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不在乎爱你,会让我受尽委屈
我在乎的是,我在你的心里可有一丝地位?
当你无情的打算把我抛弃时
可曾听见散落一地,心碎裂的声音…
季仲茵望穿秋水,直到夜半,仍没有聿顼翩然的身影出现。
她好怨,好怨兄长擅自赶走聿顼,让他一句话也没留下。
不知道他今夜会不会来?
自上次两人温存后,她
心期待他的出现,期待能在他的怀中心醉神驰。
她的脸倏地一红,知道自己恬不知
,可是她不能欺骗自己,说自己不需要他的疼爱。
只是,她坐在案桌前等了良久,等到蜡油都结成一串串的穗花,仍不见他昂扬的体魄。
难不成今晚他是不会来了?她心情迅速的低落。
就在她为聿顼的不出现沮丧不已时,厢房的门口传来了动静。
“嘎──”
门扉打开的声响,让她飞快的转头。
季仲茵站起来,杏眼圆瞠,来者果然是让她牵肠挂肚的聿顼。
聿顼从容的走到她面前,大手伸出摩挲着她细致的脸蛋,俊脸扬着一抹
死人的笑容,“在等我吗?茵儿。”
季仲茵小脸迅速的染红,嘴角激动的颤抖,心情因为他的现身而亢奋,“你、你来了。”
聿顼贴近她,两手捧着她娇羞的杏脸,“我来了,很高兴吗?茵儿。”属于他男
的气息将她团团
绕。
季仲茵羞赧的点点头。她是真的很欣喜他的出现,今晚要是他最后不出现,她有可能一夜无眠到天亮。
“真没想到妳会高兴,我以为我出不出现,对妳来说,没什么大不了。”聿顼意味深长的说。
季仲茵仰头困惑的看他,不明白他忽然说这句话的意思,“今天哥哥说你有来府里,我以为你晚上会来。”她只是凭着上次的经验揣测他今晚会出现。
“喔!原来如此。”聿顼眉头抬起,用手腹轻抚她秀丽的五官,最后停在丰
的朱
上,“原来我见妳未果,妳就径自认定我晚上会来。”
“是的。”季仲茵点点头,将脸靠在他温暖的肩窝里,忍不住嗔怪他久久不出现,“等了好久,你都没出现。”
“如果妳需要的是一个男人的话,府上还有个男人可以
足妳的
望!”在她沉溺于因他出现才有的幸福时,他突兀的放出冷箭。
顿时,原有的甜蜜气氛凝滞住。
“你说什么?”季仲茵猛然抬起头,眼底闪着因他的话而升起的惊愕。
“好一个季仲茵,都已是我的女人了,还敢有非分之想!”他用力推开她,嘴角扭曲的指控她。
季仲茵被他一推,差点跌倒,然而不是他
暴的举动让她震惊,而是从他口里迸出的话让她震撼。
勉强站稳后,季仲茵
脸的疑问,哀伤他无的放矢,“你在说什么男人、什么非分之想的?”
聿顼寒着脸,轻蔑的眸光投在她无辜的小脸上,“不是有个男人住在妳家吗?妳哥哥四处宣传,说这个男人是他妹妹的未婚夫,我有说错吗?”他反问,心里很不屑到此刻她还故意装傻。
季仲茵心头一悚,原来他知道施承恩的存在。
“不、不,他、他…”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她干脆说:“我从没答应哥哥要嫁给施公子。”自始至终都是哥哥一头热。
聿顼嘴角一撇,
儿不相信她的说辞,浓浓的醋意从他愤怒的嘴巴窜出,“是吗?人都住在这里了,还敢说没答应,真要我捉
在
吗?”
从知道她要订亲,他心里就有气,而且这怒气经过几天的发酵,已经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消弭的。
季仲茵全身一颤,小脸充
了凄苦,“你怎么可以捕风捉影?我、我…”
她这么爱他,他却质疑起她的清白。
她好气愤,因为他,她的名节一直是季府仆人间议论的焦点。她在别馆和他颠鸾倒凤一夜,直到天际翻鱼肚白才返家,她夜不归营的事被几个季府下人知道,虽然她事后说明是夜
重,怕返家路上遭逢危险,所以才逗留别馆一夜。
但是,信者恒信,不信者仍拿质疑的眼光窥视她。为了不让大家发现事实的真相,她故意忽视不堪入耳的流言,一如既往的生活,其实心里为他和为没有停下来的流言而承受煎熬。
这双重的苦楚他非但没有体谅,竟不分青红皂白的指控她招蜂引蝶。
“你说我勾引施承恩,那么你呢?纸醉金
,和孙福坤一起狎
玩乐,我可曾指着你鼻子说你放
吗?”她悲咽的反指控。
聿顼
角不悦的下撇,“我有我的理由。”并不想让她知道是因为任务才和孙福坤接近。
连一个借口都懒得掰,季仲茵心头上的悲伤加剧,抬眼忿忿的看他,“你可以有你的理由,我为什么不能有我的理由?明知你会回京,我为什么不能先为自己打算呢?”
其实她从未因为聿顼要回京,而有另觅良人的想法,只不过不用这种方式说出,他怎会了解到她对他的离去严重充
了不安及恐惧。
聿顼神色一凛,对她的一番话怒不可遏,愤恨的话从他齿
中挤出,恶狠狠的瞪她,大手按住她双肩,激动的摇晃,“妳说什么?我还没走,妳就急着找人代替我吗?妳这个女人终于肯说实话了,不过我警告妳,只要我在这里的一天,就不准妳背叛我!”
即便整个人被他摇得晕头转向,不过季仲茵仍出声反驳,“不可能,不管你是不是在这里,我都要嫁给施承恩!”会说谎是因为愤懑他只有强烈的占有
,却没有考虑到他走后她的处境会是如何。
连一个厮守的谎言都不肯说,自己真的在他心里无举足轻重吗?
“不可能!他不会要个残花败柳!”一听到她要嫁给别的男人,聿顼愤怒至极,口不择言的贬低她。
“什么?!”季仲茵目瞪口呆,一脸难以置信。
终于震住她,聿顼不放松的继续说:“我会让他…不,包括妳哥哥和所有的人都知道,妳不是表面上的大家闺秀,私底下,妳偷偷摸摸的和我私通。”看到她脸色刷白,伤害她的心更剧,严重撕裂她脆弱的心,“而且还是我聿顼贝勒最后抛弃的女人。”
聿顼一放开她的肩头,她整个人摇摇
坠,在眸底打转的泪珠终于滚落下来,“不、不…你太可恶了,我不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她忽然生气的抡拳打他,激动的狂叫着。
他刚说了什么?要抛弃她!为这句话,她的心凉了半截,全身打寒颤。
“是不是,现在我就能给妳答案!”他一手握住她两手的手腕,一手
暴的要撕裂她身上的丝绸衣裳。
现在只能借着占有她的身体,来证明自己对她仍有一丝的影响。
季仲茵登时知道他的居心,害怕的大叫,不愿他作践自己,“不…救…”
可是,聿顼忽然靠在她耳边,脸上毫无惧
,细声的说出,“如果妳喊人来,不用我昭告天下,妳也已经身败名裂。”
季仲茵顿时寒
竖起,清楚他言之有理,嗓音颤抖的斥骂,“你、你…卑鄙小人…”被他捉住这个把柄,她真的动弹不得。
“哈哈哈!”聿顼故意
低嗓音的大笑,眼里充
了胜利的光芒。
季仲茵悻悻的甩开脸,这让原本就很靠近她小脸的聿顼更能嗅到她云发散发的馨香。
“茵儿,其实我很意外,没想到妳看起来婉顺驯良,实际上却是个辣得不能再辣的女人。”似乎以能把她不容易见到的泼辣一面给揪出来,他很得意。
“放开我。”季仲茵不理会他的取笑,瞪视攀在她肩头上的手喝令。
“哼!还不懂吗?今晚我会让妳知道,我们之间谁握有主导权!”他霸道的宣布。
气愤他的目空一切,季仲茵想要指责他,可是当小嘴微张时,斥责的话还没吐出,他俊美无比的脸已靠过来。
她微启的樱
就是给聿顼一个机会,他不花力气,
润带急迫的
舌已经攻占她藏有甜津的小口。
猛然被封住的小嘴,让季仲茵顿时傻眼,当他
滑的舌头触碰她柔软的舌尖时,她惊觉大势已去,因为她丁香小舌不受控制的黏上他。
“唔…”季仲茵闭上眼偎过去,忘情的享受着他
舌热情的搅动。
她主动的贴过来,让聿顼两手用力环住她的细肩,占有她小嘴的舌尖,肆意的翻天覆地。
“还要我放开妳吗?”松开她被吻肿的小口,聿顼对虚弱依在他身上的季仲茵低声问道。
“你…”季仲茵对他自鸣得意的神情深恶痛绝,两手着急的要推开他,“放开我!”
都到这个程度了,还嘴硬不肯臣服,聿顼愈来愈没耐心和她穷磨菇,他大手出其不意的去扯她的衣物。
眼见自己的衣裳被他一件件的撕毁、破坏,最后只剩一件轻薄的抹
在身上,她气急败坏的怒骂,“你太可恶了!”
对于她的指责,聿顼不痛不
,在将她被撕破的碎布料扔在地上以后,一双大手攻其不备的扑向她。
一被抛在自己的
榻上,神色慌张的季仲茵立刻翻身,往
的另一头就要跳下。
聿顼比她快一步的挡住她的行动,成功的将她压制住,“还想逃?”
“不要…”全身受制于他的季仲茵一看出他眸底毫不费事隐藏的
望,浑身不断的轻悸。
她不要在两人有冲突的这时候还和他
爱,他今天一番自私的谈话已经彻底的伤害到她。
“由不得妳。”聿顼对她一再的拒绝,十分恼火。为了救她哥哥而献身的那一晚,她都没有像今晚这样奋力的抵抗他。是不是真的有一个男人等着他离开后,准备接收她?
不,绝不,她是他一个人的!强烈的妒意让他大手一伸出,即扯掉她身上最后的遮蔽物。
“啊…”季仲茵极力的抗争,在害怕中,身上的贴身抹
也遭他除去。
登时,她洁白细
的娇躯展
无遗,他那种犹如野兽强暴的目光教她惊悸的用手遮掩自己**的身子。
聿顼将她的手夺下,并且一推让她向后仰倒在
上,“真美…”
不顾她的反对,他一手制止她的躁动,一手抚摸她的身体。
“喔…”大手一碰到她激动上下起伏的
口,她不由自主的呻
一声。
聿顼
肆的笑起来,大手更起劲的
她软绵绵的娇
,撇下的嘴角充
了嘲讽,“还敢再说不要吗?茵儿,妳的身体比妳更诚实。”
季仲茵闻言面红耳赤的瞪他,可是不争的事实是自己的身子情不自
的随他轻柔的抚摸而
烈的颤动着。
她的身子很快就被
起来,一下子就热呼呼的。
看到她因为
望升起,整个人焦躁不安,他松开对她小手的箝制,两手同时在她身上使出高超**的技巧。
“啊…”他娴熟的**动作让她兴奋的拱起上半身,**不断的扭动。
原本不停攻击她的上半身让她娇啼连连的大手忽然移转目标,滑向她的**。
“你想做什么?”她身体一僵,一清楚他有什么居心,心悚的两腿拢紧
天际将泛鱼肚白,季仲茵才从聿顼
烈的
爱中解放出来。
她没计算今晚有几次对他拱手投降,她只觉得纵然两人一起分享鱼水之
,可是仍然改变不了事实。
聿顼整束好衣物,走向被他蹂躏一晚躺在凌乱
上的季仲茵,他闷闷的说:“我走了。”
他僵硬的表现,想必也是认为再怎么融合的温存,依旧掩饰不了彼此的分歧。
季仲茵很疲惫,是身心同时疲惫,对他的离去,她不想说话。
她对他的离开表现得无动于衷,让他气结,“不管怎么说,都改变不了妳是我的事实,只要妳记住,是谁在我身下
息、失控,妳就别想主动的离开我。”撂下话后,看她一眼才气呼呼的离开。
俄而,滴滴的泪水才从季仲茵的眼眶里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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