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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程菀彤一打开休息室的门,看到映入眼底的身影,激动得捂着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小彤。”程菀珞看到妹妹久违的容颜,难掩悲喜织的情绪,激动的抱住她。

 “姊姊…姊姊…”程菀彤紧紧的回抱程菀珞,泪水夺眶而出。

 男人们看着姊妹俩哭成泪人儿,知道她们分开了那么久,一定有很多贴心话要聊,于是很有默契的打算退出休息室,给她们姊妹一个完全属于她们的私密空间。

 “妳跟姊姊慢慢聊,我在外面等妳。”陆定泓边说边温柔的替程菀彤揩去脸上的泪水。

 “妳的身体不适合太激动,有什么事就叫我。”雷萨非离开前,拉着子的手,殷切的叮嘱。

 她们看着同样出色的两个男人一起走出休息室,都为彼此能找到一个可靠体贴的男人感到开心。

 程菀彤看着姊姊依旧柔美但略显圆润的脸蛋,掩不住欢喜的说:“姊姊,姊夫对妳真好。”

 “定泓也对妳很温柔体贴呀!”程菀珞一脸幸福的回道。

 程菀彤的心微微一涩,不可否认的,陆定泓是个温柔体贴的好情人,但她最想要的,他给不起呀!

 她不想让姊姊担心,于是出明亮的笑容,语音高扬的说:“不说他了。姊姊,妳怎么会跑去英国,还变成一个伯爵的新娘?”

 程菀珞没有忽略妹妹眼里一闪而逝的哀愁,爱情这东西本来就折磨人,虽然她不知道他们小两口发生什么事,但是依她对陆定泓的观察,她相信陆定泓是个值得妹妹托付终生的好男人。

 她温柔的摸摸妹妹的头顶,“大约半年前,我原本工作的公司恶倒闭,那时我失业,也没有钱可以汇回家,后来看到一个英国商人在征看护,我没多想就直接跑去应征了。之后才知道那个英国商人罹癌,生命已经快走到尽头,我照顾他没多久,他就过世了。而那个英国商人就是雷萨非爵爷的父亲,他来台湾处理父亲的后事,这期间我们发生了一些事,他就把我带回英国。到了英国,我也没有办法跟妳联络。”顿了下,她接着又说:“听定泓说这段时间妳受了不少苦,都是姊姊的错,如果我早点回来找妳,妳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程菀珞直接略过被雷萨非因为误会而囚的那段日子,她已经苦尽笆来,也得到男人忠诚的爱和温柔的守护,现在肚子里还有两人相爱的结晶,她幸福又快乐,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但是一想到因为自己的失联,害妹妹受苦,她心里五味杂陈,忍不住再度红了眼眶。

 “姊姊,不是妳的错,而且我也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能再见到姊姊,我很高兴。”程菀彤再三保证,不希望姊姊太内疚,可惜她的保证成效不彰,最后只好转移话题,“真不敢相信,姊姊的肚子里有小宝宝了耶!几个月了?我可以摸摸看吗?”

 听见她兴奋的语气,程菀珞暂时抛开难过的情绪,柔声的说:“嗯,已经三个月了。”她拉着妹妹的手,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上。

 “小宝宝,我是彤彤阿姨,你在妈妈的肚子里面要乖乖的,不然等你出来,阿姨就要打你的小喔!”程菀彤轻轻摸着姊姊的肚子,认真的跟着肚子里的宝宝说话。

 程菀珞忍不住噗哧一笑,“宝宝都还没出生,妳就摆起阿姨的派头了。”

 “哼!那当然啰!”程菀彤神气的抬起头,开怀大笑。

 看到妹妹开朗的笑容,她清秀的脸庞彷佛跟小时候的她重迭在一起,程菀珞瞬间有了无限感慨。

 曾经在父母还没过世时,她的笑容也是这么开朗,长姊如母,她自己得到了幸福,也希望妹妹一样过得幸福快乐。

 担心的情绪涌上心头,她最终还是忍不住对着程菀彤说:“小彤,姊姊希望妳也能得到幸福,定泓是个好男人,妳要好好的把握,别轻易放手喔!”

 “姊姊,其实我跟他不是妳想的那样…简单。”程菀彤微乎其微的皱了下眉头,拼命想掩饰的心情还是被姊姊看透。

 “他对妳不好,欺负妳吗?”程菀珞不解的问。

 “不是,他对我很好,也没有欺负我,只是我觉得…他不爱我。”程菀彤语气苦涩的说。

 “他不爱妳?不可能,若一个男人不爱一个女人,不会为她做这么多事,其实我们能这么快重逢,多亏了定泓的积极,否则我真的不确定我们何时能找到妳。”程菀珞否定妹妹的说法,并拉起她的手,鼓励她,“小彤,不要逃避,好好的看清自己的心,也看清定泓的心,去把答案找出来。”

 “姊姊…我…”程菀彤茫然无措的看向姊姊。

 “不要怕,如果答案是妳不能承受的,姊姊会永远保护妳,当妳的靠山。”程菀珞的语气温柔却坚定。

 “姊姊…”程菀彤的头靠在姊姊的膝盖上,就像小时候会做的撒娇动作,闷声说道:“我会去找出答案的。”

 有了姊姊这个强大的后盾,她好像被注入无限勇气,决定不再逃避,既使陆定泓不爱她也无所谓了,至少她还拥有亲情呀!

 姊妹俩久别重逢的谈话,因为程菀珞怀孕,容易疲累,最后撑不住睡着才结束。

 当陆定泓开车载着程菀彤返回住处后,她的心情还是亢奋不已,虽然觉得疲倦,但是躺在上怎么也无法入睡。

 她转身,看着躺在另一边的陆定泓的睡容,心里对他的喜爱与浓浓的眷恋。

 他的头发凌乱,下巴布新长出的细短胡碴,睡相柔和他醒着时的精英特质,让他看起来像个大男孩。

 那是她最爱的男人啊!

 彷佛感觉到她的注视,陆定泓缓缓的睁开眼睛,一脸慵懒,语带宠溺的问:“怎么?睡不着吗?”

 “嗯,今晚的一切都让人很惊喜。”程菀彤冲动的亲吻他的脸颊,“我还没跟你说谢谢。”

 “就这样?”他捧住她的脸,直到他的鼻碰到她的鼻子,灼热的呼息拂过她的,才低声的说:“我觉得自己值得更多的感谢。”

 他立刻攫住她的瓣,胡碴轻轻的擦过她的脸庞,带来麻的感觉,他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卷着、着。

 他深入的探索着,仔细的过她檀口内的每一寸,好不容易结束亲吻,他抵住她的瓣,两人的呼吸相互融。

 仅仅是一个吻,亲密的、甜蜜的、情的感觉充程菀彤全身,她鼓起勇气,抵着他的低喃,“定泓,我爱你。”

 陆定泓明显一颤,黑眸深深的凝视着她,像是要看到她的灵魂深处。“妳爱我?我不要妳因为感激和依赖而爱我。”

 “不…不是,我是因为想爱你而爱你。”她紧紧抱住他,坚定的说。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将是唯一的一个,她深深的爱上他,因为他不只救赎了她,还让她彻底尝到爱情的滋味。

 他回抱她,浓烈的情感不断涌溢出来,火热的望来到她的入口,深深的进入,哑声喊道:“彤彤,让我爱妳。”

 男人一旦爱上女人,便会有这种疯狂爱恋的感觉,而他身陷其中,想为她做尽一切,想讨她心,想狠狠的爱她,直到她因为达到顶端而吶喊出声…这一切就为了换来一句她爱他的肯定承诺。

 程菀彤的嘴里尝到酸涩的滋味,他炽热的一部分坚硬的嵌在她的柔软里,带来不可思议的快,但是他所说的“爱她”,只是体上的需求、**的解放,完全不是感情层面上的“爱”呀!

 她忍不住泪面,对他强烈的渴望让她又痛苦又快乐。

 看到她的眼角突然溢出眼泪,陆定泓缓下身下的律动,担心的急声询问,“怎么哭了?我太鲁了吗?”

 泪眼蒙的看着他因为情而布汗水的俊脸,她酸涩的说:“不…不是,定泓,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厌倦我了,你要告诉我,我会自己离开…”

 “离开?妳要离开?”他错愕不已,下颚一。为何前一秒还说爱他的女人,下一秒就说要离开?

 “姊姊说我可以跟她回英国,我不会着你的。”她的神情委屈,泪如雨下。

 “去英国?谁准妳去英国的?”他气恼的吼着,火热的望在她的体内微微颤动。

 “啊…你欺负我,还…还骂我…”她的粉拳往他的膛捶了一下,伤心的嚷着。

 “我…”陆定泓叹口气,在现在进退两难的状况下,让一向辩才无碍的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不知道说什么,就用实际行动!他温柔的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望缓缓的出,再重重的凿入。

 “妳明明爱着我,为什么又说要离开?”

 “嗯…我…”在他强势的攻击下,程菀彤思绪涣散,终于低声喊道:“你又不爱我,干嘛不让我走?”

 “我不爱妳?!”陆定泓气结,“若是我不爱妳,为什么要为妳做这么多事?若是我不爱妳,为什么要带妳来台北?”

 “你…你爱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错愕的瞪大眼睛。

 “是的,我爱妳,彤彤,我爱妳。”他强调的点点头,随着爱语落下,望也重重的进。

 身心都被爱着,程菀彤合他的动作,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欣喜的说:“你爱我,你说你爱我…”

 “傻瓜!我不爱妳,还能爱谁?”他的气闷苦恼全都因为她的主动合而消失无踪。

 “你又没说,人家怎么知道嘛!”她的小脸嫣红,爱娇的嚷着。

 陆定泓搂住她柔软的身子,用鼻尖轻蹭她的粉肌,低声的问:“那是我的错啰?”

 “本来就是你的错,害人家担心害怕了那么久…”她感觉情在每寸肌肤上熊熊燃烧,太多的感动盈她的身体,又哭又笑的说:“定泓,我也爱你。”

 “好、好,是我的错,对不起,让我好好的补偿妳。”他语带玄机,出坏坏的神情。

 “怎…怎么补偿?啊…”

 …

 “彤彤,我爱妳,嫁给我,让我宠妳一辈子。”

 他息的抬起头,凝视着她布的小脸,“答应我,彤彤。”

 “哪…哪有人在这个时候求婚的?”她羞涩不已,心中充喜悦和感动。

 一切的发展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他不但说爱她,还跟她求婚,除了和姊姊重逢以外,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值得开心的事吗?

 “那妳到底愿不愿意呢?”非要得到肯定的答案,陆定泓急急的追问。

 “嗯,我愿意。”程菀彤扬起甜美的笑容,欣喜的点头答应。

 “YES!”他发出愉悦的笑声,双臂紧紧的将她锁入怀里。

 他那次意外的出走,因为她而划下美丽的句点,他始料未及,但是感谢老天做的这个美好安排,他对着老天爷许下承诺,他会一辈子爱她、宠她,让她做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静静的依偎在他令人安心的温暖怀抱中,程菀彤在心里第一次感谢上天。

 在她二十多年的岁月里,小时候失去父母的悲伤、寄人篱下的苦楚、和姊姊的分离,都因为遇到陆定泓而变得美好,他是她的天使,她暗暗许下誓言,会用她的生命努力来爱这个男人,回报他对她的爱。

 他们深深的凝视着对方,无声的对老天许下彼此的誓言…

 尾声——我爱混血儿

 英国南方的一座古堡里,一间布置舒适的华丽房间里的柔软大上,娇小的女子曲起手肘,撑着洁白的额头,眼神温柔的看着躺在她身旁的小男孩。

 小男孩年约三岁,肥嘟嘟的白皙脸庞有着两团健康的红润,浓密纤长的睫睡的脸上投下淡淡的暗影,软柔的淡褐色头发在灯光的照下,闪耀着黄金一般的光泽,美得像是西洋画里的小天使。

 “为什么这个小表要跟我们睡?”陆定泓一张俊脸绷得死紧,语气不到了极点。

 连续加班一个多月,他好不容易才挪出三个星期的假,陪着程菀彤来英国找她姊姊,顺便度假。

 他打定主意,要趁着这个假期,跟亲亲老婆在充异国情调的古堡里尽情享乐。

 没想到才来到古堡,这小表就黏着程菀彤不放,连睡觉也霸占着她,想到这几天雷萨非每天都笑得像一只被足的大猫,他更生气。

 凭什么他就要苦命的帮雷萨非照顾儿子,让他每天有时间跟他的亲亲老婆**做的事?

 这应该是他这个远来度假的客人享有的权利吧?

 笑看着心爱的男人绷着脸,程菀彤安抚的亲亲他的嘴角,“别这样嘛!难得我跟小瑟明投缘,而且混血儿真的好漂亮喔!”她含笑的语气里有着对小瑟明掩不住的喜爱,很乐意让他黏着、着。

 “哼!有什么了不起?”陆定泓忍不住磨磨牙,烦闷的说:“我也是混血儿呀!”

 程菀彤一惊,“你也是混血儿?怎么没有听你提过这件事?”

 她亲爱的老公帅归帅,却是很典型的东方面孔,看不出身上有何处像洋人的地方。

 “混台北和新竹!”吼!吐出这个冷死人不偿命的冷笑话,陆定泓觉得自己呕得快内伤了。

 虽然对方只是一个三岁的小娃儿,但是听着自己的亲亲老婆称赞其他公的生物,再加上求不,让他醋意天飞。

 再说,他有自信,他和她生出来的小孩绝对会比小瑟明可爱一百倍。

 “嘻…”程菀彤被他争宠的模样惹笑了,看来他真的被惹恼了,否则不会说出这么幼稚的话。

 尽管知道这么笑实在很伤男人的自尊心,不过她真的忍不住,揩了揩因为笑而下的泪水,还是忍不住逸出一连串银铃般的清脆笑声。

 陆定泓脸上浮现可疑的暗红,霸道的将她拉到身下,拉高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方,瞇起眼,声的威胁道:“该死!不准再笑了!”

 “对不起,人家…噗…真的忍不住…”他脸红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让程菀彤忍俊不,一再失控。“你吃醋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喔!”

 “可爱?妳一定是太久没被『教训』,才会觉得我可爱。”他沉下脸,野蛮的封住她不断逸出娇笑声的小嘴,惩罚她说出这样侮辱他的话。

 “哎呀…”

 当他熟悉的气息灌入口中时,她张开嘴想解释,但也体念他这几天的“委屈”,索下话,热情的接他火热的舌。

 一感觉到子难得热情的响应,他立刻施放浑身魅力。

 “嗯…定泓,别…别在这里,小瑟明在旁边。”她承受不住的低出声,勉强发出颤抖的轻语,躲着他炽热的吻,知道再不制止,很有可能会在小朋友的身边上演限制级的画面。

 抓住她的语病,陆定泓咧嘴一笑,用不可思议的温柔动作抱起她,再迅速走出房间。

 “啊!你…你要带我上哪里?”

 “不要在这里,可以!迸堡里什么都有,房间更是多,每一间都大得可以让我们换N个体位。”乖乖睡啰!小瑟明。

 程菀彤羞得一张脸像是要烧起来。“不…不可以啦!万一小瑟明起来找不到我,怎么办?他会哭耶!”

 “怕什么?万一小瑟明因为起来找不到妳而哭了,他爹地、妈咪听到,会去哄他的。”

 把他心爱的老婆出借了这么多天,他要要回来。

 虽然有一丁点对不起小瑟明…不不不,这不是他的错,他不应该有愧疚的感觉。

 况且,程菀彤是他的老婆,是小瑟明要觉得对不起他才是。

 闷了这么久,他一定要好好的利用,彻底的享受这一刻的美好!

 清晨,古堡里的仆佣们开始一天忙碌的工作。

 管家费太太走进起居室,看到蜷缩在那张古典贵妃椅上睡着的小小人儿不惊呼一声,走上前,蹲下身,问道:“我的小爵爷,你怎么睡在这里?”

 小瑟明惺忪的蓝眸,有礼的发出一声嘟囔,“费太太早安。”

 “小爵爷,你怎么睡在这里呢?”费太太担心的看着他。

 小瑟明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昨天我跟彤彤阿姨一起睡,后来彤彤阿姨就跟姨丈在亲亲,然后我就去找妈咪和爹地,他们也在亲亲,所以我就自己跑来这里睡了。”

 费太太出了然的笑容,牵着小男孩的手,“来,我带你去梳洗,说不定不久后小爵爷就会有弟弟或妹妹陪你玩啰!”

 “真的吗?YA!”小瑟明兴奋的蹦跳着,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存在让古堡免于陷入无边的旎情当中。“费太太,梳洗完,我们先找爹地和妈咪,还是找彤彤阿姨跟姨丈?”

 费太太一怔,“呃…这我就不知道了。”

 小瑟明思考了很久,终于作出决定,“先找爹地和妈咪好了。”

 “不…不行。”

 主人们恩爱是好事,但是会爱多久,谁知道呢?万一小爵爷闯进去,看到父母恩爱的画面,这可不好。

 “还是先找彤彤阿姨跟姨丈?”

 “也不行。”

 小瑟明皱起俊美的眉头,一脸疑惑的问:“为什么?”

 平时大家也会亲他、贴贴他的脸颊,不过通常很快,他实在不懂,爹地和妈咪、彤彤阿姨和姨丈玩亲亲需要多久的时间?

 “呃…”费太太被他问得语,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向年仅三岁的小男孩解释,大人们的亲亲和给小孩的亲亲是不同的。

 唉!伤脑筋啊!

 小瑟明仰起头,望着费太太,心里的疑惑多了一点。

 为什么费太太没办法回答他的疑问?唔…不然等晚一点…再晚一点点…他再找大人们问清楚好了。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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