着。

 “哼!”芳仪突然闷哼一声。

 “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你快说!”

 “哼!睁眼说瞎话!”她整个人趴在上理都不理他。

 “到底有什么事嘛!我是最宝贝你的人。”卫平躺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的脸。

 “刚才你不是说娶了我,一切都不顺心!分明是第一天便开始嫌我了嘛!”

 “天地良心!我哪是在说你!爱你都来不及了,你不要多心了嘛!”卫平一翻身与她靠在一起,慢慢地褪去彼此身上仅有的一件浴袍。

 “你…又来了…我…”他总是能让她说不出话来。

 “我是…最爱你,我…”卫平正想**做的事时…铃…可恶的电话又响了!

 “卫先生吗?根据调查,卫长自婚礼当天回到医院后,第二天便失去踪影,目前行踪不明,我们已将他列为重大涉嫌人,如果你们有看见他,请立即和我们联络。”

 “我知道了,陈队长,谢谢你的忠告!”

 “不客气,警民合作才能打击犯罪嘛!”过了数天,卫平和芳仪便再也忍不住闷在家里,于是便打电话给陈队长说明想要出去散散心,陈队长苦劝不了便只好任由他们出去了。

 “去看看柏行的伤好点没有。”两人决定好要去的目的后,便出门了。

 到了医院,柏行的房间似乎热闹的,门一打开,一名护士吓得连忙从柏行身上离开,看也不看他们一眼,低着头快步-走出去。

 “看来我们是白来的,反而破坏了你的好事。不过这个…似乎不是上次那个打你一**的白衣天使吧!”卫平笑着说。

 “提到她,我就有一肚子气,没一天给我好脸色看,脚的,简直像是要把我活活整死似的。”看来柏行也有应付不来的女人。

 “算了!不要提她,倒是你们小俩口真恩爱,是不是故意要来刺我这孤家寡人的可怜虫?”

 “可怜!我看你简直是住进皇宫后院了吧!小心火烧烫人!”

 “小嫂子,你怎么都不说话,来看我很闷吗?下次我叫卫平不要再来看我了,省得你闷出病。”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在想,为什么长叔会做出这种事?他并不缺钱用呀!”

 “钱,还有人会嫌多吗?上一秒是绅士,下一秒是恶魔,这些案例早已屡见不鲜,看开一点,像我一样,多好多自在!”柏行虽然目前还不能动,但是乐观的天依然活跃。

 卫平和芳仪离开了医院,竟不知何去何从,最后只好开着车子回到家里,一个尚未捉到的犯人,将他们的新婚生活搞得一团

 晚上两人皆已入睡…铃…铃…铃…,电话铃声响个不间断。原先两人都不愿起来听电话,可是电话似乎一直很吵,得卫平只好挣扎地接起电话。

 “…”“喂!是谁呀?”一看凌晨三点,卫平再好的修养也难免生气。

 “喂!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卫平捺住子又一次发问。

 “…”“谁呀?”芳仪睡眼惺松地说着。

 “搞什么鬼?”卫平一听对方并不出声便将电话给挂断。

 “打错电话的吧!没事了,睡吧!”

 才躺下一会儿,电话又开始响了…“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卫平尽量让自己的声调显得温和。

 卫平等了一会,对方还是不出声便又挂上电话,他正考虑要不要拿起电话,不料才一放下电话不久它又响起了…

 卫平简直气炸了,正想拿起电话破口大骂,若仪却开口说:“平,我来接看看。”

 “…”对方还是不出声。

 她接过电话。“喂!请问您是哪位?这么晚了请不要恶作剧好吗?”

 “你再不出声,我要把电话挂断了哦!”

 “…嘿嘿嘿嘿嘿…”一阵惨的笑声突然传出。

 “哇?”在毫无防备之下芳仪吓得将电话丢在地上。

 话筒掉在地上似乎还隐约的传出令人骨悚然的怪笑声…卫平见方仪吓得花容失,赶紧将她抱紧,将电话切掉,并且拿起话筒搁在一旁。

 “不要怕,那只是恶作剧的电话,不要去想它。”卫平安慰着芳仪。

 “平,他笑得好恐怖…我…害怕…”卫平心头一紧,将她抱得更紧。

 “不会再打来了,明天我们便去换电话号码,乖乖!”铃…铃…铃…又是电话的声音,两人同时吓了一跳。

 这次换成了头上的行动电话,两人都不太敢去接。

 “恶作剧也不可能连我的行动电话号码都能够知道吧!”卫平鼓起勇气接起电话。

 “喂!”卫平只说了一声,对方立刻挂掉电话。

 “可能是我太晚接,对方等得不耐烦了吧!”卫平自我安慰地说。

 铃…”这次卫平接了电话却不说话。

 “…”对方仍是一语未发。

 卫平叹了一口气,切掉电话,拆掉电池,然而两人的睡意已被这莫名其妙的电话扰给驱走。

 天好不容易亮了,两人既是睡也不是,不睡又不是,最后芳仪还是忍不住躺在卫平的怀里呼呼地睡着了;卫平见她睡着,这才被感染睡意…蒙-之中,卫平被门外敲打的声音给惊醒。

 “什么人?”他大喊一声时已来不及。

 轰隆…一声,门就被撞开了,冲进来的竟是陈队长及其队员。

 “这是怎么一回事?”卫平大叫着,芳仪蜷缩在他的怀里。

 “卫先生,你…没事吗?”

 “我会有什么事!为什么拆了我的房门?”卫平怒气冲天地大吼。

 “对不起,卫先生,因为你们家的电话以及你的行动电话都一直打不通,因此我们怀疑…所以这才冲进来,非常抱歉!”陈队长非常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说着。

 “说到这事我就有气,昨天三更半夜,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打电话来扰,害得我们一夜末睡,如今好不容易睡着,又被你们吵醒。真不知是谁如此缺德!”卫平忿忿不平的抱怨。

 “小平,我…想换衣服。”芳仪羞怯的低声说着。

 卫平一听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他们夫俩平常睡觉的习惯是luo睡。“请你们全都出去好吗?”

 等他们全都出去后,卫平亲了一下芳仪,将她抱起,走到浴室内。“你先在的这等,我去拿衣服来给你穿。”他温柔地看她。

 “要挑好看的衣服哦!”芳仪撒娇地说。

 “放心啦!我的老婆穿什么都好看…不穿也是很好看。”

 “鬼!快去拿啦!”一会儿,两人皆换好了衣服,陈队长此刻正在大厅中等着他们。

 “你们警察的‘机动力’倒是厉害的,才不一会的工夫竟然可以将我的房子折成这个样子,真是佩服!”卫平一见大门、窗户就像台风过境般的混乱心中就有气。

 “对不起,你府上的损失,警方会全额赔偿给你。”

 “算了,反正这里暂时也不能住人了,我们去饭店住好了。”卫平说完便带着芳仪要开车到市区的饭店去住。

 “平,要去哪一家?”她明知故问,显然又想起了某件事。

 “傻瓜!上车吧!”卫平发动车子后,便往市区方向行驶。

 过了不久…

 “这车子的煞车失灵!速度愈来愈快!小仪捉稳了!”卫平一发现煞车失灵,立刻将车子开往内侧车道,将车子小心地让轮子和安全岛摩擦,一阵极尖锐的摩擦声和一阵焦臭的塑胶味立刻产生,车子一直摩擦将近五十公尺这才停了下来。

 两人在车子停下的同时皆了一口大气。卫平回过神后,立即下车,打开芳仪那边的车门,将她抱了出来。

 “我不要!我不要!为什么?为什么?是谁要如此对我们?小平!我好怕!我好怕!我们快走!不要住在国内了,我们出国,永远都不要回来了!”她这些天受的惊吓,到此刻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

 “好的,好的,我们走…”卫平见芳仪受到了如此大的惊吓,心中是既心疼又难过。

 过了一会,陈队长的车队也行驶过来,一看见卫平夫俩的车子停在路中央,立刻停下来…了解情况之后便将他们送到市区的一家大饭店。

 到了饭店之后,警察们便先行离去。两人则办理住房手续…

 “小平,为什么我们的爱情和别人的都不同?”刚从浴室出来的芳仪,没头没脑的问着这莫名其妙的问题。

 “你说什么?”卫平一时没听懂她的意思。

 “人家我看小说中描述的情节都是先苦后甘,那为什么我们的爱情却是惊魂不断呢?”

 “傻丫头,心情好点了吗?很多爱情小说都是杜撰而成的,我们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吃喝拉撒睡,真实得不能再真实了。其实我们在发生事情至今都没有能够平心静气的思考过,为什么歹徒要扰我们?我自始至终都不相信长叔会做出这种事,我在想一定有别的原因。”卫平一边说一边思考着。

 芳仪却两眼瞪得大大地看着他,眨也不眨一眼。

 “你怎么了?这么看我?”

 “我有没有说过,我很喜欢看你专心做某一件事,或专心想某一件事时的神情?”

 “嗟!苞你说正经的事,你就爱抬杠。”

 “好吧!金田一卫平先生,请说你的看法。”芳仪大概漫画看多了,心情比较好时,漫画经又出现。

 卫平说:“我们先来假设为什么会有人来扰我们,这是动机,你说说看。”

 “嫉妒吃醋!”芳仪想也没想便说出这个答案。

 “咦?你倒是不笨嘛!和我想的一样。没错,像这种在婚礼上放炸弹,深夜打电话扰,这些动作我觉得应该是因为妒嫉你和我结婚才造成的。”

 “想想看有谁会如此做呢?”

 “张雅琳!”芳仪随口一说。

 “你…怎么会想到她呢?”卫平吃了一惊。

 “我现在只是把有可能的人列出来啊!侦探不是都这么做吗?”她天真的说着。

 “说不过你!想看看还有谁对你…譬如说地看着你或神情怪异地看着你。”

 “喂!好恶心哦!你不要讲了,全身都起皮疙瘩了。何况会有这些动作的第一个便是你,第二个便是你的好兄弟柏行,还有嘛…我再想想;今天陈队长在闯进我们房间内不也是神情怪异吗?你讲这些太笼统了,啊!对了,歌!小平,你想会不会是我的歌看你不顺眼才这么做的?”

 “不对!先前就有你生父的这件案子,再加上我们这一件,歌应该与你生父扯不上关系呀!”卫平觉得这两件案子一定有关联。

 “这两件案子谁说是同一个人做的,说不定是不同的两件案子,也说不定…”芳仪则表示这是二件不同的案子。

 两人讨论至此便僵持不下。

 “不玩了,休息一会再来脑力吧!”卫平一手拉过芳仪,倒在上开始补眠。

 “什么时候出国?”芳仪并不让他就这么的入睡。

 “明天赶紧将美签办好,后天便可以到美国,放心啦!”他打了一个河马式的哈欠。

 “不过我养父的事还没解决,小平…我睡不着,你陪我好吗?”

 “好吧!让我好好的想想…”卫平嘴里-着-着竟然靠在芳仪的大腿上睡着了。

 她一见到他睡着了,知道他一定很累便不忍叫醒他,忍住大腿的酸痛…

 在一间阴暗的房间里,所有的窗户紧紧地关闭着,厚重的窗帘布层层地隔绝了光线的进入。有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双手双脚分别被绑着,嘴巴也被胶带层层地黏住,他的眼中尽是绝望的涣散。

 “你说!她穿什么样的内?是白色还是黑色的?有蕾丝或者没有?为什么你不说话?你这个老头!你想保有这秘密,你想独这秘密,我…对了,你现在不能说话,真不好意思错怪了你…她为什么要和那个男人结婚呢?你又为何不阻止她?…”黑暗中看不清楚说话的人的样子,而且他的声音简直是沙哑得恐怖。

 他离开黑暗的房间,缓缓的从嘴上拿下一个东西──变声器。

 一大早,卫平便带着芳仪一起到旅行社办理美签。

 回到饭店却听到留言说是犯人捉到了,卫平赶快打电话给陈队长想要了解案情。

 原来警察在取缔末载安全帽的机车骑士时,一名骑士神色匆匆地掉转车头就加速离去,警察一见他的态度可疑便追随过去,不料他却不慎被一辆小客车撞倒,目前正在医院急救中,当警方到他家收证时却发现墙上贴得到处都是李芳仪的照片,而卫平的照片上竟写着“给你死!”等字句。

 重要的是卫长,竟一直都被他软着。

 卫平和芳仪两人一同赶到医院,原本身体就不是很好的长,经过这一次的惊吓,显得更加的虚弱了。

 他一看见卫平和芳仪进来时,眼泪便了下来。“是长对不起你们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的…”长突然语出惊人的说出令人难以置信的话。

 “爸!你说什么?犯人不是被捉到了吗?”芳仪吃惊的说。

 “长叔…不对,爸!你是不是惊吓过度?”卫平一想既然他是芳仪的养父,也算是自己的父亲。

 “说来这个犯人,其实可说是我‘制造’出来的。原本他是和我一起在医院里接受治疗的病人,因为无聊,所以找便跟他聊了一些话。还记得那一天,我们在会客室聊天的时候,刚好电视萤幕上出现了芳仪的画面,那时他也显得十分的兴奋;我一看他是你的歌,心里也很高兴;于是我便说你是我的养女,他…简直是看到宝物一样的看着我,东问西问的。那时我因为也想找人聊天便跟他聊了很多的事,也聊到了你亲生父亲的事,当时他一直说:‘不行!不行!不能让你被别人抢走。这人真该死,想要抢走你的女儿。’;我只当他是在说气话,没想到过了不久他出院了,而我也没料到他会再度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亲切地推着我的轮椅在我的耳边说:‘要抢走你女儿的那个人已经被我推入山沟之中了。还有那个想要你女儿的男人,我会再让他好看的。’。我一惊别想大喊,却没料到他用了一条巾捂住我的嘴巴鼻子…我便不醒人事。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就在一间暗无光线的房间里。他每天都问我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幸好他被捉到了,否则真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长将事情的经过说完之后,卫平和芳仪这才松了一口气。

 “卫先生!卫先生!”病房外有人轻声地喊着。

 卫平一打开门,却是陈队长。

 “嫌犯刚才因车祸伤重不治死亡了。”陈队长的话令在场约三位都一阵默然。

 “还有,卫先生,上次本队队员不小心将你的房子破坏的部分,现在都已修理好了,这是新的钥匙,人死了,案子也了结,多谢你们约合作!”陈队长与卫平握过手之后便离去。

 “案子就这么了结吗?未免也太简单了吧!”卫平反覆地丢着钥匙。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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