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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 这一个白骨将秋
 第二十五回 这一个白骨将秋 那一个红雨重

 云暗山横斜,舞榭敉台处处遮;

 黄鹤楼中吹玉箫,江城五月落梅花。

 佳人一见寒珠箔,鸳鸯睡晓晴沙;

 感君恩重许君命,不许秋乘上海槎。

 却说素秋自得病后,重一见不能,闷闷不悦,又自思道:“李文妃与素秋俱是我意中人,俱要娶他,如今素秋一病未能即痊,容缓图之。李文妃许久不会,且去走一遭,探听消息多少是好。”

 当子转弯抹角,已到赵大娘门首,却不见赵大娘,立了一回,只见一个小使出来,却不是赵大娘家的。

 子道:“小哥,借问一声,你可是赵大娘家里的?”

 小使道:“不是赵家,是新迁来的吴家。”

 子道:“赵大娘迁移哪里去了?”

 小使道:“我们不知。”

 子快快的走到门首,却过了娇,便叫道:“娇姐。”

 那娇走来见了子,带着笑颜慌忙走来,一同走到后门去。

 娇道:“相公怎久不来,娘娘时常在家想哩。”

 子道:“自从那得了病,淹滞了几个月,方才得痊。后闻你相公身故,有避嫌疑,故此久阔。”

 娇道:“主人没了,正好来往,相公须时常来此便好。”

 子道:“赵大娘哪里去了?”

 娇道:“你还不知,真是疏阔甚了。赵大娘把这女儿嫁了一个富商,领他别处去了。大娘因思这女儿,得病身故。”

 子听说,叹自不止,不觉流泪襟,道:“不隔几,许多变动,物是人非,不觉离惨之悲。”

 娇道:“不要烦恼,我去报着娘娘,却来接相公。”

 娇进去。不多时,出来道:“请相公进去。”

 子便走进去,见了文妃,愈觉姣好,道:“尊府之变,令人惊骇,图吊奠,稍避嫌疑,莫云情薄也。”

 文妃道:“往事休论,你却如何向久不来?”

 子道:“一病几月,又闻贤表函讣,恐来乡之诮,是以久阔别无他意,走宛道言虽如此,却不道想杀了奴也。”

 又道:“可有姻事么?”

 子道:“前与姐姐已在月下订盟矣焉,敢复寻他盟,贤夫不亡,且无异心,况贤夫仙逝耶,今之变,实天作之合也。”

 文妃笑道:“可不伤了心儿,我却被他智也。”

 少顷,房中排下菜酒,两个剧饮谈心。

 文妃道:“吾已决意嫁你了,只恐族人不允。”

 子道:“这个不打紧,送些金银与族长打了关节,要他立一笔儿,听凭你嫁谁便了。”

 文妃道:“粒奁却是怎的?”

 子道:“吾有一计,预说丈夫痊葬,做些功课斋几万僧道,把些田异变卖,那时部份也用了些,存些细软物件,预先运去。”

 文妃道:“此计甚妙。”

 两个说了许多时,不觉天晚了。

 文妃道:“此晚不许回去了。”

 子道:“我也不肯便去。”

 丫鬟撤去肴馔,两个说长说短,话到情浓处,就扯到房里,衣上

 文妃道:“这几月经见红。”

 子道:“这是红鸾天喜了。”

 文妃把一个白绫帕儿,铺石身上,两个干了一回。子兴儿猖狂,不惜气力,尽彻底送不已。那文妃干到酣处,也不顾身命,两个掮动,只管套上来,干了三更多时,怡然而,坐起身来。只见一个麈柄儿,两边白膀儿,一个小腹儿,都了胭脂。看这文妃时,只见一个白白的话儿,一个的小腹儿,一个光光的尖儿,也都了胭脂

 两个笑了一回,取水净了,再去看那铺程时,只见绒单绣褥,白帕藤席,便俱是红温透过。

 文妃道:“原的不是花落水红了。”

 子道:“这又不是胭脂理数重。”

 文妃两个又笑了一回,勾颈而睡。闻得鸣,慌忙起来梳洗,两下含情无限,勉强话别而去。

 正是:

 曾从建业城边过,蔓草含烟锁六朝。

 毕竟后来却又是怎的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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