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见识一下(戳萌点~)
小磊说的没错,自打婚礼之后,这还是她第一次再见詹云。夹答列伤
他依旧是长身玉立,宁城的春天暖的早,他只穿一件修身的衬衫和西装背心,戴着熟悉的银钛框眼镜,斯文俊朗。
虽然是责怪,但
边还是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
燕宁站起身来,“詹大哥。”
“真是不好意思,小磊在家天天念叨着你和你店里的点心,我只好带他过来看看。榛”
小詹磊淡定地从书包里摸出一块
糖开吃,心里默默把詹云鄙视了一番——明明自己想来看人家,还非得打着他的名号。
说什么大人的事小孩子不懂啦,其实他什么都懂的呀,哼~
不过为了他们大人的所谓幸福,他就不拆穿啦移!
燕宁笑笑,“我也很想小磊,那天婚礼作花童那么辛苦,也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他一下!”
詹磊仰起胖胖的小脸往她怀里蹭,“那燕子姐姐请我吃好吃的蛋糕,要有蓝莓和巧克力的!”
燕宁摸摸他的头,“当然可以,不过…”
她环顾了下四周,今天这样可没办法了。
詹云显然也发现了异常,“怎么,你这里停电了?”
“嗯,早上就停了。”
“找人来修过电路吗?”
“找了,说电路上看不出什么问题。可能…是有人故意针对我们这个小店,前几天还停过水。”
尽管她不想怀疑,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到肖晋南的揣测,这事可能跟詹云他们有关。
撇去他跟宁城五虎的恩怨不谈,他说的话不会完全没有事实依据。停水的时候是他打电话托人去处理,供水才恢复的,在这个过程里,也许他已经大概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了。
詹云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思索时的小动作,他做来都那么优雅好看。
“如果是人为的破坏,我可以帮你查一查。宁城的黑道白道总共就那么些路数,我还算有些门道。”
“不用了…”
“你信不过我?”
“不,不是的。我只是不想太麻烦你。”最关键的是,肖晋南要是知道詹云
手帮忙,估计又要生气。
詹云也不勉强,轻轻勾
,“先不说这个,你这冰柜里的东西打算怎么办?长时间断电的话,就该坏了。”
玉芝
话道,“是啊,牛
什么的都算了,这些进口的芝士价格很贵,还很难买到呢,坏了就可惜了!”
小詹磊的小脑袋瓜转的快,拉着詹云道,“我们上回开出去野餐的那个房车上也有冰箱啊,可不可以让司机伯伯开来借给燕子姐姐他们用呢?”
詹云笑,“我也这么想,英雄所见略同。”
他不容燕宁拒绝,直接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司机,“把房车开过来,记得检查下车载冰箱有没有问题。”
燕宁
了
手,“这怎么好意思。”
詹磊转身牵她的手,“没关系没关系,Jerome可喜欢那房车了,可惜很少有用武之地,放着也是摆设,还不如给燕子姐姐你们用。”
燕宁失笑,那么豪华的座驾,驱使一趟只为用车载冰箱,实在太大材小用了吧!
詹云好似一点都不在意,笑意反而越发的深,“如果你想感激我,不如帮我个忙。小磊有个画动物的图画作业还没完成,家里没有宠物,他喜欢你这里的两只猫和金鱼,能不能帮我督促他在这两天完成?再拖下去,老师该批评了。”
“当然没问题,他就在我店里画,我会照顾他的。夹答列伤”
赖在店里骗吃骗喝成就达成!詹磊趁燕宁不注意,跟詹云悄悄同时伸手比了个V字。
詹云的房车开到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有詹云和詹磊一大一小两人帮手,冰箱里的东西很快就转移过去。
詹云又帮着燕宁她们清理冰箱里的冰渣冰块,没法烘焙的新鲜咖啡豆重新搬回储藏室摆好。
他额上有微微的汗珠,更显得发丝黑亮。许是有点热,他
掉了西装背心,袖子也卷到肘部,取掉眼镜,
出面部深邃的轮廓和
拔修长的好身材,看起来又年轻潇洒了几分。
燕宁怔了怔,有那么一个瞬间,她觉得他有点眼
,和记忆里的某个身影仿佛能够重合。
可是仔细想,又想不起那个身影究竟是谁。
忙的差不多,已经接近晚饭时间了。燕宁挽留他们吃饭,“做饭也不用电,我跟玉芝炒几个小菜,再下几碗面就行了,很快的。”想了想,觉得这样
茶淡饭的他们可能吃不惯,又补充道,“巷口有家烧腊卤菜做的很好,我去买只烤鸭回来!”
“我也去我也去!”小詹磊举手蹦得老高,“我知道Jerome喜欢吃什么,燕子姐姐你带我去,我帮你挑!”
燕宁脸色微红,詹云朝她笑,“去吧,这小子最爱吃的是五香牛
和
汁叉烧!”
盛情难却,能坐在一起吃饭,他当然不会拒绝。
燕宁牵着
天喜地的詹磊往巷口走,忍不住逗他,“作业都没做完,怎么看起来这么高兴?”
他晃了晃脑袋,“因为能跟燕子姐姐和玉芝姐姐在一起玩啊,平时Jerome都要上班,我一个人在家里,闷都要闷死了!那点作业才难不倒我呢,老师都夸我的画画的好!”
燕宁心里有点酸酸的,小磊的孤独让她想起儿时的自己,所以她也格外地心疼这个孩子。
如果他的妈妈能在身边陪着他,也许会好很多。
她抱起小磊,两人在烧腊店的外卖窗口挑了好几样
菜,都用纸盒和袋子打包提在手里,刚打算往回走,肖晋南的车子就从身边开过去。
他也看到了他们,车子在前面不远就停了下来,他从车里走出来,皱眉看着她手里牵着的詹磊和大包小包的
菜。
“这小鬼怎么在这里?”
詹磊不
地瞪他,“我才不是小鬼!我是来帮燕子姐姐的,是她的客人!”
肖晋南挑了挑眉,“詹云送你来的?”
詹磊骄傲地昂起头,“对啊,他现在就在燕子姐姐家里等我们,今天我们帮了燕子姐姐的忙,她请我们吃饭!”
肖晋南脸色果然沉了几分,看向燕宁,“怎么回事?”
燕宁暗自叹了口气,把经过给他讲了一遍。
他听完只是冷笑,“詹云来的可真是时候。”
“你别误会,他们真的只是帮我的忙。婚礼上小磊作了我们的花童,都还没来得及感谢他,所以想顺便请他们吃顿家常便饭。”
肖晋南哼了一声,小磊也有样学样的哼。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她以为他第一天回去公司,一定有很多公务要处理,他也说不会回来吃晚饭。
“回来换身衣服,晚上还有应酬。”他顿了顿,“你跟我一起去!”
他不由分说地把燕宁扯进院门,果然看到詹云坐在天井里喝茶,玉芝在厨房里忙碌,已经闻得到隐隐的饭菜香。
看到肖晋南拉着燕宁走进来,詹云笑笑,“二少,好久不见了。”
肖晋南睨他一眼,“詹总真是来得巧,总是在我太太遇到困难的时候,恰巧就出现。”
燕宁闻言扭头看他,又看向詹云。
詹云放下茶杯,云淡风轻的说,“这些事本来是轮不到我来做,不过谁让她的男人不在她身边呢?你解决不了的问题,自然就由我来解决。”
肖晋南面上不动声
,握住燕宁的手却不由加大了力道,疼得她咬
。
“我现在就带她去解决问题,你们宁城五虎既然这么喜欢
手肖家的事,无所不用其极,我就带她去亲眼见识一下你们的手段,省得她总是以为我在诽谤你。”
满意地看到詹云微微变了脸色,他继续道,“你可以告诉你们的老四傅铮,他喜欢跟我抢着做生意,我没意见,但是既然出来混,当然是有输有赢,没必要跟你一起把火力集中在沈燕宁身上,她虽然是我太太,但一个女人对我来说,还没有那么重要!”
“肖晋南!”
詹云敛去笑容,一个字一个字吐的极慢,他动了怒,燕宁能感觉的出来。
可是她不明白肖晋南所说的意思,傅铮是谁,她也不认识。
肖晋南见效果达到了,把燕宁买回来的菜往桌上一扔,勾
道,“这顿饭,我们就不奉陪了,我们还有其他的应酬!”
他拉起燕宁就走,全然不顾詹云的反应。
小詹磊气闷地跺脚,恨死肖晋南了,每次都跟他抢燕子姐姐!
****
肖晋南开车载着燕宁往北行驶,最终他们两个没吃饭,也没换衣服,就这么仓促地赴一场所谓的应酬。
“你要带我到哪里去?”她还是忍不住要问,上一回他带她去游艇会的经历,可不怎么愉快。
肖晋南目不斜视,“我刚才不是说过了?让你见识一下宁城五虎的手段,看清楚一点詹云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燕宁不明白,“可那不是你生意上的事吗?”
“生意上的事?那你小院里又是停水又是停电怎么解释,上回有人倾倒建筑垃圾在你门口是怎么回事?你不会到现在还以为这些只是偶然吧?”
“我并不认识宁城五虎,詹大哥跟我也只是偶然相识,而且…”她斟酌了一下,还是没把詹云可能知道她妈妈的下落告诉肖晋南,因为连她自己都无法确定。
“反正我不相信他会用这种手段来针对我,否则他又怎么会费力来帮我?”
肖晋南冷笑,“我该说你天真还是说你蠢?他自导自演,等你遇到困难的时候来场英雄救美,不就让你死心塌地了?”
“这只是你的猜测啊,证据呢?”
“我现在就是带你去看证据!”
肖晋南的车子停在一座私人会所,这会所是中式仿古的设计,依山而建,在黄昏暮色的笼罩下,深幽安静。
燕宁步履沉重,其实她现在已经明白,浮华不能光从外表判断,这样一座邸院内部必定是极尽奢华之能事。
肖晋南今天是婚后第一次进公司,照理会碰见唐菀心,甚至肖豫北,所以他大早起来心情就不好,是可以理解的事。
可是出去了一整天回来,他没有如她所料的那样加班开会,也只字未提大哥大嫂,反而带她来这会所参加应酬,她实在有点摸不透。
领路的服务生带着他们穿过庭院往深处的建筑走,肖晋南一路紧抿
线,没有开口多说什么。
今天的应酬有点特殊,不在私密的包厢,反而是在一个不大不小的厅,复古华丽的水晶灯下,除了私家吧台和酒柜,还有一个大大的斯/诺克球台。
服务生推开门的瞬间,肖晋南牵起沈燕宁的手。他的手依旧微凉干燥,可燕宁的手心已经腻了一层汗。
他回头戏谑地看她一眼,似乎是说:你怕什么?
她怕什么呢?她自己也说不清。
里面的人她都不认识,但就是莫名的感到紧张。
这是肖晋南的世界,要走进,总是艰难。
灯光下的阴影里站着一个白衣黑
的男人,微微低着头用巧粉擦着球杆顶端,衬衫扣子开得很低,有一种慵懒野
的味道。
燕宁只看得到他的侧脸,很年轻,不是詹云那种斯文的俊朗,也不像佟虎那样魁梧
犷,是一种阴郁的英俊,气质很冷。
身边站着一个女孩,个头不矮,垂下头却只到他的肩膀,安安静静的。
金童玉女的一对,燕宁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那个女孩站在一旁有些僵硬。
“肖二少,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差点就自己开杆了。”
男人抬眸看过来,瞳仁黑而亮,透着敏捷和狠戾。
他把手里的东西交给身边的女孩,拿起两杯酒走到肖晋南跟前,递给他一杯,“这么给面子,连新婚太太都带来了?”
肖晋南没吭声。
他抬了抬手中的酒杯,“先干为敬!”
肖晋南也仰头喝光杯子里的酒,燕宁想拦都来不及。
男人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怎么,太太心疼了?二少真是好福气,娶了这么温柔体贴的好女人。你看我这个,就一点都不懂得心疼人!”
他一把揽过旁边拿着球杆的女孩,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她的肩头都
碎,灼热的气息带着酒
的辛辣
洒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女孩有些木然地承受着,没有反抗,显然也反抗不了。
肖晋南挑眉看他,“傅铮,我人已经来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有什么不
,有什么条件,不如大家摊开来谈,也省得你总是在背后做手脚。”
傅铮有点懒散地说,“连球都没打,酒都没喝,就直切入正题谈生意,二少是不是太心急了?”
“那今天你想怎么玩?”
“先打上一局热热身,让我看看肖二少今天状态如何?沈小姐过来的仓促,一定还没吃晚饭吧?卓卓,陪沈小姐去旁边吃点点心,别怠慢了!”
他知道他们来的仓促,知道她没来得及吃饭,一定是詹云跟他通过电话了。
原来他就是傅铮,跟佟虎詹云他们称兄道弟,宁城五虎排行第四。
之前咖啡馆门前遭人倾倒建筑垃圾,被迫停水停电,都是因为他捣的鬼。
燕宁终于有些明白其中的是非因果。
被傅铮叫作卓卓的女孩终于从他怀中解
出来,走到沈燕宁身边道,“沈小姐,请跟我来!”
燕宁只好跟她走到小厅的另外一边,而肖晋南已经
掉外套,接过球杆跟傅铮走向球桌。
“不用担心,他们不是第一次打球了。输赢对半,他不一定会输。”
燕宁闻言抬起眼眸看向为她斟
茶水的卓卓。
她是…在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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