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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第二天当我们努力穿过那片茂密的丛林,寻找我完全认为只是做白梦的黄金国时,我和被缚的马森隔了一大段距离。一群狂贪婪的蠢人。

 玛莎时常注视着他,同时充责备地摆着头。她的批评总伴随着那几句责难的话∶“我从未想到你会和孟德斯这种人混在一起!马森先生,我太失望了,你怎能出卖我们?为什么?”

 “因为你找到一个坏男人。”他平静地郑重声明,彷佛玛莎是个孩子,无法或无从辨清是非黑白。

 接着她恼火了“你有照明灯,只有你才能向那架武装直升飞机上的跟踪者发信号。”

 然而,我在心中保留了自己的看法。无论什么原因,但我开始对罗瑞产生了怀疑。他是个施魔术者,这样形容太过份了吗?他在讨女人心方面确实很有一套,然而却极少进行动场物方面的研究,在过去的每一天我们都能碰到一些特别的兰花标本,或一些特殊新奇的看上去长着茎状眼睛的青蛙品种,但这些天来他从未记过一次笔记,或者对诸如此类的品种表现出爱好和兴趣。然而,我也不得不承认,在马森未被捆绑或推下山谷之前,也没有拍很多相片。

 无论如何,我必须因他与其他每个人保持一定的距离,我感到很不舒服,渴望早回家。

 落时分,卡拉个人决定停止不前了,并且宣称自己在接受那古老神灵的灵力有了障碍,我不得不咬紧舌头才不至于说出讽刺的话来,不过坦白地讲,我认为她太自大了,正耍着神灵鬼怪的把戏。

 我们全都饿了,但没有一个人对那些失去水分的牛干有食。玛莎做示范,把它们扔进一锅沸水里烧成了炖牛,这是我吃过的味道最差的炖牛

 我们一声不响地吃着,玛格丽特端着它站起来,准备用汤匙喂给仍被缚着的马森。

 今天下午,他又以一种老样子跌进了被淤泥充的河身泥污。

 几天前,他如果这个样子,会使我无比高兴,如今却不一样子。

 吃过那乏味的晚餐后,我们全都无所事事,或者更确切的讲,罗瑞和卡拉又把头凑到了一块,我有点厌烦了,其馀的人都观注着他俩,等待着。

 “假如你确定不了方向,一定要戴上面具。”罗瑞以自己特有的人手式恳求道。

 卡拉将手背搭在前额,看上去很烦恼。“我一定要戴了。”

 哦!我真想甩她耳光,太假装了。

 “你一定要戴,卡拉,为了我们。亲爱的,你没看见,我们全都靠你了。”

 “是的,但这种牺牲…”

 “将是值得的,”罗瑞强调说,并从玛莎那儿拿来两个面具。

 我好奇地想知道他们究竟会选择哪个,并且我还想多知道一些,为何卡拉会感到有再戴它的必要,也许她和古老过去的联系并没有我那般牢固。我精确地知道该走哪条路,维卡巴姆芭位于多远的地方,我们将在明天到达那里。也许她很清楚,而这次戴面具的举动完全是为别的原因。无疑是罗瑞一直在坚持要她戴,并且她想取悦他,倾全力用了一种未知的神奇力量来令他快乐。

 她戴上面具,我移开了目光,决心不再看,不再受那种神秘力量的牵制。

 然而即使这样,我还是能感觉到它正渗进我的大脑,瞬间的意念、想像,正以一种不同的时间、空间占据着。

 她们。玛莎和玛格丽特把马森捆到了一棵树上,他的身体紧绷,双脚刚触到地面。她俩拉开他的衬衫,解开他的子。我也开始不由自主地衣服,并且一丝不挂地朝那些人走去,这张面具对我们所有人就像是一种麻醉药。

 我看见了那位印加君主,财宝就在他脚下,源源不断的黄金从他巨大的出来,风在不停呼啸着,扑到我赤的身上,在他面前弯下了,到处是金子。我的手腕和脚踝戴着镣铐,喉咙和部全埋进了自己的头发里。

 罗瑞弯把我放倒在地,作为同我有关的君主,他半的身体在我上方摇摆着,茎紧,充了渴望。他用手罩住我的房、已兴奋地翘立起并带着刺痛感的头,我能感受到部中间他的那段男,清楚他要做什么。我不想要他,我要马森。

 随着时间的推移,马森在我眼中渐渐变得不那么丑了,我宁愿要他的鲁。我试图爬向他,却无法动弹,因为被罗瑞紧紧地按住,我看到玛格丽特正在马森的物,并将它全部咽入口中,他挣扎着彷佛并不喜欢这样,当他瞥见我正在注视,便轻蔑地咆哮起来,任由那位忠诚的秘书摆布,为了使我难堪。

 卡拉在面具背后伫立着,好像有些神情恍惚地浑身直发抖,口中不停念着咒语,我仔细观察着面具表情的变化,渐渐转变成一种眼含意,狡诈的面容,同时控制了我们,决定着所有人的情绪。

 我全身热辣辣的,充,迫切渴望被狠狠地干一次。我动着身体以致于罗瑞无法将自己硕大的入我的门,我清楚他想这么干。我平躺在地,挑逗似的把我双腿分得特别开。他的模样好凶暴,同我一样癫狂,完全受制于那个我们永远无法控制的东西。

 罗瑞紧抓住我分开的双膝,将头抵住我,非常小心地慢慢刺入那感的,我迅速达到了极度兴奋的状态。接着,那茎在我体内既长又深地搅动着,锁住了我的呼息,如动物般的擦着的。我用双腿绞住他,脚踝叉搁在他的背上,他企图吻我,我扭开了自己的头。

 我感到兴奋在提升,随着高的到来,发生了一连串微弱的低吼声,我牢牢抓住这个男人近似痛苦的搐着,然后松弛瘫软下来。

 罗瑞并没有达到高,没有放开我,他一把将我拽起来,并把我转了个身,跪着背朝他,同时用手指抚我的门,使它润滑以便能让自己的进来。我知道,他喜欢我的门。这是很明显的,当他不停地动着手指时,我好舒服,我正处在紧缩,抵抗,和动的状态中,并且始终手着他的男以保持它人的坚。最后,他终于出动物,准备完成他一直渴盼的事。他一只手托住充血起的头擦过我漉漉的肌,另一只手紧紧贴在我腹部将我拉近。他猛地一下子全部了进去,用力抱住我紧贴着它,勿容置疑,我也正低下头,仔细观察着他那恨大的楔子在我部中间不断伸展着。我察觉到他兴奋地颤栗着,便有意来得更紧些以便能听到他呻,果不出所料。

 他了出来,仅仅让头留在里面,然后完全失去了控制再次推挤进去,我一直静静地配合,部高着,任他随心所地折腾,我抬起头,仰视其他人正在干什么。

 卡拉正慢慢靠近马森,高举双手,口中喋喋不休地念着远古的咒语。玛莎和玛格丽特抚摸着他的身体各处,经过玛格丽特的一番口舌膜拜,他的茎重又仰起了脑袋。这两个女人的行为似乎完全受制于那个面具佩戴者。

 玛莎挨着他摆动着,紧贴着在他穿着衬衫的后背,摩擦着一对健美结实的房,玛格丽特站在他面前,起伏不停地跳着爵士舞,部贴着他的男嬉戏着,这一定是块好吃的三明冶。

 他似乎很欣喜,同其馀人一样被符咒镇住了,然而他的双眼越过那段间隔始终注视着我,蕴含着痛苦并且对罗瑞干我非常愤慨。

 我伸出一只手推开罗瑞,用另一只手保持身体的平衡,想要摆他却没有成功。我要马森,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得出来他更想要我。

 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我用力推开罗瑞朝前扑去,他的茎从我的体内滑出来,我半爬半跑地奔向马森。

 我热烈地亲吻他,双手抚过他黝黑、削瘦的膛,把玛格丽特推到了一边。

 “躺下,”一个傲慢的声音从卡拉的面罩中传来,听起来根本不像卡拉的声音,对于这样一位年轻而瘦弱的小姐而言,未免太男化了。

 玛格丽特立即遵从命令,平趴在马森的脚边。我用力勾住马森的脖颈,身子贴着他向下滑去,愉快地将他的茎刺入体内。

 玛莎从我们身后跑出来,截住了蹒跚而来的罗瑞,他的茎滚烫,硕大却无处可去。我暗思他一定患有视野狭窄症,要不眼睛干么老盯住我的密孔。

 似乎控制着卡拉的那玩意如今又凭借非凡的力量操纵起码莎。只见她一把抓住罗瑞厚实的肩膀,整个将他扔倒在地,然后骑上去狼虎咽地用自己的食着他的茎。她像个疯子般狂笑着,死死按住罗瑞的肩膀,看上去可怜的罗瑞吓得半死。对他我没有任何同情,难道他以为这玩意只对其他人有过份的要求。

 同时,我献给了马森一个无尽的香吻,身体紧贴着他不慌不忙地起伏波动,多么美妙,有规律地摩擦。经过很长一段时间,我俩才达到高,但这种等待是完全值得的,过后我用手臂紧搂住他,四目相视,我们内心变得平静。

 带着几分惊异,我惊异地感到身上的地面竟动了起来,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竟一直站在玛格丽特身上。我究竟做了些什么?我赶紧认错地跳下来。她狼狈不堪站起来,和我一样困惑不解,挥掉了自己身上的尘土。罗瑞和玛莎已分开,卡拉也拿下了面具,魔咒解除了。

 我从马森怀中匆匆挣脱出来,但在找到自己的衣物,遮住体之前,先替他提起子,拉紧拉链。

 没有一人开口说话,没有一个人注视其他任何人的眼睛。太放纵了,不管怎么说它已经发生了,我们被一种魔力控制,至少可以说令我们大家局促不安。事实上,我可以说,我们所有的人都非常困窘。

 宁愿待在一旁,试图去想一些事情。谈论任何事情除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当天晚上,我们全都早早入睡了。可爱的玛格丽特没忘记把马森从那棵树上放下来。

 我们似乎正在往高处走。事实上,坡度很小,很难注意到。走得越远场物草木就变得越稀疏,度正在降低,所以到第二天下午落前,我们己身处多岩石地带,空气相当的干燥。

 我感到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

 我们进入一道峡谷,两侧峻峭;高耸的峡壁,估计大概有一百五十英尺高,蜿蜓曲折,似一条远古的河在向我们招手,并一直暗示着在下一转弯处会有发现。

 终于它出现了,我早就知道那便是维卡巴姆芭,或者说得更确切点,它那令人印象难忘的道路,就横卧在我们眼前。

 带着面而来的兴奋和期待,我们加快了脚步,奔跑着,就像小孩似的,全都想第一个到达那里。接踵而来的是莫大的失望。

 在峡谷的脚下以令人印象深刻的尺寸雕刻着一个明显的远古入口。印加君王的头像,戴着仪式的头巾,虽然经历了几个世纪的风吹雨淋依然清晰可辨,而且冷峻地低头向下注视着。

 我们拿着已备好的手电筒,慢慢朝里面移动穿过一条狭窄的通路,走进一间巨大的空室,接着又出现更大的一间。共有十一间出现在多岩石的坚固峡谷内部,一间比一间雕刻得富丽堂皇,大多数似乎是用来充当接待室,直至最后一间才布置着仪式的背景。

 在最后一间里,一面较远的墙被劈削成一座祭坛。周围经过精心雕琢出一条襄有本地动物的横饰带。蛇、美洲虎、猴子、以及类似的动物。环视四周墙壁,手电筒的黄光所到之处,均是雕刻的面孔,丑陋得犹如犯罪者,我正寻思印加族人的面貌实在古怪。

 身边的玛格丽特全身颤抖着抬高了嗓门∶“看上真脏,不是吗?”

 在我另一侧的马森附和道∶“一群可怕的人。”

 玛莎正蹲着,手电筒照在一幅复杂的描画人类祭祀的浮雕上,这些雕像如同当年刚列成一般,并未因时间的流逝而陈旧。僧侣高举一颗心脏,受难者是那样栩栩如生,太生动了。玛莎咽了下口水,关了手电筒。

 我们呆立在那里,不知接下来该干什么。事实上令人气的转变才是决定的因素,没有财宝,只有空无一物,时而雕琢华丽的石室。即使那些雕刻也非稀罕之物,南美洲的博物馆中全都有类似的样本。

 “我们一定走错了地方。”罗瑞谴责地转向卡拉。“你全错了。”

 她摇着头,我敢说她和我们其馀的人一样感到失望,似乎无论如何这全是她的过错。“不,就是这里,我认识,我感觉到的。”

 罗瑞愤怒地冲了出去,其他人沮丧地跟在后面,留下我和马森殿后。

 他狡黠地看着我。“你看见什么了?”

 我摇摇头。

 “太可惜了。”

 “但我感觉到一些东西,像卡拉一样,就是这里,马森,这便是维卡巴姆芭!”

 “可惜它不具有传奇色彩了。”

 我无力地点点头,脑子里有些杂乱的想法。我在后面替这位被缚着的美国人照着路。“我们最好赶上其他人。”

 他走在前面,回过头问我“我想你不在意松开我吧?是不是那个种驴蛋使你相信我就是那个细?啧、啧、啧,我原以为你不会受骗呢?”

 “我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所以也没有任何可能。坦率地说,我丝毫不相信你。”我冷冷地说。

 “我想起来了,几天前你还相信我。”他讥讽道,一边得意她笑着。

 这种笑骂太侮慢了以至于我无法应付。不过,好…。我伸出脚绊了他一下,看着他跌倒,没去拉他,得到了一种短暂的足。

 他摔倒在地,非常痛苦地咕噜着,我站在他身边,双目凶恶地闪烁着。

 马森打了个滚,挣扎、摇晃着,终于慢慢跪着站起身来,他怒目相视。

 我愉快地,将他推到墙上,用力吻着,一边欣赏他那双深情的深褐色眼睛里渐增的惊异神情。他一定没料到会这样。

 我们后退到第一个房间,以一种失败者的心情在此宿营。这根本不是我们期盼的结局,即使是我,一个自始至终的首号怀疑者,不得不承认内心也希望发现一些东西,哪怕仅仅是从前的发现者丢下去的些许东西。

 “噢,好黑。”意气消沉的玛莎说。“我们也预料到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形,这是研究古迹常有的事,总有遗址盗贼。想想金字塔那一座不全是空的。”

 “并不总是这样。”罗瑞埋怨地更正道。“你忘了塔特国王的墓。”

 “那是运气好,”她答道“如今很明显的,我们不走运,好在也只有这一次。”

 “哦,闭嘴!”他叫道,同时愤怒地扔掉手中的电筒,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似乎想要单独待着。

 “自命不凡。”我喃喃低语,注视着他愤怒的背影渐渐远去,注视着那位专情的卡拉,匆匆地紧随在后试图去安慰他。

 瞬间我自己也想跟出去可又停住了,我感到自己同他不再有共同之处,或许他很对味口,但他的个性有瑕疵,在某些方面实在令人奇怪,他的人品大有问题。我想当他开始滔滔不绝地倾诉所有的甜言语时,倒霉的事就又要来了。马森此时走到我身边。“干嘛不也跟出去,在黑暗中热吻?难道你不担心卡拉抢走你的主菜?”

 我傲慢地嗤之以鼻。“你知道,总会出现另一些小差错。”

 我协助玛莎将大多数的物品搬进了第一个房间,我们已决定在此过夜,坚硬的石地板被远古飘进来、几个世纪的灰尘铺得很松软。空气清新,看来并非所有的房间都相同,有些室内充斥着难闻的气味,彷佛曾有动物进来。

 天黑前罗瑞和卡拉回来了,她看上去有些愚钝,这时他已不太恼怒了,甚至有点担忧什么?

 吃过晚餐后,我感到仍处在一种意气消沉状态中,最后还是慢慢设法钻进睡袋里,准备躯除那源于新近的挫折所引起的加倍疲乏。

 假如我们已找到了黄金国,大伙肯定就不会睡觉了,我们会一整夜的狂,玛莎将打开只为这种场合而准备的美酒。可现在并非如此,没有饮酒做乐,然而,无论如何,它还是个多事的夜晚。

 我睡得断断续续,脑中充了各种各样古老的想像,悠久的文明一闪而过。由于太闷热醒来了,在黑暗中好像患了幽闭恐怖症,我拉开睡袋的拉链,好让自己的身体凉爽些。

 我听见一些低弱的声音,这些低语使我想起卡通画中的老鼠。快速而且吱吱叫,我摸到手电筒,拧亮后顺着光柱扫视着整个屋子。马森正呼呼大睡,看起来很不舒服,因为他就像一只准备烘烤的仔那样被捆绑着。玛莎正皱着眉,尽管是在梦中,仍然似乎很失望。玛格丽特睡得很香,一缕头发由于呼吸在她的脸颊上来回飘动着。罗瑞和卡拉不见了。

 近来他俩似乎常常因私人密谈而消失,我决定去窥察一番。

 低语声从里面的房间传出。我始终将电筒对准了前面的路,身体贴在冰凉的墙壁上慢慢向前挪动,在临近到达第六间房子时,我已能辨清他们正在说什么。

 “它没有提示,”卡拉正说道,声音充了歉意。

 “它会好起来的,亲爱的,它会的,别急躁,只要放松下来,使你的头脑什么都别想。过来,让我替你按摩一下双肩。你太紧张了。”

 “那是因为我知道这一切对你有多重要,罗瑞…亲爱的。”

 “好啦,现在什么都别想感觉就会好一些。”

 我可以断言,他此刻已在玩其他地方而不是她的肩膀。当我走到第七间房时,关掉了手电筒,然而极其小心谨慎地摸索着向前走,朝最微弱的灯光方向走去。

 “哦,太舒服了。”卡拉咯咯作声。

 我窥探着那个角落,然后迅速返到不被人看到的地方。是的,没错,卡拉正坐在祭坛边上,掉了,双腿张开。罗瑞蹲伏在卡拉的双腿之间,正用舌头取悦于她,为了从这个小姐那里获取想得到的东西,他有多么卖力。我慢慢挪着,用一只眼窥视着他们。

 他们的手电筒正放在卡拉身后的祭坛上,她的身体遮住了大片的光线,在如此昏暗的情况下,我感觉十分安全。

 她倾身向后,双手支撑着身体,欣喜若狂地曲着。罗瑞用手指扒开她的,并用舌头抚着,然后又尽可能深地了进去。她喉咙里传出剧烈的咯咯声。

 他出身体“再试试那个面具。”

 “噢,别停下来,亲爱的。”她祈求着,所有曾被他过的地方都闪着萤光。

 “再试试这个面具。”他讨价还价道。

 她把面罩靠近自己的脸,试戴着。

 我的心跳因恐惧而加剧,因为我清楚那该死的东西将会受制于一种魔力,但这次我似乎免除了灾难,什么感觉都没有,面具已丧失了它的功效。卡拉很显然并不情愿就这样告诉罗瑞一切,或许担心假如这么做了,那他就不会足她方面的要求。

 “看见什么了?”他极力想知道,舌头在她花蕾般的带上轻快地颤动着,手一直从她的大腿爱抚到双膝。

 “我不太确定…”

 她是个狡猾的母狗,只是不想让他停住。

 “为我再清楚些,亲爱的。”罗瑞边说边拉开自己的子拉链,把她的双腿分开直到他进去为止。“为我努力做这些,因为我爱你,我想要同你结婚。以前我从未想过这个念头,任何人都没让我想过这些,我需要你,我要永远拥有你。”

 我深深地了口气,息着,只觉得可哀而不是愤慨。这个卑劣的杂种,他曾对我说过完全一样的话!即使后来给的那个意味深长的吻,也简直就是他会给我的那个热吻的复制品。

 厌恶之下我蹑手蹑脚地溜走了。当走到第二间屋子时,我抱着怀疑的苦恼喃喃而言,我认为自己难以再入睡了,想要喝一杯。

 我拧亮电筒走进我们的临时厨房,开始用眼搜寻酒袋。这个相当重的军队多用背包,一直是由杰克负责保管,直到他死去。我恨本没有考虑会被抓住,直到找到金属瓶装的白兰地,立刻喝了一口。天哪,太呛人了,第二口。感觉并不太糟,又喝了第三口。太过瘾了,接着一下子喝了许多口。

 此刻我感到酒正涌向神经,感觉稍稍好了一些,站起身后又想去方便一下,于是走到外面。

 峡谷的两壁每隔一段距离便会出现一些小小的出地面的岩石,这种情形很滑稽,因为不会有人看见我,可我还是一直向前走,直到走到第一块小岩石后面躲起来,然后拉下子蹲下来方便,一边注视着四周的岩石,感觉太小了,毫无用处。我渴望拥挤,伦敦的紧张生活、地铁。

 解完后我站起身拉上了拉链,从天然屏障的后面刚迈出一步,突然惊骇地停住了。深紫,星光灿烂的天空迸出雪白、白色橙状的发光物,以一种鬼怪的惨白照亮了万物。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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