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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陈雄熬不过娘子撒娇,只好为萧皇后细细把脉,查看一番,他眉头紧皱,发现这种香竟是如此霸道,不及时解去,有可能伤及身体,配解药却是麻烦,看着萧皇后人的身子,他心中一动,看来最好是用那法子了。

 太子担心母后安危,见将军眉头紧皱更是忧心不已,听到将军说话,赶紧细细聆听“月儿,你母亲中了奇毒,不赶紧解掉,会有生命危险啊,为夫细想,如今只有让我输入气解毒才是最快的解决之道。”

 太子明白夫君的意思,沉思好一阵时间,才脸不情愿的说道:“救人要紧,只是月儿愿意,就怕母后事后知道,想不开。”

 陈雄呵呵一笑,指着萧皇后,对太子说道:“娘子多心了,你看你母后已经被魏丞相那小人玷污,都调教成娇娃了,呵呵,事后恐怕是要着夫君呢。”

 太子这才发现母后居然身只穿紫罗纱裙,白腻丰隐约可见,下光洁部一条红色裂润晶莹,把纱裙都渗一片。

 太子小手打了陈雄心口一下,娇羞嗔道:“哼,便宜了你这坏人。”

 陈雄不再客气,三两下就除掉自己和皇后的衣服裙子,他也不着急,细细欣赏身前这具白腻丰,成妩媚的体,发现皇后那部也是光熘熘的白皙人,便调笑道:“月儿,你看你母后也是白虎呢,哈哈,你们母子长得真像,嗯,就像是两姐妹一般。”

 太子本来想回避,夫君不允许,加上自己心里又是好奇,于是便留了下来,此刻听到夫君调戏,羞得脸通红,身子滚烫。

 陈雄见月儿如此娇,一把抱过来,不由分说,把她也光,与皇后娘娘摆在一起。

 太子中了香的身子软弱不堪,想反抗也是无能为力,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夫君把自己与母亲摆在一起赏评,心里又羞又气恼,急的眼含泪水一直不断出,口哀求夫君不要。

 陈将军见娘子放不开,也不再管皇后娘娘那美丽体,一心一意的抱着太子不断甜言语安慰。

 太子本来就被将军调教得乖巧听话,现在又知道将军心里只有她,也是慢慢接受了这种母子同侍一夫的羞之事。

 两个美人陈恒在眼前,任君采摘,陈雄陈大将军可是乐得笑不合嘴,月儿与母亲两人一个丰润一个秀气,各有胜场,他大手攀上皇后那丰的肥一番,又盖上太子那小巧玲珑的秀上捻起粉红樱桃转圈画圆,忙的不亦乐乎。

 可怜两母子身体都是被调教得感不堪,经陈雄一番玩,都是浑身红迭起,粉面桃花,下更是得一塌煳涂。

 这种母子侍夫的戏,皇后昏不知尚好,太子月儿却是被刺得心下凌乱,五味杂陈,又是兴奋又是难堪。

 两具美体让陈雄早已硬,一柱朝天,他抱起月儿,摆成跪爬的姿势,把肥美的白正对自己,说道:“好月儿,为夫先入你可好。”

 太子那会违逆夫君,点头答应,陈雄见状,一手按住她股,一手却是伸到皇后娘娘的里搅出花仔细的涂抹到月儿那粉的菊门里,说道:“乖月儿别动,待为夫用你娘亲的汁水帮你润润。”

 “啊!…不…夫君不要…”太子羞难耐,极力扭动躯体,想要挣脱,却被夫君大手牢牢定住,挣扎徒劳,最后也只能认命,闭上杏眼,随陈雄恣意亵玩了。

 陈雄扶着月儿的纤在她那白花花的股上一阵冲刺,得美人儿娇兮兮,神智煳,小嘴儿语直叫,那白玉般的花茎前后摆动中吐出滴滴晶莹水珠,粘丝丝缕缕。

 太子了身子,更加软绵无力,全靠夫君扶着才不至于瘫软到上。

 陈雄见时机成,把太子抱到皇后的身上,让她们母子脸面相对体相迭,然后上月儿洁白的玉背又是一阵

 太子在母后玉体上,倒像是在欺负娘亲一样,心里担忧不已,想到万一母后突然醒来那该如何是好,于是奋力挣扎起来,但是后面被夫君实动弹不得。

 她夹在中间一阵厮磨,前后都是体的触感,道又很是解前的柔荑与母后的肥磨磨蹭蹭。

 下的小也是抵在母后肥厚柔软的部挤挤推推,那种感觉让她神魂颠倒,身体不停搐,极乐波波不停。

 陈雄勐一阵后,拔出,移到皇后那口抵住一用力,整尽入,不由得勐一口冷气,心想好一个花道,紧致润滑,层层刮得头阵阵舒

 这段时间陈雄一心一意对太子,这种实在是久违了的感觉,感叹着说道:“月儿,你娘亲的口真是名器啊,裹得为夫好是舒服,想不到被人用过这么多次仍然如此紧致。”

 太子正是神智混乱之中,不经思考,竟鬼使神差般应到:“夫君不喜欢月儿了,母后那里是不是比月儿的好啊…”

 陈雄哈哈一笑“各有千秋…各有千秋啊!…”

 说完之后,再不敢多说,又到月儿股道里好好安抚一番。

 这可坏了将军,上面,下面捅捅,舒服得浑身汗竖起,忽然,皇后里一阵收缩,一股滚热水淋向陈将军的头,阵阵,原来皇后这具感的躯体竟然是昏中攀上了高

 陈雄再也控制不住,关一松,拼命抵入深处,阵阵搐,出大股来…陈雄想留下与两个美人儿温存一番,却被太子赶了出去,太子害怕母后发现这场戏,匆匆换回男子装扮,处置一番,萧皇后转醒,母子抱头痛哭,这些琐事就不再一一细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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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数,太子和陈雄率领大军层层攻击京都城池,将军勇勐,身先士卒,又武功高强,太子也是如娇龙出海,奋勇杀敌,致使战线连连告捷,京都叛军被打的士气低落。

 加上魏丞相这个主心骨身亡,再无法抵挡,京都终于被一举击破。

 太子大军进城,严查,马统领等一众反贼被砍首示众,太子月儿大仇得报,对夫君更是言听计从,随后择得吉,太子黄袍加身,头戴紫金冠,在文武大臣拥戴下,立号秦月帝,昭告天下,终成一国之君。

 是夜,新君月儿大摆筵席,庆贺复国成功,宴会请了一众大臣将军,新君月儿稳坐筵席主位,身穿金黄九龙皇袍,头戴九龙冠,眉目清秀,粉面桃花,俊俏非凡。

 月儿现今做了皇帝,不便公开与陈雄的关系,因为忙于国事,已经好几天没有将军的临幸,心里像有个猫儿般搔得厉害,此刻她竟是不顾场合杏眼频频暗送秋波。

 坐在次席的陈将军本也是浑身火,被这人的小妖一折腾,更加火大,恨不得当众就地正法了她。

 筵席上,酒过三巡后,新君借故摆驾回宫,却是要求众人继续筵席,说是安排有歌舞助兴,临走前更是稍稍传话不许陈将军离去。

 陈雄心想这娘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于是只好安心等候,皇上走好,将军俨然已是最位高权重之人,一班大臣分分敬酒祝贺,气氛也是热烈庆。

 一番对饮后,歌舞登场,顿时钟鼓齐鸣、笙笛袅袅。

 不多时由后帐婷婷飘来一队舞姬,纱衣拖地、臂悬彩练,个个美如花、身姿婀娜。

 但见席前广袖长舒,身随影转,翩翩如蝶投花,袅袅似风摆娇杨,孔雀散羽,翠柳黄鹂果然眼花缭、美不胜收。

 一众大臣将军们看得心中暗自赞叹,抚掌击节叫好,叹为观止。

 鼓乐缓处,一声亢鸣,顿见漫天飞花,彩霞纷呈,繁花似锦,刚刚围作一团的舞姬忽然如彩莲绽放,各自展陈地,却见莲心现出一人,云髻高绾,烟纱遮面,羽衣霓裳,珠光身,手执彩翎,随乐婀娜起舞,如彩凤绕桐,体态娇媚,人心魄,举手投足间阵阵铃声悦耳,绕梁不觉。

 众人已看得目不转睛,呼吸急促。

 陈雄一看却是心下苦笑,这美人不正是自家娘子新君月儿吗!一曲舞尽,众舞姬上席与大家敬酒,近,众大臣操劳,将士连厮杀,此时酒兴一起,加之风月大陆民风风,看到美人哪有章程,各自左拥右抱,频频举杯而尽。

 那美领舞丽人也换了衣裙,又来到席前。

 众将这才看清:只见她一头青丝松松绾起,斜一枝金步摇,珠饰颤颤在鬓间摇曳,芍药烟罗对襟软纱袄,半翠缎绣花肚兜,粉雪笼梅花百褶裙逶迤拖地,肤如羊脂,轻纱遮脸下,隐见柳眉澹扫,杏眼含波,似红樱,果然是姿容妩媚,娇滴。

 那美人,莲步款款,跺到陈将军身边,贴在将军坐下,温柔侍奉,十指鲜红执了错金嵌八宝银壶,为将军斟酒。

 陈雄心难耐,把美人搂在怀里,抵住她耳边细语“呵呵,你这皇上,怎个不分场合,抛头脸,坦,好是。”

 说完,接过美人递来的酒杯,喝一口酒又把嘴凑上月儿的红小嘴巴,喂她喝酒。

 此刻众人都望着这美人,见她微掀遮脸轻纱,娇羞含笑,仰起粉面,樱半启缓缓相承,众人见得,具是心火燎原,纷纷痛抓摸一番各自怀里的美舞姬。

 新君月儿小嘴承过将军美酒,带媚意,俯在将军耳边说道:“夫君喜欢月儿这般吗?嘻嘻,不若夫君就地临幸本皇吧。”

 说完,月儿竟自跨坐上将军双腿上,整个身子慵懒埋首于陈雄怀内。

 陈雄被火中烧,趁着殿内混乱,不知不觉地伸手进月儿裙内一摸,入手一片滑腻,内里竟是不着片缕,那紧窄菊门也是事先润滑,暖不堪,这还能忍?将军无视周围众人,在裙下偷偷掏出顶住菊门,低声说道:“好娘子,乖皇上,快快坐下”

 月儿应声一坐,把夫君整个没,肢轻轻扭动,两人舒得想叫出声,又怕旁人听到,于是两嘴相,小舌翻飞,吻住过不停。

 他们在大殿上当众合,以为能偷偷摸摸闷过众人,离得远的看不清可能不知,但坐在旁边的岂会不见,只是碍于将军威名,均不敢多说,但他们看得火起,也分分效彷起来,一时之间,细听之下,大殿里就会传来语一片,各人怀坐美人,偶尔视线交接,均是尴尬一笑,也不点破,各自举杯对邀。

 怀里人儿轻扭肢,把大臣将军服侍得舒不已。

 一番风云过后,筵席结束,月儿等一众舞姬褪下,一路上,纱裙内纷纷跌落白色粘稠体,在大殿地板上留下点点痕迹,真是无比。

 退出大殿后,帝君月儿施展轻功,一路躲过宫中众人,潜回寝室,到得室门,心里紧张放下,推门便进,怎料母后竟在室中等候,一个撞破,两人四目相对,均事惊得哑口无言。

 原来萧太后即萧皇后,知子莫若母,早发现皇儿行为举止大不如常,女儿媚态常现,心下担忧,故远程来皇儿居所想好好探问一番。

 进得房间不见皇儿,却是发现此间布置如女子闺房,大铜镜,胭脂水粉齐备,一翻找更是看到各式丽女子衣裙,甚至一堆轻薄羞人的贴身小衣亵,当下已是明白自己的担心成真,于是皱眉苦等皇儿回来,好教训一番。

 此刻两人相见,太后见得皇儿一身绫罗绸缎,体态婀娜,小脸娇更胜自己一筹,几乎不能相信,震声道:“皇儿,你…你…怎变成如此…如此…”想说却是形容不出。

 月儿一阵惊愕后渐渐平静下来,心想这般情形终是要面对,于是她强自展颜一笑道:“母后,皇儿美么?”

 太后唉声叹气,责问道:“皇儿你…你怎么能如此呢?一国之君变成这样成何体统!快快换下衣裳,正经为人,自理好江山社稷,才不枉父母对你一番期望。”

 月儿无奈笑笑:“母后,谁说女子就不能治国,皇儿虽这样,也是一心治理国家,保社稷平安。”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阵争论后,太后一番大义劝阻均被辩驳而回,心下生气,怒道:“本宫不允!皇儿休得再说,你是想气死本宫吗?”

 见母后蛮横,帝君月儿也有些恼怒:“你说皇儿还能变得回去吗?”说罢,扯开衣襟,拉下肚兜,把那圆润提拔的酥了出来。

 太后一见,颤抖地伸出玉手一探,触感真实,入手滑腻,竟然是真货

 杏目不觉一红,叹到:“我儿啊!这是何故?何苦?”

 太后细细一想,怒道:“可是那陈将军?为母就是拼了老命,也要为皇儿出头。”

 月儿见母后流泪也是跟着鼻子一酸,再见母后愤怒责怪陈将军,马上答道:“不可!不怪将军,都是儿臣的问题…”

 月儿整理一番思绪继续说道:“母后,你可知,你们将我去练那玉女心经,大错已成,练得神功却是变了女儿身。”

 “啊!…这…这…都是本宫害了皇儿,哎!皇儿受苦了,本宫那有面目见你,不如一死了之…”

 太后听闻悲从中来,心疼得不行,两手捧住月儿小脸,两行泪水直

 月儿却是展颜欢笑道:“娘亲,孩儿不苦,孩儿喜欢变成这样,娘亲莫自责,嘻嘻,女儿我已是嫁了人夫啦。”

 太后听到大惊,犹如晴天霹雳,忙忙追问…

 一阵长谈,太后得悉事情曲折,个中缘由天定,加上见皇儿也是真心实意足,便不好再说,只得默默承了这现状。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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