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动地被凌寇拉着,跟在他的后方进了屋子,大门“砰”的一声在身后关上,杨凤儿再也忍不住他那异样的沉默,甩开他的手,气呼呼地质问他:“你到底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还要…唔!”
带着浓浓不
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用两片薄
牢牢地封住,再也没有一个字可以溢出她的小嘴。
她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贴得太过近的他,还有他那教她脑袋完全空白的吻,这个吻像六年前的那一个吻一样,来得太突然,教她惊讶得无法反应,只能傻住的任由他吻着。
凌寇原本没有打算那么快就吻住她,但他实在太想她,想到等不及将所有的事都跟她说清楚后,再来慢慢的吻她、品尝她。
她青涩的甜味,这六年以来一直
绕在他的心头,只要一想到六年前的那个晚上,他便会难以克制地硬起,冲再久的冷水澡也没有用,只能凭着记忆中她那甜美的反应以及肌肤的触感,自己抚慰自己,直到释放而出。
他不只一次在心中多谢父亲的决定,如果不是父亲这个果断而英明的决定,可能他早就带着还没有成年的她偷尝
果。
熬了又熬,等了又等,渴望足足折磨了他六年之久,巨大的渴望,在六年后的今
重遇她,再也按捺不住了。
手掌往下,掬起了长大了不少的女
丰盈,没想到六年的时间,她犹如青涩果子的身子,居然会生
了不少,让他一掌也无法完全掌握。
当下,他更加地亢奋,
她的动作更加地放肆,看向她的目光更加地吓人,好像想把她当成食物吃下腹似的。
当他的掌覆上自己
前,甚至以无比**的动作
时,杨凤儿倒
口气,用力地挣扎着。
这个情景教她再次想起那一个晚上,那个时候,她也像现在一样用力的挣扎着,扭动着身子,双手抗拒地抵在他的
前推着他,小脸不停地左右转动着,想要避开他的吻,可是始终无法逃开,甚至在在他的热吻下渐渐融化。
只是,抓住最后一丝的理智,她必须要推开他!
现在的她不再是六年前那个弱小无助的小女孩,在法国期间为了保护自己,她去学了防身术。
抬脚,用力地踩向他的脚面,趁着他因为疼痛而放松时,她抓住他的手臂,狠狠地给了他一记过肩摔,让他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四肢平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凌寇没有想过她居然会如此狠心地摔了他,他瞪着她,她这狠心一摔,让他因渴望而失控的理智,部分回笼了。
她重重地
息着,也瞪着他,“你疯了吗?凌寇!”她不再喊他哥哥,因为六年的时间不见,她的哥哥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
“我疯了?”他沙哑地重复,而后低笑出声,“我当然是疯了,而
疯我的人,是妳,杨凤儿。”
“你不要随便冤枉我,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从地上撑起,他
近她,一掌抬起她的脸,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地告诉她:“你怎么会什么都没做过?这些年来,是谁一直在折磨我?不单是每晚在我梦里出现,只要我一有空,你就会跑出来打扰着我的思绪,害我这六年来都拚了命的工作,就只为了不去想你一会儿。”
她不敢去想他这些话的意思,下意识地以怒吼声来盖过这些:“我完全不懂你在说什么!现在,放开我,我要回去工作了!”
“凤儿,你懂我这是什么意思,不要再假装你不懂,从刚刚的吻,我知道你也是对我有感觉的。”她刚刚下意识的回应了他,这才是让他完全失掉理智的主因。
她呼吸一窒,有种被人拆穿的恼羞成怒,双手用力一推,将他推离自己数步,她站在原地,瞪着他,冷声地警告他:“你站在那里,不要再走过来,不要
我,我不想我们连兄妹也做不下去。”
听得出她是认真的,凌寇不得己只好伫立在原地,“凤儿,明明你也对我有感觉,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在一起?”他不懂也不明白她抗拒的原因在哪里。
她倒
口气,难以置信这种话他居然可以如此轻而易举地说出口。
“就算我真的对你有感觉,但是我们能在一起吗?”她愤怒地质问他,双眼泛起了
意。
“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我们是兄妹,怎么能在一起?”她忿忿地大吼出声,想藉由愤怒来抚平对现实的无奈,也用以提醒自己绝对不可以爱上自己的哥哥。
然而,晶盈的泪珠却滑落脸颊,留下两道的泪痕,出卖了她真正的感情。
她无声的落泪,教凌寇心疼不已,所有的怒气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不哭,凤儿,不要哭。”顾不了她的警告,他上前将她搂入自己怀里,轻哄着她,像小时候她哭泣时一样。
她无力将他推开,在他将自己紧紧地抱在
前时,她全身的力气就好像被蒸发掉,再也推不开他。
她无助地让自己掉着泪,也不伸手去擦,只用着额头抵在他的心口,哀求地道:“放开我…”
凌寇心疼极了,长指轻缓地拭去她不住掉下的泪珠,发现拭泪的速度比不上她落泪的速度,薄
往她眼帘上轻吻,吻去那颗颗珍贵的泪。
他最爱的凤儿,从小便被他捧在手心上小心翼翼呵护的凤儿,他怎么舍得让她伤心?怎么舍得让她掉泪?
她阖着眼,没有再避开,似是认清了自己根本无法从他怀里逃离,抑或是,她打从心底都不希望从这具
膛逃离。
直到泪珠不再掉了,他才挪开
,“我们并不是亲兄妹,你是知道的,不是吗?”
杨凤儿没有睁开眼睛,因为她不想让他瞧见自己眼中的那些情绪。
在法国时,一次的机缘巧合下,她知道她的血型跟凌家夫妇不一样,也不是他们血型可以配对出来的,所以代表她并不是凌家的亲生孩子,她与凌寇也并不是亲兄妹,只是凌家夫妇收养回来的弃婴,一个父母不要的孩子。
但他此时的话却像一
最尖锐的针,狠狠地刺进她的心,教她的心狠狠地刺痛了。
她再次伸出双手,抵在他的
前,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他,然而依旧地,他不动如山。
“即使我们不是亲兄妹,但我们还是不可以在一起。”
兄妹变情人,这样的戏码或许在小说或电影里很吸引人,但现实却不一样。
凌家是有头有面的家族,而他身为凌家的长子,却要跟她这个亲生父母皆不详的女孩在一起,这种儿戏的事是绝不允许发生的,至少,凌寇的爷爷绝不会同意。
当年,凌家夫妇要收养她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孩时,凌爷爷曾经极力反对,但碍于凌家夫妇心意已决,而凌寇更是当着凌爷爷的面前说要她,所以凌爷爷只能暗暗地生着气,却也没有阻止。
但这么多年来,凌爷爷却不曾给过杨凤儿好脸色看,一直把她当成外人看待,教凌家大宅里里外外的人都极为不
。
幸好,凌
心疼她这个可怜的小甭女,为了不让顽固的老头子继续伤害她,所以在凌爷爷退休后便移居加拿大,不常回来,所以杨凤儿长大期间倒也没有受到太多的委屈。
“凤儿。”面对她尽力的抗拒,凌寇并没有生气,因为他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难道我不值得你跟我在一起吗?”
他的话教她难以置信地抬眸瞪着他,好像他说了什么天方夜谭。
“假如今天我不姓凌,不是凌仁以及杨汝然的儿子,不是凌家的儿子,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平凡人,你会愿意跟我在一起吗?”他径自地问,黝黑的眸中有着一抹深意。
杨凤儿含着泪的大眼瞪着他,不回答。
“回答我,凤儿,让我知道,如果今天我真的一无所有,你还会愿意留在我的身边爱我,不离开我吗?”他一句句地问,语气虽然轻,但却是一再地
她回应,没有给她逃避的空间。
杨凤儿震撼地看着他,他的意思她不敢去细想。
“回答我。”他固执地要得到她的答案。
“不要问我…”她别过脸,虚弱地道。
“回答我,别再逃避。”指尖转回她的脸,他不愿再给她时间去逃,他已经等了太久,无法再忍耐。
杨凤儿与凌寇都知道,不管接下来她给的是怎么样的回答,他们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不再是兄妹,也不再可能是兄妹,然而,是情人,又或者什么都不是。
他在等,即使浑身的细胞都要
他,
他将她完全地占有,又或者将她永远地囚
在自己的双臂之间,只有这样,才能确定她只属于他一个,再也离不开他,只能待在他的怀里。
可是,他无法这样做,他只想让她快乐。
愿意?不愿意?
看着他,杨凤儿为难地咬着
,
口鼓噪着,在吶喊着要哪个答案。
见她迟迟没有回答,凌寇蓦地放开一直紧握住她的双手,往后退了一步。
“凤儿,我只要一个答案,如果你说不愿意,往后我再也不会从你面前出现,我保证。”
不再出现?
想也不曾想过的决绝话,居然从他那两片薄
中道出,杨凤儿大受打击似地抓紧他的手臂,十指陷入他结实的肌理里。
“我不要!”她止不住这句话冲口而出,彻底
她的心声。
“不要什么?凤儿,你不要我?不愿意留在我身边?”墨眸闪过一抹的狂喜,他明知她的意思,却故意地扭曲。
“不是的,我愿意!”她用力地摇头,用力地否认,“我愿意留在你的身边!”
她怕,真的怕,怕到死了都见不到他,只能靠着回忆去想念他,渡过每一天的日子,她没有办法骗自己,因为她真的很想也很爱眼前这个男人,难以肯定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她只知道当她发现时已经太晚、太迟,根本就无法收回自己已经投放在他身上的心。
“真的?凤儿,不要骗我。”
看着他眼中的喜悦,
边
出一抹既苦涩却又无奈的浅浅笑靥,“我怎么可能不愿意?如果可以,我更希望今天的你只是一个既平凡又寂寂无名的男人,这样我才可以毫无顾虑地跟你在一起,但你是凌家的少爷,在你身边的应该是跟你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你懂吗?放了我,我们只做兄妹,对我们都好,对其他人都好。”
“凤儿,不管是怎么样,我们都没有办法再做兄妹。”他沉声地说。
“为什么?这样我们才会…”
“才会好过点?不,凤儿,即使我们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佯装我们还是一对感情很好的兄妹,但这样你真的会好过点吗?你真的会感觉到快乐吗?你能够看着我跟其他女人结婚生子,而你却只能笑着祝福我跟其他女人幸福快乐吗?”
他摇了摇头,长指擦过她眼角那抹的濡
,“不能,对吧?即使你可以,我却不可以,我没有办法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男人拥有你,我绝对不允许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你结婚生孩子的对象只可以是我,也只能是我一个,假如你要跟其他的男人结婚,我保证,我一定会杀了他!”
听着他一句句可怕却字字真心无伪的话,他对她剖白出他最真实的感觉,丝毫的隐瞒也没有,而她还要继续当一只鸵鸟吗?
看得出她眼中的动摇,他抬起她的小脸,要她看着他,“凤儿,告诉你,打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打算放开你,不再见面的话也是骗你的。”
要他怎么放?又如何放?
对她的思念
夜夜,就像是最甜美也最难耐的折磨,他想放下却又放不了,想靠近却又靠近不了,只能这样反反复覆地折磨着自己,正如她所说的,他疯了,因为得不到她而疯。
杨凤儿抬起头,看着他,矛盾的心情充斥着她自己。
“凤儿,将所有的事都交给我,将所有让你感到担忧的、不安的事全都交给我去解决,你只要待在我身边,好好爱我就好。”他无比认真也无比坚定地说,一方面是要她安心,另一方面也是告诉她,她再也没有逃离他的借口。
“能这么简单吗?”她苦笑,既是笑他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也是笑自己居然会因为他的话而感到暗暗的窃喜。
她的心,已经为她作了决定了。
就算将来是会怎样的伤心,将来能不能跟他同偕白首,她现在都没有办法去强
自己离开他,就只能如他所愿的,留在他的身边,好好爱他。
冬季的纽约,白雪纷飞。
三天前,文清穗突然告诉她,要她跟凌寇一同到美国谈一宗案子,那是一宗大案子,决定着今年工作室的年终会不会加成。
一听到加成,工作室里的人个个全瞪大眼,谁会将白花花的钱往外推,更何况他们个个为工作室鞠躬尽瘁,差点就死而后已,如果可以有多一点点的奖金,他们会更加努力的。
因此,这宗案子,非成不可。
只是杨凤儿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文清穗要她跟着去,尤其她只是一个进工作室还没有多久的新员工,哪儿有那个资格去帮忙谈案子?
岂料文清穗并没有打算给她决定,已经擅自地替她决定好了,而且还说出了一个她无法拒绝的理由:“最近大家手头上都有几个案子在赶,只有你的案子差不多完成了,只剩下一点小问题解决掉就好,这些其他人都可以帮你。”
就这样,她便跟着凌寇坐上飞机,来到美国。
事实上,她一点也不排斥跟凌寇独自来美国,在彼此表明心意后,虽然她是很想将他们的关系公诸于世,但却碍于凌爷爷以及不确定这样的日子能维持多久,所以她决定暂时不跟任何人说,也不准他到处跟人说,包括凌家夫
。
原以为他会反对,但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他默然地接受了,如此一来,她的心也可以稍稍放松。
而到了美国,一个无人知晓他们关系的国度,他们可以毫无顾忌的尽情相恋相爱,就像这个时候一样…
背后的
膛温暖极了,教她忍不住像没骨头似的将身子完全依进他的
前,然后从玻璃窗上看到自己整个被他包围住,就像自己抱住熊娃娃一样,那景象让杨凤儿忍不住地轻笑出声。
“什么事让你笑得这么开心?”凌寇收紧双臂,把脸埋进她的颈间,呼吸着属于她的馨香气息,慵懒地问说:“要不要说出来跟我分享一下呢?”
“你瞧现在我像不像只绒
娃娃一样让你抱着?”她刻意地伸直手脚,动也不动的,配上她那可爱的小脸,就真的跟一个可爱的娃娃一样。
闻言,他忍不住地轻笑出声,不过却是因为她的稚气而轻笑。
“不像吗?”见他一点表示也没有,她扁了扁嘴儿,放软手脚。
“不是,像极了,有一瞬间我还真的以为自己这么大了,竟然还抱着一个洋娃娃不放。”
他哄着她,虽然已经收起笑声,只是脸上的笑容却收不回去。
“你是这么想才怪。”瞧他脸上半点诚意也没有,她嘟起小嘴,懊恼地说,才不会让他轻易地哄骗过去。
这回,他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他的沉默代表他默认了。
她再气恼地瞪了他一眼,而后又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吐吐小舌,暗怪自己的怪里怪气,再重新窝进他暖暖的
前。
“抱住我。”她抬起脸,要求地说。
他伸手,将她整个抱了
怀:心里也
的,全是
足。
难以确定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小就爱粘着他的小丫头忽然不再爱跟在他的身后,他到哪里就跟到哪里,说实话,那时他真的感到有点失落,不再是她眼中唯一重要的人,那打击其实
大的。
不过,现在她重新回到他的怀里,所以他决定不跟她计较那么多,只要她不要再从他的身边溜走,不要再放任他面对没有她的日子就成了。
放眼到窗外,看着那片片透明的雪花徐徐地落到触目所及的大地上,慢慢地堆积,慢慢地将所有东西变成属于雪花的白色,就如他慢慢地将自己置于她的心头上,慢慢地教会她什么叫做情爱一样。
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地将他填充住,他有点难以呼吸,却又甘之如饴。
情难自
地,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颔,将她仰至最适合亲吻的角度,而后热切的
便随之覆上,舌尖没有半点试探的意味,直接的登堂入室,闯进她有些生涩的
间,
过她每一颗的贝齿,每一寸的软
,再狠狠地纠
着香舌,毫不温柔的
勾动,汲取着属于她的每一分甜蜜。
热烈的亲吻先是让杨凤儿羞涩地不敢反应,只能被动地任他吻着、
着,宛如生涩不懂反应的新手,虽然,她的确是没什么经验。
法国是一个思想开放的国度,男男女女只要有好感,便能开始交往,他们没有身分、国籍、
别的顾忌,喜欢上了就喜欢上了,但在这么一个开放的国度里整整四年,她竟然没有跟任何一个男人交往过,这教她身边那票好友个个难以置信。
她们都无法相信,面对一个又一个浪漫多金又气宇轩昂的男子追求,她居然还能稳守自己的心,不曾停驻在他们身上,她们都以为她是一个女同
恋,所以才会对这些男人不屑一顾。
然而,她们全都猜错了,她不是蕾丝边一族,她只是心里早已经进驻了一道高大的身影,有了他,她的心再也无法容下其他的男人。
似乎察觉到她的走神,
着红
办的舌倏地滑进她的
间,将她还没有反应的小舌勾进自己
里,用力地
着。
麻中带了点疼意的感觉唤回她游走的神绪,她又羞又楞地回过神,睁开眼困惑地看着眼前靠近十分近的男人。
他没有回答她的困惑,只是吻得更深,只不过这次他放轻了力道,不再吻疼了她,而是以更多的缱绻柔情,
她学着回应他、回吻他,做出两人都极为舒服的反应。
渐渐抓到了要诀,她悄悄地伸出小舌,
了下他的舌,但怎知道,她一个小小的回应,居然会掀起了燎原的大火。
将她推倒在柔软的羊
毯上,凌寇整个
到她的身上,沉重的重量只让她有着安全感,却丝毫没有让她感到不适。
他的吻更热切,原本只是搁在她脑后的大掌下挪至她
前的柔软处,微微使劲的
起来,
前那暧昧的力道让她更羞了,忆起了多年前两人差点就做出了偷吃
果的那一次。
只不过,这一次她真的要任他继续下去吗?她犹豫了。
下一刻,原在抚
她身子的大掌倏地回到她的脑后,要她专心吻他,不许她再想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凌寇知道她还没有准备好,从亲口承认喜欢他,到跟着他来美国只不过是短短两个星期的时间,这么快就
着她进一步,实在是难为了她。
所以他决定这回先饶过她,待她真正准备好时,他发誓,绝对会连本带利的,一一从她身上讨回来。
杨凤儿不知道他的心思也察觉不出来,只因他的吻太过
绵,吻得融化掉她的理智,以及她所有思考的能力,只想永远都这样被他吻着,不要停下来,一辈子的
齿相依,不要分开。
只要有他,只要是他。
抬手紧紧地抱住身上的他,她要他感觉到她的情意。
被她紧紧的攀紧,就像没了他,她就会活不下去的感觉很好,他很想一直地被她抱着,直到两人都白发苍苍,儿孙
堂了也不想她放开。
只是,刚刚被她挑起的
念,并不允许他们就这样耳鬓厮磨下去,他必须到浴室洗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
“凤儿,先放开我,我去洗个澡。”他拍了拍她的手,要她放开。
这段日子以来,他洗澡的次数变多了,杨凤儿不是不知道他洗的是什么澡,每回他洗完澡出来,整个人都冷凉凉的,指尖连一点温度都没有。
在深寒的冬天里还洗冷水澡,一个不小心可是会生病的,而且,她其实并不是打算不给他,她只是害羞而已。
“你…我…”这要她怎么开口对他说,其实她也在等待着被他吃
下腹。
紊乱的思绪,昏
的脑袋,只消有人再推她一把,她可能就会完全失控,而那个推她一把的人,正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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