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夜夜笙歌
临出发前,梅雪打來电话说,她丈夫在机场有
人,而且坐飞机有纪录,为了不发生意外,让我一定要买火车票,这样更安全些。我完全按照梅雪的意愿买好了一起去上海的火车票,和她约好在北京站见面的时间后,就开始准备行李去了。
这么多年我到处颠簸流离,不管去哪里,也不论多远的路,我都从舍不得花钱买卧铺,为了让梅雪路上少些颠簸,少遭点罪,这次,就狠狠心买了软卧,也该让自己享受享受了,这也是我平生第一次享受软卧,而且是和梅雪。。一个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起分享旅途的欢乐。我手里拿着车票走出车站,穿行在人群中,走着走着,立刻觉得全身变的沉重起來,像一座大山
在我的肩上,让我
不过气來,心想,要是梅雪是自己的爱
该有多好啊,这也许是和她最后的相聚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对一个已经结了婚的女人有了这样的想法,我看着手上那两张两个人一间,而且关上门就是享受纯粹二人世界的软卧票,怅恨着自己,眼睛里侵
了泪水。上车后,我领着梅雪來到软卧车厢,找到了我们铺位号,梅雪跟着我走进软卧包厢,放下行李,她明知顾问地说:“我在哪啊?”“就在这儿啊,怎么,你不喜欢吗?”我说。
梅雪开始脸红了,娇媚百态,很难为情地说:“那我们是不是等熄灯了再把门关上啊?”
我看了看梅雪,肯定地说:“对,你想得太对了,最好这火车上也有‘汉
’的
人,而且还能看见咱们在这里亲热,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和我竞争,并把矛盾公开化了。”
梅雪一听我这样说,像是被电击了一样,马上从
上跳了起來亲手把门关上了,因为这是她结婚以后第一次做背叛丈夫的第一件事。如果说她在结婚前就已经背叛了的话,那她
心莫大的委屈和那些本不该由她一个人來承受的一切,她该向谁去倾诉和发
呢?这也许就是她们这代女人对待
的态度吧?她们也经常处于矛盾之中,当她们需要的时候,她们可以和任何人,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毫无顾忌地去做,事后,洗个澡,睡一觉,就把什么都全部忘掉,和情,和爱毫无关系,可当她们遇到真爱时,也会不惜一切,不放过任何机会來表达她们的真情,大胆地去追求属于自己的真爱和幸福,这时的
,与情,与爱又是密不可分的。
她们敢爱敢恨,敢作敢当,敢于暴
人
最真实的那一面,她们只是在找回她们所失去的,或者是所需要的,
本无罪,有罪的是这个社会和人们所强加给它的所谓文明,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我们首先是生存在这个星球上的高级动物,然后才随着环境的变迁逐步演化成人,再随着社会的进步和文明的发展才有了男人和女人,对于她们來说,道德从來就沒有一个固定的标准,此时是道德的事情,到了彼时也许变得就不道德了,所以她们认为人都是平等的,也包括
,和男人应该享有一样权利,女人从來就是独立的,她们有权利去爱去恨,有权利使用任何喜欢的方式去发
心中的不
和怨气,去追求我们所需要的一切。我们也是有血有
有灵魂的人,并且接受过高等教育,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为人夫所应承担的责任,我们只是不愿意让那些世俗的观念和陈腐的东西裹住我们的手脚,为了更好地生存,为了争取到自己所要的爱情和生活,在扮演着各自的角色而已。火车刚一离开北京站,梅雪就迫不及待钻到我的怀里,捏着我的鼻子问:“你是不是早想好了要干坏事,才故意买软卧车票的?”我对天发誓说:“天地良心,硬卧人家早就卖完了。”
梅雪笑着说:“逗你玩的,还当真呀,那我们今天就老老实实睡觉,好不好?反正你也不想。”
我
脸坏笑着,逗梅雪说:“那不成,老天爷今天是
着我们干坏事,这可是天注定的,知道吗?今天我们要老实了,那才是真的逆天行事呢,说不定这列火车就会越轨出事,就算是为了这一车人的幸福生活,我们今天也得一定要努力“干活”而且还要超水平的发挥,你说不是吗?”
由于心理不平衡所带來的烦恼,我还是像以往见了梅雪一样,有正经沒正经地说了一堆不够庄重的话,但沒有一点过去那种不规矩的猥亵行为,只为不吐不快,发
一下心中的郁闷,说完这些话,我的心情似乎舒坦了好多,不管怎么说,人还是要生活在现实中的,梅雪现在毕竟是有丈夫有家庭的人了,自己现在算什么?充其量也就是个第三者
足,
不好,还会搞得身败名裂,亲手毁了自己为之奋斗了几年的前程,我一边调侃,还一边做着
烈的思想斗争。
友情也罢,爱情也罢,现在和梅雪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非常珍贵的,虽然,我嘴上不三不四地说着
俗的话,但内心对梅雪的感情还是真心的,尽管我认为,我们从相识到相处的方式都不符合常理,但我还是不愿意看到梅雪受到一丝的伤害,说归说,做归做,在沒又熄灯之前,我还真是沒有一点安全感,所以我真的打算像梅雪说的那样。。好好睡觉了。
梅雪并不是那种放
不羁的坏女人,她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知识女
,在她的骨子里
淌的更多的毕竟还是中国几千年的传统文化,她知道东方女
的美和魅力就应该用东方人的方式來表现,她更清楚怎样做才是一个好女人,好
子,是丁一诺那个混蛋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和她现在的丈夫是感激多于感情,是迫于无奈和种种压力才结的婚,她知道他的丈夫也很爱她,也什么都可以给她,但这些并不是她心中所渴望得到的爱情。
自从遇到我,她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她渴望的那团火又一次在她的心中重新燃起,尽管她也明白,现在和我的这种关系是不正常的,她也曾多次劝说过自己回到现实中來,好好爱她的丈夫和他们共同拥有的家,但都沒有用,是我让她找回了失去的人生和爱情,她已经深深地爱上了我,离不开我了,只有和我在一起,她才是最快乐的,才活回了她自己。
梅雪软软地倒在我的怀里,心里充
了甜蜜和幸福感,这也是她和丈夫从來都沒有过的感觉,我抚摩着她蓬松柔韧的秀发,看着车厢的蓬顶发着呆,不知道该对梅雪说点什么,她已经觉察到了我今天有点反常,也明白我在想什么,但这已经成为事实,是一时半会儿改变不了的事实,现在重要的是该快乐地享受这來之不易的相聚机会,梅雪想着,她翻过身爬在我那宽阔的像小船儿一样的
脯上,看着我充
忧伤眼睛,像哄小弟弟一样,一边逗我开心玩着一边笑着问道:“亲爱的,又想什么呢?是不是觉得和我这个已婚妇女已经腻味了?”
我推了一把梅雪说:“傻丫头,说什么呢!你真的就是这么看我的?”梅雪沒有回答我“雪儿,你说咱们在一起就不能干点什么别的事情吗?”我又问道。
梅雪撒着娇,用揭发犯罪事实的口吻说:“那还有什么事可以做啊,你一见了我,就知道扒我的衣服。”
我刚要坐起來,梅雪又把我按躺下了,我严肃地看着她,用恳求的语气说道:“别闹了,我是说正经的呢!这样吧,回來后你就帮我补习一下英文吧,这样我们在一起还能有点正经事情做,好不好?”
梅雪继续撒着娇,用两只手温柔的轻轻捏
着我的两个耳朵说:“不嘛,我要你有空陪我逛街,以后我要是上班了,我要你送我回家。”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气哼哼地说:“幸好你不是我的亲妹妹。”
也许是因为紧张之后强烈放松下來的原因,说着说着,我居然睡着了,一觉醒來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了,梅雪一直坐在我身边看着我那婴儿一样可爱的睡姿,看到我睡醒了,一边亲我一边说:“你一定很累了吧,看你睡觉香甜的样子,就沒忍心
扰你。”我睁大两眼看着梅雪,不怀好意地说:“
來搞,但不给搞费啊。”
梅雪一边剥着我的衣服一边说:“好啊,我让你不老实,好久沒给你留记号了,难受了,是吧!”
我一边半推半就着梅雪的动作,一边嚷求着说:“我求你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明天我还要见同学呢,你就别让我丢人了。”“不行,我得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梅雪坚决地说。说着,不由我的反抗和嚷求,就在我脖子的右侧狠狠地嘬了一个印记,我一翻身把她
在身下说:“那我也要给你留个记号。”
梅雪一阵手刨脚蹬后,配合着我狂呼
叫地说:“不要啊,不要,你想害死我啊!”“说,‘汉
’沒发现你肚脐眼周围的皮肤比别处好很多吗?那就是我的记号,哈哈…”我继续调笑说。
“你太坏了。”梅雪小声
息着说。我突然停下來,举起右拳放到耳边,宣誓道:“那好,从现在起,我就改
归正,好不好?”梅雪用力捶打着我,又是哭又是笑地说:“你讨厌呀,你。”就这样我们是说一阵,笑一阵,一直闹到天亮,谁都沒再睡觉。走出上海站的时候,梅雪搂着我的脖子,亲昵地说:“回去我们还买软卧,好不好?”
“好,只要你喜欢,你说了算。”我愉快地答应着。我们來到一家星级酒店,安顿好了一切,就去参加庆林的婚礼了。庆林的婚礼是纯中国式的,庸俗不堪不说,而且毫无创意。大学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各行其是,忙着找工作的,忙着升官发财的,还有忙着恋爱、结婚生子的…已经有7年沒有这么大面积的相聚了,同学相聚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題,都是已经快30岁的人了,男女生在校时的那种羞涩感,从每个人的话语中就可以感受到,早已经
然无存了,互相间什么都敢问,也什么都敢说,而且说的都是那么的直白和坦
。庆林的婚礼是俗气了点,但有这么多的同学來捧场贺喜,还是热闹无比的。一大帮的大学同学,男男女女的,把新郎新娘子两个人折腾的也不轻,恐怕连花烛夜里
**,忘情一刻值千金的心情和力气都沒了。
不过话又说回來,这年头里,不管是年轻的,还是年老的,新婚之夜,哪还有人干那事啊,省着点力气,进了
房还数红包呢!庆林和他媳妇这些年也算沒白折腾,人缘混的还不错,婚礼虽说沒有梅雪和“汉
”的神圣庄重,可前來道喜的人也不少,除了同事和同学,还有上海各界人事,大家酒足饭
后,互相寒暄着,陆陆续续地都走了。只剩下同学们还在闹腾,说说笑笑,打情骂俏,一直闹到晚上,庆林和他媳妇
妮这时也已经累得够呛了,正在这个时候,当年大学里几个要好的兄弟提议,要和我一起出去找个酒吧坐坐,好好叙叙旧,我早就腻味这儿的环境和气氛了,觉得这样也
好,新郎新娘也好早点休息,于是带着梅雪和我们分批打车去了东方不夜城。上海的夜晚比北京多了几分妩媚和绚烂,到处都充
着温馨和浪漫,真无愧于东方不夜城的美誉,让我唯一觉得遗憾的却是少了点自在。
我跟着同学们在酒吧的
天座位围坐好,大家仔细地把班上的所有人都数说了一遍,算了算,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沒传出有女朋友消息的人还真是就剩我一个人了,一下子,大家把眼光都投向了我和梅雪,开始把注意力都转移到我们的身上,当年的班花秦芳抢在大伙的前头,感慨地说:“想不到啊,当年的小弟弟,现如今也长大了,真是岁月催人老啊!”我看着她,笑了笑说:“谁叫你当年一门儿心思地跟管理系那个小子混,不搭理我啦,要不,现在也用不着发这样的感慨了。”我的话音刚落地,就引來同学们的一片欢呼声和掌声。秦芳一听,立刻摆出老大姐的姿态,对梅雪说:“他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上学的时候就是个牙尖嘴利心肠软的家伙,妹妹和他在一起肯定沒少受气,不过他肯定对你特好。”
旁边的人也都七嘴八舌地
话说:“这家伙虽然粗心点,但很讲义气的,对女孩也特专一。”
我坐在一旁得意的听着大家对我当年的评论,脸上不
还是略过一丝苦笑,心说“中国都改革开放这么多年了,国家和生活在这个国家里的人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來这几年我也的确是变了很多,搞得的兄弟们都不认识现在的我了,你们对我的评价还停留在7年前呢。”我偷偷瞥了梅雪一眼,她倒是对那些哥哥姐姐说我的好话照单全收,脸上那美劲儿,就好象在夸她自己一样。
不知是因为酒力的作用,还是老同学久别后重逢的兴奋,大家仍在互相诉说着当年在学校时的那些听了幼稚的让人能笑掉牙的趣事,我沿着他们的思路,苦苦地搜寻着我过去的影子,突然,我想起自从和韩冰以后,不知为什么,就再也有泡过别的妹妹了,是不是潜意识里已经认为除了梅雪以外,再和别的的女子发生关系就算是背叛了呢?就像班花姐姐秦芳想拚命抓住自己迟早要消失的青春一样,我也在拚命抓住这段让人啼笑皆非的所谓的爱情。
这天晚上,我开始真正害怕起來。我害怕失去梅雪的那一天的到來,尽管我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大家有说有笑,其乐融融,像是多年团聚在一起的兄弟姐妹一样,早已经忘记时间,也不知道是谁突然转换了话題,哥哥姐姐们开始问我们什么时候办喜事,我
朗的笑着对他们说:“我们早秘密结婚了,就是怕花钱请客,所以才沒告诉你们。”
梅雪配合着,又补充说:“现在感情都破裂了,快离了。”
这时,当年和我同住一个宿舍的大光抢着说:“一看你们就是老夫老
了,配合这么默契,同居有N年了吧?”
梅雪忙纠正说:“我们还是半同居,我还沒过试用期呢。”
我站起來,反驳梅雪说道:“你别忘了,现在人才
动可是双向选择,我还要考虑要不要继续干下去呢。”
听到我这样说,梅雪不干了,她当着众人的面就狠狠咬了我一口,然后嗔怒地说:“你也别忘了,现在经济不景气,换一工作沒那么容易。”
“哎呀…”我一边惨叫一边还嘴说“你也别忘了,培训新员工的成本要比发掘老员工剩余价值高的多。”
我和梅雪的一番似有似无,真真假假的表演,把那些不明真相的同学笑的前仰后合,有的笑的干脆说不出话來了,有的笑出了眼泪,最后大家都说有好久沒这么开心了,看着同学们个个开心的样子,我却暗暗难过起來,心说“只怕是永远也沒有转正的那一天了。”就在大家快乐无比,还在为我们俩人的演说词忍不住发笑的时候,梅雪忽然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大声地和我讲话,我正心烦着呢,吃力地听着她用英语说话的具体内容,不耐烦地说:“得啦得啦,知道你是外语学院的高才生,这儿都是中国人,沒人把你卖了。”
梅雪轻佻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又把嘴凑到我的耳朵边,小声地说:“看见我对面刚坐下那几个穿西服的小日本了吗?我们小心点,别让我们看出來了,那是我老公的同事,我结婚的时候,我们也在的,他们看我呢,对我放肆点,别
了马脚。”顿时,我紧张的有点不知所措,但我还是配合着梅雪,下意识地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尽量装出一副猥琐
笑的面孔,挑逗着梅雪,她也开始很夸张的和我调着情,并用英语命令我:“快,赶紧装出赶我走的样子!”
由于事情來的太突然,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沒有,我也沒有想到事情怎么会这么巧,越是怕什么,还真就來什么啦,我的心紧张的像要蹦出來一样,耳朵里是翁嗡响作一片,费了好大的力气,听了几遍才听出梅雪说的意思,于是装作不耐烦地挥挥手,梅雪夸张的站起來,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散发着我在她身上从沒有见过的一种风
劲儿,向那几个人走去。
我静静地瘫坐在椅子上,连大气都不敢
一下,冷冷地看着梅雪用英语和那几个小日本搭腔,还一边说一边比画着,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我又立刻装作很镇静的样子,和哥哥姐姐们解释说:“她碰到几个客户。”
大家纷纷说:“不错不错,她一定在大公司做吧,在上海还有客户。”
我随便地编造着谎话,轻松地说:“她在咨询公司作外文资料翻译,全国都有客户的,我们继续聊,别管她。”
表面上我和同学们继续谈笑风生,不失一个男人应有的风度,但此时此地我心
如麻,后來大家聊的字眼,我一个也沒往耳朵里听。还不时的向对面张望,不知道什么时候,梅雪早已经消失了,那几个小日本也自顾喝酒聊天,不再注意这边了。
万一出了问題,梅雪该怎么办?她可是结婚还不到半个月啊。我正在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想着想着,手机短信來了,我偷偷地看了一眼,是梅雪的,告诉她先回酒店了,让我一定要晚点再走,越晚越好。
尽管我的动作很麻利,还是被眼尖的大光看到了,关切地问:“怎么啦,是不是弟妹叫你啊?”
“哦,沒什么。”我又帮梅雪圆场说“她不想让客户看见她玩得很晚,就先回酒店了。”
大家纷纷竖起大拇指,慨叹着说:“在大公司也不容易啊,为了顾全职业形象,连自由都沒了。”
“那是她的事,咱们接着玩咱们的。”我嘴上说的轻松,可
股却如坐针毡,我不知道梅雪究竟发生了什么,是回酒店了,还是…我不敢再继续往下想了,时间过的可真慢啊,又熬过了一个多小时,我却像过艰难岁月一样漫长,终于大家都说累了,纷纷起身说着今天就到这里吧,以后有机会再聚之类和客套话,然后彼此又寒暄了一番,相互拥抱着,难舍难分,班花秦芳和几位女同学还有些恋恋不舍说:“难得相聚,这么开心再玩会儿吧。”在大家的坚持下才很不情愿地跟着众人走出了酒吧。
看着同学们都上车走了,我也赶紧打了一辆车就往酒店赶。
在路上我迫不及待地给梅雪拨了一个电话问:“情况到底怎么样?”
梅雪在电话那头玩笑着说:“那几个日本人都说我和我们认识的一位女士像极了,还对我比比划划做比较呢。”
“那后來呢?”我又急切地问。
梅雪高兴地说:“最后他们说我比他们认识那位更漂亮啊。”
“废话,我问你最后是怎么打发他们的。”我打断她的话说。
梅雪对她的演技很满意,也很有信心,得意地说:“你不是经常说小日本又变态又抠门嘛,我一开价就吓住我们了,现在连电话都沒敢给我打。”我紧蹦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下來,我松了一口气说:“宝贝,你也吓着我了,好好洗干净了,等着我啊。”梅雪嗲声嗲气的在电话里说:“不嘛不嘛,我要等你回來陪我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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