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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被梦惊白琨悔终(全文完)
 第十回 为荒六人废命 被梦惊白琨悔终(全文完)

 话说井泉见他叁人把股排得齐齐正正,便道:“有趣!有趣!”也把芸香抱在上,芸香不用吩咐,把股捱着一家儿,厥得高高的。

 白琨道:“阿弟先要谁?”

 井泉道:“我先玉姐,自从娶了这几个月,了的,这股却不曾过。”

 井泉说:“你那一个?”

 白琨道:“我李氏。”

 只见桂香、芸香道:“他两的股有了主儿,咱两的股便省下了。”

 白琨道:“那里省得下,你且厥着,我自有道理。”

 正说着,只听窗外一人咥咥的笑了两声。你道是谁?就是白琨的小厮俊生,因在厨房睡着,至叁更多天,起来撒,见房门关着,却点着灯儿,俊生心下疑惑,道:“恁般深更时候,点灯作什么?”

 便悄悄的走在窗外窃听,只听这个说快活,那个说受用,这个说愁,那个说巴,又听得那个说股,那个说巴,俊生听够多时,巴也硬将起来,把窗户的纸透,用手指撕了一个小小空儿,把眼往里一看,只见一连排了四个股,像四只白羊一般,俊生忍不住,因此笑了两声,被白琨听见。忙问道说:“外是谁笑?”

 俊生那里敢应,便一溜往厨房去睡。白琨披了一件衣服,开门一看,那里有人影?又忽然想道:“此必定是俊生了,却忘记了。”

 忙到厨房,在上一摸,摸着俊生,只见他口中尚气不息,又往心窝里一摸,扑扑的直跳。

 白琨问道:“方才是你笑了两声么?”俊生不敢隐瞒,便对白琨说了。白琨却不怪他,白琨极爱他的。俊生故意妆出些娇态,叫白琨股。

 白琨叫道:“我的兔子,我丢了你多夜,正想,倒是我的乖乖知心说着话。”白琨早已扒土,摸着将起来。白琨道:“乖乖既如此疼我,我如今也要你个快活。”白琨道:“那屋里有四个,只两条巴,得不热闹,我看你这条巧子也恁可以,何不同到那屋里打一个中伙。”

 俊生听了,笑道:“有大爷在那里,我如何便去得呢?”

 白琨道:“我既然是大爷,你就是二爷了。既然你去,我谅那井泉也不敢慢你。况且井泉的股也和你一样,是我了的。”

 俊生听说,心欢喜,遂同白琨走进房来。四个股仍然排列好好的,只见玉姐从腿里一看,见有两人进来,慌的水扒起,李氏、桂香、芸香也都起来。

 白琨道:“何必这般惊慌,此非别人,乃俊生也。”

 井泉道:“来此何干?”

 白琨道:“我方才到外边一看,并无人影,及至厨房上一摸,俊生独自一个在那里孤孤零零,咱们在这里荒欢乐,于心不安,既在江边站,就有望景心。况且方才又被他看在眼里。”

 大家一齐道:“使得使得。”俊生听了这话,喜出望外。

 井泉道:“这俊生模样着人的紧,我先把他的,方才痛快。”

 白琨道:“这是送上门的。”

 俊生也不推辞,赤赤的身子凑在井泉巴边,厥起一个雪白的定来,往井泉巴头上来往抹擦,井泉把的铁硬,叫俊生咂吃,俊生口咂得十分滑溜,咂得这巴红润润爱人。李氏看得高兴,那肯叫他俊生的股,便从俊生的口中,双手把巴取出,扯到上,把拍开。

 井泉兴大发,一气了一万多得李氏娇声婉转,内连响不绝。白琨看得高兴,也叫俊生咂巴,俊生用口去咂,只见玉姐过来,把白琨的巴顺手牵过,扯在凳上,把两腿搁在白琨肩头上,白琨提起巴,内,笃,左刺一阵,右捣一阵,上一阵,下挖一阵,又在中间对准冠,了一阵,得玉姐快难当,叫道:“我的心肝,不好了!我过不得了!”

 登时闭目合眼,浑身摇,口中唧唧吱吱,白琨知是来了,遂把扭了几扭,也陪着玉姐了。

 这里玉姐和白琨的热闹,那里李氏和井泉利,俊生看得十分眼热,遂把桂香扯在椅上,把门一看,十分鼓擞,俊生兴大发,把进,急急送。只见芸香把桂香的皮捏住,道:“你两个,怎么都忘了我呢?”

 俊生道:“我只一条巴,如何分的开?只等完他,再你罢!”

 芸香道:“我这的难受,你且与我杀杀,再他。”

 桂香道:“小妮子能有多大,敢在这里嘴。”俊生拔出巴来芸香,芸香喜的把俊生的巴用口咂了一会,自己坐在椅,拍开两腿。

 俊生摸,道:“好一个极的小,甚是有趣!”俊生亲了一个嘴,把舌尖品咂一会,下边那巴似火热一般,墩,墩得芸香水直了一千有馀,得个门鲜红,井泉一看,见他得有趣,便丢了李氏的巴来,到俊生背后。双手搂住俊生的,把俊生的将起来。

 白琨一看见的热闹,忙丢了玉姐的,拔出巴来,又到井泉的背后,用手把巴也将井泉将起来,前边俊生、中间井泉、后边白琨,一一齐,一送一齐送,四个人的有兴,前边响,后边一对股响,惟有李氏、玉姐、桂香叁个闲着,倒无甚趣。

 李氏道:“好无见识。”遂把白琨的搂着耸,玉姐也搂住李氏的也直耸,桂香也把玉姐的搂着直耸,七个人抱到一堆,作了个一团和气的买卖。耍够多时,不觉五更将尽,红东升。各人穿了衣服,梳洗已毕,又办了些汤饭酒肴等物,大家吃了,欢乐欢乐。

 自此以后,叁条物四个快乐,夜夜风,逢着就,遇着就,白琨又把两个丫头许配了俊生,不肯叫他嫁别人。况且自己还得。说话中间,过了叁年有馀。井泉得了一个弱症,无非是酒之弊,已呜呼了。

 这玉姐见丈夫死了,囚烦恼在心,饮食不节,况且常常梦见井泉来,这因与白琨戏了一番,不知忌惮,喝了凉水,得了症而死。白琨把玉姐的尸首合井泉葬在一处,十分痛哀。

 再说李氏被井泉的心肯意肯,见井泉死了,自己甚伤惨,也是梦中见井泉戏,渐渐把骨髓干,一年多死了。白琨见老婆又死了,井泉、玉姐又亡故了,心中大是不快。幸有俊生的股,桂香、芸香的小,当常消遣消遣。

 适值一年扬州府开科,白琨办备铺盖行李,带了俊生去科举,将桂香、芸香付自己的老妪,遂与俊生去了。不期刚走了五十多里路,俊生忽得了疟疾,十分凶恶,白琨甚是着忙,也不去科举,雇了一乘驼轿,将俊生坐了。白琨一同回家,到了家中,桂香、芸香不期也是此症,白琨十分害怕,请医调治。过了几,越发不好,刚刚延过七天,叁人一同归。白琨痛哭不止,无奈何,埋葬一个坟内,白琨见人已死了,自已一个孤凄难过,终哀声不止,眼泪不干。

 一,正在书房闷闷独坐,觉得身子乏倦,精神短少,到上睡了。正睡在困时,忽见井泉、玉姐、李氏、俊生、桂香、芸香,身披伽锁,个个苦声淘淘。白琨道:“你们为了甚罪,受这等刑法?”忽然一看,并不是些人了,遂变成六个乌,两个公的,四个牝的。白琨惊道:“你们是人,为何又成了了?”

 只见大公道:“我就是井泉。”

 白琨问道:“你为何事?”

 井泉道:“只为咱们荒太过,囚不避灯光、光、月光,阎王把咱们荒之事,件件登了簿,定着万恶之首。”

 白琨道:“你见簿上造着我的罪恶否?”

 井泉道:“你的罪恶也与我们一样,只因你前生有救人贫乏的善事,以补此罪恶,你的罪恶与前生的善事,俱扯直了。阎王又道:“你下次再如此荒,也与我们是一样了。”也不得人身了。”说罢,忽然不见。

 白琨急忙醒来,吓了一身冷汗,心里才恍然悟道:“天理报应,丝毫不差。”又想了想,道:“自此以后,决意不作那事,不如剃发为僧,那倒爽快。”当下主意已定。

 过了数,把家产一概变卖了,有好几千银子,又与了老妪五十两银子,自已收拾行李,上茅山拜了一个师父。

 那师父法名叫叁省长老,又与白琨起个法名叫省印,谈经,时时说法。白琨到后来明了心,见了,方是正经结果。又把六个人的罪过,替他们超渡了。

 后来这六个人,方才又转人身,白琨又遇江西野人,不记姓名,叫他作一部小说,教人人看见,也有笑的,也有骂的,或曰:“六人皆畜牲也。”而传者未免以此为省,而野人曰:“其事可考,其人则托,劝世良言,何罪之有也。”

 西江月

 白琨能悔终,故不等于六人之罪;

 六人因何短命,皆是骨髓干。

 是刺人剑,过用透体寒;

 樽节如服药,延寿度千年。

 戒哉!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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