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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新婚夜(小二,上荤菜~)
  肖晋南看着她,突然伸手钳住她的肩膀将她往怀里带,然后拦抱起她扔到外面卧室的大上,欺身住她。夹答列伤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燕宁根本都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他壮的身躯住,动弹不得了。

 “你…你让我起来!”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被肖晋南按回去,“你现在最好不要动!”

 “可是,你脸上还有伤。峥”

 她被的微微后仰,只能看清他俊朗的面容和肩部紧绷的肌

 他黑色的发有几缕贴在额前,水珠淌过眼角的血口子,就像伤口又血了一样。

 她刚刚要做什么来着?不是给他上药吗,怎么就成了这样亲密的肌肤相亲客?

 肖晋南眸一深,什么也没说,猛地低头吻住她。

 这样的举动应该足以让她知道,这点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他的紧贴上来,重重的,舌头灵活一抵就迫使她张开了嘴。

 他得寸进尺,舌滑入她的口中翻搅出她的热情,牙齿还毫不留情地啃噬着她的

 她想呼痛,可是气息被他堵住,只能发出猫儿一样的呜咽,听在肖晋南的耳中,像是挣扎,又更像是愉,反倒更加刺了他的念。

 他身上已经是光果不着一物的,于是干脆利落地去剥燕宁的衣服。

 她也只穿了缎面夹薄绒的睡袍,暧昧的浅粉,衣襟袖口都有良别致的刺绣,很有女人味的款式,跟之前他见过的可笑卡通睡衣完全不同。

 他很满意,起来也顺手,拉住衣襟往两边一扯,就是大片耀眼的白和软呈现在眼前。

 “衣服不错,很漂亮。特意为今晚准备的?”他一开口,声音带着炙情燃烧的沙哑。

 他问的含糊,甚至没有放开她的,没完没了的热吻仍在持续,不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房间里只能听到两人愈发急促的呼吸声和衣服摩擦着单的倏倏声响。

 蔽体的衣裳终于离了身,不甘似的滑落到地上,肖晋南的吻也停顿了霎那。

 身下的女人皮肤白皙,透着可爱可怜的浅粉,他一抬身,暖的灯光泻而下,让那样的白浸染上一层莹润的光彩。

 他无意识地拨了一下雪尖上翘着绽放的红梅,燕宁蹙起眉头,轻咬着下

 也许他并不知道他砺的指腹捻得她疼,好不容易有了换气的机会,她只顾着息,口起伏着,两道美好的弧线像是美味的甜品,人采撷。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这衣服不是我的,是…菀心姐帮我买的。”

 她进门的时候衣服就折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上,唐菀心知道爷爷会让他们新婚回到这大宅住,帮她把日常所需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这睡袍也是特意去买的,带着唐菀心的柔美风格,洗净之后就安静地等着它的新主人。

 沈燕宁本来是不打算告诉肖晋南的,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可她又忍不住想去看他的表情,多想自欺欺人地以为,他喜欢菀心只是她的误会。

 菀心那么好,那么细致周到的玲珑心,谁都会喜欢她吧?

 肖晋南果然一僵,眸一下就沾染了冰雪,偏偏燕宁的目光还直视着她。

 心中最隐蔽的柔软被人窥伺到的狼狈,让肖晋南握紧了她脆弱的腕骨。

 他忽然又低下头去,这次吻的不是她的嘴,而是被他捻在指尖狎玩得红滴的梅粉,力道不比刚才轻,本就感的地方哪里经受得住牙齿的磨砺和拉扯,终于痛得她喊出声来。夹答列伤

 “啊…”

 “疼?”他放开被他肆的那一点,留下亮的痕迹,“我还以为你真的那么能忍,都不会喊疼!”

 他没再多说什么,他早该想到的,这样眼的风情,是唐菀心的眼光。

 尽管屋里有地暖,但他温暖的舌一离开,燕宁还是感觉到一阵微微的寒意。

 她口大幅地起伏着,别开眼不好意思去看峰尖上被他啜红的那一抹

 那刺痛好像一绵细的针直戳到她的心上,他的话像是一种指控,可她明明什么都没做。

 她当然怕疼,可他在笫之间也不是第一次让她感觉到疼痛了。

 有时候他要得急,甚至不等她充分润就闯进来,她的呼痛不也总是被他用封缄噬吗?

 她总觉得他并不热衷于亲吻,落在她身上的烙印也都是情浴所至的本能,可是他今晚的吻却让她有些失。

 虽然那吻算不上温柔,甚至带着暴的意味。

 肖晋南攻城略地的速度极快,两侧的峰尖都已被洗得晶亮,那样抚的力道并不温柔,燕宁喊出声来,似乎好受了一些,可是他又马上转移阵地,一手滑下到她花谷之外,撤掉了她的小内,轻慢捻了一瞬。

 但也真的只是一瞬,他的指尖浸透了润就蓦地闯入进来。

 男人的两个手指突兀地前行,虽然她已经沁出水泽,可还是很难适应,痛得用头上直冒汗,边用手推他边轻道,“疼…好难受,你别这样!”

 肖晋南却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手指的力道几乎不带任何怜惜。

 燕宁的腿曲起又伸直,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单。

 肖晋南觉得差不多了,干脆地撤出手指,用早已怒张的利器贯穿她娇软的身体。

 没有温柔怜惜,两个手指她尚且承受不了,何况是这样的直接。

 燕宁不光是冒冷汗了,眼眶热热的,好像眼泪也快要出来。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看他的时候有一种豁出去的澄澈,带着一点倔强,双臂就这么上了他的脖子。

 肖晋南倒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身下又是狠狠一入,“舒服了?”

 他以为她是感官舒服了才回应他。

 燕宁没法告诉他,她只是不想在新婚夜眼泪。

 他的本来还贴着她的,这会儿他稍稍直起身,把她的身往上提了提,这样的位置更加深了,燕宁就算是咬紧下也移植不住喉咙里的声漫溢出来。

 他的手仍在他口作的很重。她都想不通,他奔波了整晚,怎么还能有这样的精力来折腾她。

 他动得越来越快,她已经觉得倦的有些受不了,他却还没有尽兴似的,把她翻过身去,从身后又重新闯入。

 “嗯…”

 燕宁实在没有力气,双肘撑在柔软的枕头上,整个身体都往下陷,摇摇坠的,身后紧裹住他的两瓣白软也跟着摇曳起来。

 肖晋南倾身覆在她背上,兜住她前沉甸甸的软腻,眼睛有些赤红,分不出是疲倦还是浴念所致的血丝。

 心上像着沉重的物件,抛也抛不开,只有现在这样的伐挞才能缓解一些那种窒息的感觉。

 “这个月…是哪几天?”

 他声音沉沉地问,燕宁一僵,明白他问的是她的排卵期。

 忽然觉得他埋在她身体深处的部分真真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烫的她难受不已,一心只想让他出去。

 “我不记得了。”她撒了谎,可即使撒谎也觉得委屈。

 她不是个擅长说谎的人,肖晋南轻易就看穿她,掰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扭过脸来,在她上狠狠咬了一口,“刚结婚,这么快就忘了自己的本分?”

 燕宁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滚落,挣开他埋进枕头里,怎么也不想被他看见。

 拉扯得太猛,嘴都破了,嘴里尝得到血的铁锈腥味。

 肖晋南抿紧了,极快地律动,直抵她娇气的花壶深处,正想不管不顾地释放,却听到她的声音闷闷地传出,“照X光的三个月还没过去,你忘了吗?”

 他呼吸一滞,瞪视着燕宁,却只能看到她黑而亮的长发,铺了枕。

 感官上排山倒海的快慰都抵不过他归位的冷静,他飞快地撤出,毫不犹豫地摁住他,热浊溅在她的背上、上,甚至头发上也沾到一些。

 她疲倦至极地躺在那里,没有多少生气的样子。

 “你妈妈她…怎么说?”

 她居然还有力气说话,也只到这个时候,她才有机会问出口。

 肖晋南沉默了几秒,“你不用管。我已经把她送回疗养院,一般情况下你都不会有机会见到她。”

 “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发生了什么事?”

 回应她的是更久的沉默留白,久到她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肖晋南简单地说了两个字,“车祸。”

 他不愿再多说,站在地毯上套上衣服,看到脚边滑落的睡裙,冷声道,“明天去收拾你自己的东西过来,不要让别人像招待客人似的招待你!”

 她不是客人吗?可她也不是这屋子的主人,那她到底是什么呢?

 真是尴尬的问题。

 燕宁没有精力想得太多,实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睡去之前,她看到桌上的粥和点心,必定是冷得没有了一点热气,他也不会吃了…

 早晨肖晋南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是空的。

 他抬手看表,不过八点出头,新婚第二天,他难得的不用工作。

 不知道沈燕宁那女人这么早起来干什么。

 他也再难入睡,进浴室洗漱,发现放牙刷的水杯旁边放着一小盒外用的伤药和创可贴。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放的。

 这女人在某些时候还真是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拗。

 他穿好衣服下楼,刘婶已经准备好了早餐,一样一样有条不紊地摆上餐桌,花伯伯在帮肖老爷子调电视里的早间新闻台,燕宁和唐菀心都在厨房里,只看得到背影。

 唐菀心端着一壶牛走出来,看到站在楼梯上的肖晋南,笑了笑道,“晋南起来了?早啊!”

 肖晋南眉头微蹙,朝她点了点头。

 他走到桌边坐下,沈燕宁才轻轻地说了声,“早!”

 肖老爷子更是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视里的新闻。

 肖晋南眉蹙的更深,他以为那样闹剧一场的婚礼之后,会等来一场暴风雨,没想到只有和风细雨的平静?

 “怎么不吃,愣着干什么?你媳妇儿大清早起来帮着做的早饭,还不趁热吃了!你昨晚回来的迟,又是新婚,多睡会儿没关系,以后可不要天天让我们等着你吃早饭,明白吗?”

 肖世铎还是开了口,难得没有针锋相对和责备的意思,但是在座的人,似乎都听出一些促狭的味道,除了肖晋南和燕宁之外,都扬起笑。

 燕宁脸红到耳,低着头把盘子里的太阳蛋切了又切。

 肖晋南看了她一眼,也不多作解释,“我知道了。”

 她要让大家都知道他们“新婚燕尔,如胶似漆”也没什么不妥,老爷子让他结婚生子,自然也不会想进门的孙媳妇闹的家里永无宁,她表现得乖巧些,也好。

 唐菀心接过话,“你们在这家里要住一段日子,燕宁还缺些什么东西就跟我说,我让人去买。前两天我准备了一些,也不知你喜不喜欢,要不我们一起上街去逛逛也好。”

 燕宁摇头,“不用了菀心姐,我回家收拾点自己的东西带过来就差不多了。谢谢你帮我准备的东西,都很好。”

 她想起昨晚被抛到下的那身睡袍,真的很漂亮,她第一眼看见就很喜欢。

 但是过不了肖晋南那关。

 肖世铎说:“以后都是一家人,缺什么东西就让晋南给你买,或者告诉刘婶他们,不要客气或者不好意思!”他筷子又点了点肖晋南说,“刚结婚就闷在家里干什么?燕宁丫头收拾东西你也跟着去,最好能带新娘子出去到处走走看看,你们年轻人现在不是都兴度月吗?你定了什么地方没有?没定让菀心帮你们定!”

 唐菀心笑,“是啊,我有个开旅行社的朋友前两天还跟我说,现在天还有点冷,去大溪地或者沙巴过个暖冬最好,或者去夏威夷包个小岛,也很不错。”

 “那你怎么不去?”

 肖晋南坐在她对面,视线内只能看到一双白皙好看的素手,握着刀叉,温和优雅地动作着,培和吐司都被切得匀称规整,才放进口中。根本不用再抬眸再往上看都知道,她脸色苍白,眼睛微微红肿,眼下都是淡淡青影。

 昨晚她也晚归。

 昨晚她为那个突然回来的负心人流泪整宿,早晨起来又笑脸人。

 话不知怎么就说出了口,他只是觉得讽刺,这样的她,情路上举步维艰的她,为什么还在这里为他的幸福着想?

 唐菀心的笑容凝固了,燕宁也僵住,转头看着他的侧脸,其他人也都是一脸错愕。可肖晋南仿佛毫不在意似的,低头大口咀嚼着剩下的早餐,连杯子里的半杯牛也一饮而尽。

 肖世铎一拍桌子,怒道,“你又犯什么混?你大嫂是为你着想,有你这么跟家里人说话的吗?”

 肖晋南冷嗤了一下,“我有说错吗?让我出去旅行就是为我着想,你们就都推说工作忙、身体不好,窝在宁城守着肖家这座金矿?菀心也是明媒正娶嫁进肖家的,她和肖豫北有过月旅行吗,我怎么不记得?这么多年了,在恒通任劳任怨,连病假都很少休,为什么就没想过出去走走看看?现在好,终于等到那个人回来了,能改变什么?”

 肖世铎怒目瞪他,“肖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不识好歹的东西,快给菀心道歉!”

 肖晋南执拗的沉默着,老爷子血高,一生气脸都涨红了,两个女孩子赶紧凑过去安抚他消消火。

 “爷爷,你别生气,晋南是一番好意。他说的没错,我也该找个时间出去旅行走走,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嘛,您要高兴的话我带您一块儿去!”

 “是啊爷爷,月旅行也不一定非得马上去,我可以跟晋南再商量的。”

 肖世铎这才缓过口气,两个孙子不省心,娶的媳妇儿却都是善良贴心的好姑娘。

 这时门铃忽然响了,不知是谁,却恰好缓解了紧绷的气氛。

 唐菀心站起来,“我去开吧,花伯伯麻烦你给爷爷沏壶茶来。”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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