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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糗,真的糗大了。

 她的好朋友虽然姗姗来迟,但终究是来了。她没有怀孕,却搞得情况天翻地覆、飞狗跳。

 走出厕所,征也就站在外面等她。

 “来了?”他角一勾的问。

 里绪尴尬得快拍不起头,“嗯。”

 他笑叹一记,捧起了她的脸,“拜托你下次先买支验孕好吗?”

 “不…不会有下次了…”她拨开他的手,神情幽怨。

 他微怔,“为什么?”

 “因为我要你离开。”她说。

 “什么?!”他身子一震,急忙抓住她,将她不愿正视他的脸转了过来。她脸上有着哀怨无奈的神情,眼底还泪光闪闪。

 他不懂,她不是爱着他、不是从没喜欢上其它男人吗?既然他们是两情相悦,为何她还要他离开?再说,他都已经向她求婚了,她怎么还说这种话?

 “里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爱你,你也爱我,而且我希望你嫁给我,怎么你却…”

 “你的爱不能同时给两个女人。”她下一行眼泪,泪水好烫,烫得她的心一阵揪痛。

 征也愣住。两个女人?除了她,还有哪个女人能分得他的爱?

 “你说不管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你都愿意把他当成是你的孩子,我…我很感动,但是…”里绪再也克制不住的哽咽起来,却还是努力的想把话说完,“但是有…有另一个孩子需要你去爱、去负责…”

 他又被她搞糊涂了。

 “看在老天爷的分上,你别再耍我了。”他苦恼不已地问:“你到底在说什么?”

 “彩子看见了。”她说:“你跟一个怀孕的女人去医院,对不对?”

 他楞了一下,然后才恍然大悟。

 “原来又是彩子那家伙…”他懊恼又无奈地说。

 她幽幽的瞪着他,“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是彩子的错…”

 “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她去护理站问过了,那个女人她…她从了你的姓。”说到这儿,她又潸然泪下。

 征也眉头一声,哭笑不得,“小姐,重婚在日本是犯法的,你以为我真蠢到想享齐人之福吗?。”

 里绪疑惑地看着他,“那你为什么向我求婚?”

 “因为我想娶你当老婆啊。”他说。

 “那…她该怎么办?”

 见她愁眉不展,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他爱怜地捧住她的脸,低头在她额上轻吻一记。

 “傻瓜,她是我妹妹。”

 “咦?”她一怔,狐疑的看着他,“骗…骗人。”

 “我没骗你。”他笑叹着,“她叫梅泽那实,是小了我八岁的亲妹妹。”

 她呆了一下,“可是她还姓梅泽,她她是未婚妈妈?”

 “她有老公。”他说:“我妹婿是招赘进梅泽家的,现在他正在医院陪着我妹妹呢。”

 闻言,里绪沉默了。

 这些事她一件都不知道,原因无他,只因她对他的背景完全不了解。

 想到自己爱着一个仿佛没有过去的人,她不出困惑又难过的表情。

 看见她脸上的神情,征也知道,该是自己对她吐实的时候了。

 “征也,我对你的事毫无所悉…”她沉郁的说:“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说?”

 “对不起。”他非常坦率的向她道歉,“我不是故意对你隐瞒,而是害怕你会因此逃开。”

 逃开?她眉心微楚,脸上写着的疑问。

 “答应我…”他轻抚她的脸庞,语气近乎哀求,“听完后你不会逃走。”

 上他诚挚又恳切的眼神,她轻轻颉首。

 里绪真的很想闭上嘴巴,免得自己看起来有点可笑,但是,她没办法。

 她爱着的、失而复得的男人,居然是身家跟墨水一样黑的极道少爷?!鬼若组,这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可爱无害的组织,而他竟是差点当上所谓三代目的极道接班人?!

 “所以说…你父亲是黑帮头目?”

 “从我爷爷那一代就是。”征也据实回答,“鬼若组在大阪是极其势力的帮派。”

 “噢…”她无言了。

 “你害怕吗?”他不安的看着她。

 她摇摇头,疑怯地问:“你…你干过坏事吗?”

 “打架抢地盘当然是避免不了,不过杀人放火那种事,我没碰过。”

 “你们家…都做什么生意?”她对所谓黑帮的印象,总离不了赌博、毒品、暴力及**。虽然爱他,但老实说,她心里还是有点介意。

 “帮派做的生意大多徘徊在灰色地带。”他非常诚实地道:“梅泽家在大阪经营酒店、游艺场、夜店,还有小宗的土地买卖,酒财气是离不了,不过绝不碰毒品。”

 他并没对她说谎。

 父亲坚持不做会招来报应及恶运的生意,也因此梅泽家在父亲的管理下,从来不放高利贷,亦不碰毒品。

 他想,梅泽家之所以能在黑帮组织“百家争鸣”的关西存活这么久,大抵跟父亲的坚持不了关系。

 “里绪,如果你担心的话,我可以向你保证…”他举手做发誓状,“我早已离黑帮的生活。”

 她一点都不怀疑这点,因为从她认识他开始,他就一直是个建筑工人。

 只是,是什么原因让本可在大阪呼风唤雨的他,跑到东京来当建筑工人呢?

 “你为什么离黑帮?”她好奇地问:“发生什么事吗?”

 他眼底闪过一抹哀伤,“因为我从小一起长大、像兄弟一样的好友在一次斗殴事件中走了。”

 里绪微怔,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他的死带给我很大的震撼,我…不想再看见相同的事情发生。”他神情况郁地说:“虽然父亲很想将鬼若组到我手上,但他还是成全了我。”

 “然后你就跑到东京来当工人?”

 “嗯。”他注视着她,“两年前,组织里的大老不我父亲招『关西联合』白川家的三子为婿以接掌帮务,因此跟鬼若组的死对头勾结,想趁机并鬼若组的地盘。

 “我父亲原本不打算让我知道,但我妹妹却打了一通电话给我,希望我回家帮忙,所以…”

 听到这儿,她豁然开朗。“所以你就不告而别的离开我?”

 “我不想让你陷入危险之中。”他说:“如果我的仇家知道你的存在,他们可能会对你不利。”

 这会儿,她总算明白他之前为什么说他不告而别是为了她。

 “里绪,我不是存心伤害你。”他眉头撑起,脸上是歉意,“当时我真的什么都不能跟你说。”

 “难道你没想过,我可能会因一时的意气用事,随便找个人嫁了?”

 “当时的我只能跟命运之神赌一把。”他撇一笑,“幸好祂眷顾了我。”

 命连之神眷顾了他?唉,他根本是看准她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吧?

 “怎么不说话?”

 她秀眉微蹙,“事情来得太多太快,我还来不及消化。”

 “里绪,知道我的背景,你…”他望着她,试探地问:“你还愿意爱我吗?”

 她摆着,眼脸低垂,若有所思。

 见状,征也不担忧起来。“里绪?”

 她抬眼瞬着他,“如果我不爱你,你会怎么样?”

 “我会难过到死掉。”他毫不隐瞒自己在她面前是如何脆弱且不堪一击。他执起她的手,紧紧握在手里。“两年前,我本来已经买了戒指要向你求婚,实在是没想到会…”

 “什么?!”他话未说完,里绪陡地跳了起来。“你说的戒指该不是刚才被我扔出去的那只吧?”她焦急的问。

 他苦笑点头,“就是那一只。”

 她懊悔地瞪他,“你干么不早说?”

 “你有给我机会开口吗?”他才是无奈的那一个吧。

 她眉间隆起,一脸悔不当初的表情。

 “没关系,我会补你一只的。”他安慰着她。

 “不要。”她像个耍赖撒娇的小女孩,“人家就要那一只。”

 他笑叹,将她轻轻拥进怀中,低下头,在她发上轻吻一记。

 “没问题,我会把它找回来的。”

 “嗯。”有了他的保证,她安心的笑了。

 凝视着她恬静微笑的脸,他问:“所以,你愿意嫁给我?”

 “不然我还能嫁谁?”她故作无奈及委屈,但其实心里笃定又欢喜。

 他听了,双臂一伸用,力的将她围住,让她差点儿不能呼吸。

 “拜托,我不能呼吸了啦。”她推开他,好气又好笑地瞪着兴奋的他。虽即像

 是想起什么,她一脸严肃地唤道:“征也。”

 “嗯?”他眼底尽是藏不住的喜

 “除了这些,你应该没什么事还瞒着我吧?”她用审视的眼神注视着他。

 征也坦的摇摇头,但突然又“喔”的一声,然后一脸正经的问:“对了,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家工程公司上班吧?”

 她点头,“四谷的屋安工程公司,对吧?”

 “嗯。”他咧嘴一笑,“我是屋安工程的老板。”

 闻言,里绪再度呆楞住。

 天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亮的,里绪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往的另一侧摸了摸。

 的另一侧是空的、冷的。

 她倏地睁开眼,发现昨晚跟她睡在同一张上的征也早已不见踪影。

 她弹坐起来,看了看头的闹钟,才六点,他跑哪儿去了?起帮她早餐吗?

 唉,想到原本贵为极道少爷,从小到大都过着呼风唤雨生活的他,居然每天帮她早餐、做晚饭,还帮她擦地洗衣,她就觉得很不可思议又无比感动。

 虽然他的身世背景难免让人却步,但却阻碍不了她对他的爱及依赖。

 “征也?”她下,穿上运动外套,走出房间。

 屋瑞安安静静的,显然地,他不在屋里。

 这么早,他会去哪里?

 “咦?”突然,她发现阳台的落地玻璃门是开着的,她跨过门槛,走到阳台上,只见后面的菜园里有个男人正在翻找着什么,而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征也。

 她飞快的穿过客厅,冲出家门,然后沿着一旁的逃生梯往一楼跑。

 绕过公寓侧边,她来到后面的菜园。“征也?”她轻声的叫了他。

 正弯着,低头在搜寻东西的他抬起头来,“里绪?”

 他不知道已经在这里耗多久了,脚都是泥土。她知道他在找那只被她扔掉的戒指,只因为她说她想要。

 仔细想来,他一直是顺着她的,不管她对他提出什么样的要求。

 鼻子一酸,眼眶一热,她忍不住的掉下眼泪。

 “怎么了?”见她突然落下泪,征也连忙直身子朝她走来。

 不等他走向她,里绪已迈开大步朝他飞奔,然后展开双臂扑进他怀中,一把将他紧紧环住。

 “对不起…”她把脸埋进他温暖的膛,泪如雨下,但这不是伤心的泪水,而是充感激及欢喜的泪水。

 她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这辈子她都离不开他了。

 “干么跟我说对不起?”征也笑叹着,“我身上很脏,快放开我吧。”

 “不要。”她用力的摇摇头,“我以后再也不放开你了。”

 听见她这句话,征也心头一暖。

 “对不起,我一直很任…”她的声音软软地,带着一点鼻音,“都是我把戒指扔了,你才得在这里辛苦地找它。”

 “没关系,我每天都跟泥沙和在一起,习惯了。”他只能以言语安慰她,却不能“动手”他手上都是泥土,只要一碰到她,就会把她的衣服得脏兮兮。

 “你在这里多久了?”里绪抬起头看着他。

 “天蒙蒙亮的时候吧。”他一笑,“不知道踩烂了人家多少菜…”

 “我们一起找。”说着,她放开他,飞快地挽起袖子,“你从哪边开始找的?”

 “那一边。”征也指着菜园的左侧。

 以他现在站的位置,里绪轻易地就判断出他已经翻遍了半个菜园。

 “那我从那一边找。”她说完,立刻转身往右侧走去。

 要在一座菜园里找一只小小的戒指,真的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但即使是如此不简单的事,只要她开口,他就义无反顾的去做。

 这就是征也——她爱的男人。

 偶尔,她稍停下手看着他,只见高大的他弯着、屈着两腿,两只手在各种蔬菜跟泥土间翻找,十分的辛苦。

 他脸的汗,身上的衣服也了,可是脸上没有一丝不悦或不耐,角甚至一直是上扬的。

 终于,分头进行的两人会合了,可是他们谁也没发现戒指。

 征也看来有点懊丧,但里绪的心却溢着欢喜。

 “你先上楼吧。”他说:“我再找一次。”

 “不要。”里绪拉住他的手,眼角泛着幸福的泪光,“够了,没有戒指也没关系。”

 他怔了下,“里绪?”

 “你的心意我都收到了。”因为心情激动,她的嗓音微微地颤抖。

 注视着眼眶含泪角却扬起的她,征也温柔的一笑。

 “让我再找一遍吧。”他不肯放弃那只戒指,就像他从来没放弃过她一样。

 自知拗不过他,她只得无奈地一叹。

 “好吧,那我们再找一遍。”她说,“反正今天是星期六。”

 “嗯,分头进行。”

 于是,他们又花半小时找了一回,可惜还是毫无所获。

 终于,他们协议放弃,然后手牵着手回到楼上。

 征也先洗了个澡,接着趁里绪冲澡时着手准备早餐。等她从浴室出来时,手脚利落的他已经把早餐摆在客厅的矮茶几上。

 “喝一点热牛。”他把装着热牛的马克杯递给她。

 她接过,喝了一口,温热的牛从口腔进入喉咙、食道,瞬间温暖了她的心、她的胃。

 外形犷的他,其实有令人意想不到的细腻体贴。

 自他们同居以来,他总会在她“好朋友”来访的那几天,在早餐及睡前帮她热一杯牛

 一切都没变,不管是他还是他们的风惰,即使他们分开足足两年也一样。

 征也吃东西的速度很快,通常他吃时,里绪才刚吃完一半。而在里绪继续吃东西的这段时间里,他会去做一些事情,例如洗衣、浇花什么的。

 “妳慢慢吃。”

 “嗯。”她点头,看着他走到阳台,准备灌溉那些被她照顾得营养不良的几盆植物。

 幸好这几盆都是属于天生天养型的植物,不然在她这两年的疏于照料下,应该早就枯萎了。

 “啊!”突然,阳台上的他传来一声低呼。

 “怎么了?”她往阳台看去,只见他在向她招手。她立刻起身,然后走向阳台。“干么?”她狐疑的看着正咧嘴对她笑的他。

 “妳看。”他指着挂在栏杆上的那盆黄金葛,“看见了没?”

 “看见什么?”她努力的看着那盆黄金葛,突然,一个小小、闪闪发亮的东西映入她眼帘。

 是一只戒指,她昨天晚上连多看它一眼都不曾的白金戒指。此刻,它正乖乖的躺在两片叶子之间。

 “老天”她捣住嘴巴,却还是不惊呼出声。

 征也皱皱眉头,笑叹,“你是怎么搞的?那么用力扔,结果戒指竟掉在这么近

 的地方?”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只能说是难以言喻的奇迹喽。

 因为实在太糗了,她只好赶紧替自己找个台阶下。

 “哎呀,你不懂啦。”她拿起那只戒指,嘿嘿一笑,“这就叫做…幸福就在你眼前。”

 “算你会说。”征也接过戒指,冷不防地突然屈膝一跪。

 她吓了一跳,“干么?别…别跪…”

 “我不随便跪的。”他说:“除了我爸,你是第一个。”

 他这句话唤醒了她的记忆,“所以说…你没跪过山下部长,对吧?”

 他默认。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里绪一脸怀疑的盯着他。

 “我可以保证我没动他。”他若无其事的笑道。

 “他那时看起来好害怕,你一定对他做了什么。”她十分肯定地。

 “我只是抓到他的把柄…好了,那不重要。”他单方面结束了这个话题,眼神炽热深情的注视着她,“高桥里绪,嫁给我吧。”

 虽然真的很好奇他究竟抓到山下部长什么把柄,但眼前所有的事相较于求婚,实在是渺小到几乎得放在显微镜下看的细胞一般。

 里绪伸出手,非常率也帅气地道:“帮我戴上吧,梅泽征也。”

 幸福的集笑在他脸上漾开,他执起她的手,在她的无名指上套上那只誓约。

 稍事休息后,征也与里绪在近午时来到三井妇人病院探望那实。

 初次与征也的家人见面,里绪觉得紧张又不安。

 征也的妹妹那实是一出生就在黑道家庭长大的女孩,脾气听说很倔、很硬也很呛,要是那实不喜欢她,第一次见面就给她脸色看,那该如何是好?

 “你很紧张?”见她身体紧绷着,脸上的笑容也有点僵,征也忍不住笑了,“放心,那实不是洪水猛兽,不会吃了你的。”

 “要是她不喜欢我,那…”

 “她敢不喜欢你,我就把她吊起来打。”他开玩笑的说。

 她知道他不会真的把那实吊起来打,毕竟那是他妹妹,他这么说,纯粹是为了安抚她紧张的情绪。

 “来。”他牵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微笑,“那宝等不及要见你了。”

 拐了个弯,他们来到病房前,病房门外站了两个黑衣男人,身形魁梧、神情严肃,脸上仿佛写着“生人勿近”

 看见他们两人,征也微怔。

 他们是石桥跟二宫,他父亲梅泽信二的贴身保蝶,当他们两人出现,那表示…

 “征也少爷。”石桥先发现了他,连忙拉着二宫弯一欠。

 突然见两个一脸凶恶的壮汉恭敬地朝征也弯鞠躬,里绪吓了一跳。不用说,他们一定是鬼若组的人。

 虽然这种场面在极道系列的电影或电视剧里常常可见,但像这样亲眼看见、亲身参与可不是寻常人都有的机会。

 “轻松一点,我已经退出鬼若组了。”

 “少爷还是少爷。”石桥一脸严肃的说。

 一旁,二宫轻敲门板,然后打开一道门,朝里面低声说:“征也少爷来了。”

 “是哥哥来了。”里面传来那实的声音。

 听见那甜美的声音,里绪不由得在脑海里想象那实的模样。

 征也牵着里绪的手,走进了病房里。一进房里,里绪先看见的是站在门边像是在候着他们的男人,他长得既高大又英俊,模样简直赛过一线男星及名模。

 男人看着她,角一勾,“就是她?”

 “是,就是她。”征也一笑,淡淡的跟里绪说了句,“我妹婿,谅兵。”

 “你…你好。”她急忙将带来的苹果礼盒递上,“征也说那实小姐喜欢吃苹果,所以…”

 “谢谢。”接过礼盒,谅兵人的笑容。

 “不…不客气。”老天,这男人真是帅翻了,梅泽家招他为赘婿,该不会是因为他的美貌吧?

 “哥,快把未来嫂子带过来。”

 听见那实迫不及待的催促声,里绪的视线才越过征也肩头,看见坐在病上的女孩,还有…一位留着灰白平头,身着藏青色和服端坐在病边的欧吉桑。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挡住她部分视线的征也突然弯下。“父亲,别来无差心。”

 他一弯下,里绪的目光就上那位正注视着她的欧吉桑。

 她霎时呆住,两眼发直、嘴巴微开。

 父亲?他…他是征也的父亲,大阪鬼若组的二代目?

 噢,老天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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