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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夏佳仁肯定不知道她一时兴起的恶作剧,会让莫岑哲作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在莫岑哲宣布这个决定之前,他约了夏父见面。

 “阿哲,你这次约我出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夏父理万机,一向喜欢有话直说,而他也喜欢与爽快的人交谈。

 “我想回台湾发展。”

 “是吗?可是你的『岚』现在才刚起步…”夏父深思着,以一个好友的立场斟酌他的决定。

 莫岑哲没有多说原因,“我不仅仅想回去发展,我还想带她回去。”他虽然是夏佳仁的监护人,可是他觉得有必要通知一下她的生父。

 他口中的她,他们心知肚明,就是夏佳仁。

 夏父的神情冷淡,可眼神闪过一瞬的愧疚,“她…愿意吗?”

 莫岑哲笑一笑,“她会愿意的。”纽约不适合她,她应该回到原来的地方去,那里是一个有人情味的地方,也不会令人颓废丧志。

 “是为了她,你才…”

 “呵呵,当然不是,她只是一个因素,还有就是我也想回去了。”莫岑哲温柔地笑着。

 “你真的要回去?”夏父知道台湾对莫岑哲来说,是一个不愿回想的地方。

 “是的。”莫岑哲点点头。

 “好吧,不管如何,这个人情我一辈子也还不清。”夏父诚恳地说。

 “哈哈,你说过最讨厌别人说客套话,现在跟我客气什么!”照顾夏佳仁也许一开始真的只是想要还夏父的人情,可是现在他觉得他跟小丫头生活的日子开心的。

 “这是真心话,不是客套!”夏父笑咪咪地说。

 “好吧…”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儿,在莫岑哲准备要离开的时候,夏父叫住了他,“请等等。”

 “怎么了?”

 “收下这个吧。”夏父将一个牛皮纸袋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莫岑哲脸一冷,“我说过很多次,不需要!”

 夏父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不需要,可她也许需要,你可以留着…”

 “不。”这种情形每次都会发生,以至于他们之前愉快的聊天都成了多余,莫岑哲严肃道:“我可以养活她。”

 “这不是你的责任。”

 “但现在是了。”莫岑哲不知道自己在争执什么,当初不收夏父的钱,是因为他要还人情,现在不收下钱的原因,似乎和原来不一样了。

 为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夏父的眼睛一刹那间有些困惑,片刻后似乎有所顿悟,他笑着收回牛皮纸袋,淡然道:“好。”

 莫岑哲匆匆地道别,在夏父面前,他有一种感觉,好像埋于地下几万年的秘密要被看透了,天知道他根本没有所谓的秘密。

 他光明正大,又没有做什么羞的事情!

 莫岑哲离开后,开着车回家,途中下了车给夏佳仁买了最爱吃的泡芙,当他回家的时候,问题少女正用愤怒的眼神暗示着他的专制。

 “你太过分了!”

 “嗯?”

 “你竟然跑去学校警告埃利斯不准跟我来往。”虽然她也不是很喜欢埃利斯,但没有一个人是完美的,大家都喜欢不完美的人,不是吗?

 “哦。”他大方地承认,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其实夏佳仁也不是真的生气,她就是不喜欢他这么霸道,不喜欢他这种像母保护小的行径,她都已经十五岁了,就要十六岁了!

 莫岑哲将预先准备好的泡芙拿出来,对着她讨好的笑一笑,“妳看!”

 她不是小孩子,他以为用食物贿赂是一个好行为吗?夏佳仁没好气地拿过泡芙,随手了一个在嘴里,“嗯,算了,这次算了,下次绝对不可这么做了!”她发誓绝对不是泡芙征服了她,而是她不想太计较了!

 莫岑哲笑了笑,“我有一件事情要跟妳说。”

 夏佳仁眉一挑,心里有一种要倒大楣的感觉,“什么事情?”犹记得他上次跟她说事情,请注意,是说,不是商量,所以这种事情绝对是没得商量的。

 他上次说要带她去非洲看动物大迁徙,而她对非洲一点兴趣也没有,但是反抗也是没用的。最后他是尽兴了,她却是带着一身的红疹回来的,上帝保佑她,千万,千万不要再去狗不拉屎的地方了!

 “年底我们回台湾!”莫岑哲宣布道。

 “你所说的回是回去玩还是…”

 “定居…”

 哦,她错了,他买泡芙不是因为埃利斯的事情而道歉,是因为这件事,夏佳仁忍住用食指去抠喉咙,把泡芙吐出来的冲动。

 “没得商量?”

 “没有!”

 “这个学期,我考了前三名…”

 “亲爱的,妳已经用完愿望了。”

 “是吗?我用在哪里?”夏佳仁瞠目结舌。

 “第一个学期,妳要我不准讲大道理;第二学期,妳说不准我再带妳去非洲;第三个学期,嗯,妳现在正在读,等妳知道考试成绩时,我们大概在台湾了。”他理性地分析。

 “不能提早许愿吗?”夏佳仁真诚地望着他,希望他能改变想法。

 “不能!”没有妥协的余地。

 “提早一点点?”她比比手指,意图说服他,一点点真的不多。

 “宝贝,我不是银行,我不提供贷款。”他幽默道。

 “你可以的!”夏佳仁不服气地瞪着他。

 “回去不好吗?”他问道。

 “我已经习惯这里了!”她理直气壮。

 “不,不,妳没有习惯,妳还是比较喜欢中式早餐。”莫岑哲出两排亮白白的牙齿。

 “我可以从今以后都吃西式早餐的。”她坚定自己的立场。

 “那妳大概会恨我一辈子!”莫岑哲低语着,“好了,我只是通知妳一声,妳没有投票权!”

 “为什么!”她愤怒不已,“选总统都可以投票,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能民主投票?”

 哦,她在美国待的这段时间,大概是政治学得最好,他摇摇头,“妳真的是让我太无语了,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无论如何投票,结果都是一样的!”没有结果。

 是了!夏佳仁噤口了,就两个人怎么投票?她真的是笨死了!不,这不是重点,“我不是要说这个!”

 “嗯?”他优雅地挑挑眉。

 “我不要去台湾!”

 “为什么?”

 “就是不想去!”她回瞪过去,大有他要是不肯,她就抗争到底的意味。

 “佳仁…”

 “干嘛?”

 “妳确定要只穿内衣和我说话吗?”他是不介意自己的眼睛有冰淇淋吃,可如果是少女的冰淇淋,他还没有这么变态。

 “啊!你这个偷窥狂!”夏佳仁大骂一声,跑回了房间,站在房间里的圆形镜子前,看到她脸红得可以媲美猴子的**了。

 她不是真的穿著内衣,而是一件背心式的上衣,下身是一条紧身的弹,他总喜欢说她的打扮是犹如穿着内衣。

 好吧,是有一点点他说的那种感觉,可这里是她的家,她喜欢这样穿,难道警察还上门抓她吗?

 当然不会了!

 那她为什么害羞呢?她也不知道,只是,她对着镜子看一下,看着自己没有穿罩却仍旧立的脯,以及平坦的小肮、翘的部,她给了自己分。

 和十四岁时的羸弱模样不可同而语,她现在是一个充异域风情的少女,在观念开放的纽约,她也不会动不动因为听到一些感的词就脸红,却因为莫岑哲一句不带任何意义的话而羞红了脸。

 为什么呢?夏佳仁也百思不得其解。

 ◎◎◎

 两年后,台湾

 “大叔,你不能这样做,太过分了!”快要十八岁的夏佳仁两手,站在莫家书房里,愤怒地瞪视着莫岑哲。

 莫岑哲恍若未闻,继续手上的动作,两眼没有离开计算机屏幕,认真地看着下属传过来的报告,今年“岚”收购了亚洲地区的古董画作,预期盈利将达到数亿以上…

 一个人影钻进了他与计算机之间,他的动作一顿,盯着她平坦的小肮好一会,缓缓地上移,在注意到她傲人的脯时,他尴尬地再次移开目光,直到眼睛到了安全的地方,他看着她的脸,“怎么了?”

 “我问你,我书包里的情书呢?”

 “扔了。”他淡淡地说:“那些头小子不适合妳。”癞蛤蟆想吃天鹅,这可不行,他家的天鹅可娇贵得很,不是随便让人觊觎的。

 “那是我的战利品。”

 “妳太虚荣了。”他不重不轻地批评道。

 “什么虚荣?,我这个年纪要是没有男生追,会很丢脸的好不好!”夏佳仁嗤之以鼻。

 莫岑哲看着她脸上一副要找他麻烦的模样,心中笑了,以前他就觉得她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怎么总喜欢惹他呢?后来他才知道,这个问题少女就是喜欢看他生气的模样。

 他淡定地回道:“我扔了又怎么样!”

 夏佳仁一下子愣了住,这个大叔学了,以前还会跟她闹着玩,现在都不会了,真没意思,她无趣地转身要走,却不小心被绊了一脚,身后男人坚实的手臂护住了她,没有让她跌得很难看。

 她的心跳剧烈地起伏,她还以为真的会毁容,要去韩国整型了呢!她干脆坐了下来,坐在他的大腿上,好像坐在凳子上般的随意。

 莫岑哲挑挑眉,没想到她这么自在,他的手绕着她的腹部,她的肢很细,她的态度很自然,让莫岑哲有些不自在了,一阵阵属于少女独有的芳香飘过他的鼻端,脸上隐隐有淡淡可疑的红晕。

 他故意地咳嗽了一下,她不为所动,他又咳了一声,“咳!”

 “咳嗽?大叔,你感冒了吗?”夏佳仁赖在他的腿上不走了。

 “嗯,有点,妳最好离我远一点。”莫岑哲低声音。

 “厚!我又不是老人,我是年轻人欸,才不会随便就被传染的!”夏佳仁得意地说。

 某个老人脸色难看地说:“妳可以移动一下妳的部吗?”

 “不要!”夏佳仁就是喜欢干莫岑哲不喜欢的事情,她侧过头,两人面对面,她没有发现莫岑哲有些僵硬的脸色,娇媚地对他抛了一个媚眼,“受不了我年轻身躯的惑吗?”

 幕岑哲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了,故意把她带回台湾,就是要把她往正常的方向引导,她倒好,没有变好,只有变差。

 “是妳的橄榄**疼我的双腿了。”他正经八百地说。

 “胡说,明明我的部是可爱的水桃,哪可能是橄榄!”别以为她听不出他在暗喻着她的部都是骨头,坐得他的双腿发疼。

 “这只是妳一个人这么认为,不是大家都这么认为的。”莫岑哲已经掌握了怒她的窍诀了。

 夏佳仁气得站起身,“你…”

 正当莫岑哲庆幸她终于离开的时候,她下一个动作更可怕,她竟然抓起他的手往她翘的部上一按,甚至还引导着他的手重重地捏了好几下,他的手不受控制地随着她的动作她的部。

 他一时傻在了那里,耳边听见她不服输的嗓音,“是不是很好摸?”

 她…他认输!莫岑哲想收回手,她却不肯,硬要他承认他的口误,她不是橄榄

 “好好,不是,妳不是橄榄!”遇上女番王,他只好俯首称臣。

 夏佳仁哼了一声,满意地走出去了,在莫岑哲看不见的地方,她的脸红得可疑。

 在她离开后的那一段时间,莫岑哲久久不能回神,来回看了好几次那只摸了她翘的手掌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呢喃了一句:“还真的不是橄榄!”

 不仅仅看起来翘,摸着还舒服…stop!他在想什么!莫岑哲皱着眉,想了半天也没搞清楚自己的想法。

 计算机上传来最新的易报告后,他的注意力才被转移。

 嗯,这个问题还是放着好了,总有一天会想通的,又不急!

 夏佳仁一离开书房,就脸通红嘴里念念有词,“要死了要死了,真的被说中了!”

 放在口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出来接通,“喂?”

 “如何呀?”电话那一头是一阵柔柔的女声。

 “子琳…”童子琳,她出国前的同学,没想到回到台湾后,又很有缘地成了同学,不过在开心之前,她被童子琳拉着耳朵“问候”了好长一段时间,童子琳才气消。

 “测试结果怎么样?”童子琳慢悠悠地问。

 夏佳仁沉默没回答。

 “嗯,没有声音,那就是我说对了?”

 童子琳一直对于她在纽约的事很有兴趣,夏佳仁说没有机会,童子琳问原因,吐吐之下,夏佳仁把没有遇的原因归结于莫岑哲严厉的管教。

 “唉…”夏佳仁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童子琳跟她打赌,绝对不是莫岑哲管教太严厉,是她太听莫岑哲的话,为什么会这么听大叔的话呢?

 “是喜欢吧?”童子琳浓浓的笑声中带着揶揄。

 “唉…”又是一声重重的叹息。

 “没事,没事,不过就是大了十岁而已。”童子琳安慰道。

 “唉…”

 “怎么了?”童子琳郁闷道。

 “我怎么会喜欢大叔呢?”她无奈地道。

 童子琳沉一会,“任何可能发生的事情都会发生,我比较想知道,妳接下来怎么办?”

 “别以为我听不出妳想看好戏!”夏佳仁不客气地回应。

 电话另一头的童子琳已经习惯这样的夏佳仁了,那年她认识小夏佳仁时,小夏佳仁是一点也不喜欢说话,甚至很孤僻,连她都不喜欢小夏佳仁,但是她成了自己的同学,早见晚见,后来相处下来,童子琳越来越喜欢夏佳仁了,她们很合得来。

 只是她一直希望夏佳仁能开朗一些,希望却不断地落空,直到夏佳仁离开,又回来了,她们再一次重逢,她才发现夏佳仁变了,变得开朗,敢说敢做,不再像以前一样畏畏缩缩。

 她想,大概跟夏佳仁口中的大叔有关吧。

 “人家才没有看好戏,人家是关心妳!”童子琳吐吐舌头,否定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夏佳仁乖乖地被引出自己的心声,她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上大叔,大叔就应该是大叔呀,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助自己而已呀!

 可不知何时,逗大叔、欺负大叔,她感觉很开心,偶尔大叔去国外,她会很无聊,会打电话揶揄他。

 什么时候大叔变得这么重要了?

 刚刚故意测试大叔时,自己的心跳得极快,她要不是按住口,只怕心都要飞出去了。

 “妳坐在他腿上的时候,他有什么反应?”童子琳八卦道。

 “没什么反应。”夏佳仁回忆道。

 “哦,那他大概对妳没意思吧!”童子琳分析着。

 夏佳仁嘟着嘴,对于她的猜测很是不,“妳又知道了?”

 “哎哟,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要是妳投怀送抱他都没有反应,他要嘛就是无能,要嘛就是不喜欢妳哦!”童子琳直接道。

 “我不知道!”好!夏佳仁搔搔头发,回到自己的房间,趴躺在上。

 “嗯,那妳直接去问好了!”童子琳洒地说。

 “不要,他说不定以为我是神经病!”

 “那妳就不要喜欢他好了,换个人喜欢。”

 “那我该去喜欢谁?”

 “呃…妳看看周围追求者有没有喜欢的呀?”

 “嗯,那试试看吧!”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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